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總是用巡視敵人的目光打探別人。 顧家老二是最討人厭的。 顧衍:你好,我是顧衍。 阮軟一笑就露出兩顆虎牙,和江末一樣惹人喜歡,你好,我是阮軟。 顧衍: 很難不懷疑對方是不是半路改名叫軟。 不然怎么看,都和軟不沾邊,除了那張臉長的和樂辛一樣,AO莫辨別。 顧澤是十足的AO戀擁護者,就好像直男永遠不會愛男人一樣堅定。 但顧衍覺得,就算是他哥哥,也會有眼瞎的時候。 本來說好是家庭聚餐,但是顧衍父母要晚上才能回來,中午只是他們?nèi)齻€人一起吃飯。 顧衍本來話就不多,阮軟向來乖巧聽話,只是默默跟在顧澤身后。 吃飯時,顧澤漫不經(jīng)心道,聽說94%的那個alpha家庭條件不太好,已經(jīng)接了費普頓的兼職令去做兼職了。 顧衍覺得這家,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只想去伐木。 顧衍:吃飯的時候就不要說話了。 平時顧澤吃飯,從不說話,阮軟一來,表現(xiàn)的心思都有了。 看顧衍沒有反應,顧澤把他碗里并不喜歡吃的芹菜挑出來放進空白餐盤,所以說你現(xiàn)在還有幾率,不如今天晚上,和父母一起吃飯時,你也帶著柯明知一起回家來。 顧衍盯著那芹菜說,你多吃點芹菜吧,強健骨骼的,說不定還能再長一厘米。 意有所指的看了阮軟一眼。 顧澤動作一愣,抬頭看他,我說你這小子天生和我作對是吧? 顧衍的分化率比他高1%,身高190,比他高一厘米。 什么都比他高一點點,還偏偏是他弟弟。 顧衍無所謂道,我的身高還會再長,但說實話,你已經(jīng)夠嗆了,你當心你未來的伴侶發(fā)育好了,能比你高半頭。 顧澤這人要面子,是Omega就要有Omega的樣子,再和阮軟聊下去,以后就得偷偷墊內(nèi)增高了。 阮軟拿筷子的手都緊張了,我我和顧澤一樣高,我也不長了。 說完可憐巴巴的看看顧澤,生怕對方嫌棄他。 顧澤給阮軟夾芹菜,好好吃,你傷到的骨頭一直反反復復受傷,是你太挑食。 顧衍: 這個阮軟還真是給顧澤面子,就差走路的時候在腳下刨一條坑,好顯得顧澤高大又威猛。 顧澤安慰完阮軟,十分不悅,顧衍,阮軟是Omega,不可能比我高,倒是你,在學校里傳AA戀的緋聞很好玩嗎? 顧衍低頭吃飯,放棄抵抗:又不犯法。 冥頑不靈。 江末也不是一定要奴役陸天,而是這家伙著實有一些抖M的特性。 明明前一天打了他一拳,結果第二天被他粘的更緊了。 陸天有一些慕強心態(tài)。 江末想,是不是陸天實在太弱了,所以總覺得能壓到比他強的人,就很期待,甚至拿著愛的號碼牌苦苦等待。 而且陸天篤定江末追不上顧衍,就等著接盤了。 好像給媳婦兒干活什么都心甘情愿似的。 江末不過就是偷懶去附近打探了一下那個鐵器的工廠到底有多遠,回來之后,陸天就把他的活兒都給他干了。 江末坐在草堆上,你就是把我的樹,都幫忙砍了,我該拿的工錢一分也不會多給你。 陸天無所謂,始終蹲著,不肯弄臟褲子,我不稀罕那點兒錢,這不是讓你看看,有些人中看不中用,只有我才能真情實意幫到你。 江末:你是不是就喜歡A? 那倒不至于,說了愛你的臉,就一輩子愛你的臉。 江末反胃,沒說話,陸天又不確定的問他,你確定沒耍我嗎?你真在追顧衍? 我說實話,顧衍油鹽不進,是AO戀的忠實信仰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和他稱兄道弟的階段,你要是攪黃了我的計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江末說。 陸天心說,怪不得以前總覺得顧衍和江末奇奇怪怪的。 原來是江末總糾纏他。 陸天小聲道:我在外面說顧衍想包養(yǎng)你,是為了羞辱你,你還當真了,他那種人,確實不可能搞AA 江末打斷他道,我也知道,我不甘心,等我失敗了,咱倆再好好聊,畢竟在北區(qū)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顧衍不行我一定考慮你。 陸天:這才說得通。 顧衍那種人,怎么可能和江末總是長在一起,除非說是江末死纏爛打。 陸天這會有點得意,就沒有他搞不定的A和o,我就說以我的條件,你不可能不心動,只不過是你現(xiàn)在有更好的目標。 江末心想你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我可去你的吧。