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怎么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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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來? 還能接回來么? 施云蘇跟在她身邊這些日子,怎么會不懂她的行事風格? 只怕她現(xiàn)在心中所想的,便是先將他打殺了,而后再將孩子拿掉,以生病的緣由調(diào)養(yǎng)些日子。 其實她大可不必將他‘支走’的。 只是她起了疑心,也起了殺心。 施云蘇只笑笑,未開口說話,手一遍又一遍的摸著她的小腹。 二人一時陷入無言之中。 片刻,見得巧兒急步入房來。 巧兒一見二人如此姿勢,已是見怪不怪,只將頭埋下。 非禮勿視。 “太后娘娘,熙樂公主來了!” “她來做甚?” 一聽‘熙樂公主’這稱呼,許太后的眉頭便皺了下來,神色抑郁。 許是這幾日在朝堂之上與唐清流爭執(zhí)得激烈,她便認定唐家與楚家定是一同商討著要奪回權位。 縱使前段時日,楚知南叫她順眼不少,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她多少都生出了抵觸心思。 巧兒道,“殿下說,她得知太后娘娘身子有恙,特意喊了太醫(yī)來給您把把脈!” 此話一落,也不知是哪個話觸動了許太后的腦弦,她下意識看向施云蘇,眼眸瞬間睜大,顯得甚是猙獰。 “你老實告訴哀家,你是不是她的人?你是不是隨著她一起來謀害哀家的?” 她的眼里帶著驚恐,加之純色發(fā)白,像極了花容失色的美人。 施云蘇心中一陣感慨,面上卻堅定道,“奴才是娘娘的,與殿下并無干系!” “你誆哀家!”許太后腦子漲疼,“定是你與那小賤人串通好了的,說,那小賤人給了你什么好處,要叫你來害哀家?” 施云蘇著實不知她這腦子里到底腦補了些什么,輕輕嘆息了一聲,很是無奈。 “娘娘是不信奴才了么?” “你若不是與那小賤人一伙得,她怎得能帶太醫(yī)來?” 太醫(yī)一來,一給她把脈,豈不是便人盡皆知? 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他是與那小賤人一起的? 一旦將施云蘇想成是楚知南的人,她腦子里便腦補出了許多的可能性。 正在她發(fā)怒之時,忽聽得楚知南的聲音從寢宮外傳來。 “母后,母后?” 明明是柔柔軟軟的聲音,落在許太后耳里卻甚是厭煩。 她不請自來,不顧侍女分說闖了寢宮當中。 彼時施云蘇立時退開兩步,與許太后拉了距離,規(guī)規(guī)矩矩的候在一側(cè)。 楚知南大致瞧了瞧殿內(nèi)情況,面上擺出了一副擔憂模樣,走近她身側(cè),見她臉色蒼白,鳳眸中滿是心疼。 “兒臣聽說母后病了,故此來瞧瞧,也不知母后哪兒不適?怎得臉色蒼白如斯?可是有瞧過太醫(yī)?” 瞧她這一臉關心得模樣,還真是一副好孝順的樣子??! 許太后雖心有不滿,卻也不至于在楚知南面前展露。 壓下心中的嫌棄,她強顏歡笑道,“老了,身子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昨夜在外頭受了些涼,今日便有了些不適。太醫(yī)倒是瞧過了的,無礙,只需休養(yǎng)個幾日便好!” 楚知南明顯可見許太后眼底的不滿。 遙想起先前她對許太后不滿,還需壓著性子裝出一副和善模樣,她這心中更是舒暢了。 干脆在床沿坐了下來,她嘆息了一聲,“既然太醫(yī)瞧過了,那兒臣便叫劉太醫(yī)先回了,方才得知母后有恙的消息,還怕太醫(yī)不夠盡忠職守,不知先給母后瞧病呢!” 話落,她再吩咐景如道,“你去跟劉太醫(yī)說一聲,讓他先回太醫(yī)院罷,母后這里用不上他了!” 景如得令,福身應了一聲是。 吩咐完景如后,楚知南臉上滿是心疼的看向許太后,“兒臣雖不知曉朝中之事,但也知曉母后為國為民憂心忡忡,母后身為一個女兒家,要cao勞國之大事,真是辛苦了!” 這話中情意不知有幾分真假。 許太后近來多有不喜楚玨瀾,眼下便有多討厭楚知南。 冷哼了一聲,直接表達了自己不滿,“哪兒敢擔當?shù)闷鹦量噙@二字?如今你姐弟長大了,用不上哀家cao心了,過幾年,便可不用將哀家放眼里了!” “怎么會呢!”楚知南欲要伸手去扶許太后的手,卻被她閃躲而過。 待得躲過之后,許太后微覺不妥,面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 楚知南倒也不將其放于心上,干脆將手收了回來,交叉放于腹前。 “母后這一路辛苦,兒臣與陛下都是瞧在眼中的,朝政之事兒臣一個姑娘的,著實不懂,若是陛下在朝政上惹母后您生氣了,回頭兒臣替您去罵罵他!” 原本是寬慰她的話,但落在許太后耳里,卻越發(fā)不得勁起來。 這似乎更像是楚知南與她炫耀一樣。 瞧,堂堂天子能聽她話,卻要在金鑾殿上公然抗議這個太后娘娘。 “怎么敢不快呢?”許太后聲音越發(fā)冷,“你是南燕的公主殿下,姓得是楚!哀家到底不過是個外人罷了!否則,你又怎敢接了吏部案子,對天下人許諾重新科考呢?” 楚知南就知曉,此事定會被許太后拿出來說事的。 心中嗤笑連連,面上討好,“不過是誤打誤撞呢,母后您也說了,兒臣畢竟姓楚,遇見了不平之事,自是該獻出一己之力才是!” 她著實不想與許太后在此問題上多有周旋,撇了眼立在一側(c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施云蘇,立即扯開了話題。 “呀,你抖什么?莫非本宮能吃了你不成?” “??”施云蘇一臉懵意,他好端端站在鳳床邊,哪兒抖了? 而楚知南話一出,所有人都順勢看向了施云蘇。 施云蘇懵懵然的抬頭,先是下意識的看向楚知南,再看至許太后。 她們二人的神色行程了一道顯明的對比。 前者風輕云淡處事不驚。 后者驚慌失措面色蒼白。 “回殿下的話,奴才方才腳心癢癢……” “哦?腳心癢癢?”楚知南一副趣味模樣,“那你腳心癢,額頭冒什么汗?” 施云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額頭。 光滑一片,哪里有汗? 再愚笨他也知曉楚知南這是不想與許太后周旋,當即回道,“今日奴才穿多了些,故才冒了汗!” “三伏天將過,你穿那么多作甚?”楚知南雙手環(huán)胸,悠閑自在,“母后這兒果真養(yǎng)人,多日未曾主意云公公,倒是見他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