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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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宣誓環(huán)節(jié),艾凡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帶著堅定,宣誓的全程都溫柔又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 云希沉溺在他深情的眼神里,心跳越來越快,輪到他說誓詞時才回過神。 跟男人低沉的聲音不同,少年聲線清亮,認真說星際語的樣子可愛乖巧,發(fā)音又軟又糯,白嫩的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 直播下的評論一下滾動得更快,還有不少在大街上觀看直播的女生直接捂嘴尖叫,被萌得心肝都顫。 等兩人都說完誓詞后,一旁的人把放著婚戒的盤子端上來,呈在他們面前。 艾凡牽起愛人白皙的手,動作輕柔地把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低頭在上面落下一吻。 云希只覺得被他吻到的地方像被火星濺到一樣guntang,他咬了下唇,拿起戒指給艾凡戴上。 剛把戒指推到指根,下巴就被輕輕捏住,炙熱的吻落下,兩人在千萬人的注視下交換了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深吻。 一吻完畢,艾凡深邃的金眸盛滿愛意,附在他耳邊,聲音繾綣: 我愛你。 直到婚禮結(jié)束,云希還有些暈暈乎乎,他跟艾凡去給父母敬了酒后,就躲回了房間。 到了晚上,艾凡才回房間。 他把被子里已經(jīng)快要睡著的云希抱出來,細碎的吻落在他唇角、頸間,帶著guntang的溫度。 云希被他弄醒,伸手推了推他的臉,想再睡一會。 他昨晚因為緊張都沒怎么睡好,今天又一直強撐著精神,現(xiàn)在早就困了。 只是剛閉上眼,艾凡又親了親他眼皮,不讓他安穩(wěn)睡著。 他剛有些惱意,就被艾凡輕輕蹭了幾下: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打算就這樣睡過去嗎? 聽到這句話,云希睡意散了些,他看了眼還穿著新郎禮服的艾凡,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過分。 他從床上坐起來,幫艾凡解開禮服的扣子,嘴里碎碎念:那你趕緊去洗個澡,今晚你說怎么過就怎么過,都聽你的。 剛把艾凡身上的禮服脫下,他就被壓在床上,兩人十指相扣,呼吸交融。 眼見艾凡要壓下來,他趕緊伸手抵在艾凡胸口,皺了皺鼻子:不行,先洗澡。 艾凡怔了一下,低頭在他鎖骨上輕咬了一口,頭埋進他頸窩,悶聲笑了幾聲。 他原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與人走進婚姻的殿堂,也一直對所謂堅貞的愛情嗤之以鼻,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跟愛的人一起走上宣誓臺,是這樣一件幸福的事。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在面對愛人的時候,心會跳得那么快。 云希任他埋在自己頸窩,過了一會,身上的人還沒有動靜,他小小聲地試探:你睡著了嗎? 沒有回應。 水潤的紫眸不自在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湊到艾凡耳邊,慢吞吞地說:今天在宣誓臺上,我有句話忘記說了。 就是那個 我也愛你。 話音剛落,壓在他身上的人就抬起頭,唇邊是壓不下的笑意,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云希愣了一下,臉迅速燒了起來,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艾凡笑著抬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又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 新婚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到這里啦,謝謝寶貝們的陪伴,挨個抱住親親! 