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驗(yàn)驗(y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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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zé)o衣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囂張’的楚知南,待入畫舫內(nèi),抿鼻道了一聲,“殿下、乃真性情也!” 楚知南聞言,回頭瞧了秦?zé)o衣一眼,而后再掃視了一圈畫舫內(nèi)的公子小姐,“秦公子也是青年才俊,想必有不少姑娘青睞于公子罷?” 說至此事,秦?zé)o衣莫名有些心虛。 “秦某一心習(xí)武,未去注意兒女情長之事,想來是沒有的罷,否則秦某怎會不知?” 楚知南笑笑,不置可否。 在畫舫之內(nèi)尋了個位置坐下,她懶懶得看了眼臺上正奏樂的樂姬,嘖了嘖聲,“比起宮內(nèi)的舞娘,姿色就是差了些!” 宮內(nèi)的每一個舞娘、樂姬都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不是誰都能比上得。 舞姬上位者,列子甚多。 慕容承燁坐在了他的左側(cè),聞聲湊過來,似笑非笑,“世上哪個舞姬能跳出殿下那等精美絕倫的舞來?當(dāng)真是叫在下記憶猶新,猶如在眼前吶!” 廣政殿上那一舞,驚艷了所有人。 楚知南挑眉與其對視,“三殿下若也能上臺去助助興,想必本宮定會心生歡喜!” 此話聽來有些陰陽怪氣,慕容承燁不會聽不出來。 爽朗得笑了一聲,決定不再多問。 三人在畫舫大廳內(nèi)坐好,二景站于楚知南身后。 不多會子,陸宴安踏入了畫舫中來。 今日這場詩詞宴會乃是以他為核心,入內(nèi)見得楚知南時,眼眸微瞇,不悅之色可見清晰。 楚知南仿若未見,安然自得喝著茶水。 有丫鬟上了糕點(diǎn),景如從衣袖里掏出銀針,驗(yàn)過毒后,這才往楚知南面前推了推。 這一舉動落在了丫鬟眼中,沉臉不悅,“這個jiejie驗(yàn)毒是何意?莫非覺得咱們還能下毒不成?” 丫鬟那是陸府上的,跟在陸宴安身邊久了,氣勢自然也就漲了起來。 加之她們見多了楚知南倒貼陸宴安的情景,自是有恃無恐。 景如見不慣她們這副嘴臉,將銀針小心翼翼的收回去,仰頭哼了一聲,“人多雜亂,誰知曉這人群中有沒有想要我家殿下性命之人,怎么?我還驗(yàn)不得了嗎?” 那丫鬟不悅,“這些糕點(diǎn)皆是我家公子吩咐備下的,殿下與我家公主不日便需成婚,難道我家公子還能謀害殿下不成?” “那誰知曉呢?”景如這些時日跟在楚知南身邊,多少長了些膽子,不甘示弱,“這船上有多少人惦記這陸夫人的頭銜?說不好誰就有了這歹心之舉呢?況且!我家殿下金枝玉葉,出了好歹,豈是你個小小丫頭能擔(dān)當(dāng)起得?” “我……”丫鬟有些語塞。 楚知南將手中的杯盞放下,抬眸,眸中滿是威嚴(yán),“都說陸府規(guī)矩甚嚴(yán),怎么這下人卻是教不好?難道你們陸府的下人,就是這般尊卑不分的?” 極少有人見她發(fā)怒模樣,眼下她眼中滿是冷冽,不見平日半點(diǎn)柔和之意。 丫鬟莫名有了幾分顫意,手上端得盤子抖了抖。 楚知南便再將視線落在陸宴安身上,“陸大人,陸公子,自身涵養(yǎng)學(xué)得好有何用?身邊人——也得教好才是!” 楚知南當(dāng)眾不給陸宴安的面子,當(dāng)真是眾人的意料之外。 在場許多公子哥兒呆呆看著二人,既不敢插話,也不多多言。 便是臺上的樂姬聽得動靜,手中的琵琶也停止了彈動。 今日她這番陣仗,明顯有要搞事的樣子。 陸宴安面色鐵青,瞧著那兩個顫顫巍巍的丫頭,喝了一聲,“還不快些下去?” 丫鬟得令,端著托盤立時撤出了畫舫中。 景如高興了。 宛如一個勝利者。 見畫舫之上有不少姑娘瞧來,當(dāng)即挺直了胸脯,一幅任君觀看的模樣。 換做平日,她其實(shí)也不敢如斯的,只近來跟在楚知南身邊久了,莫名有了囂張的底氣。 慕容承燁簡直被這個小丫頭逗笑,打趣道,“勞煩景如姑娘替在下也驗(yàn)驗(yàn),說不定在下這糕點(diǎn)里有毒呢,畢竟在下生得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難免有人心生嫉妒……” 景如如何會聽不明白他話中之意?當(dāng)下應(yīng)聲,“好嘞,奴婢這便替三殿下驗(yàn)驗(yàn)!” 說罷,當(dāng)真掏出銀針仔細(xì)的驗(yàn)了起來。 一塊一塊的,驗(yàn)得很是仔細(xì)謹(jǐn)慎。 待驗(yàn)完后,她又看向秦?zé)o衣,“秦公子可要一并驗(yàn)驗(yàn)?” 眼下三人成了全場的焦點(diǎn),秦?zé)o衣無半點(diǎn)不適應(yīng),反而更是溫潤如玉,行為舉止端莊有禮,言談之間更透著君子之風(fēng)。 “那便勞煩景如姑娘了!” 明明是一場詩人大會,自打楚知南上船的那一刻,卻忽然成了一場鬧劇。 偏生還無人敢出聲說個不字。 陸宴安見幾人一唱一和的,心有怒氣,起身冷冷道,“此乃詩詞大會,公主殿下素來不喜歡文墨,莫非存心來找茬不成?” “陸大人此言不妥,不妥!”楚知南偏偏頭,“本宮何時不喜文墨了?這南燕江山的未來,可得交付于這些文人才子手中了呢!呀,今年四月將要科考,本宮來此便是考察考察,有哪位才子能入三甲,如此,本宮也好拉近拉近嘛,畢竟我楚家的天下,還需要有棟梁之才來挑起大梁呢!” 她說的乃是楚家天下。 言下之意是暗中諷刺陸家乃外姓之人。 陸宴安如何聽不明白楚知南話中之意? “公主殿下今日是非要這般胡鬧了?” “敢問陸公子?這算哪門子的胡鬧呢?本宮有惜才之心,愛才之意,如何能說胡鬧?” 話至一般,楚知南頓了頓,而后邪魅開口,“莫非陸大人,對我這南燕天下,有甚覬覦之心不成?” 此話乃謀反之話!楚知南當(dāng)中說出來,簡直驚駭世俗。 畫舫廳內(nèi)安靜的鴉雀無聲,無人再敢吱語半聲。 眼見陸宴安臉色越發(fā)不好,楚知南卻又捂嘴輕笑了一句,眼里竟是春光明媚,宛如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 “陸大人這般緊張作甚?誰人不知陸家乃世代忠臣?陸相一心為國為民,怎會生出這份覬覦之心來呢?且不日之后,本宮與陸大人便是一家人。既然都成了一家人,又何來的覬覦?我楚家的江山不就是你陸家的江山么?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