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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性格完全不同,后來的采訪有人反復(fù)對比,發(fā)現(xiàn)只是短暫的迷惑。 其實再接觸,就知道這兩個人只是臉相似而已,況且星云一向推崇的是信息素序列的對比。 “你把我放在這里到底想做什么?” 汪黎辰看上去瘦了不少,岑潯在她印象里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對象,當(dāng)年的他壓根沒有取代對方的意思。 但是在姬郁繪攛掇之下就沒有回頭路了。 所以到最后他寧愿直接弄死岑潯。 可能是這些年□□逸了,絕對的信息素序列帶給他的安慰感讓汪黎辰曾經(jīng)的狠辣也退化。 岑潯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么久,他都放過了。 星云絕對的信息素序列對比,竟然也能出現(xiàn)意外。 沒有一條rna相同的信息素,卻能是一個人。 “沒想做什么,就讓你休息一陣?!?/br> 曾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看著汪黎辰的眼神甚至有些疑惑。 她那雙眼睛的眼型本來就十分凌厲,以前什么都不記得,自身有股被裹挾的茫然,所以有些鈍感。 而現(xiàn)在被看的人只覺得遍體生寒,詭異非常。 “休息?”這個房間的窗戶都是密封的,老宅本來就有一股陰森感,這也是為什么汪黎辰不愿意來的原因。 當(dāng)年他第一次來這里是帶著楚望云的,還吐槽過為什么中西結(jié)合居然看著還不難看。 但是就是太清涼了。 這個房間尤甚,自己那天在會議室被直接押走,眾人的反應(yīng)看上去早已知曉,在門的另一邊,岑潯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把迷惑他的那一身廉價著裝換下,舉手投足都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岑潯像條蛇。 這是汪黎辰一直以來的評價,是那種通體雪白但冰冷刺骨的毒蛇,在姬郁繪那種能力的滲透下居然還能一次次地逃過。 狡猾至極還讓人無從下手。 就像這種折磨,對汪黎辰來說都是精神上的,好吃好喝招待著,實際上根本沒幾縷活氣。 老宅本來就大,仆人比主人多好幾倍,但是并不會讓人覺得熱鬧。 當(dāng)年的岑屏今也實在這一棟樓。 更讓心里有鬼的汪黎辰不適。 盡管知道這是岑潯故意為之,卻很難逃那種如影隨形的凝視,好像無時無刻都有人頂著他。 比如密布的攝像頭,比如半夜保姆惡意的敲門聲。 像極了他對岑屏今做的那樣。 “岑潯我告訴我落到你手里我……” “周楚喜歡你哪里?” 汪黎辰的話被打斷,岑潯說這句話的時候盯著汪黎辰,像是搖頭從頭到腳都捋一遍,企圖捋出一丁點的強項來。 “……什么?” 這件房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洗手間,干凈無比。 汪黎辰站在床邊,愣了一下。 “楚望云,喜歡你哪里?” 曾酉換了個名字。 她的理智告訴她不應(yīng)該計較,因為她愛的是那個不知道從何處來的靈魂。 可是alpha的天性是占有,是全部,她能忍痛同意周楚的離婚要求,卻在一次次抵抗信息素激素的反噬里順從這種斤斤計較。 無處發(fā)泄,無法解脫。 她一襲黑衣,在這樣炎熱的夏季顯得格外陰沉,卻很符合這棟老宅的氣氛。 像是病入膏肓的人渾身上下爬滿痂痕,卻要固執(zhí)地尋求一個病因。 “你問這個干什么?” 汪黎辰臉頰都有些凹陷了,長時間的精神折磨摧殘著他的精神,他在遇到姬郁繪之前本來就是一個草包。 男人總是這樣,能把靠別人獲得的東西洗腦成自己的能力所得,卻在無能為力的時候又去責(zé)怪贈與他這場境遇的女人。 他和姬郁繪徹底掰了,可惜在姬郁繪要清洗標(biāo)記的前一刻被岑潯作梗,變成了一對離婚了的夫妻分別關(guān)在兩處,變成了兩個瘋子。 岑潯重新開始到掌握一切的速度太快,最要命的是她毫不遮掩,機會是沖走蟻xue的洪水那般,用當(dāng)年汪黎辰取代岑潯的方式,又還了回來。 “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和望云是情侶?” 星云的戶籍制度權(quán)限很高,沒了系統(tǒng),姬郁繪也沒辦法入侵,他們獲取的信息也都跟平常人知道的沒什么不同。 在星云,絕對的財富并不能代表絕對的權(quán)勢。 總有什么是需要特定的身份去觸發(fā)的。 失去了系統(tǒng)的姬郁繪不堪一擊,只有江粒汐這個蠢貨還在相信她的鬼話。 “我和她是合法伴侶?!?/br> 曾酉盯著汪黎辰,嘴角翹起,似乎得出了這個人百無一用的結(jié)論,口吻甚至還有些炫耀的成分。 但是汪黎辰?jīng)]聽出來,他震驚地看著岑?。骸笆裁矗?!你跟望云結(jié)婚了?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不可能啊……” 他印象中的楚望云還是那個溫柔的omega,及時的噓寒問暖,體貼的各種照料,是他每次跟姬郁繪吵架后會想起的白月光。 楚望云怎么可能跟岑潯在一起? “不可能,她又不是沒見過你,我跟她第一次來見你的時候她還說你看著很臭屁……” 曾酉的笑意火速褪去,汪黎辰還在喃喃自語,念叨著不可能。 記憶是很難控制的玩意,就像現(xiàn)在,曾酉能想起第一次見到楚望云的場景,那個她本來沒好感的omega望過來的眼神充滿畏懼,甚至還瑟縮了一下,抱著汪黎辰的隔壁,是典型的小鳥依人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