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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我沒病!別抓我!不要,不要把我關起來!我不要去哪里! 她歇斯底里地喊著,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唇上血色盡褪,面色蒼白如紙,纖長細密的睫毛劇烈地抖動著,如同來不及規(guī)避驟雨的蝴蝶,在雨中狼狽振翅。她如同在經(jīng)歷一場夢魘,馬上要從這場噩夢里驚醒過來。 好,沒事,沒事現(xiàn)在不怕了刁書真神經(jīng)一緊,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極其冒險地握住了宋玉誠的手,沒關系,你現(xiàn)在安全了,你是在安靜的森林里,陽光親吻著你的手心,沒有人會抓你,他們找不到你的你是安全的宋玉誠你是安全的 宋玉誠的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她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在被開膛破肚之前胸腹急劇地跳動著。她的眉毛擰得極緊,幾乎是蹙成了一團。刁書真像是站在馬上就要消融的冰塊之上一樣,不知道哪一步踏錯,就會落入失敗的深淵里。她只能輕撫著宋玉誠的手背,提心吊膽地等著對方自己慢慢平復下來。 一次催眠能否成功,催眠者的技術僅僅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取決于被催眠者對于催眠者的信任程度。雖然小說故事里喜歡編那種催眠別人自殺或者催眠套出別人的銀行卡賬號密碼的離奇故事,但實際上這種事情是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通過一次催眠實現(xiàn)的。因為人都有自我保護的本能,自我保護的潛意識是不會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的。當然,經(jīng)年累月的洗腦或者情感PUA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宋玉誠的呼吸慢慢地勻凈下來,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恢復了平時面無表情的模樣。刁書真松了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第一次覺得這個讓她愛恨交加的冰塊臉是那么的可愛透了。 能不能告訴我,昨天下午發(fā)生了什么 宋玉誠緊閉著眼睛,睫毛抖動,仿佛觀音泣血一般,兩行清淚緩緩從她的眼簾里滑落出來,在精致的下巴處凝結成一串剔透的珠子。她發(fā)出了做夢般的囈語之聲,聲音低和濕潤 我看見我的mama,她睡在那里,隨時就會醒過來我有mama了爸爸他騙人,mama才沒有在我兩歲的時候就去世,mama好好的,我把她給找到了她明明就躺在那里(像是小孩子撒嬌一般的語氣)不對不可能 宋玉誠的眼皮急劇地跳動起來,換了成年人慣常使用的清冷客觀的語調(diào):不會,我明明是在上解剖課我mama怎么可能會躺在解剖臺上這是做夢嗎怎么可能 刁書真心念一動,暗道既然宋玉誠的潛意識已經(jīng)開始自動解釋種種不合乎情理的狀況,那么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于是她當機立斷,跨坐在對方身上,抬起對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深吻,唇齒黏膜不消說,還盡力向咽喉的更深處探索而去。處于催眠狀態(tài)的宋玉誠雖然有著竭力抵抗的本能,唇舌推據(jù)著對方的入侵,無奈在沒有理智指導的情況下,無非是誘導著刁書真吻向更深之處了。 在分開之時,一道曖昧的銀絲牽連在兩人之間,刁書真面色緋紅,大口喘著粗氣,才堪堪緩解自己因為缺氧而眩暈的大腦。而宋玉誠安靜地坐在那里,似乎沒什么變化,可她雪白肩膀上的指印和纖長脖頸上艷麗的緋紅完美地詮釋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宋玉誠剛剛刁書真,就是那個平時見到你就瑟瑟發(fā)抖的小慫貨刁書真上氣不接下氣道,她主動親了你親得你腿軟無力反抗這可能嗎 她不光親你她還這樣還這樣 刁書真在宋玉誠柔軟細膩的肌膚上燃起了一寸一寸的火苗。溫軟脂膏在她手底下流淌而過的絕佳觸感,美得讓人心旌動搖,不能自持。哪怕在這種時候,宋玉誠都格外安靜,僅僅是從喉間溢出了點點介乎于粗重喘息和小聲嗚咽之間的悶哼,色澤似雪似玉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誘人的薄紅。刁書真眼角的余光瞥見宋玉誠面頰上的緋色漸深,身體微微顫栗,貝殼色的粉嫩腳趾難耐地蜷起,手上的動作越發(fā)深入了。 仿佛是誘使夏娃吞下禁果的毒蛇,刁書真的聲音甜蜜而蠱惑,她手上的動作不停,半側著身子湊近宋玉誠的耳邊道:你看,那個見了你就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刁書真,她竟然敢這樣還敢這樣她欺負得你腰酸腿軟你覺得,這是不是只是在夢里才會發(fā)生的事情啊 宋玉誠面上的緋色更甚,她睫毛的抖動愈加厲害了,紅得仿佛要滴血的唇輕啟,輕輕嗯了一聲。刁書真捧住她的面頰,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唇角、鼻梁、耳垂、和額頭之上,如同蜻蜓點水一沾即走,卻不失情深之意。 所以,你會在你解剖臺上看到你的母親,那是因為你在做夢啊。刁書真睜大了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呈現(xiàn)出妖異的光澤,那是精神力過度輸出的表現(xiàn),她誘導暗示道,就像你夢見刁書真膽敢肆無忌憚地侵犯你,夢見其他很多很多逼真卻完全不合乎邏輯的事情,實則是因為你在經(jīng)歷一場你平時所不能得到,卻又念念不忘的夢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