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嫁進(jìn)設(shè)計(jì)院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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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了。景行只比他哥小兩歲,到現(xiàn)在一個孩子都沒有?!眲⒛m又把話題帶到林景行身上。 都生第三個了,這個大哥可真能生,上海那邊計(jì)劃生育還沒開始? 不應(yīng)該啊,可能那邊還沒嚴(yán)格執(zhí)行計(jì)劃生育。 那她得屏牢,怎么也要熬到80年以后。 到那時,計(jì)劃生育極其嚴(yán)格,她就只需要生一個。 “那大嫂的月子一直都是阿姨您照顧的嗎?” 生這么多,都是劉墨蘭照顧的話,她也挺辛苦的。 “有保姆在,我只是稍稍搭把手。小喬,你生孩子的時候,也去上海生。我們照顧過你大嫂那么多次生產(chǎn),各方面經(jīng)驗(yàn)都很足?!?/br> 喬羽臉一紅,結(jié)婚證還沒領(lǐng)呢,都談到生小孩了? 她跟劉墨蘭主動交待:“劉阿姨,生孩子還沒有排上計(jì)劃,但我們準(zhǔn)備明天先把證領(lǐng)了。您會祝福我和林工的吧?” 劉墨蘭雙眸一亮:“當(dāng)然祝福!我可是第一個看好你跟我那個不開竅的兒子的!喬羽,你說奇怪不奇怪,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認(rèn)定,你就是我的二兒媳了。你的那個公公,他冥頑不靈。他要是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時間一久,他肯定會知道,景行和你,是不能更般配的一對?!?/br> 喬羽笑笑:“林伯伯對我挺好的,給我安排了春芽的工位,還給我找了單身宿舍,這些條件都很好。我很感激他。劉阿姨,您見到他,一定幫我跟他說聲謝謝?!?/br> “謝他?算了,他就是個老頑固!” 喬羽抿抿唇,沒再多說什么。 兩人去東萊順打了羊rou湯,喬羽又在旁邊菜場買了點(diǎn)其他的蔬菜。 羊湯比較起膩,冬日吃了身上還容易燥,喬羽想著,再炒點(diǎn)綠綠的蔬菜,吃起來能更舒服。 買完東西,兩人一起朝安慶樓折返。 一輛小轎車在喬羽身旁減速,慢行。 “小喬,去安慶樓嗎?上車,帶你走?!?/br> 喬羽看了看手里裝的滿滿的羊rou鍋,笑著搖搖頭:“陳部長,手上的湯比較滿,怕弄臟您的車,我們走著回去?!?/br> 她轉(zhuǎn)頭望了望劉墨蘭,又回過頭去:“陳部長,這位是林工的母親劉墨蘭女士。劉阿姨,這位是住林工樓上的規(guī)劃部部長,陳爾鋼,陳叔叔?!?/br> 陳爾鋼剛搬過來,第一次見劉墨蘭,他稍稍多探出點(diǎn)頭來:“您是林工母親?您好。我是陳爾鋼。” 劉墨蘭忙尊敬點(diǎn)頭:“陳部長,您好。有空下樓來坐坐。” 陳爾鋼看了看喬羽,對著劉墨蘭道:“我今天晚上八點(diǎn)左右,真要下樓去坐坐。喬羽,我有幾個問題想不通,要找你聊一聊,你記著要等著我?!?/br> 喬羽紅著臉:“好,陳部長,一定等您?!?/br> - 兩人回到安慶樓406,林景行在書房里工作。 劉墨蘭爭著要去炒蔬菜,做米飯,喬羽沒跟她搶。 蔬菜做起來不繁瑣,這種小事再爭來爭去,反而會顯得她虛偽。 喬羽就由著劉墨蘭忙去了。 反正也在等晚飯,喬羽四處打量起房間里的布置。 這里,比起平城專家樓,果然又高出好幾個檔次。 最起碼不是水泥地,而是鋪上了顏色沉穩(wěn)的暗紅色木地板。 墻面也不是石灰粉刷,而是貼了這個年代非常奢侈的護(hù)墻板。 雖然護(hù)墻板的顏色有點(diǎn)迷,是淡綠色的,但畢竟是護(hù)墻板。 喬羽不喜歡護(hù)墻板,平整的墻上平白貼上這么多的木頭,只會讓空間顯得逼仄,但在這個年代,家里裝飾多出那么一兩樣,就會顯出檔次高上一大截。 這個樓還真是奢華樓啊,林景行可以嘛。 喬羽這么想著,繼續(xù)往里走,躥進(jìn)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的設(shè)施也比專家樓好多了,真的有大浴缸! 還有專門淋浴的隔間。 這些衛(wèi)浴設(shè)施還比較簡陋,但這個衛(wèi)生間的布局分布儼然壕到可以。 畢竟這還是一個很多人連馬桶都用不上的年代。 喬羽探頭看了看淋浴間,里面的地磚潮乎乎的,明顯有人剛使用過。 喬羽進(jìn)到書房,林景行正埋頭工作。 書桌最中間放筆筒的旁邊,擺著她給林景行雕的《中國力量》。 想到以后她都不能隨心所欲地雕玉,喬羽心頭閃過一絲落寞。 