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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怎么樣你才肯先從地上起來?” 我回憶起街上常見的父女檔:“我要背背?!?/br> “……小姐穿著裙子不方便。” “那不如抱我吧!”我眼睛更亮了,三兩下抹掉眼淚,雙手成拳期待地看著他,彎著眼睛笑:“我超輕噠!” “真的超輕噠!”我用雙手比劃比劃,“和云一樣,風(fēng)一吹wu一下就跑掉的那種輕?!?/br> “瀧島小姐如果被風(fēng)一吹跑掉的話,那我就稍微有點(diǎn)頭疼了?!逼吆O壬嗔巳嗝夹模讌f(xié)道,“你是不是站不起來了?!?/br> “……我沒有?!?/br> “果然?!?/br> “我沒有!” “好,你沒有。”七海先生說著,單膝跪地彎下腰,一手穿過我屈起的膝蓋,另一手?jǐn)堊∥业谋?,眼神像是春暖花開的清風(fēng)一樣,拂過我的臉和肩膀,然后輕輕松松地抱著我站起身,將頭扭向正前方,只留給我好看的側(cè)臉:“真是拿你沒辦法?!?/br> 我的身體驀地騰空,揮了兩下手抓住先生的風(fēng)衣衣襟,隔著手將頭倚靠在先生身上,望著前往的跨江大橋和沒有幾顆星星的夜空:“那我就先不飛走,這樣先生就不會(huì)頭疼了?!?/br> “先生要一直健健康康的才行?!蔽已銎痤^笑,“畢竟先生是這樣好的人。” 懷抱著我的兩條手臂向里緊了緊,雖說天氣并不寒冷,我卻仍然順從地隨著手臂的力道向先生懷里再次靠了靠。 大橋上已經(jīng)沒有車輛,只有我與先生兩人走在來時(shí)道路的對(duì)岸。 我晃了兩下腿,豪情壯志地指著河面:“七海先生很喜歡這里,我記住了?!?/br> “嗯?”先生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嘴角上揚(yáng),“確實(shí)不令人不討厭?!?/br> “之后我會(huì)為先生,把這里全部畫下來的,畫好之后,全部送給先生?!?/br> 夜晚的河流是深藍(lán)色的,最好用水彩畫上,寂靜的漁船上或許會(huì)有魚蝦彈跳,點(diǎn)綴幾筆會(huì)讓畫面更好看,還有還有,河流之上,具有半圓形支柱的橋,徐徐經(jīng)過兩個(gè)人。 是我與七海先生。 “瀧島小姐很喜歡畫畫啊?!逼吆O壬袊@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又覺得不太對(duì),便困惑地?fù)u搖頭,引得先生發(fā)笑:“這算什么回答?!?/br> “我喜歡畫畫,但是想把這里畫下來的心情好像并不只是因?yàn)槿绱?。”我用手捂住眼睛,分開指縫,去瞟白光燈下步伐平穩(wěn)的先生,“是因?yàn)槠吆O壬矚g這里?!?/br> “先生喜歡的地方,能讓先生開心的地方,我就喜歡得不能行?!?/br> 我并攏指縫,然后雙手死死擋住臉:“為喜歡的友人畫畫,才是我最喜歡的事情。” 第22章 想要得到安慰的他 七海先生腳步頓住,然后重新抬起,似乎失去對(duì)江景的興趣:“其實(shí)不用這么麻煩的,有照片就好了?!?/br> 我松開手,茫然地看著先生。 先生……這么嫌棄的嗎!這么嫌棄我的畫的嗎!一聽到我要給他畫畫就立刻要離開這里?! 我扯住先生的領(lǐng)子,要和他理論清楚:“先生是不希望我給你畫畫嗎?如果不喜歡的畫,直接告訴我就好了?!?/br> 我委屈地嘀咕:“我又不會(huì)怪先生?!?/br> 重重地哼一聲:“也不會(huì)生氣?!?/br> “這不是已經(jīng)在生氣了嗎?”七海先生抿唇,提醒我,“瀧島小姐,手放開一下,你快把我的扣子扯開了?!?/br> 我看看手指,覺得七海先生騙我,就故意使勁抓了一下,沒想到啪嗒一聲,指尖遞上了另一個(gè)人灼熱的肌膚。 糟糕。 我松開手,雙手交疊放著小腹前,迅速閉緊眼睛:“我在睡覺,我什么都沒做?!?/br> “搗亂之后裝傻的貓也會(huì)比你裝得像一點(diǎn)?!逼吆O壬陕湮摇?/br> “那又怎么樣?!蔽易煊驳溃斑@是我對(duì)七海先生的報(bào)復(fù),誰讓你嫌棄我的畫?!?/br> “瀧島小姐剛才不還說不生氣的嗎?” “我變卦了?!?/br> 七海先生哼笑一聲:“是嗎?那這可真是厲害的報(bào)復(fù)?!?/br> 他嘆了一口氣,像在喃喃自語:“真是的,我在和瀧島小姐這樣的性格較什么勁?!?/br> “我這樣的性格是什么性格,我聽得到的哦,七海先生,當(dāng)面講別人壞話是小狗。”我改成抱臂的姿勢(shì),“略?!?/br> “瀧島小姐很在意我的評(píng)論?” “當(dāng)然在意,七海先生是重要的人?!?/br> “重要的友人?” 我歪頭,因?yàn)槠吆O壬挠H口認(rèn)可十分高興,立刻忘記剛才他還嫌棄我的事,睜開眼對(duì)他露出和解的笑:“沒錯(cuò)!” 七海先生壓在我胳膊上的手指并攏,然后松開,經(jīng)過高大的斜柱打下的陰影后,再抬頭的先生露出與我初見時(shí)的表情:“這樣也好。” 我一愣,再次拽住七海先生的領(lǐng)口,先生頓住腳步,溫和地看向我:“又怎么了?!?/br> 好像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表情,我說錯(cuò)話了嗎。 我呆呆地攥緊先生的衣服,因著先生的神態(tài),突然找回幾分平時(shí)的理智。 為什么他看上去突然這么寂寞。 “七海先生,七海先生。”我伸手努力去夠他的眉心,卻怎么都?jí)虿坏?,只好著急地叫他,“先生,先生。?/br> “你低下頭一點(diǎn)啊。?” 七海先生沒有低頭,只是耐心地問我:“瀧島小姐有什么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