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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磨得發(fā)紅挺立的乳尖輕扯,問是不是這里疼。 沈榭嗚嗚悶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不是,傅明策又往下摸到他被頂?shù)猛蛊鸬男「梗贿呌谜菩娜鄩耗翘幰贿呉е亩箚?,那是哪里疼?/br> 沈榭說不出話了,扶著墻的雙手沒什么力氣地滑下來,搭在傅明策的小臂上。 蔥白的指尖陷進冒著青筋的結(jié)實肌rou里,越抓越緊,到最后沈榭繃直身子射到了墻上才終于松開來,人也癱軟在傅明策懷里昏過去了。 傅明策一愣,雖想笑話小公子嬌氣但也終歸是心疼多些,沒折騰太久,抱著沈榭快速挺腰抽插十幾下就退出來了,自己用手弄,好一會兒才粗喘著射在那兩團嫩紅的臀rou上。 結(jié)束后傅明策起身打濕帕子給沈榭擦了擦,抱他躺平蓋好被子,然后走到窗邊背手望天站了會兒。 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自己有隱疾的時候其實也想過會不會只是不喜歡女人,可他在軍中日日與弟兄們朝夕相處,吃睡洗澡都在一處,若真是斷袖怎會毫不動心,所以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得知皇兄將丞相之女賜婚予他后也想過要和平相處,只不能行房,以防暴露自己有隱疾的事。后來識破了沈榭的身份,兩人同睡也并無異常,偶爾夢里出現(xiàn)一些模糊曖昧的畫面,他只當(dāng)是看過《桃花仙》印象太深,沒放在心上。 今日給沈榭擦背時起了反應(yīng),他仍舊不敢確定,直到夜里被沈榭吵醒,抱著人握住下身弄出來的同時自己也硬了,還一點兒沒有要下去的意思,他才確信自己是斷袖,而且還不知何時喜歡上了這小公子。 “……” 傅明策在心里嘆了口氣,回床邊坐下,看沈榭卷著被子縮成一團,烏黑的長發(fā)在枕邊披散開來,擋了半張臉,襯得人也纖細了幾分。 小公子今年才十八吧。 比他小了將近十歲,哭起來還跟個孩子似的,可惜性子犟,輕易不肯掉眼淚,否則怎會在京城過得那么不好,連個心疼他的人都沒有。 傅明策幫沈榭把長發(fā)攏到耳后,掌心撫過側(cè)臉時被他無意識地蹭了蹭,歪著腦袋靠過去睡,粘人得傅明策都不忍拿開手,就這么看著,直到手麻了才輕輕抽走,俯身吻了吻沈榭的額頭。 以前的過去就過去了,以后都會有人心疼的。 第14章 隴北王苦等多年終于開葷,雖然頭一晚有些克制不住,但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沒想連著折騰同樣是頭一回的小公子。豈料他家小公子凈會撩撥人,夜夜剛睡下不久就蹭過來鉆到他懷里,說下面硬得難受,睡不著,要他幫忙——這就算是圣人也頂不住啊,何況他一介食髓知味的凡夫俗子,于是半推半就又做了好幾晚,終于把小公子給折騰病了。 傅明策一個頭兩個大,趕忙叫大夫來給他看。 大夫卻說不必憂心,只是過補上火了,問王妃最近有沒有吃或用過什么藥。 沈榭迷迷糊糊不知回答,傅明策卻立刻想到了,叫下人把放在廚房的泡腳藥拿給大夫看。 “這……不應(yīng)該啊?!贝蠓蛞财婀?,“這里頭就兩味藥是壯陽補腎的,男子用或有不適,可王妃體虛性陰,只泡腳的話一般是不會過補的?!?/br> 壯陽補腎? 難怪這幾日沈榭夜里總是起反應(yīng),原來是被泡腳藥拱起來的火。 傅明策咳了兩聲,也不便多說,等大夫走后才坐到床邊,幫沈榭換了條濕帕子搭在額頭上,讓他多休息。 