她半伏下身,看了眼林景行側(cè)歪著的腦袋。 淋浴間應(yīng)該是他用的,因?yàn)檫@會兒他的頭發(fā)還潮潮的。 臉上也散發(fā)著微微的熱氣。 洗什么洗,洗了也白洗。 婆婆來了! 喬羽紅著臉,捂嘴輕笑了下,心里萬分同情林景行。 大哥太難了! “回來了?”林景行抬眸看了下喬羽,手里工作沒停。 “嗯。劉阿姨說,再炒兩個蔬菜,做個米飯,就能開飯?!?/br> 她輕輕拽過《中國力量》,伸出右手,慢慢摩挲著兩層黑石中間,她之前精心打磨出來的白玉豆芽。 沒想到,離開平城兩個多月,她也要努力變成其中一棵豆芽。 就,感覺挺奇妙的。 林景行的眸光落在喬羽柔嫩的小手上,看著她從左往后,一根根地,不厚此薄彼地?fù)徇^每一根豆芽,腦中不由想起了他和喬羽在平城時,就“豆芽”開的玩笑。 再繼續(xù)發(fā)散思維,她的那只小手仿佛已經(jīng)來到...... 剛剛特意沖的溫水澡完全失去了效用,他整個人又進(jìn)入熱血逆流狀態(tài),林景行紅著臉,猛的咳嗽出聲,強(qiáng)行收回胡亂狂奔的思緒,聲音暗啞到厲害:“你這會兒是不是沒事干?” “有事干!”喬羽忙把玉雕推回原位,站的筆直,“我去廚房幫劉阿姨擇菜,不打擾你工作了?!?/br> 大哥已經(jīng)饑渴難耐,她還在他面前晃,確實(shí)太不厚道。 就算在客廳遛彎,也不能來打擾他。 喬羽很自覺地往外走,林景行喊住她:“別走。找把椅子,坐我身邊。” “你確定?” “確定?!?/br> “哦。”喬羽從外面客廳餐桌邊搬了一把椅子,很乖巧地坐在林景行旁邊,“林工,有什么吩咐?” 林景行從書桌中間抽屜里拿出一個戒盒,又伸手進(jìn)去掏了掏,找出之前特意問女同事要的一團(tuán)紅線:“會纏線吧,纏到適合你右手的無名指,明天我要用?!?/br> 金燦燦的指環(huán)落在喬羽眼眸里,喬羽拿過來,往無名指上套了套,比之前在唐市好多了,不至于一垂手,戒指就脫落,但確實(shí)還大一點(diǎn)點(diǎn)。 會從指根脫落到指節(jié)中間。 林工可真聰明,讓她纏上紅線,就可以增加阻力,同時也能縮小戒指的孔徑。 喬羽從那團(tuán)紅線頂上找出紅線頭,拉長,剛想開始纏繞,想起了什么:“林工,你這里有玉雕專用油性筆嗎?” “要那個干什么?” “有就借我嘛?!?/br> 林景行拉開左邊的抽屜,拿出一支油性筆,遞給喬羽。 喬羽扭過身,背對著林景行,很神秘地拔開油性筆的筆帽,在戒指上畫著什么。 林景行抿抿唇,沒去管她。 他現(xiàn)在不上不下很難受,只能靠審核圖紙,分散注意力,才能勉強(qiáng)壓住火。 喬羽在她的那枚戒指內(nèi)圈寫上“ql,這兩個拼音首字母的縮寫,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得懂,連林景行都看不懂。 誰讓他學(xué)的是注音符號。 等哪天有機(jī)會跟他坦白她所有的事,她再幫他的那枚戒指寫上“l(fā)q”吧。 喬羽對著戒指吹了吹,確保油墨干了,才拿起紅線,從左往后,很小心地把這兩個字母纏繞在里面。 q和l,要幸福,直到永遠(yuǎn)! 喬羽纏一道紅線,默默許一次心愿。 “寫了什么?”林景行淡淡的聲音飄來。 “保密?!?/br> “不怕我今晚拆了,自己看。” “已經(jīng)纏好的紅線,你不許拆?!眴逃鹫V?,轉(zhuǎn)頭,霧氣蒙蒙地望向林景行,“拆了會不吉利?!?/br> 林景行一把擎住喬羽的小腦袋,在她的眼睛上落下淡淡一吻:“好,不拆?!?/br> - 東萊順的羊湯很滋補(bǔ),喬羽吃到一半,就覺得身上已經(jīng)熱氣騰騰。 劉墨蘭飯量不大,才吃幾口,就放下筷子:“景行,你大哥生淵淵和瑩瑩時,你在外面忙著出差,沒空回去喝滿月酒。他第三個孩子要出生了,滿月酒巧的話,正好在正月,你總能回去了吧。” 林景行夾起一筷水芹,放嘴里:“要是在正月,更不好回去,火車票都不好買?!?/br> 劉墨蘭無語:“那就趕在前頭回,他們剛生,你就回。家里親戚正好也想看看小喬。也就再過一個月,你記得提前買票?!?/br> 喬羽忙點(diǎn)頭:“可以。劉阿姨,要不您就在這住上一個月,我們到時一塊回,看小侄子?!?/br> 林景行忙搖頭:“不行,媽你趕緊走,最好明天就走。最后一個月,是嫂子肚子最大,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家里不能離了人。” 劉墨蘭臉紅了紅:“我一路顛過來,想讓我明天就顛回去,門都沒有。我至少住滿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太短,劉阿姨,您就住滿一個月,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