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自戀的人? 老子錢多到說不定是你的五百倍,這輩子都花不完,我看得上你那點兒臭錢。 等從費普頓畢業(yè)了,江末惡狠狠的想:一定得拿錢,砸他個重傷。 江末本以為到了這兒還能和樂辛經(jīng)常見面,沒想到他們的分工很明確,alpha們只能在外面風餐露宿,日曬雨淋的干活。 a們則是在車間進行桌椅縫合,粘貼。 Omega們進行桌椅打磨,刷漆。 陸天也只是表現(xiàn)了那一次而已,再之后,江末每次想偷偷跑的時候,這家伙都會跟著他。 陸天到底是真材實料的Alpha,總是跟著江末,已經(jīng)完全超出他當初的預期,顧衍給他留下的那些信息素標記,被快速消耗。 如果下次再和陸天起沖突,江末就沒辦法用那么大的威壓震懾他了。 陸天還總是躍躍欲試,想讓江末再展示一下他的威壓,說真的,江末,你那若有似無的龍舌蘭香氣真的很迷人。 江末: 這么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建議你直接去追顧衍。 已經(jīng)到這里三天了,毫無所獲。 樂辛幫不上忙的話,江末就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 真的特別想一巴掌把陸天抽的暈死過去三天,好讓他有時間好好探索這里。 如果顧衍在的話是不是能放心把后背交給他呢? 江末搖搖頭。 顧衍那種人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呢。 難以想象他擼起袖子砍木頭的樣子,包括司晟那種臭屁的人,可能會尖叫著說骯臟的泥地粘臟了他的鞋子。 顧衍因為要等家里晚上的大型聚餐,又多待了一天。 柯明知這個名字他已經(jīng)聽累了。 飯后,顧衍很堅決道:我明天去參加兼職,對柯明知沒有任何興趣,他的分化率就是達到90%,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顧衍母親愁眉苦臉,你哥哥拖了那么久才找伴侶,你倒是好,找都不找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又要和司晟一起去,一邊糾纏司晟,一邊和江末曖昧不清,現(xiàn)在也就柯明知喜歡你,再過兩年,北區(qū)的omega都對你敬而遠之了。 顧衍非常無語,他的母親很喜歡打聽八卦,從不關心他有多優(yōu)秀,只看他和誰傳緋聞。 如果他出家,可能耳根子會更清凈些。 顧衍無奈道,媽,我們都是好朋友,你不要這樣曲解了。 而且,他壓根不知道司晟也要去。 我不是一定要管你的婚事,但你和你哥的分化率都不低,目前研究表明分化率越是高,后期可能對抑制劑的耐藥性就更強,你們沒有伴侶啊,痛苦難熬的日子還多著呢,趁現(xiàn)在能找著尤其是你哥,阮軟雖然出身不好,分化率好歹不錯。他母親道。 顧衍懶得拿顧澤當榜樣。 江末說過他的分化率不太高,好像還因此有點自卑。 可頂級alpha有可能對抑制劑有耐藥性,他已經(jīng)親身體會到了,那江末這么會? 他是最早就有耐藥性的Omega。 如果他的分化率真的那么低 會不會不符合常理。 顧衍準備上樓,我不喜歡alpha,如果找Omega,很有可能家庭背景不好,分化率也不高,別抱太大的期待。 顧衍上樓后,他母親對他哥哥說,顧衍強行給自己挽尊呢,覺得只能找到那樣的Omega,先打個預防針。 顧澤皺眉,母親,不要逼的太緊,是Omega就不錯,不然他有AA戀的傾向。 嗯,我少說,不過我看你那個小男朋友好像更像alpha,他是不是比你高?。款櫮竼?。 顧澤:就很煩。 江末在那兒的第四天,砍了今天的第十六棵樹,累到無法呼吸,直接躺在草堆上休息。 隱隱約約聽見下面有人喊,媽的,臟死了!我的鞋邊上全是泥!顧衍,我就不該和你一起來! 接下來好像是顧衍的聲音,我也沒喊你來。 江末以為自己聽錯了,伸長脖子往斜坡下面一看,司晟穿著白色的雨靴,和穿了黑色雨靴的顧衍,拿著一堆工具正在上山。 作者有話要說: 顧衍:我來幫某人干活了。 司晟:聽說這里的Omega都很慘,我來慰問大家。 樂辛: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喜歡可憐的Omega。 江末:想看看貴公子怎么睡豬圈。 