沈榭過意不去,扯了扯傅明策的袖子說:“王爺去忙吧,有碧蘭伺候我就行?!?/br> 傅明策聽著心里不得勁兒,故意冷下臉兇他:“昨日夜里還纏人得要命,怎么一到白天就趕我走了?” “沒、沒趕你……”沈榭臉色通紅,不知是病的還是羞的,垂著眼往被子里縮,“我怕你在這兒耽誤了正事?!?/br> “正什么事,病了還想東想西?!备得鞑哒f,“你趕緊病好就是正事,快閉上眼睡。” 小公子倒是聽話,很快就睡過去了。 傅明策陪著坐了會兒嫌無聊,想去廚房看看藥熬好了沒,順道再去書房拿本書回來看,結(jié)果一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袖子還被人抓著呢,扯了兩下都沒扯掉,只好重新又坐了回去。 明明就是個粘人精,裝什么大方懂事。 這樣不也挺好的。χτfгéé①.?οм(xtfree1.) 等藥熬好了下人送進來,傅明策讓他們放下出去,自己扶沈榭起來抱在懷里,用湯匙一點點喂他喝。 小公子怕疼不怕苦,乖乖把藥喝完了,連傅明策準備的蜜餞都沒吃,躺回去又睡了一覺。 下午傅明策再摸他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晚些叫人起來就著白粥吃了點兒菜,再喝一碗藥,哄著睡下后才得空去一趟書房,把這個月新出的《桃花仙》看完。 撇開故事情節(jié)不談,雖然每冊桃花仙與凡人交合的姿勢都跟他年少時看過的春宮圖大同小異,但由于畫工精致,人物神情栩栩如生,動作過渡又十分自然,所以看起來比春宮圖要吸引得多,會越賣越好也實屬常理。 傅明策自知經(jīng)驗不足,平日沒少從這上面取經(jīng),把小公子伺候得舒舒爽爽,偶爾還能搗騰出一兩個新姿勢。反正小公子的腿動不了,筋骨又較常人更軟,哄兩句就毫無反抗地任他擺弄,得了趣還會邊哭邊纏著他要,特別招人疼。 后來新一冊《桃花仙》出了,傅明策又著人買回來看,誰知竟在最后看到了自己——也不能說一定就是他,但對比起之前的畫本,這一冊最后出現(xiàn)的凡人男子顯然更加高大壯碩,胯下的陽物也粗長了許多,用他倆那日在書房嘗試過的新姿勢把桃花仙壓在桌案上弄得欲仙欲死……關(guān)鍵那凡人男子還是個身著戎裝的將軍! 這不是他還能是誰?! 傅明策一陣驚愕,隨即就變成了又驚又喜,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沒想到小公子藏得挺嚴實啊。 平常隔三差五偷偷畫他就算了,床底下塞了滿滿一大箱子的畫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居然還把他畫進了自己的畫本里——這分明就是喜歡他! 傅明策憋了一個多月,本來想找機會試探沈榭的心意,這下可好,也用不著試探了,挑個良辰吉日好好準備一番,鄭重地給人表明心意,然后重新結(jié)一次親入一回洞房,這王妃就定下來再也不變了。 可沒等傅明策挑好日子就被一道圣旨召回了京。 臨行前一晚沈榭趴在他懷里好久都不肯睡,大概是心里不舍卻又說不出口,滅了燈看不見還一下一下地親著他,抱得緊緊不松手,生怕人半夜忽然跑了似的。 傅明策也舍不得,上下輕撫著沈榭的背,又揉了揉腦袋,岔開話題問他有沒有什么想要,從京城給他帶回來。 沈榭起先說沒有,后來想了會兒才含含糊糊地說,想要一把結(jié)實好使能遮風(fēng)擋雨放暗器的輪椅。 “有這樣的輪椅嗎?”傅明策笑。 “……不知道。”沈榭說,“可能要問問工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