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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直身子在傅明策的手里泄出來,緩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答話:“……我不敢碰,就放著不管,它自己……唔,自己也能下去的?!?/br> “那你今天弄那么久?”傅明策有些好笑。 “它……它一直不下去,我按著它又……覺得疼。”沈榭伏在傅明策懷里沒敢抬頭,“我不知道怎么辦,也不好,叫你幫忙,可是……唔,很難受,身上也熱,忍了好久都睡不著?!?/br> 傅明策聽他這么絮絮叨叨地說著,像小孩得了新玩意兒玩不好被砸傷了跑去找大人撒嬌訴苦一樣,也覺得可愛。 他甚至不合時宜地想起沈榭沐浴時被擦紅的屁股,想起沈榭后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想起晶瑩的水珠慢慢滑進(jìn)那隱秘的臀溝里,還有這根握在手里剛好能包裹住的小東西。 真是哪哪都可愛。 傅明策這么想著,手又握著沈榭那兒捏了捏。 其實(shí)也沒有要撩撥人的意思,可這小公子實(shí)在不經(jīng)逗,一捏就沒了聲,再捏就又硬起來了,直挺挺地杵在他手里,似乎變大了些,無法一手完全包裹住,冒出頭的頂端很快便泌出清液,打濕了他沾滿白濁還沒來得及擦干的虎口。 “傅……唔,你別碰它了?!鄙蜷颗ぱ鼟暝稚煜氯ハ肜_傅明策,“我現(xiàn)在不難受了,等一會兒,一會兒它就能下去?!?/br> 他心慌意亂的,眼睛又看不見,摸索到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就當(dāng)是傅明策的手腕,急吼吼抓上去,結(jié)果聽見傅明策悶哼一聲,好像疼得厲害,趕緊松開小聲問傅明策怎么了。 “知道你抓的哪里嗎?” 傅明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diǎn)兇,沈榭縮了縮腦袋,聲音更小地道歉:“對不起……我抓錯地方了。” “也不算抓錯。”傅明策說,“你再摸清楚,是哪里?!?/br> 沈榭只好又伸手去摸,感覺這東西的形狀有點(diǎn)熟悉,尺寸卻比他知道的要大得多,仔細(xì)摸還能摸到根部凸起的青筋,似乎很嚇人的樣子。 “摸清楚了么?!备得鞑邌?。 “摸、摸清楚了?!鄙蜷啃⌒囊硪碛檬治兆∷K于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想,“是你握著我的……那里嗎?” 傅明策嗯了一聲,本以為沈榭會羞得立刻放手,結(jié)果沈榭不光沒放,還略有些驚喜地問他,是不是多摸摸這里就能治好他的隱疾。 哎,小公子實(shí)在單純。 都這樣了還覺得他有隱疾。 傅明策沒坦白這件自己也才剛想明白的事,忍著笑說不知道啊,你要幫我嗎,沈榭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很害羞,但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回憶著傅明策幫他弄的感覺,握住那根粗大的東西開始上下taonong。 第12章 沈榭也是頭一回做這種事,眼睛又看不見,全憑傅明策的呼吸聲來判斷自己做得對不對,因此很難把握好力道和速度,第二次射出來的時候傅明策依舊硬邦邦杵在他手心里,沒有一點(diǎn)要發(fā)泄的意思。 這多少讓沈榭有些挫敗,手也累得發(fā)酸,趁傅明策起身倒茶凈手就默默轉(zhuǎn)回去,面朝墻壁側(cè)躺著。傅明策從背后抱上來問怎么了,沈榭也不肯轉(zhuǎn)身,只揪著被角瓦聲瓦氣地抱怨自己太笨了,連這點(diǎn)小忙都幫不了他。 傅明策難得耐心一回,摟著沈榭說不要緊,累就睡吧,下身卻故意往前頂了頂,把胯間還很精神的東西擠進(jìn)沈榭屁股下輕蹭。