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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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過來的借口,不對,過來的理由是擔(dān)心小人魚即將到來的發(fā)/情期。 昨天艾凡那幾條沒頭沒腦的信息,讓他實在是放心不下,于是今天一大早就趕過來,打算預(yù)測出小人魚準(zhǔn)確的發(fā)/情日期,好讓艾凡上將有個準(zhǔn)備。 霍奇走到大廳,看到餐桌旁的艾凡上將跟往常一樣沒什么表情,唯一不同的是腿上坐了個人。 等等,腿上坐了個人? 霍奇險些被自己的腳絆倒,臉上寫滿不可置信。 正好坐在艾凡上將腿上的小人魚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抬起頭輕飄飄看他一眼,身子往后靠,舒舒服服地縮在艾凡的懷里。 艾凡掃了一眼霍奇眼珠都快要掉出來的模樣,言簡意賅:他發(fā)/情期到了。 這霍奇有點結(jié)巴,您要親自照顧他嗎? 你不是說要主人照顧嗎?艾凡不耐煩地看他。 霍奇咽下口水。 他確實是這樣說過,但他沒想到艾凡真的會親力親為照顧小人魚,畢竟他當(dāng)時還說了另一種能讓人魚度過發(fā)情期的辦法。 他以為像艾凡上將這樣的忙人,一定會選擇第二種方法。 留意到餐桌下小人魚交疊的雙腿,霍奇又問:您給他喝了化形劑嗎? 艾凡頷首,他昨晚吵著要睡床上。 霍奇默默為小人魚捏了一把冷汗。 這才第二天,小人魚就做了這么多挑戰(zhàn)艾凡底線的事,接下來五天要是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把艾凡惹怒了可怎么辦。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試探地問道:您不考慮下找條人魚跟他 還沒說完,他就被艾凡的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再說下去。 你今天來有什么事? 霍奇立刻正色道:我昨天發(fā)現(xiàn)小云發(fā)情期快到了,今天想來確認(rèn)一下。 那就是沒事? 霍奇噎了一下,好像確實沒他什么事了。 下次再找到借口來看小人魚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搓了搓大腿,有些不舍得走。 雖然現(xiàn)在處于發(fā)情期的小人魚除了主人外誰也認(rèn)不出來,但他還是朝小人魚擺了擺手才離開。 霍奇走了沒多久,又倒了回來。 艾凡已經(jīng)抱著小人魚站起身,他瞇眼看向霍奇,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上將,花園那邊有一處傳來些異味,聞起來像是腐爛的味道。 霍奇剛剛習(xí)慣性地從花園繞近路去大門,沒想到剛走近就聞到一陣奇怪的味道,十分嗆人。 他知道艾凡向來愛干凈,這怪味出現(xiàn)在艾凡的府里實在反常,于是趕緊又倒了回來。 果然,艾凡聽到異味二字就皺起了眉,邁開腿往外走去。 花園雖然不算大,但也有好幾個花圃,他找了一圈,才在角落找到了異味的源頭。 旁邊的兩個士兵立刻上前,把花叢往兩邊扒開,露出里面已經(jīng)半腐爛的海鮮。 場面安靜了一會,在場的人都默默把視線落在艾凡懷里那個看起來極其無辜的人魚身上。 小人魚茫然地眨了眨眼,又因難聞的氣味皺起了鼻子,扭頭把小臉埋進了艾凡的頸間。 真行。 兩個士兵默默移開視線。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他們的巡邏路線離這有些距離,要是沒有動靜一般是不會過來查看的,導(dǎo)致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這怪味。 艾凡吩咐兩個士兵把這清理干凈,不但沒責(zé)怪懷中人魚的意思,反而用手幫他捂住鼻子,快步離開了。 兩個士兵苦著臉去清理花圃,想到那條人魚的模樣心里又生不出怨氣,不約而同感嘆這就是所謂的仗美色作惡嗎。 隨著發(fā)情期的時間越來越往后,小人魚的狀況也越來越嚴(yán)重,最后兩天甚至一步也不能離開艾凡。 艾凡洗澡和工作的時候也必須帶著他,一離開他的視線,小人魚就會立刻不安起來。 雖然沒有像霍奇說的那樣攻擊別人或者傷害自己,但會一直急得掉眼淚,反而更讓艾凡放不下心。 發(fā)情期的最后一晚,艾凡被折騰得整夜沒睡,等天微微亮起,他才稍微閉了會眼。 再睜開眼時,對上了小人魚瞪大的眼。 那雙眼仍然漂亮透徹,還蒙著一層水霧,只是比之前都要清明。 小人魚看到他睜開眼,瑟縮了一下,身體像是有肢體記憶一樣躲進了他懷里。 艾凡頂著黑眼圈,抓住后頸把人拎了出來。 結(jié)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色批下線 感謝在20210414 19:57:24~20210415 23:36: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懿 2個;檀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消逝 2瓶;沿途風(fēng)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訓(xùn)練場 云希醒來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 他這一覺睡得格外舒爽,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舒服地伸個懶腰,只是伸到一半就碰到了東西。 