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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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是件累人的事,但也養(yǎng)人。 年年睡足了一夜,第二天醒時,看見祁則坐在不遠處,手里握了一塊傳影時。 祁則見年年醒了,手指一彈,周圍覆蓋的靈力散去,露出對面人怒不可遏的聲音。 “祁則,你別忘了你姓甚名誰!當(dāng)初若不是師弟一時好心,你早就進了野狗肚子,哪有你今日風(fēng)光?” “你若對靈山有絲毫二心,子陽定是對你失望至極,泉下含恨!” 那頭副宗主的咒罵聲遲遲不停,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字字句句都陰狠毒辣。幾次副宗主似是快背過氣似的,影像閃爍模糊,不停叫喊道若敢對靈山不利,他一定要祁則不得好過。 祁則面上波瀾不驚,墨色的眼如同古井深潭般不見漣漪。 他似乎,比年年在靈山被辱罵譏笑時更加習(xí)慣。 不爭辯、不反駁,只是靜靜由著別人說。 ‘醒了?’祁則眼角余光閃過,用心音與年年輕聲細語道:‘自己去洗漱?!?/br> ‘嗚……’ 年年這才發(fā)覺渾身都是昨夜雙修時留下的粘膩印子,雙腿間黏糊糊的,昨夜堵在里面的陽精已經(jīng)被她吸收完全,成了污穢發(fā)硬的臟污,在她腿上流淌蜿蜒。 腿心處的酸疼感很強,昨夜似是雙修狠了,一下子起不來。 ‘稍等?!顒t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仍在傳影之上。 那頭雖然罵的兇,但絲毫沒有分神,瞬間就注意到了祁則的心不在焉。 “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就非那只半妖不可?天下將亂,你卻和一只半妖糾纏不清,真是妄為人師!” “本尊是年年的師父,自然要處處為她考慮?!?/br> 祁則冷淡地開口,全然不介意天下將亂那四個字。他站起身,撫平領(lǐng)口微不可見的褶皺,拱手行禮道:“副宗主無需憂心,本尊自有計劃?!?/br> 那頭沉默片刻,許久許久,似是受了祁則的威壓脅迫,悶聲道:“你若敢無情無義,吃里扒外,我必將昭告天下各路修行之人,要你死無全尸?!?/br> “后日仙門大比,頭籌獎品務(wù)必拿回靈山,我已派閆子陽攜幾位師兄弟已經(jīng)去大會現(xiàn)場了?!?/br> 說完后,祁則將傳影石化為齏粉。 他沉默地轉(zhuǎn)過身,走到窗邊抱起年年。 年年被他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中,祁則的長發(fā)掃過臉頰,有些癢。她不禁環(huán)住他的脖子,貼在他的頸窩,像是風(fēng)雪中取暖般緊緊纏住不放。 她身上亂七八糟的,這樣一點也不好,但她就是不想放開。 年年早就習(xí)慣沉默接受,此時靜悄悄的,祁則不說話,她卻著急起來。 “師父……師父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副宗主手里?” 年年小小聲地問。她抬頭悄悄觀察祁則的面色,感受他的氣息。 但他修為如何浩瀚,饒是雙修時情欲覆頂,自損修為喂養(yǎng)她,也不過短暫亂過幾瞬,平時儼然不動如山。 浴盆越來越近,年年感覺自己快要被祁則放下去了。 她攥緊了祁則的領(lǐng)口,像野狐貍似的扒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放。 “師父是不是被副宗主威脅了?” “師父在靈山也不開心么?” “師父……年年知道自己笨、什么都教不會,但師父教年年有事就同你說……所以……若是師父瞞著年年事情,年年也會傷心的……” 她不停在他身上磨蹭,可憐得像是要被拋棄一樣:“師父,年年怕他們傷害你?!?/br> “傻狐貍?!?/br> 祁則聽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方才熱的水又有些涼。 