沈榭哪里受得了,沒幾下就扭腰掙扎,說你這樣頂著我睡不著呀。 “睡不著就繼續(xù)幫忙?!备得鞑邔W(xué)他說話,“它下不去,我也睡不著,很難受。” “……可是我不會。”沈榭聲音有點(diǎn)兒悶,“剛才都弄好久了,你也沒射出來?!?/br> “那就換個地方幫我?!备得鞑哂滞ρ斄隧斔?,“可以嗎?” 沈榭沒怎么猶豫就點(diǎn)了頭,他知道自己在這事上很笨,所以也虛心求教,問傅明策要換哪里幫他。 傅明策卻沒說,不知怎的提起今日走之前酋長塞給沈榭的那盒綿羊油,問他放在哪里。χτfгéé①.cοм(xtfree1.) 沈榭說收在梳妝臺的柜子里了,然后聽見傅明策起身下床去找,過一會兒才重新上來抱他。本想問傅明策拿綿羊油做什么,豈料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被抱起來轉(zhuǎn)了小半圈,雙腿也被拉得大開,像只小烏龜一樣趴伏在傅明策身上,緊接著就有只手探入他的褻褲,把什么涼涼滑滑的東西抹在了臀間的細(xì)縫里。 “唔……傅、傅明策。”沈榭猛地一激靈,沒等掙扎就被傅明策單臂扣住了腰,緊緊壓著動彈不得,只能抓著他的衣服有些害怕地問,“你給我涂了什么……唔,好涼,為什么要涂在那里?” “乖,別動?!备得鞑哂X得不夠,從枕邊的小盒子里又挖出一大坨奶白色的脂膏,擠進(jìn)臀縫摸到那一縮一縮的小口,就著先前涂的綿羊油慢慢往里推,“涂了等會兒才不會受傷。” 沈榭不懂只是幫忙怎么會受傷,但很快他便無暇再想了,只覺得后xue涼涼的,有些麻又有些癢,被一根東西撐開慢吞吞地頂進(jìn)來,四處摸索按壓。 這感覺實(shí)在太奇怪了,沈榭本能地夾緊屁股,想把伸進(jìn)去的東西擠出來,可不管用,那根東西還在往前探。傅明策一直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腰眼,語氣聽起來也很溫柔,說你不是想幫我嗎,放松點(diǎn),別繃著身子。 沈榭沒轍,只好照傅明策說的做,誰知沒多久竟又加進(jìn)來一根,撐得他微微脹痛,異物侵入的不適感驟然強(qiáng)烈起來,忍不住把臉埋到傅明策的脖子里,一邊喘氣一邊悶聲道:“還要多久呀……我好難受。” 傅明策嗯了一聲沒答話,手指依舊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摸索著,直到擦過某處沈榭忽然急促地叫出聲,渾身顫抖,濕軟的后xue也饑渴地咬上來緊緊纏住兩根手指,傅明策才輕笑著說快了,開始一下下不停往那處頂弄。 沈榭頓時掙扎得厲害,倒不全是抗拒,更多是因?yàn)榭旄羞^于強(qiáng)烈而無法克制的反應(yīng)。傅明策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扣著那把細(xì)瘦的腰繼續(xù)插進(jìn)去攪弄,察覺到貼在自己腹部的小東西重新硬起來才抽出手指,換成另一樣更粗更熱的巨物抵著xue口,緩慢地往里擠。 “傅……唔?!?/br> 沈榭只叫出一個字就沒了聲,所有思緒都被傅明策頂進(jìn)來的東西強(qiáng)行拉到下半身——他生平頭一回希望自己最好連知覺也失去,就不必在此時經(jīng)受被填滿撐開到極致的劇烈痛楚。 太疼了。 他甚至說不出話來,只會一抽一抽地吸著氣,不知何時流出來的眼淚浸濕了傅明策的衣襟和胸膛,濕漉漉地貼著他微燙的側(cè)臉。 傅明策也疼,方才全部頂進(jìn)去的瞬間都疑心是不是要斷在里邊,現(xiàn)在動也動不了,兩個人都難受得要命,一邊在心里罵自己猴急一邊輕撫著沈榭的背,哄他放松點(diǎn),別夾那么緊。 “疼……很疼?!鄙蜷看蟾攀窍氪蛩?,捏著拳頭捶了他胸口兩下,可惜使不上力氣,最后認(rèn)命趴回傅明策的肩上張口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