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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羲的大腦還真是天馬行空, 時空這個八百里扯不上半點故事的寓意居然也要加進(jìn)來! 邊羲瞥了她一眼,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敲了敲桌面,“美女的事情你少管!反正我就要時空!” “好……好呀,都聽你的?!?/br> 劉以荼很聽邊羲的話, 曾經(jīng)木亥淳還說過她是邊羲的狗腿子,“那我再想想嘛~你別著急,這才一月。” 邊羲還有點良心,語氣平緩下來,說:“我不著急, 在江小七演唱會之前做不出來也沒事,我畢業(yè)之前能搞定也可以, 最多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呢?!?/br> 劉以荼眼睛一亮, 感覺疲憊都消散了不少?!澳菚r間很寬松呀!” “是呀, 但你也別想偷懶, 早做完早完事!” 邊羲直起腰拍了拍手, 下巴一揚, 笑道:“走,帶你去吃羊rou串,就是前年帶你吃的那家!” 劉以荼眼睛一亮, 一股腦把桌上的草稿推到一塊去,轉(zhuǎn)身背起自己的雙肩包,“好啊!走!我饞好久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賣!正好我想和你聊聊我們那個資助的事情呢?!?/br> “哦!那個事情我好久沒關(guān)注了?!?/br> 在這幾個月里,江寅七經(jīng)常會去外地出差。而邊羲也沒閑著,不方便跟著的時候,就和劉以荼去U省探望了鞏奇文,之前成立的資助基金也真正邁入了正軌。 江寅七的演唱會定在6月11號,被邊羲壓榨了大半年的劉以荼終于在六月初把成品戒指制作出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邊羲沒有花一分錢。 戒指上沒有鑲鉆石,而是以去年邊羲在山上挖的寶石礦為材料,將其制成一個宇宙寶石鑲嵌在上面。細(xì)看寶石里還放了兩根小小的指針,只要兩個戒指靠近,里面的指針就會因磁力旋轉(zhuǎn)起來。 元素雖然復(fù)雜,但用了當(dāng)代高科技,這枚戒指也不會繁重如石頭,依舊十分精美輕巧。 邊羲打算在江寅七演唱會那天求婚的事情,只告知了劉以荼和馬媛,知道的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畢竟她的朋友沒幾個靠譜的,讓劉以荼知道已經(jīng)讓邊羲很后悔了…… “邊羲,今晚你打算在哪里求婚?。俊?/br> “邊羲,你打算怎么求?” “邊羲,你求婚說的話你想好了嗎?” “邊羲,今晚求婚我可以看嗎?” “邊羲……” “邊羲……” 邊羲捂著耳朵,目光呆滯,身旁的劉以荼就像夏天的蟬,滋兒哇滋兒哇個沒完。 “邊羲,你……” “閉嘴!你閉嘴!我要瘋了,我本來就緊張,你還在給我制造焦慮,我今天非要刺死你個龜孫!” 邊羲抄起桌子上的羊角梳,猛然站起來要揍劉以荼。 劉以荼瞳孔一縮,轉(zhuǎn)頭就跑,驚恐地叫嚷著:“別別,我錯了!” 這里是演唱會的后場,工作人員全部在忙碌,只有兩個人在那兒追趕玩鬧。 郁天巧和王助理站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感嘆道:“年輕真好,無憂無慮,青春洋溢。說起來,邊羲幾歲來著?” 王助理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說:“不知道,22-23吧?” “那還真的是很年輕……寅七也年輕,今年生日過一下,才26歲。” 郁天巧走到旁邊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又開始感慨了:“她們兩真好,青梅終成雙,?!?/br> 累了好幾個月了,現(xiàn)在忙里偷閑就想八卦一下江寅七和邊羲的事情,這幾乎是江寅七工作室所有工作人員都會干的事情。 王助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不懂感情上的事情。余光中看見江寅七從舞臺上下來,王助理便朝著她望了過去。 江寅七見到邊羲的一瞬,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隨后拋開她一向矜持穩(wěn)重的姿態(tài),快步走向邊羲緊緊地?fù)ё∷?,在她的耳邊說著什么。 憑借經(jīng)驗,王助理猜江寅七一定是在撒嬌。 王助理終是忍俊不禁,江寅七和邊羲認(rèn)識了二十幾年,交往一年多,卻像是才認(rèn)識不久。不存在什么細(xì)水長流,她們之間一直是那么熱切、那么熱情。 邊羲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嘟囔道:“身上都是汗,都蹭我衣服上了。” 江寅七看了一眼邊羲肩上沾上的汗水,說:“嫌棄我了是吧?” “那沒有,我哪敢?!” 邊羲笑著抽出一張紙巾給江寅七擦汗,“感覺你好累,每次讓你吃多,也沒見你胖。” “等開完演唱會,就不忙了?!?/br> 等臉上的汗被邊羲擦干凈了,就湊近親了親她的嘴角,身邊經(jīng)過的人都用調(diào)侃的視線看著她倆。江寅七抿了抿唇,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繼續(xù)忙,雖然離我近,你也要想我。” “ok!去忙吧,累了記得休息?!?/br> 邊羲輕輕推了她一把,“加油喲歌手江寅七!” 江寅七睫毛輕顫,歌手江寅七,這前綴真好。 “嗯。” 江寅七一走,劉以荼就湊過來了,“邊羲,你……” 邊羲又把她手上的羊角梳舉了起來,似笑非笑地問:“小畫家,你對這個世界沒有眷戀了是吧?” “有,有的!我不問了不問了!” 劉以荼轉(zhuǎn)頭就跑了。 邊羲把羊角梳揣進(jìn)褲子口袋里,看著江寅七往舞臺走去的背影,舞臺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美得不像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