顧衍: 感謝在20210416 14:06:45~20210417 20:56: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好好貓、bloom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菠蘿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琪嘟嘟QAQ 40瓶;山而 18瓶;撿到要還給林無隅 5瓶;過冬 3瓶;一個小盆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顧衍抬頭往上看了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干活的人,是真的賣力,不干的,都在山下歇腳。 有人幫忙干,出錢就是了。 但沒看到上面干活的人有江末,山腳下也沒有。 江末剛才只是微微往下瞅了一眼,又直挺挺的躺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沒那么累了。 明明沒有龍舌蘭的味道,卻覺得整座山上都開始漂浮著酒香。 司晟和顧衍就爬山這么會兒功夫,江末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幾天睡的實在是太慘,雖然一直挨著那個沉默的兄弟,但江末總覺得有些鬼壓床的架勢,每天天不亮就醒來,凌晨的時候還沒有睡著。 緊繃著的一根神經(jīng),因為山下某個正在到來的人,瞬間就放松了。 顧衍和司晟爬上來的時候,看到江末睡在草席上,像是睡死了一樣。 司晟最先看到江末,快步跑過去,用他那沾了黑色泥點兒的白色雨靴踢了踢江末的手。 顧衍皺著眉道,他睡著了,你在干什么? 自己鞋底怕被弄臟,用臟鞋去碰別人的手? 司晟真的是欠收拾。 我就是來找江末的,我聽說他來兼職了,北區(qū)現(xiàn)在都沒什么好玩的,有他在地方,肯定熱鬧,司晟蹲在江末身邊,用手捏捏他的臉,哎,小可愛醒醒,大帥哥來看你了。 江末在做夢,睡得昏昏沉沉,微微睜開眼看到司晟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又看見顧衍。 他舉起手指,指著司晟對顧衍道,你管管他,我都困死了,讓他滾。 顧衍一把拽起司晟的領子,去兩個人被劃分的區(qū)域伐木。 司晟氣急敗壞:臥槽!你個顧家老二能不能別這么聽話,江末又不能吃了你,我們是來玩的,不是干活的! 先做你自己的活。顧衍面無表情道。 江末這些天,肯定沒睡好。 一個Omega,夾在四十多個alpha中間睡,能放心睡才怪了。 陸天一直在偷懶,他的活兒有他那些兄弟給他干,翟尹也是。 兩個人不知道在哪弄的汽水,一起在一個簡陋的涼棚下碰杯。 陸天邊喝邊感慨,今天,江末他就得來求我。 翟尹一頭紅毛,在這里特別顯眼,覺得陸天的行為從他分化后,就到處透著詭異和迷惑,他求你?他又沒病,你來這是為了做夢嗎。 上次拼了命的給人家砍了十幾棵樹,還是趁人家不在的時候偷偷砍的。 江末都不知道有多嫌棄他。 陸天一點都不在乎對方的損言損語,我讓人偷偷把江末的鋸齒給他弄壞了,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現(xiàn)在砍一棵樹,比別人砍三棵都累。 翟尹想笑,你確定你是想討好他,不是讓他知道了,好追殺你。 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這事兒?他累的干不動了,自然會找我?guī)退?,那小子竟然想讓我拿著愛的號碼牌等他從費普頓畢業(yè),不可能。陸天不傻,只是假裝全信,但不聽話。 只要江末有對他動搖的心思,他就有信心在費普頓開學之前,就拿下他。 還想讓自己等他畢業(yè),門兒都沒有,他陸天又不是情圣轉世。 陸天還是覺得可笑,你知道江末有多不切實際嗎?那小子竟然喜歡顧衍。 翟尹冷笑一聲,我看他能拿你當驢耍的玩著,他怎么可能會喜歡顧衍。 也不是說喜歡,等開學了,費普頓總得有他一個靠山吧?攀龍附鳳的心思誰沒有,越是這種分化率高,背景不好的alpha,越是有這種心思,我是一看,一個準兒。陸天早就看透這個污濁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