鎖章已經(jīng)在重寫了,應該很快就會放出來,大家不用著急~ 有緣下個故事再見 么么 第65章 番外 在那場震驚全帝國的盛大婚禮落幕后, 艾凡上將成了許多人艷羨的對象,熱烈的討論持續(xù)了幾個月,熱度遲遲未消。 雖說關(guān)于他們婚禮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但云希在婚禮結(jié)束沒多久就回了軍部, 開始進行難度更高的訓練, 艾凡也很快回歸了軍部。 一開始, 許久沒回軍部的艾凡上將心情愉悅, 春風滿面, 讓軍部的人都喜出望外。 他們清楚艾凡是因為什么事而愉悅,平日里也總是挑些艾凡愛聽的話說,軍部的氛圍前所未有的輕松。 但過了一段時間后,軍部的人發(fā)現(xiàn),艾凡上將似乎又變回了以前那個不拘言笑的上將,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也逐漸開始喜怒無常。 軍部的人提心吊膽, 只覺得又回到了以前, 說話都不敢大聲。 后來還是藍斯最先忍受不了這種氣氛,主動湊上去:上將, 你和小魚還沒度蜜月吧, 想好要去哪了嗎? 以前提到云希的事, 艾凡都會心情好轉(zhuǎn), 連帶著對他們也有好臉色。 但這次, 艾凡本就陰沉的臉色更黑了幾分, 嘴角輕輕一扯:你管的還挺寬。 感受到氣氛不對,其他人已經(jīng)悄悄溜了,藍斯臉色一僵,也趕緊縮一邊去了。 也不知道艾凡是哪根筋不對, 現(xiàn)在小魚天天都在軍部訓練,他想什么時候見就能什么時候見,每天還能一起回家,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藍斯在心里嘀咕一通,卻不敢再去招惹,安分地去做自己的事了。 艾凡黑著臉坐了一會,看了一眼時間,起身走了出去。 其他人悄悄看了一眼,紛紛松了口氣。 自從上將結(jié)婚后,一改往常工作狂的形象,每天都很早就把事情處理完,然后準時去接伴侶回家,今天也不例外。 看著那道挺拔的身影一刻也不耽誤地消失在門口,他們又有些納悶起來。 這也不像是跟家里那位鬧了矛盾的樣子啊,怎么就突然又跟以前一樣喜怒無常了? 艾凡面無表情,雙手插在口袋里,像往常一樣往訓練基地的方向走。 他和云希結(jié)婚還沒多久,本應該是情意正濃的時候,但這段時間云希全部心思都放在訓練上,回去后也很少抽出時間陪他,兩人的相處時間比婚前還要少。 雖然心里不滿,但他也不敢提出來,怕引起兩人不和。 表面上全心支持小人魚的訓練,暗地里早把訓練視為最大的情敵,甚至還幼稚地在心里較勁,覺得自己在小人魚心里還比不過訓練。 要不是不想讓愛人覺得自己太過幼稚,他早就要去問清楚到底是他重要還是訓練重要了。 艾凡臭著臉,快走到訓練基地的時候才跟變臉似的緩和臉色,不想被愛人看出自己情緒不對。 他走進訓練基地,卻只看到一個在收拾東西的士兵。 看到他出現(xiàn),士兵立刻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緊張地行了個禮。 其他人呢?艾凡掃了一眼四周,這里只剩下這一個士兵,其他人都不見蹤影。 報告上將,今天第三階段訓練結(jié)束,路德軍士長帶了點酒來慶祝,他們喝多了就先回去了。 士兵低頭盯著鞋尖,內(nèi)心忐忑,雖然軍士長叮囑他們不要說出去,但他面對艾凡又沒有勇氣撒謊,只好說了實話。 艾凡皺起眉,腳步匆匆往外走去,邊走邊打開星網(wǎng),在上面搜索人魚能不能喝酒。 看到搜索出來的結(jié)果是可以后,才稍稍放下心,又接著搜索人魚喝酒的危害,越看眉毛皺得越緊。 下了飛行器后,他加快腳步往屋子里走,臉色微沉。 雖然網(wǎng)上說人魚偶爾喝一次酒并不會有什么危害,但他還是沒放下心,小人魚應該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不適的反應。 剛拉開門,就聞到淡淡的酒味,一個白色的影子猝不及防地朝他撲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艾凡愣了一下,低頭看去。 懷里的人身上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大號襯衫,白軟的臉上透著紅暈,眼眸里盈了水霧,身上還有淡淡的酒香。 像一顆軟糯的酒釀團子。 他說教的念頭煙消云散,呆愣地看了一會才回過神,彎下腰想把人抱起,手剛放到小人魚的腿彎上,就又徹底愣住。 像是不敢相信般,他把人從懷里撈出來,掀開襯衫看了一眼。 襯衫底下只有一條純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兩條白嫩細長的腿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眼前。 