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心尖寵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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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筱筱遠遠地看他一會,最后轉(zhuǎn)過身去伸手捂了捂自己的額。路漫漫……總之加油吧。 第54章 不要走。 白姚和成玉在客棧大堂等了一個多時辰,木筱筱和桑遠才手牽著手從房間走出來。 白姚也不跟他們客套,簡短地說了要去的方向后,幾人便一起上路了。這一次無需像上次那樣急著趕路,主要以收集消息為主,所以他們走得很是低調(diào)。 這日正午時分,一只黃色的小鳥從他們頭上飛了過去。 白姚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是天宗門的求救符!” 成玉立刻朝鳥兒吹了一聲口哨,小鳥回應(yīng)了聲,又匆匆地飛過去了。 “往南五十里?!背捎裱杆俅_認了方位。 門人有難,兩人立刻御起長劍,沒一會便消失了蹤影。 “我們也去嗎?”木筱筱抬頭,不確定地看向桑遠。 桑遠點點頭,俯身將她抱了起來:“你說過,白姚是我們的朋友?!?/br> 朋友嗎?木筱筱挽著桑遠的脖子,心里有些忐忑。她不記得他們和白姚經(jīng)歷了什么,只記得在原來的劇情里,桑遠死在了白姚手上。 木筱筱胡思亂想之際,桑遠已經(jīng)帶著她來到一座城下。 這座城池四周都豎著大幅的符咒,黃色的符咒將整座城圍在當中,城墻之上,穿著鎧甲的男人們背著弓箭在緊張地戒備著。 他們剛剛踏上這方土地,足下的土地就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不遠處,一個半山高的魔族舉著一把斧頭,朝城墻走來,沉重的步伐讓整座城都隨它一起震動。 它在城墻邊停下,舉起斧子,照著城頭劈了下來! 城墻之上,一個娃娃臉的道士面色蒼白地立在城頭,符紙在他身側(cè)飛舞,朝魔族手中的斧頭飛去! 魔族的斧頭因為符紙的阻擋頓了一下,但是很快魔族便將符紙劈碎,眼看就要對著道士當頭劈下。 千鈞一發(fā)之際,白姚和成玉飛身落在了道士身旁,白姚手中長劍祭出,一道強光自她的劍身飛出,逼得魔族不得不直退了好幾步。 那道士見到他們喜出望外,驚喜地喚道:“成玉師兄!白姚師妹!” 木筱筱這下也認出來了,城頭那個道士,就是她蘇醒那天,跟桑遠一起守在她床邊的人。 女主降妖伏魔的副本太多了,木筱筱一時分不清現(xiàn)在劇情走到哪里,所以沒辦法推出他的名字。 桑遠也沒容她多想,順手將她腰間纏著的鞭子抽了出來,飛身掠到城下。 那鞭子木筱筱一直隨身掛著,完全把它當成腰帶來用,全想不到它居然是個兵刃,還是個非常厲害的兵刃。 只見桑遠隨手一揮,那鞭子便朝魔族飛了過去,鞭子像有生命般迅速伸長,頃刻纏住了魔族數(shù)十丈長的腰身,拽著它往后退! 魔族被人從后面攻擊,陡地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桑遠和木筱筱,一雙梵鐘大小的雙眸赤紅如血。 它手中的斧頭落下,頃刻劈斷了桑遠的鞭子! 桑遠神色一冷,收回鞭子抱著木筱筱旋轉(zhuǎn)一圈后,退到了幾丈開外。 魔族的身后,白姚和成玉城墻落下,成玉架起結(jié)界,將魔族和城池隔開了。 木筱筱看著氣勢洶洶地朝他們沖過來的魔族,緊張地抱緊了桑遠。很快她又反應(yīng)過來,想放開桑遠:“桑遠,你抱著我不方便,我自己到一邊藏好?!?/br> 桑遠卻把她的腰摟緊了:“抱著我。我的心臟在你身體里,你抱著我,我才有力氣。” 魔族的斧頭已經(jīng)沖到眼前,木筱筱沒時間弄明白桑遠的話,只能聽話地將桑遠緊緊抱住了。 桑遠抬首看向體型巨大的魔族,對著它甩了一鞭。 鞭子與斧頭撞在一處,“?!