轉(zhuǎn)頭一看,艾凡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 他被嚇得懶腰也不敢伸了, 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開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時候睡到床上來的。 腦子里的畫面雜多又混亂,因為那些畫面太過于離譜, 他一時不敢確認(rèn)是夢境還是回憶。 應(yīng)該是夢,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 夢里的畫面隨便挑一個出來, 都是會被打斷腿的程度, 要是他真的做了那些事, 不可能還如此安穩(wěn)地跟艾凡睡在一張床上。 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 云希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還纏在艾凡的腰上,剛剛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在一瞬間崩塌。 怎么辦?那些畫面好像不是夢。 正小心翼翼地縮回腿,艾凡就睜開了眼。 云希身子一抖,迅速地把自己埋進了艾凡懷里, 動作熟練地像是做了無數(shù)遍。 躲進去的下一秒他就開始后悔,為什么身體像是不受他控制,看到艾凡就自動撲上去了。 沒等他自己出來, 后頸就被不輕不重地捏住, 接著被整個人拎了出來,對上艾凡銳利的目光。 結(jié)束了? 什么結(jié)束了? 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云希還是莫名心虛, 目光游離, 視線落在艾凡脖子上。 上面赫然有幾個紅印,肩膀上還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這不會也是他弄的吧? 昨晚的記憶逐漸清晰,好像是在浴室里, 艾凡好說歹說終于把他哄得松了手,把他放進了浴缸里,轉(zhuǎn)身站在花灑下脫了衣服。 不知道為什么,艾凡一轉(zhuǎn)身離開,他就開始渾身不舒服,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想發(fā)泄,恨不得撕碎眼前的東西,牙齒也開始發(fā)癢,總想咬些什么。 于是等艾凡穿好衣服一身清爽地來抱他時,他在艾凡頸窩蹭了蹭,把眼淚都擦在了上面,接著狠狠咬了一口。 夭壽了,還真是他咬的。 那些紅印八成也是他的杰作,雖然他暫時還想不起來,不過看起來像是被大力吮吸留下的。 他都做了些什么? 視線從艾凡的脖子上又移回他臉上,看到艾凡朝他挑了下眉:想起什么了? 云希不敢說想起了昨晚咬了他一口的事,也不敢說他連艾凡洗澡的畫面都清晰地記起來了。 想了想,他決定繼續(xù)裝作不清醒的樣子,像記憶里一樣伸手去抱艾凡。 結(jié)果被艾凡捏住鼻子給推到了一旁。 云希揉著鼻子順勢滾到一邊,心里嘀咕著前幾天怎么從不推開他,還任他又親又抱,不然也不至于這么尷尬。 裝得一點也不像。 他聽到艾凡輕嗤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哪里不像了。 云希嘟囔著坐起來,慢騰騰地掀開被子,看到身上整整齊齊穿著睡衣,是艾凡幫他穿上的。 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像失去意識一樣黏著艾凡,除了扒在艾凡身上外,什么也不會做。 回憶起來的越多,他就越不敢面對艾凡。 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他身體已經(jīng)沒有記憶中的灼熱,恢復(fù)了人魚冰涼的體溫。 艾凡關(guān)上浴室門,站在鏡子前洗漱。 沒有小人魚在浴缸里扯著嗓子哭著讓他抱,他竟然有些不習(xí)慣起來。 前幾天洗漱都是匆匆的,生怕小人魚在浴缸里哭得背過氣,只能迅速解決完后去安撫他。 今天好不容易能松口氣,他反而覺得少了些什么。 走出浴室,小人魚上半身埋在被子下面,睡衣卷到了肚子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腰。 他把被子掀開,露出下面小人魚通紅的臉。 別這樣玩,會憋壞的。 艾凡以為他臉紅是在被子里憋的,只有云希知道是因為他又想起了一些前幾天發(fā)生的事。 見他眼神躲閃,艾凡想起因為小人魚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期而一直沒問的問題。 他看了一眼時間,拿了衣服站在床邊換。 今天乖乖待在房間,回來再說那天的事。 哪天的事? 云希懵了一瞬,才知道他指的是前幾天他溜走的事。 他竟然還記得! 云希頓時頭疼起來,躺在被子上裝死。 艾凡看了一眼小人魚露出的白肚皮,勾唇笑了笑,帶上門離開了。 聽到腳步聲遠去,云希又蒙進被子里,把腦袋里少兒不宜的畫面通通屏蔽了,才紅著耳朵出來。 他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找到放在角落的智腦,剛打開,一條還未查看的收款通知就彈了出來。 是那天臨走前南茜給他結(jié)的工資。 云希拿著智腦坐回床上,把之前借了小綠的錢還了,發(fā)現(xiàn)有好幾條未讀信息,一些是小綠發(fā)的,還有一些是南茜發(fā)的。 