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討杯熱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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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南前腳此踏入長樂宮,慕容承燁后腳便來訪。 景微景如并不知曉二人已在東臨相遇之事,自是不知曉二人間的關(guān)系已是越近了一步。 中規(guī)中矩的將人請入長樂宮來,上了茶水,招其入座。 男子坐于椅上翹起二郎腿,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敲打著茶幾,桌上的綠茶飄出裊裊茶香味,他輕嗅了嗅,似笑非笑道。 “殿下這宮里的茶比我宮里的就是香些!日后無事時,不知是否能找殿下來討杯熱茶喝喝!” 楚知南深知他這話中有話,當下便揮退了景如景微。 二景才一出大殿,慕容承燁便席身而起,站在了楚知南身側(cè),俯下腰來,“你這小沒良心的丫頭,回了宮路過我那宮殿,也不瞧我一眼么?” “……”這話聽得為何甚是哀怨? 楚知南沉默,抬頭與他對視。 他的長發(fā)落在她的臉間,帶著他的氣味。 “方才從鳳棲殿回來,未來得及去!” 她也不知為何要解釋,但當她對上那雙眸子時,好似自己成了那個始亂終棄者。 男子順勢坐在了她的座椅扶手上,攬過她的肩,聲音柔軟又低沉,“與小南兒分開的這幾日,叫我夜不能寐,飯不能思,眼下見了你這小可人兒,這才好受了些!” 話間,他伸手輕輕的捏了捏她得鼻子。 這動作帶著nongnong的寵溺味。 楚知南心中一酥,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頭貫通至腳。 定了定神,她將他的手拍落,“你、在宮中……規(guī)矩些!” “哦?”男子勾唇,“在宮中要規(guī)矩些,離開宮中,便可不規(guī)矩了么?” “……”他這是什么歪理? 正在她不知如何接話間,便見景如匆匆推開了殿門。 當她見二人姿勢如此曖昧時,水靈靈的眼眸瞬間瞪大,“殿、殿下!” 撞破這一幕,她甚是尷尬。 平日也知曉二人之間關(guān)系不同尋常,但眼下才是真正意識到了些什么。 眼下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色難看至極,差些哭出聲來。 她撞破了此事,會不會、被滅口? 楚知南在景如推門那一刻,正了神色,橫了慕容承燁一眼,淡淡道,“進來罷!” 慕容承燁笑著抿了抿鼻子,又回至客座上。 景如踏入殿內(nèi),每走一步都如釘刑,踏的小心翼翼。 “殿、殿下……”她的聲音帶了幾分顫抖,“陸、陸公子在殿外,鬧著要見您!” 陸公子?陸宴安? “他來作甚?”楚知南眼里不可抑制露出厭惡之情,言語中盡是冷漠。 慕容承燁見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他開心了。 “奴、奴婢不知!”景如甚怕她這表情,舌頭都似打了結(jié),“殿下、可要、可是要見?” 楚知南扶額,頭疼得很。 她才回宮,陸宴安便立時來了,直覺告訴她,定是無甚好事。 看了眼慕容承燁,只見對方眼下已端正坐在了客座上,一臉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水。 思慮片刻,她嗯了一聲,“將人請進來罷!” 景如見楚知南并未追究她,輕吁了一口氣,如負釋重得應了聲是,而后邁大步伐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門,她深吸了口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回頭瞄了眼殿內(nèi),嘶了一聲。 殿下與北矅皇子…… 成好事了? 這郎才女貌的,倒也相配! 如此一想,景如心中越發(fā)愉快了。 陸宴安來勢洶洶,見得楚知南時,臉色冷漠,但撇至殿內(nèi)還有‘旁人’時,臉色微青。 “殿下才回京,三殿下便聞著風了,當真是叫人浮想聯(lián)翩呢!” 他話里已帶了明顯得諷喻。 何人聽不出來? 慕容承燁又非是那臉薄之輩,聞言笑得邪魅,二郎腿一翹,既無禮又慵懶。 他掃了眼陸宴安,端著茶水喝了口,“陸大人是文人,既能叫陸大人用這‘浮想聯(lián)翩’四字,不如用文字寫出來給本殿也瞧瞧?本殿迫不及待想瞧呢!稿酬皆好說!” “你……”陸宴安一噎。 他是文人不錯,但他尚且要臉,根本不知如何反駁此等無賴之輩。 慕容承燁坦然自若的喝了口茶水,“陸大人莫非嫌本殿身無長物?不要緊不要緊,本殿雖沒有,但殿下有!我若開口找殿下借,想必殿下應當會給這個面子罷?殿下,嗯?” 那一聲嗯,帶著nongnong的曖昧。 陸宴安心中越發(fā)不舒暢,便將矛頭轉(zhuǎn)向了楚知南,“你與我退婚,可是因為他?” 說至他字時,他指了慕容承燁。 “陸大人以為呢?”楚知南神色冷冽。 “倘若不是他,你為何要與我退婚?”陸宴安咬牙,“你忘記你是如何要求先皇定的親事了么?自從他出現(xiàn),你便開始對我有了轉(zhuǎn)變!楚知南,你若不喜我,還來招我作甚?婚事你說定便定,你說退便退,你當我是什么?” 說出此話時,他眼眸睜大,眼里透露著nongnong不甘。 楚知南樂了,“陸公子這是要找本宮算賬?” 見他未回應,她冷笑了一聲,“陸公子如今在本宮眼中瞧來,不過就是個笑話!當年本宮一片赤誠之心被你糟蹋,懷中摟著美人在我娘親房中茍且,眼下卻還有臉來與本宮說情深之意? 你與平安郡主情深意切,世人都道本宮是那橫刀奪愛之人,生生毀了你們這樁好婚事,如今本宮也如你們之愿,給了你們自由,反倒成了本宮不對?輪到你來指責于我?” 陸宴安竟是無力反駁。 而后,便見楚知南一拍身前的桌案,眼神中盡是威嚴與凜冽,“陸宴安,你當本宮好欺負?該被你陸家踩上一頭?” 陸宴安從未見過她生氣樣子,那一巴掌拍得竟叫他心中一虛。 張了張嘴。 明明他是想來關(guān)心她的……瞧瞧她的病勢如何! 手里捏了個玉瓶子,又見慕容承燁一臉風輕云淡看戲模樣,他忽而覺著無他容身之地。 瓶子在手中緊了又緊,最終咬牙,他放在案上,“此藥涂抹于患處,不會留疤!” “你陸家有的,當本宮皇家沒有?”楚知南冷言瞧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帶上你的東西,從本宮的長樂宮離開,日后、這殿內(nèi),不許你再踏入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