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共赴一場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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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大會在一場不大不小的鬧劇之后開始。 楚知南對詩詞歌賦并不擅長,只聽著那些文人才子在臺上努力吟詩作對,她聽得甚是有意思。 因此回畫舫之上有不少未婚的男女,大家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盤,詩詞多為為華麗優(yōu)美。 唐如溪雖算不上才女,卻多少也有些墨水,起了一首詩后,便將眸光露在了楚知南身上。 楚知南甚本事,她清楚得很,當下勾唇一笑,加大了聲音,“大家都說我南燕長公主才貌雙絕,太后娘娘壽宴上那一舞,可謂是驚艷全場,艷壓群芳呢!今日各位千金公子都在,不如長公主殿下也來作首詞?” 楚知南本已聽得打了哈欠,一見唐如溪又將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時,黛眉下意識微揚。 這唐如溪自幼不喜她,她是知曉的,可此人總在人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她,莫非是覺她這個長公主的頭銜就是花架子? 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只怕楚苒苒都不敢如此挑釁她,她唐如溪打哪兒來的優(yōu)越感? 如斯一想,楚知南雙手環(huán)胸,一臉漫不經(jīng)心又威嚴凜凜的模樣,“本宮乃堂堂公主身份,為皇室長女,便是平日陸相爺見了本宮都需喚上一聲‘公主殿下’,敢問唐家姑娘你如何敢叫本宮在爾等跟前獻詩?莫非你覺著你地位高過了太后娘娘去不成?” 廣政殿上那一舞,她是獻給太后娘娘的。 眼下唐如溪提及此事,她自是可借題發(fā)揮。 唐如溪未成想楚知南竟能扯出這番說詞來,心中當即一愣,嘴里忙反駁,“今日乃是已是以詩會友,公主殿下既然來了,又不參與,莫非是瞧不上咱們不成?” 她倒是會說,想要造成眾憤? 楚知南輕蔑笑笑,“既是以詩會友?本宮的‘友’又在何處?嗯?” 說著,她看了一眼慕容承燁與秦無衣,“二位莫非也想與我吟詩作對,共赴一場風花雪月?” 秦無衣聞言,笑得柔潤,“秦某一屆粗人,不懂這些風花雪月之事!” 倒是慕容承燁,唇角漸漸勾起,看向唐如溪,嘖聲道了道,“當真是丑人多作怪呢,如殿下這般女子,光坐著便是一道風景線,哪兒需要以才情博眾?” 唐如溪當真是被這三人氣煞了。 一唱一和的,她反倒成為了目無尊卑的眾矢之的。 楚知南再道,“本宮來此,本便是為我大燕尋棟梁之才,唐姑娘若覺自己能挑起大梁,來來來,將你的才情拿出來給本宮瞧瞧,說不定本宮一開心,便選你入宮當個女官了!” 宮中女官,一生可嫁人的,寥寥無幾。 唐如溪不得不多想! 當即惱羞成怒,“殿下莫不是覺得自己文采不過如斯,不敢罷?” 楚知南笑了,當即站了起身,在一眾人之間獨有一道氣勢,所至之處,莫不叫人吭聲半句。 她捏了捏指骨,骨頭咔咔作響。 “比起吟詩作對來,本宮自幼習武,比武更是擅長的!唐家世代忠將,護國護民,保疆衛(wèi)土,乃是武將世家,都說虎門無犬女,唐家兒女皆是個個驍勇善戰(zhàn)之輩,令堂雖是唐家旁支,卻也上過戰(zhàn)場,如今到了唐姑娘這輩,定不會手無縛雞之力了吧?今日來者皆是才子才女,這文字比來比去的有甚意思?不妨玩點兒新穎的,咱們來比比武?” 楚知南此話一落,立時有人附和。 “是了是了,公主殿下說比武倒是可的,唐姑娘,正好叫咱們瞧瞧你身手如何呀!” 唐如溪腿肚子忽然打顫了。 她自幼不愛習武,總覺那是刁蠻之人才做之事。 但她是知曉楚知南武藝如何的,若真要比試,簡直是自討苦吃。 見楚知南越發(fā)往走前,她步子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甚是虛心,“你、你要做什么……” 楚知南就喜歡見她這一副害怕卻又忍不住想要挑釁她的樣子。 甚是有趣的緊。 “你覺得呢?”楚知南笑魘如花,“唐姑娘不是就喜歡與本宮比試比試么?不如出個招?” 唐如溪哪里會什么武功? 若楚知南真動起手來,她完全無任何招架之力。 “我、我……”唐如溪忍不住的往后退。 眼看到了死角,楚知南終是停下了步伐,看著她,邪魅一笑,“本宮脾氣向來是個不好的,唐姑娘,無論是你唐家的地位,還是以你的小胳膊小腿,你如何與本宮抗衡?本宮念你我相識一場,今兒個不與你計較,倘若下回你再這般尊卑不分,就莫要怪本宮心狠手辣了!” 她明明是笑著說的話,那眼神卻極冷極冷,猶如冰窖一般。 瞧得唐如溪頭皮發(fā)麻。 楚知南扭了扭脖子,再忽然掃視在場之人,“本宮自幼不習詩詞,自是不如陸大人的才高八斗,你們總覺本宮學識不深,配不上陸夫人這個頭銜。唔,那歡迎各位前來跟本宮報備報備,說不定本宮開心了,那正宮之位,便許你們了!” 話落,又瞧了眼陸宴安,“陸公子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當真是京城女子的夢中情郎呢……” 陸宴安吃了方才的虧,眼下眼觀鼻鼻觀心,任由她如何鬧,半句話不吭聲。 這倒是叫楚知南甚是無畏了。 許是她明目張膽的囂張叫眾人開始心生畏懼,對這個傳說中‘南燕第一美人’開始有了些懼怕之意。 而這后果叫楚知南甚是滿意。 以至于接下來的整場詩詞大會,無人再敢來叨擾他。 聽聽文人墨客們快意作詩,瞧瞧青衣湖上好風景,楚知南只覺心情甚是美好。 待到后來聽得索然無趣時,楚知南帶秦無衣去了甲板上瞧那湖水。 清風裊裊,初春的風里帶著一絲甜意,陽光暖暖,景色如水墨。 楚知南將身子依靠在桿欄上,看了一眼秦無衣,輕笑道,“本想帶你見見湖光風景,聽聽才子吟詩,倒不想叫你瞧上了這掃興的一幕?!?/br> “殿下客氣!”秦無衣笑笑,眼眸微斂,似一番猶豫之后,這才決定開口,“殿下似乎……與那陸公子,不太對付?” 什么陸公子不陸公子的不重要,他無非想問的是,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