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侵犯(羅道夫斯/強暴,辱罵,窒息,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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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侵犯(羅道夫斯/強暴,辱罵,窒息,內射) 這個不到六英尺長的鐵籠,就是瑪麗現(xiàn)在的活動范圍。 只有斯內普在家時,她才會被放出來。 她也偷偷嘗試過逃跑,但房子的門窗好像都被某種力量固定住了,完全無法撼動。 這座房子處處都透著詭異—— 餐盤會定時出現(xiàn),自動消失。房子外明明有人走過,卻聽不見她的呼救。墻上的畫像似乎還經(jīng)常變化。 瑪麗努力說服自己,黑袍人使用的木棍是某種改裝槍械,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槍會讓人突然發(fā)情? 這是超自然力量。 瑪麗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陷入了什么情況,更想不明白該如何逃脫。 她每天定時清洗,只吃晚上一餐。 飯前需要先滿足“主人”。 這種孤獨隔絕的狀態(tài)竟然讓她對斯內普產生依戀。因為那個男人會帶來食物、熱水和換洗的衣服。她每天都在饑餓和孤獨中期盼他的到來,然后在吃飽后用力警戒自己,必須設法逃脫魔掌。 這一天,她聽見了開關門的聲音。 進來的有兩個人。 她忍不住貼著籠子聽外面的談話。 “羅道夫斯,你有什么事?”斯內普似乎很驚訝于另一人的來到,“拉巴斯坦沒有跟你一起嗎?” 瑪麗記得羅道夫斯是誰。 罵她“麻瓜婊子”的那個金發(fā)男人,瘋女人的丈夫,兄弟中的哥哥。他是個麻木不仁、充滿貴族式傲慢的人。 羅道夫斯回答:“我只是經(jīng)過這里,突然想起你帶走的麻瓜俘虜。你還沒把她折磨死吧?” 瑪麗感覺很痛苦,但是離“死亡”還遠著呢。斯內普很嚴厲,但也僅僅是熱衷于羞辱她,不曾從身體上傷害過她。 “我不知道。我從昨晚開始就沒管過她?!彼箖绕盏恼Z氣聽起來很謹慎。 “昨晚玩得開心嗎?”羅道夫斯問。 這個問題讓斯內普略微沉默,他可能察覺到了對方的某個語氣、某個眼神不對勁,立即問:“你到底是來做什么?我記得襲擊結束時,你和盧修斯是最主張殺了她的人。為什么突然這么關心她的死活,還特地……抱歉,是‘順路’過來看看?” 這一次輪到羅道夫斯沉默。 接下來的話瑪麗就徹底聽不見了。 她不知道是他們沒有交談,還是用什么辦法阻隔了聲音。 幾分鐘后,羅道夫斯走了進來。 斯內普站在門邊,冷冷地看著他:“如果你對她造成任何損壞,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貝拉。” “我不是那種類型?!绷_道夫斯平靜道。 斯內普關上了門,最后跟瑪麗對視了一眼。 她總覺得他眼神有特別的意味。就像那次她被夾在兄弟之間jianyin時,他看過來的那一眼。簡直難以理解。 “現(xiàn)在只剩我們了。”羅道夫斯慢慢走近籠子,鎖自動打開?,旣愺@恐地看著他,被他一把拖了出來,推在旁邊的床上。 “放開我!”瑪麗憤怒地掙扎。 羅道夫斯躲開她亂甩的手,膝蓋壓在她腿上,帶來巨大的痛苦。 他的體格不算龐大,甚至可以說是消瘦的,可瑪麗就是無法撼動他的壓制。這根本不符合物理原則。她只能側頭咬了他撐在旁邊的手。 羅道夫斯痛呼著甩開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怒氣沖沖道:“分開腿,賤人?!?/br> 瑪麗痛苦地吸著氣,仍試圖把他推開。 但羅道夫斯已經(jīng)清除了她的衣服,讓她脆弱的軀殼暴露無遺。他俯視著她的胸,小腹,下身,然后又回到她臉上,呼吸漸漸變得沉重。 “骯臟、下賤、低劣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充滿了仇恨。 瑪麗恐懼地看著他,在他抬手時,側頭遮住了自己的臉:“別、別傷害我……求你了!” 羅道夫斯拉開她的手,看了一眼她被扇紅的臉頰,冷笑道:“不,我不會傷害你。我會好好享受你?!?/br> 他連袍子都沒脫,只是稍微撩起來一點,將yinjing拿出來,然后粗糙潦草地插進去?,旣惛械揭魂囁毫训耐纯?,頓時掙扎得更厲害了。 羅道夫斯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壓住她亂動的胯部,完全顧不上讓她適應,所有感官就被溫暖緊致的甬道吞噬了。