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瞧著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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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四眸相對,眼神交戰(zhàn),相互不讓。 楚知南忽然覺得甚是有趣。 第一次享受兩個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的樣子。 難怪楚苒苒喜歡在男人之間流連呢,瞧著這兩個如斯優(yōu)秀的男人因她而針鋒相對,竟是莫名有幾分爽意。 回眸,看向楚苒苒,眼中囂張之意難以掩藏,她鳳眸微挑,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楚苒苒當(dāng)真是氣得牙齒癢癢。 頭一昏,險些摔倒。 幸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 這一動靜,使得陸宴安回頭看她。 楚苒苒扶著桌子,做一副暈厥樣,“宴哥哥,我頭暈!” 她那欲做暈厥的樣子十分假。 陸宴安此時也需得一個臺階下,當(dāng)即回至楚苒苒身側(cè),一臉緊張道,“可有礙?” 楚苒苒眨動著她那雙含有淚光的杏眸,咬唇,“尚、尚好!” 連說話聲都已如此虛弱無力,哪里是尚好的模樣? 陸宴安不甘心的瞪了眼楚知南,又瞧了瞧慕容承燁,而后拉了楚苒苒的手,下了樓去。 在萬眾矚目之下,他不顧男女之防,帶著楚苒苒從一眾人跟前而過。 無人看懂這場鬧劇,而他們不約而同的,再二人出了天香閣大門之后,再看向了楚知南。 楚知南雙手環(huán)胸,一臉的無所謂。 當(dāng)廂房內(nèi)只剩下楚知南、慕容承燁、李青蓮時,氣氛明顯可見輕松。 李青蓮目睹了這一場鬧劇,心里有些不大是滋味,本想上前去安慰楚知南兩句,但見慕容承燁就在她身側(cè)站著時,忽覺自己在這間廂房里,似乎太過多余了些。 眼眸微轉(zhuǎn),她喚了楚知南一聲,在其耳邊說自己去一趟恭房。 楚知南未曾多想,揮揮手示意其先行。 待廂房只剩下她與慕容承燁二人時,男子終是沒了半點顧忌,抬手將窗扇關(guān)好,阻隔了外界的觀看。 他伸手,摸了摸楚知南腰間的平安扣,長眸挑動,“殿下喜歡?” 不知是否是她多想,總覺他這表情,似乎有些危險。 “三殿下莫非喜歡?”楚知南退開了些步子,將那平安扣解下來扔給他,“你若喜歡,便給你罷!” 這倒是……瞧著大方! 多少解了他心中的怨怒。 隨手將東西扔在了一側(cè),“殿下若不喜歡,便扔了罷!” 瞧那干脆利落眼都不眨的樣子,當(dāng)真不像那惜財如命之人吶! 此玉少說值幾千兩。 但……此事并沒完。 楚知南往后退半步,他便往前走半步,直到將她逼至墻角,他再抬手將她圈固于自己的身前,以壁咚得姿勢,低頭看他。 “殿下方才那聲宴哥哥,叫得可甜呢,不然也喚在下一聲、子鄴哥哥?” 楚知南莫名的想要翻個白眼! “三殿下,還請您自重些!” “自重?如何自重?”他緩緩低頭,二人的唇瓣僅在咫尺之間。 近到可聞見雙方身上的味道。 她明明有反抗的本事,但在這一瞬間,莫名其妙覺著渾身無勁,一身武力展示不出來。 甚至手腳皆軟。 倘若不是理智尚清醒,她當(dāng)真要懷疑是有人給她下了藥。 慕容承燁在她的唇邊稍作停留,而后強(qiáng)勢吻上, “唔~”她使勁去掙脫,推搡,卻他紋絲不動,叫她掙扎不得。 待他吻罷,亮著一雙百花眸,含笑問她,“是這樣么?” 楚知南當(dāng)真是氣得牙癢癢,鳳眸怒瞪,“慕容承燁,你想作什么?!” 他是瘋了嗎? “殿下覺得呢?”對方笑得更是燦爛,“殿下親了我,不用負(fù)責(zé)么?” “你!”她真是氣上了頭,“我已定下婚約,還望三殿下您自重!!” “無礙!”男子顯然更不要臉,“我早便說了,只要能得殿下歡喜,便是做小也無妨……殿下喚我名字時,比喚三殿下要好聽!” 楚知南真是頭一次明白,何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猛得深呼吸了兩口氣,她耐著性子道,“三殿下方才那副樣子,可不像能做得了這個??!” 她不過是戴了陸宴安的平安扣罷了,竟能將他惹怒成如斯。 “這倒是!”慕容承燁笑得越發(fā)開心,“大不了殺了他,我翻身做大嘛!” “……”好的,他贏了。 論武藝,慕容承燁在她之上,她眼下被他禁錮于圈中,不敢反抗。 她怕,她越是反抗,反倒會惹得他更加肆無忌憚。 “三殿下!”楚知南吸氣,偏開腦袋,逼著自己鎮(zhèn)定,“您乃一方霸主,日后是百姓之福因,怎可因兒女情長而自毀前程?待您統(tǒng)一天下,什么女子得不到?” “可我偏生……只瞧上你怎么辦?”慕容承燁笑得越發(fā)燦爛。 她那耳朵,竟是紅了。 可愛的緊。 再低頭,朝她的耳朵湊近,壓低聲音,輕輕道,“江山如何能與殿下做比?只要殿下愿意,我做殿下手中的利刃又如何?替殿下奪回這南燕江山又如何?” “我……”楚知南聞言甚是震驚,下意識想要與他對視,但因二人姿勢的緣故,她乍然間回頭,便與他的唇瓣擦過。 那一瞬間,她所有壓制住的冷靜系數(shù)破滅。 血從底沖上頭,臉色紅欲滴血,叫她下意識閃躲。 這一幕落在慕容承燁眼中,越發(fā)覺得她可愛。 知曉她是個甚性子,有些東西只可點到為止,便松開了手,若無其事的坐回了位置上。 “方才可是殿下主動獻(xiàn)吻的,與我無關(guān)呢!” 楚知南頭一次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地洞鉆進(jìn)去! 正了正色,她竭力掩飾著自己的心慌,懶得再與他多費(fèi)口舌。 將窗扇推開,掃至大堂正作畫的人群,跳動的心緩緩回歸平靜。 未過多久,再見李青蓮?fù)崎T而出。 幸好她此時面色已恢復(fù)如此,并無半點不妥,如此,才未在她面前露出不適來。 因方才之事,廂房之內(nèi)的氣氛微妙。 一炷香的功夫后,張岐山送來糕點,找楚知南閑聊幾句,打破了這份沉靜。 正午時分后,所有才子將畫作完。 為了以表公證,那評審畫作之人皆為張岐山所請來的文豪。 他們先過幾輪篩選,篩選出最后十幅畫后,在交由楚知南定奪。 畢竟今日乃是她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