艾凡喉嚨發(fā)緊,把襯衫放了下去,蓋住那片景色,白日里冷峻的俊臉染了點紅。 他把小人魚抱起來,朝樓上走,沒走幾步領(lǐng)口就被扯住。 懷里的人面色潮紅,聲音模糊,卻在他耳邊放大:我要你 話還沒說完,小人魚就打了個小小的酒嗝,后面的話被迫打斷。 艾凡腳步一個踉蹌,只覺得跟小人魚接觸的肌膚都guntang起來,心跳如擂鼓般。 他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艱難地移開視線:回房間再說。 放在他領(lǐng)口的手猛然用力,把他拽得低下頭來,兩人呼吸相融。 小人魚語氣加重,濕潤的眸子透了點兇惡:我要你跟我單挑。 艾凡剛升起的那點旖.旎心思瞬間消散,他嘴角弧度僵硬,機械地問:什么? 跟我單挑! 小人魚在他懷里張牙舞爪,襯衫都被他的動作卷到了腰腹上。 好好好。艾凡生怕他掉地上,趕緊答應,把人抱緊了點。 他眼里的笑意帶了點無奈,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為了方便小人魚在家里訓練,艾凡弄了一間訓練房,訓練房很快成了小人魚待得時間最長的房間,甚至比待在臥室的時間還要長,一度讓艾凡悔恨自己當初建訓練房的決定。 一走進訓練房,小人魚就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身形不穩(wěn)地走到房間的另一邊。 艾凡緊張地看他走出一段距離,生怕他沒站穩(wěn)啪嘰一下摔地上。 沒想到雖然身形不穩(wěn),但小人魚仍是走到了他對面,跟他對立站著,還擺出了格斗的姿勢。 柔軟纖細的腰肢壓低,兩條白細的腿分開站著,寬大袖子下的手半握拳,鎖骨因為姿勢的原因露出一大片。 艾凡眸色沉了沉,往前走了幾步:你喝多了 還沒說完,拳風就迎面襲來,他趕緊側(cè)過頭,躲過了這一拳。 小人魚的攻勢又快又猛,即使喝醉了也沒怎么影響他的狀態(tài),很快就把只顧閃避的艾凡逼到了墻邊。 又一次攻擊被躲過后,小人魚眼里升起不滿,一個凌厲地抬腿,朝他的脖子踢去。 襯衫徹底遮不住身.下景色,艾凡看到一片白花花,一瞬間有些怔愣。 快要被踢到脖頸的時候,才堪堪憑著本能躲過這一擊,有些狼狽地閃身到一旁。 知道再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他軟聲哄了幾句,想讓正亢奮的小人魚冷靜下來,但沒有起任何作用。 直到小人魚身上的襯衫崩了一粒紐扣,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才咬了咬牙,狠下心壓制住小人魚的攻擊,再把人按在地上。 他用手墊在下面,確保小人魚只是輕輕磕在他掌心,沒有摔疼。 然而下一瞬就看到小人魚眼眶泛紅,不吵也不鬧,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艾凡頓時懊惱起來,他都忘了面前這是條醉魚,他不老老實實站著挨打,怎么反而還把人按地上了。 他趕緊將力度松懈幾分,又做出沒有防備的姿勢,假裝放松了警惕,下一秒身.下的人就靈巧地躲開了他的挾制,反把他壓在地上。 小人魚跨坐在他腰間,兩條雪白的腿放在他腰兩側(cè),俯身把他壓制住。 感受著身上的觸感,艾凡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但很快又收起了心思。 他伸手扶在小人魚腰上,防止他沒坐穩(wěn)摔下去,心想這回應該讓小醉魚滿意了吧。 小人魚坐在他腰上睨著他,你是故意的。 艾凡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小人魚撇嘴,你嫌棄我太弱了嗎? 這句話讓艾凡眉頭深深皺起來,誰說的? 雖然跟他比起來還有差距,但小人魚的進步很快,已經(jīng)比很多新兵要優(yōu)秀了。 他想起這段時間小人魚一直沉迷訓練,從軍部回來后也總是待在訓練房里,不會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太弱了吧? 艾凡輕嘆了口氣,捏著小人魚的脖頸把人按進懷里,上一刻還劍拔弩張的兩人,下一秒就如親昵的情人般依偎在一起。 我沒覺得你弱,等明天你清醒了,我再認真跟你打一場,好嗎? 過了半晌,才感覺到懷里的人力道松懈,軟下身子躺在他身上,小小聲地嗯了一聲。 艾凡松了一口氣,腰腹用力,想抱著人坐起來,然而起到一半又被推回了地上。 他以為小人魚還在生剛剛的氣,軟下神色剛想說話,就被輕輕吻上。 柔軟冰涼的唇相貼,帶著若有若無酒香味的軟舌鉆進他唇舌間,引誘地勾起他的舌頭。 艾凡呼吸驟然一重,很快反客為主,水聲在偌大的訓練房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