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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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這兩字從祁則口中說出來,總透著一種格外嚴肅的意味。 靈山弟子下山,大都是學(xué)業(yè)有成、修為見漲,可以下山游歷除妖,替天下解難,也為靈山增光。 那些愚昧蠢頓的弟子,也不過是當(dāng)劍奴侍從伺候人,仍然以同門師兄弟相稱。 只有極少數(shù)犯錯難救的弟子,才會被‘趕下山’。 年年覺得自己兩種都不是。她呆呆地看著祁則問:“師父不是不許年年下山么?” 那夜她只知道祁則出關(guān)后狀似入魔,想生吃她的血rou,滿腦子都是逃下山。 如今真說要下山,反而不敢了。 “所以為師在問你,愿不愿隨為師下山。”祁則并不著急,他帶年年回屋,將她抱到被擦干凈的椅子上,伸手順她快要炸開的狐貍毛:“慢慢想,想清楚了告訴為師?!?/br> 祁則的手掌寬大溫柔,動作極其細致。 年年不禁發(fā)軟,心底生出一種窩在他懷中冬眠的渴望。 可她不是一只野狐貍,不能睡飽了吃,吃飽了睡。 年年半瞇著眼睛,任祁則揉弄著狐貍尾巴。 她慢悠悠地想,玉寰尊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無論是除妖殺人、還是閉關(guān)苦修,都不需問他人愿意與否。 既然他問了,那答案就是她來定的。 所以,她說愿意可以,說不愿意也可以。 年年偷偷抬起一只眼皮看祁則,向來清冷出塵的男人正低著頭,細致地捋順絨毛,黃昏暮色在他的側(cè)顏綴上一層璨金色,靜默肅冷,有一種即將登仙羽化的絕世感。 “師父?!?/br> 年年甩了甩尾巴,勾住祁則的手腕。 祁則抬起墨色的眸子,此時含了淺淺的笑意,柔聲應(yīng)她:“想好了?不著急,什么時候想好了,什么時候告訴師父?!?/br> 年年舍不得辜負祁則一片好意。 “年年想……想和師父一起下山……” 她極小聲地說:“師父不許把年年丟山下。” 年年的聲音顫顫的,像是強忍住哭。那條狐貍尾巴越纏越緊,討好似的蹭。 祁則知道她從來不是一只笨狐貍,心思清澈,只是學(xué)不會人族那些瑣碎事理,顯得傻了些。 “為師丟不掉你?!?/br> 祁則撓了撓她的尾巴尖,聽見年年呻吟般的低喘。 她嘗到情欲滋味后身體越加敏感,經(jīng)不得祁則一點撩撥,很不像話。 祁則干脆將她抱到膝蓋上,面對面看她。 “師父,別……” 年年努力挺起腰,生怕腿心的yin液染濕祁則的衣衫。 祁則的手順勢而下,自腰間往下?lián)崦?,兩指分開嫩軟的rou唇,沾滿水液后一點點往里插。 他插得很慢,指尖輕撫著媚rou往里探。彎彎曲曲的rou褶被緩緩打開揉弄,快感細密上涌,直至叁根手指抵在她的深處。 祁則另一只手攬住她的后腰,免得她掉下去。 “師父?!蹦昴晟ひ羯硢?,一時間只想和祁則睡覺。 “噓。”祁則抽動手指,一下下插弄她的嫩xue,攪出水液將兩人的衣衫染濕,他低頭吻她說:“想不想丟一次?” 年年剛點頭,祁則便聽令般加快速度,直至她高潮戰(zhàn)栗。 年年趴在祁則胸口,嘴角流下的津液淌在他的前襟,濕噠噠的一大片。 身下的手指并未停止,抽出后轉(zhuǎn)向充血的陰蒂,幾下捏弄,她又快受不住了。 “要不要?”祁則問。 年年在快感的巔峰,隨時溢滿崩潰的邊緣。 她知道自己該忍耐,該聽師父的教導(dǎo)??蛇@太舒服,她又舍不得。 “要……”年年啜泣著擺動腰肢,xue口一張一合地將祁則的手指吞進去:“年年錯了,年年忍不住,嗚嗚,師父……師父給年年……” 祁則并不磋磨她,指甲輕刮那枚rou粒,懷中的小姑娘仰起脖子呻吟,臉上欲色妖媚,氤氳著眸子看他。 她太放縱了。 但祁則沒訓(xùn)她。而是將她摟進懷里,一下下慢慢地撫。 “為師丟不掉你?!逼顒t拉開濕透的前襟,露出被她畫了血咒的胸膛,將她的耳朵貼在正在起伏搏動的心口:“若是沒了你,它便不跳了。” ——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