清晨偏涼的空氣中滿是水汽氤氳,他輕拍了下她的小屁股,那條狐貍味纏上他的手腕,越纏越緊,和平日里害羞青澀的樣子孑然不同。 祁則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對她保證道:“如今,已沒有什么能威脅為師。” 他說著,另一只手勾起年年狐貍尾巴上的絨毛,緩緩地、挑逗般地搓了搓。 年年從尾巴尖酥到了天靈蓋,喉頭溢出一聲悶哼,腿間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動情的春水。 xue內(nèi)殘留的白濁滴答流淌,將祁則的衣衫弄得亂七八糟,她羞得臉頰燥熱,下巴磕在祁則的肩膀處點頭。 “別怕,相信為師?!逼顒t將她緩緩放到水中,“不會有事的。” “年年信師父的?!?/br> 年年眼角泛紅,進了浴盆就往水里躲,生怕在祁則面前哭鼻子。 祁則也不看他,回房換衣去了。 小半個時辰后,水有些涼了,年年把自己洗的很干凈,才發(fā)覺浴盆邊沒有衣服,也沒軟布擦身。 她不好意思像小娃娃似的叫祁則抱,出浴后勉強用靈力將狐貍尾巴弄干,自己揪起尾巴擦。 年年躡手躡腳地走回臥房,發(fā)現(xiàn)祁則打開了窗,似是嫌棄屋內(nèi)的氣味不好聞,他用手扇了扇。 窗外,依然人聲鼎沸。 年年嚇得縮在墻角,生怕街對過的人發(fā)現(xiàn)她光溜溜赤裸裸的樣子,露出半只狐貍耳朵小聲喚他:“師父,年年洗好了?!?/br> 這一聲跟貓叫似的。 祁則一回頭,就看見年年扒在墻邊,一副扭捏緊張的模樣。 露出的那半只狐貍耳朵還濕噠噠的,微微泛出一點害羞的紅粉色。 他笑了笑,轉(zhuǎn)身靠在床側(cè),任屋外將醒的春光暖風(fēng)吹過臉頰,對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嗚,不要……” 年年急忙搖頭:“會被看見的。師父把窗關(guān)掉好不好?” 祁則并沒有關(guān)窗的意思,他說:“你聞?!?/br> 年年剛洗完澡,渾身清爽,但房間里積蓄一整夜的氣息堪稱yin糜。與此時站在早春風(fēng)光中的祁則極不相稱。 她低下頭,囁喏道:“年年知道錯了,可是……可是年年沒衣服穿……” 她沖他伸出一只手,白凈纖軟,手腕極其脆弱,似乎不堪一折。 適合被珍惜愛護,但似乎更適合被折斷摘取。 祁則眼眸微深,問年年:“怎么說話病懨懨的,難受?” “嗯,年年有點痛?!?/br> 年年拿不到衣服,已經(jīng)有些冷意,一著急就忍不住難過:“師父,年年難受?!?/br> 祁則卻淡然自若地說:“昨夜雙修行事過急,你虛不受補,定是傷了些元氣。來床上,為師替你抹藥運功就好了?!?/br> 床就在不遠處,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還上了新的白色床單。 離窗戶也很遠,年年可以貼墻根過去。 只要……對面的人不故意往這看,應(yīng)該看不見她這只不穿衣服的狐貍吧? 年年的目光左右游移,最終不敢麻煩師父,狐貍尾巴往身下一遮,小碎步蹦跶著走到墻角,咻咻咻幾下蹦上了床。 她趕緊扯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警惕地望向窗戶:“剛剛外面是不是有人?” 她這副驚弓之鳥的樣子讓祁則忍俊不禁。 他半放下窗戶,免得風(fēng)吹進來,走到窗邊說:“放心吧,對面是空樓,沒有人。” 年年這才放心下來。 她抓著被子,對拿出小藥罐的祁則說:“師父,年年餓了?!?/br> “待會帶你出去尋吃的?!?/br> 祁則說著掀開她的被子,輕摸了一下她的小腹。 年年尚未察覺,只當(dāng)祁則在哄她,哼聲道:“肚子都癟了?!?/br> 祁則細細感受指下觸感滑嫩的肌膚,聽她這撒嬌聲,不禁壓低了嗓音:“那弄快些,別餓壞你了?!?/br> “嗯嗯!” 年年還要扯被子,但祁則的手指下滑,在她腿心處輕輕按壓撫摸,命令道:“腿分開?!?/br> 年年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她知道要往身下抹藥,立刻乖乖照做。 