他上次在她體內感受到的短暫快樂又回來了,周圍沒有其他人觀看,她完完全全是屬于他的,在他身下,被他占有。 他的yinjing拼命頂撞,一次次把碩大的jiba捅進更深處。這是純粹的發(fā)泄,殘忍的進攻,瑪麗越是掙扎,只會被越兇狠地侵入。 “我說了別亂動,婊子!”他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該死……你太緊了、太熱了……我從來沒cao過像這樣、這樣的xue……簡直比妓女還風sao下賤!” 瑪麗痛得流出了眼淚,她語無倫次地哀求他,從“求你放過我”到“輕一點太痛了”,可是只能換來對方更加變本加厲地鞭撻。那根巨物在她體內好像一塊烙鐵,每次抽動都讓她生不如死。她的手腕也痛得可怕,一定是被他按骨折了。 “賤婊子,喜歡被這樣粗暴地cao?嗯?”羅道夫斯眼睛里泛著紅,仇恨又憤怒地盯著她,“你一定喜歡被他這樣干。這么多年,一直都背著我……像妓女一樣在他身下……啊、啊……太、太緊了!我要把你這個yin賤的婊子cao死!” “這么多年”……? 瑪麗感覺渾渾噩噩,恐懼無比。 在劇痛中,她突然注意到羅道夫斯的話,似乎不是對她說。他在把她當成某個背叛他的女人,懲罰她,折磨她,在她身上宣泄復仇的欲望。 突然,羅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艱難地喘不上氣,恐懼在這一刻上升到頂點。他準備殺了她嗎?就這樣結束了?死亡終于來臨了。 隨著他急促不穩(wěn)定的呼吸,最后一次沉重地挺身,大量jingye灌進了她的zigong里。 瑪麗眼前有十幾秒都是黑暗的。 她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感覺不到。痛苦和氧氣正在飛離她的身體,她整個人都在消失。 過了很久。 瑪麗終于緩過神來。她注意到羅道夫斯正盯著她看,手里那根木棍也指著她。他見她開始呼吸,似乎也松了口氣。 “你……”他還沒說話,門就在一聲輕響后打開。 斯內普站在門口,不耐煩地催促:“好了嗎?我可沒有一整晚時間守在這兒?!?/br> 羅道夫斯站起來理了理衣袍。 剛才那副瘋狂可怕的姿態(tài)不見了。 他又回到麻木的平靜。 臨走前,他對斯內普說:“你可能需要處理一下她身上……” “不用你管,我會給她避孕咒。”斯內普打斷他,把他推出了門。 當他回房間時,瑪麗還痛苦地縮在床的角落里,她的手腕完全不能動,一動就痛得想死。 “你還好嗎?”斯內普繞過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床單上大灘的血。這居然不是用刀割出來的,而是yindao撕裂傷。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 “這家伙……” 羅道夫斯出身高貴,殘忍成性,是個強大而可怕的巫師。這點任何了解第一次巫師戰(zhàn)爭的人都知道。 入獄前,他和拉巴斯坦、小巴蒂·克勞奇,一起將傲羅夫妻弗蘭克·隆巴頓、艾麗斯·隆巴頓折磨到精神失常。這對傲羅的孩子納威·隆巴頓,現(xiàn)在也是斯內普的學生。 在斯內普印象里,羅道夫斯幾乎不使用身體暴力。比起他那個唯命是從的弟弟、年輕狂熱的克勞奇,羅道夫斯更像是一個策劃者、cao縱者。他很少弄臟自己的手。 “你還能起來嗎?”斯內普低頭問瑪麗。 她拼命點頭,用手肘撐著自己坐起來,想回到籠子里。她太害怕了?;\子此刻在她眼里甚至是安全的。 斯內普把她拉起來。 他看見她的臉是紅腫的,布滿了淚水。脖子上有紫紅色的握痕。手腕彎折著,像是被扭斷了。有血順著她的腿流到地上,比她第一次那時候流得還多。 瑪麗抽噎著解釋:“他、他很生氣……我沒有故意惹惱他,我只是……反抗了幾下。我沒有……” 斯內普沒有說什么,他用魔杖指了指她的手腕。 手腕上傳來一陣暖意,傷勢很快就愈合了。更令她驚訝的是,yindao內的刺痛也消失不見。隨著皮膚表面的疤痕淡去,那股可怕的疲倦與心悸始終盤旋在她心里。 “你今晚可以睡在床上?!彼箖绕崭嬖V她。 瑪麗臉色蒼白得可怕:“不、不不不,我、我不想去床上,我……就讓我在籠子里吧……求你了,主、主人?” 她自己進了籠子,在一個角落里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得緊緊的,也不敢抬頭看斯內普。 斯內普沉默著離開,給她留了一根角落里的蠟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