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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韶什:“算了,我對別人的omega不感興趣?!?/br> 但是這場晚會實(shí)在太久了,年度盛典,周楚上臺的時候正好曾酉到了賣糖炒栗子的店鋪。 周末果然排了很長的隊,周楚喜歡吃栗子,對糖炒的火候也有要求,曾酉跟她在一起好幾年,知道她的老婆其實(shí)不太嬌氣,但她想盡量發(fā)掘這人嬌氣的樣子,比如吃東西方面,比如上床方面。 這個時候的京州外面天特別冷,糖炒栗子的店外排隊的還有很多情侶,曾酉戴著口罩和一個抓絨帽,雖然臉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但是能看得出這人其實(shí)挺不賴的,但是她看著又一股生人勿近的樣子,所以也沒人過來和她搭話。 糖炒栗子店掛著一個對外的電視屏幕,正好在播放今晚影視圈的uou盛典,曾酉百無聊賴地看著,正好這個時候周楚的上臺了。 她換了身西裝套裙,上半身是白襯衫,下半時黑色的西褲裙,裙擺長長,利落又從容,甚至還有點(diǎn)帥。 傳統(tǒng)omega的特質(zhì)在她身上似乎都沒顯露出來。 卻引得無數(shù)人側(cè)目。 排在曾酉前后的小情侶也在看,小聲地討論著:“唉我覺得周楚是真的太蠱,演技很好,看她現(xiàn)在也落落大方的,以前雖然也很好看,但現(xiàn)在精神很多誒?!?/br> 曾酉聽了笑了笑。 “嗯嗯,我也覺得,她和聞韶什的互動也很那個,還挺配……” 曾酉撇嘴。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抬頭看屏幕的樣子眼神多眷戀。 周楚之于她,是雪天里的炭盆,燒得她渾身都暖融融,她有時候夢里會想到從前,呼嘯的風(fēng)聲,車體碰撞的聲音,沉入海底的窒息感。 是周楚在夜半抱住她,她一邊嘟囔著你幾歲了還說夢話,一邊又抱得緊緊,手掌撫過曾酉的脊背,像是給猛獸順毛,呼呼一聲,“不怕喔?!?/br> 曾酉喜歡那樣的生活,但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很快就能想起全部。 現(xiàn)在冰山一角的從前就已經(jīng)讓她感覺到了排山倒海的痛苦。 沒有周楚的從前,原來那么可怕嗎? 她看了很久,久到輪到她了老板娘唉了一聲:“你也追星?。俊?/br> 曾酉呃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她問:“用券是買一斤送半斤嗎?” 糖炒栗子的香氣讓人心情很好,曾酉轉(zhuǎn)過身,本來打算直接去主辦uou的那個酒店門口等著,或者打電話給周楚的司機(jī)問問她能不能藏在車上。 結(jié)果沒走幾步,就看到樹下站著一個身材纖弱的男性。 對方戴著口罩,那么臃腫的棉服居然都沒讓他看著胖一點(diǎn),單薄得仿佛棉都能壓死人似的。 他看著曾酉,等到曾酉無視他要走的時候才喊了一聲 “岑潯,是你嗎?” 曾酉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去打車。 那人跟上來,這是一個瘦弱的男性omega,個頭也不高,臉色還有些蒼白。 “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身形很像我認(rèn)識的……” 他可能本來是想伸手來抓曾酉的胳膊,又似乎覺得這樣很唐突,縮了回去。 “我不是?!?/br> 曾酉站在路邊打車,她想去uou那邊,遠(yuǎn)遠(yuǎn)地看一眼周楚。 這個典禮到最后還有一個戶外的紅毯,她想看看。 那人戴著一個護(hù)耳的帽子,聽到曾酉這么說啊了一聲,又抬眼去看對方,女人穿著一件長到小腿肚的毛呢,看上去纖瘦卻讓人能感覺到她的力量感。 曾酉其實(shí)不愛穿高領(lǐng),覺得扎脖子,但是雨鎮(zhèn)太冷了,戶外作業(yè)都能凍得鼻涕橫流。周楚總是能抓點(diǎn)時間織毛衣,要么就是孩子的圍巾什么的,等到周楚收到毛衣的時候看到老婆的眼神,也只敢從命了,后來還學(xué)著一起織毛衣。 這幾年下來,她感覺良好,就是在外一副端著的樣子,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拎著一袋糖炒栗子。 如果周楚在這里肯定又要罵她裝逼。 然后曾酉就要無奈地說一句哪有啊。 最后相偕回家。 但是在李枕暄的眼里,這人跟岑潯太像了,他和岑潯認(rèn)識很多年,那層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也隨著岑潯的死訊而作廢。 可好歹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他對岑潯還是有點(diǎn)難以釋懷。 他們之間并沒有那種感情,岑潯是一個過分優(yōu)秀的女性,李枕暄從出生開始就被監(jiān)視,幾乎沒有出來活動的時候。 和岑潯訂婚是一場政治上的聯(lián)姻,他甚至覺得他自己變成了岑潯的工作,每周總要擠出時間來看她。 岑潯話不多,看上去也并不溫柔,不過交談的口氣倒是非常周到,李枕暄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可以說早期他是靠著岑潯才知道的。 他們身邊多得是沒有感情就在一起的夫婦,他本來以為他和岑潯也會這樣,他小岑潯很多歲,所以自然是岑潯等他長大。 結(jié)果等他長大,岑潯卻死了。 這件事造成了很大的震動,六年過去,李枕暄偶爾還是會想到岑潯。 他甚至還和他現(xiàn)在的戀人提起過岑潯,只不過柏縉就更想象不出來了。 “你還記得我么?” 李枕暄小心翼翼地問。 他長了一張很弱氣卻很精致的臉,看上去是病氣纏身的蒼白,好像站著都要被風(fēng)吹倒。 曾酉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