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給點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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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至長樂宮內(nèi),楚知南便一直未曾歇著。 她先是將姜春陽所有的考卷瞧了一番后,再翻了翻江文凱的考卷。 因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答應(yīng)了江文凱,定會還給天下學(xué)子一個公道,是以光明正大在吏部中調(diào)出了科考的考卷。 科考官雖是吏部之人,但審考官分為幾批。 改卷有不同的考官,是以想要換一份考卷,除非在開始收卷時便做好了替換準(zhǔn)備。 她想從吏部調(diào)出科考考卷,不是難事。 姜春陽之事本便是她推出來的,先前所有考卷她都瞧過,倒是這江文凱的叫她生了幾分興趣。 聽了江文凱那襲話,可見他之才華,句句珠璣,字字踩在要點上,回憑借輿論引起旁人同情,關(guān)注弱者。 是了,一群寒酸學(xué)子,在一群權(quán)勢面前,可不就是弱者? 城中多為老百姓,老百姓對老百姓的‘不容易’最是感同身受。 當(dāng)今榜眼作弊之事若未得到妥善的結(jié)論,只怕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她翻開著江文凱此回科考的所有考卷,雖說她文學(xué)不如何,但也瞧得出來他心中有抱負(fù),有幾分真材實料。 按照這些考卷來看,倘若不是半路殺出了個靠錢進門的姜春陽,這三甲之中,怕是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可惜了可惜了,如此好的人才,上一世未得前三甲,而被她所不知。 否則,她早便將此人與柳輕舟一起收入門下了。 不過……眼下似乎為時未晚。 看完江文凱的考卷后,楚知南思慮了半響,見景微恰好端了熱茶來,便順帶吩咐了一聲。 “你去找葉凌楚,讓他去打聽打聽江文凱此人消息!” 景微將茶穩(wěn)穩(wěn)放在案桌上,撇了眼案上那堆得亂糟糟得考卷,應(yīng)了一聲是。 而后退下。 楚知南之所以要用葉凌楚,乃存了試探心思。 如今他的香鋪有她為靠山,甚得京城女子歡喜,許多達官貴族點名了要他所制之香。 給了他發(fā)展的時機,她總該要試探試探這葉凌楚在除了制香上,可還有其它用途罷? 況且區(qū)區(qū)一個江文凱罷了,背景并不復(fù)雜,倘若她明日能收到消息,便說明此人尚可……若隔了幾日才收得消息,足以說明此人除了制香外,愚笨至斯。 罷,葉凌楚且先不提,她看完江文凱的考卷后,便從案間抽屜里中,拿了一個名單冊來。 這份名單冊是她千辛萬苦得來的,上頭有趙誠賣官的所有名單。 但她眼下還不能拿出來,得當(dāng)她手中的一張底牌。 那張叫趙誠再也翻不得身的底牌! …… 晚間楚知南沐浴回房后,竟見窗扇上坐了一人。 那人一襲白衣,在這寂靜黑色得夜里尤為顯眼。 景微還未回宮,她的身邊僅跟了景如一入。 景如一見那白衣男子,差些驚呼出聲來,幸好反應(yīng)算快,極是捂嘴了自己的嘴。 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回頭張望了一眼殿外,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 “三殿下,此乃我家殿下閨房,您晚間闖入,只怕甚是不妥!若是被旁人瞧見,合該道我家殿下是非了。” 慕容承燁手中折扇一展,笑得見牙不見眼,“景如姑娘莫怕,在下來此不過是為送殿下一份大禮罷了!”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從窗扇之上跳入屋子里,交在楚知南手中,“打開瞧瞧!” 那盒子瞧著甚小,也不知裝了什么! 楚知南眉頭微皺,不知該開還是不開。 反倒是景如,立在一側(cè)駐足觀望,那亮晶晶的眼神仿似在催促楚知南快些打開,叫她瞧瞧里頭裝了甚寶貝。 景如越是如此,楚知南便越是不開。 將盒子放入了袖口中,吩咐她道,“你且先下去罷!” 既是楚知南吩咐,她便是再多不樂意,也不得不應(yīng)了一聲,“是!” 待得景如出門,她這才將盒子打開。 里頭有一張陳年舊紙,紙張嚴(yán)重發(fā)黃,怕是上了時日。 “這是什么?”她未打開紙張,擰眉看向慕容承燁。 “陸相爺?shù)年惸昱f賬??!”慕容承燁笑得見牙不見眼,“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弄來的呢!” 楚知南聞言,將盒子放下,拿出紙張瞧了瞧。 慕容承燁道,“這陸吟宵出生甚是貧寒,自然也做過見不得光之事,這是當(dāng)年他的借條!” “借條?”楚知南恰將紙張打開,果然是一張借條。 上頭寫著他何時何地借了誰的錢,又承諾何時還。 “有何說法??” 她絕對不信慕容承燁給她這張紙條會沒有隱情,倘若只是一份普通的借條,慕容承燁定不會特意拿出來給她瞧。 “這可算大有來頭了!”慕容承燁一副獻寶模樣,“殿下想知曉,不如給在下點甜頭?” 說罷,他將臉湊了過來,欲意十分明顯。 楚知南鳳眸微瞇,抬手便要落在他臉上,好在對方動作更快,立刻閃身躲開。 咳了一聲,掩飾了方才的尷尬,他輕輕呢喃了一聲,“殿下乃是真性情吶!” 說罷,也不再同她玩鬧,正色道,“若只是一張小小的借條,那自然是無事的,可此事若牽連到了數(shù)條人命呢?” “數(shù)條人命?”又是一個她所不知曉的東西。 說來她重生一世,知曉的事的確少得很! 當(dāng)年未嫁入陸府時,滿心只有陸宴安,還當(dāng)陸吟宵是真心輔佐楚玨瀾,對陸家信任至極。 嫁給陸宴安后,她開始被軟禁,待天子命喪于金鑾殿后,她徹底被廢,自此關(guān)押在了陸家的后宅之中。 永不見天日。 在意她的人一個個離去,長樂宮被人占據(jù),她所有資產(chǎn)被陸家吞下,最后只剩下她一人獨自茍延殘喘得活著。 活到了慕容承燁兵臨城下那一日。 她不將此事給景如看,并非出于她信任不過,而是不想叫她知曉太多,頭疼太多。 “我查出個有意思的事情!”慕容承燁毫不客氣的坐上了她的床,“自從收了那群江湖人后,這這消息還真是靈通了許多,嘖嘖,不得不夸夸江湖人辦事效率就是要高些!” 楚知南掃眼而去,慕容承燁止住話,說到了正事上。 “這逼銀子的數(shù)額為二百兩,乃是陸吟宵找原籍一位土地主借的,當(dāng)年所說借五年,五年之后連本帶利還……倘若未能還上,便以身抵債,娶了那位地主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