看了眼日期,離他被艾凡帶回來那天,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 七天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兩人一定急壞了。 他趕緊點開消息,小綠的聲音傳了出來,連續(xù)幾條都是叫他來玩游戲,最后一條信息能聽出來有些惱怒。 云希趕緊跟他解釋了原因,又發(fā)了個求饒的表情過去。 回復(fù)了小綠的消息后,他點開南茜的消息。 南茜擔(dān)憂的聲音傳出來,幾條信息都是問他怎么沒有再出現(xiàn),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希不會打字,抱著智腦想了半天,發(fā)了個表情包過去,表情包上的小人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自己沒事。 等回復(fù)完信息,他把智腦放到一旁,換了身衣服,走到房門口推了推門。 沒有上鎖。 云希內(nèi)心一喜,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艾凡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出來,一個機器人守在房間門口,看到他后立刻發(fā)送信息給艾凡,接著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早餐了。 吃完早餐后,云希又晃到了花園,遠遠看到兩個士兵站在樹下。 那兩人正是前幾日清理了花園的士兵,看到他后都如臨大敵地站直了身子。 云希看到他們緊繃的身體,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兩個士兵把他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確認(rèn)他是空手來的之后,才稍稍松懈了些。 沒注意到兩個士兵的心態(tài)變化,云希專心地觀察著他們身上佩帶的武器,在心里掂量它的cao作難度。 想要成為艾凡手下的士兵,第一步當(dāng)然是學(xué)會如何使用武器,他雖然沒有把這件事想的太過簡單,但也有些躍躍欲試。 他還沒見過士兵使用過武器,盯著武器的眼神愈發(fā)好奇起來。 兩個士兵注意到他的眼神,后背皆是一涼,不約而同地伸手捂住了武器。 換班了 遠處有士兵朝這邊走來。 士兵換班后要回去訓(xùn)練場訓(xùn)練,訓(xùn)練任務(wù)比巡邏要累許多,很多士兵都把巡邏當(dāng)作休息時間。 但兩個士兵此刻反而如釋重負(fù),朝云希一點頭,拔腿就走。 看到他們走向一個完全陌生的方向,云希略一沉吟,也跟了上去。 艾凡雖然吩咐過不能讓他出去,但在府邸范圍內(nèi),他還是能隨意走動的。 兩個士兵也沒有理由阻止他跟過來,只能默默祈禱不要出什么事。 跟著兩個士兵走了幾條小路,眼前豁然出現(xiàn)一片寬闊的訓(xùn)練場,太陽毒辣地照在地面上,幾排士兵正頂著烈日進行軍事訓(xùn)練。 兩個士兵動作迅速地歸隊,很快和隊伍融為一體,在太陽底下灑著汗。 云希站在樹蔭下驚奇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一片訓(xùn)練場,看起來還有模有樣,跟他想象中軍校的場景不相上下。 如果能在這里訓(xùn)練的話,他就不用再費心思進軍校了。 他遲疑了一下,剛朝訓(xùn)練場邁出幾步,站在隊伍最前面背對著他喊口令的軍官就敏銳地回過頭,接著便是一愣。 口令突兀地停下,其他士兵紛紛詫異地看向喊口令的軍官,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一旁的少年。 一些見過云希的士兵已經(jīng)開始頭疼,納悶著這個小祖宗怎么跑到訓(xùn)練場來了。 其他沒見過云希的士兵也早就聽說過他的事情,目光好奇地在他身上打轉(zhuǎn)。 他們眼中看到的少年一頭柔順的頭發(fā),皮膚白到幾乎透明,卷翹的睫毛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唇紅齒白的樣子惹人喜愛。 跟傳聞里驕縱暴躁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上將只吩咐了不能讓這位人魚少年離開府邸,領(lǐng)頭的軍官頓了一下,決定不去理會,轉(zhuǎn)身繼續(xù)喊口令。 云希幾步走到太陽下,沿著訓(xùn)練場慢慢往前走,走到了空無一人的射擊場。 射擊場里放滿了各式各類的武器,武器顯然被使用過許多次,表面被摩挲得十分光滑。 云希眼睛一亮,順著武器擺放的順序一一看過去,時不時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眼里都是憧憬。 領(lǐng)頭軍官見那個單薄的身影進了射擊場,眼皮跳了跳,喊口令的聲音再次卡殼。 好在射擊場的武器跟能量塊是分開放的,沒有能量塊武器就無法使用,他定了定心,決定繼續(xù)不去理會。 軍官心里納悶,他也不是沒見過人魚,怎么別的人魚都溫順乖巧,艾凡上將養(yǎng)的這條就野得不行,竟然連訓(xùn)練場也敢闖,還敢自己進射擊場。 該說不愧是上將養(yǎng)的人魚嗎? 剛喊完下一句口令,射擊場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士兵們對視一眼,看到軍官已經(jīng)朝射擊場跑去,立刻紛紛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