钡匾宦?,強大的力道竟讓魔族的身體晃了晃,將將就要往后倒! 桑遠趁著這間隙,飛身踩在魔族身上,借著那力道飛至半空,同時手中鞭子落下,纏住它的脖子將它整個往下一拉! “碰”地一聲巨響,地動山搖之間,半山高的魔族被桑遠生生拽倒在地! 漫漫塵埃之間,白姚飛身從他們身旁掠過。 木筱筱清楚地看見桑遠和白姚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桑遠開口:“腹下三寸?!?/br> “收到?!卑滓?yīng)了聲,持劍自空中飛落而下,正刺入魔族腹下三寸的位置。 一股黑氣在白姚手中長劍刺入的瞬間沖了出來,又被白姚手中劍光束縛在了光陣之中! “乾坤鏡!”白姚輕喝了聲,乾坤境現(xiàn)形出世,將那道黑氣收入鏡中! 木筱筱在一旁暗自心驚。乾坤鏡是白姚手中最厲害的法寶,有收納乾坤之能。原書中桑遠重傷,就是因為被它撞了一下。那是在書的開頭,白姚剛剛與乾坤鏡結(jié)契,還只能發(fā)揮出乾坤鏡十之一二的威力。 眼前這個魔族在桑遠手上還不到三招就倒下了,白姚為什么要召喚乾坤鏡? 除非……剛才那道黑氣,是魔氣。那是書的中后期,蝕陰王將煉化后的魔氣放入魔將的身體中,讓他們在短時間內(nèi)魔力大增。 書里的這段時間,桑遠帶著這些魔力大增的魔族四處作惡,所過之處尸橫遍野。 魔氣被收入乾坤鏡后,魔族的身體便化作煙塵散去。白姚將乾坤鏡收了回去。 城墻上的道士飛身下來:“紅兒姑娘、桑遠,你們也來了!多虧了你們,小鶴城可算是保住了!” 木筱筱聽到“小鶴城”三個字的時候,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桑遠注意到她的害怕,俯首輕撫了撫她的發(fā):“已經(jīng)沒事了,別怕。” 木筱筱咬了咬牙,伸手挽緊了桑遠的脖子。 幾人見怪不怪,張延寧緊繃的神經(jīng)也隨之松懈下來,忍不住調(diào)侃了句:“紅兒姑娘你可算恢復(fù)記憶了!我張延寧這輩子都沒想過,你會出手打桑遠?!?/br> 木筱筱本來已經(jīng)壓下去的情緒,被“張延寧”三個字一激,頓時崩潰,摟著桑遠害怕地哭出聲來。 桑遠也被她嚇到了,抱著她不知所措地安撫著:“紅兒,你怎么這么害怕?發(fā)生了什么?” 那廂張延寧一看自己開口就把木筱筱弄哭了,嚇得直接躲到白姚身后去了。 白姚斜他一眼:“紅兒沒有恢復(fù)記憶?!?/br> 張延寧的眼睛瞪大了幾倍:“我、我……我死定了!” “不許……胡說!”木筱筱哭得泣不成聲,聽到張延寧的話猛地抬起頭,紅著眼睛用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指著他,“你再胡說……我打你……” 白姚直接將張延寧推到了成玉身后,而后朝木筱筱溫柔地笑:“紅兒別理他,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們進城去,吃點東西歇歇腳,好好休息休息?!?/br> 木筱筱漸漸收回眼淚,朝白姚點點頭:“嗯?!?/br> 眾人正說著,身后的城門突然被打開了。 城里的人們從城門里沖出來,歡天喜地地將他們當成英雄團團圍住。尤其是張延寧,幾乎是被人們當做神明般跪拜著。 這個魔族已經(jīng)踏平了附近的幾座城池,他們之所以能堅持到現(xiàn)在,全靠張延寧一直在為他們死撐。 那廂幾人被圍在中間手忙腳亂,木筱筱卻只窩在桑遠懷里,呆呆地看著他出神。 桑遠蹙眉看她:“紅兒,你好像不高興。” 木筱筱將臉藏進他懷里,雙手纏過他的腰,將他抱緊了。 她怎么高興得起來?此刻的歡樂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安寧。入夜之后,會有更多的魔將來到這里。 小鶴城之戰(zhàn),是整本書最慘烈的一段。這個城鎮(zhèn)里的人們,全部會在今夜死去。書里的桑遠在白姚等人和魔將奮戰(zhàn)的同時,將他的根系伸入這個城鎮(zhèn)的每一片土地。