但下一秒,祁則握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屈起抬高。雙腿彎曲著大張,屁股與腰肢被迫抬高,身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師父?” 年年覺得臉上很熱,祁則看她的眼神仿佛實質(zhì),似乎已經(jīng)見到她的體內(nèi),隱隱約約勾出她的水意。 “還好,只是微微發(fā)腫,沒弄傷你?!?/br> 祁則面色不改,伸出修長的手指,沾了些許乳白色的藥膏,分開她兩瓣微鼓的柔嫩rou唇,順著甬道的曲曲折折往里探。 他進的極其細致,年年不禁繃緊了腳趾,只敢看床頭的木紋。 “唔……師父輕點……” 她用手背捂住嘴,身下手指的進出越發(fā)明顯。 藥膏清涼滑膩,抹在xue里迅速化開,絲絲縷縷的癢意和快慰帶著熱意傳遍全身。骨干分明的手指不比陽物硬,更加靈巧纖活,在xue內(nèi)翻攪揉弄,細軟的媚rou被揉得出水,年年不自覺發(fā)出嬌喘的哼吟聲,腰肢隨著祁則的動作輕輕擺動。 “沒受傷?!?/br> 祁則抹了叁回藥,手指已然被她的yin液浸濕。 此時花xue一副酥熟綻放的嫩粉色,點點清亮的yin液掛在xue口,頂端那粒rou珠更是嫩紅惹眼。 祁則伸手捏住那顆敏感的rou珠,淺淺揉搓,聽見年年急促的喘息聲。 “你倒是天賦異稟?!?/br> 祁則只是揉弄幾下,小姑娘就敏感地戰(zhàn)栗發(fā)抖,xue口翕合張開,噴出一股兒溫暖的春水。 “這才揉你幾下就噴了。昨夜做了那么久,噴了那么久,今日還有水?!?/br> 祁則將頂端那層rou膜小心地剝開,用指紋按壓搓弄。 年年爽得快要尖叫,嗚嗚啊啊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她在床上亂蹬,祁則并不在意,只是提醒道:“叫太大聲,樓下人就都聽見了?!?/br> “師父……” 年年害怕極了,可身下的敏感處被祁則拿捏玩弄,xue里潺潺不斷地流水,酥癢和空虛感越發(fā)明顯,她忍不住哭出聲來:“師父不要弄了,年年難受,好難受……” “有多難受?” 祁則笑意很輕,眼角眉梢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樣。 他坐到年年身側(cè),另一只手輕撫她上頭的嫩乳,兩指捏起櫻紅色的乳尖,力道比身下更重。 “嗚嗚……師父……” 年年經(jīng)不起這樣的挑撥刺激,兩只手捂緊了嘴巴,眼睛濕漉漉地看向祁則。 她想要他插進來,想要他結(jié)束這場堪稱折磨的撫弄。 “想要了?” 祁則停下手指,發(fā)覺年年竟抬起腰追逐他的指尖,輕聲調(diào)侃道:“yin蕩,你是肚子餓,還是xue里餓?” “都餓了。” 年年嗚咽著回聲:“師父別欺負年年,年年難受?!?/br> 祁則這才放過已經(jīng)快要腫脹發(fā)痛的兩處rou芽,將沾滿yin液的右手緩緩喂進她身下不停乞求的xue里。 他抽插得很慢,輕而易舉地攪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年年皺緊了眉頭,捂住嘴的手被祁則拿開。 “張嘴?!?/br> 祁則向她靠近一些,托著自己勃起的陽物喂到她嘴邊:“舔它?!?/br> “嗚……師父……” 年年看見這根暗紅勃漲的粗大心里發(fā)憷,頂端掛了一點兒前液,她伸出舌舔了舔,身下被懲罰般用力一戳,渾身快要發(fā)麻般發(fā)抖。 “師父,那里……” 年年舔得辛苦,咽不下的津液從嘴角往下流:“那里……” “剛上了藥,這會兒插進去,于你修行無益?!?/br> 祁則手下的動作很慢,僅僅只是安慰。年年幾次快要泄身,又覺不滿足,有一種被反復(fù)拉扯的痛苦感。 她含緊了陽物,前后吞吐含弄,試圖分散身下的饑渴。 祁則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一點點往她的喉嚨進,看她半瞇起的眸子道:“先舔這個解解饞,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