就在城里的人們?yōu)榘滓λ麄兊膭倮麣g呼的同時,桑遠的根系突然從地下穿出,幾乎在一瞬間,將所有的人全部拉入地下! 人們的身體在進入地下的同時被桑遠的根系撕碎,鮮血滲透了土地,將整個城鎮(zhèn)的土地染紅。尸骨就埋在淺淺的地表之下,堅硬的帶血的骨頭從地底穿出,地獄焦土也不過如此。 負責保護鎮(zhèn)民安危的張延寧目睹了這一切,他沖上去想救人,卻一個也救不下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強悍的根系將自己也一道撕碎! 張延寧的死徹底激怒了白姚,為了復(fù)仇她不管不顧地沖進了蝕陰教,用差點同歸于盡的代價殺死了蝕陰王! 白姚和蝕陰王兩敗俱傷,桑遠則因此得到了蝕陰王煉化魔氣的法門,替代蝕陰王成為最終的大反派。 桑遠,桑遠……木筱筱緊緊地抱著桑遠。原書里這些人都會死在桑遠手上,那是不是只要桑遠今夜不在這里就好了? 當木筱筱從桑遠懷里抬起頭時,他們已經(jīng)被請到城里最大的客棧。桌上擺著酒水和點心,鎮(zhèn)民們熱熱鬧鬧地張羅著要給他們做一頓好吃的。 成玉趁著這間隙低聲問白姚:“師妹,我們要在小鶴城呆到什么時候?” 平時他們除過妖便走,并不會留下來接受人們的款待。 只聽白姚回他:“紅兒需要休息。而且這個魔族身上的魔氣異常濃重,我總覺得不太一般。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調(diào)查清楚它的來意再離開?!?/br> 木筱筱看書的時候,曾經(jīng)非常慶幸白姚此時的細心,也正因此,在最后反轉(zhuǎn)時她才會如此揪心。 “桑遠?!蹦倔泱憧聪蛏_h,“這里人太多了,我們……我們倆約會去,好不好?” 白姚得留下,她只想把桑遠帶走。 平時她最愛熱鬧了。桑遠心里有幾分疑慮,但看木筱筱一直不太高興,也沒多問,只道:“好?!?/br> “不過,”他頓了一下,“什么是約會?” 木筱筱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認真地解釋道:“約會就是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培養(yǎng)感情?!?/br> “我們需要培養(yǎng)感情嗎?”桑遠繼續(xù)問,“我們的感情還不夠好嗎?” 木筱筱被他問住了。這個問題,應(yīng)該回答很好還是不夠好呢? 桑遠看著認真思考的她徐徐笑開:“我明白了,紅兒想要更好?!?/br> “對對?!蹦倔泱氵B連點頭,從他懷里跳下來,拉他起身,“我們走吧?!?/br> 看到他們起身,白姚趕緊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桑遠,鄭重交待他,“你今天非要摟著紅兒打架,把她嚇壞了。一會約會你可要將功折罪,事事讓著紅兒?!?/br> “好?!鄙_h重重地應(yīng)了聲。 木筱筱心情輕松了一些,拉著桑遠走了幾步,想到什么又折回來,從桌上拿了兩壺酒抱在懷里。 “紅兒,你……悠著點?!卑滓粗倔泱銕缀鯇懺谀樕系男乃迹罱K并沒有拆穿她。畢竟小情侶之間的算計不叫算計,叫情趣。 木筱筱就這么抱著兩壺酒,跟桑遠離開了客棧。她讓桑遠帶著她一路飛過好幾個山頭后,這才放心地讓他在一個山坡上停了下來。 此時已是傍晚,夕陽將落未落,染紅了遠處的一片天。 木筱筱看著那片天空發(fā)了會呆后,將目光轉(zhuǎn)回到桑遠身上。 “約會要做什么?”桑遠問她。 木筱筱將酒壺放在地上。其實她也沒有跟男孩子約過會,不過她當然不可以不懂:“約會就是兩個人看看風景,聊聊天?!?/br> 桑遠似有所悟:“所以我們在翟耀山時經(jīng)常約會。我們一起看星星,一起看夕陽,還一起在靈湖里洗澡?!?/br> 不知道是不是桑遠的語氣太溫柔了,木筱筱覺得自己的心也因為他的話軟了下來:“原來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