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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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此話說得慕容承燁汗顏,連是解釋道,“旁人對在下心意如何,在下著實不知,但在下已有了心上人,非她不娶!” 瞧他當著唐家人的面表態(tài),楚知南內心一動。 唐柳知曉慕容承燁對楚知南的感情的,聞言,當即一副了然的起了哄,“哦?三殿下如此優(yōu)秀,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有如此好的命??!” 話落,又與唐清流道,“爹,你看咱們阿南不管是身世還是樣貌都絕佳,也不知日后會嫁給誰呢!” “嗨,緣分這東西,說來便來了!來的時候擋都擋不?。 碧魄辶饕粨]手,“原以為那姓陸的小子是個良配,硬生生將他給瞧順眼了,沒成想……” 話說至此,他這才反應過來,有些話著實不能當著小輩的面說。 于是便只嘖了聲,“如今是瞧整個陸家都不順眼!” “爹說得頭頭是道,莫非這是經驗之談?”唐柳賊兮兮的看向唐夫人,“您與我娘這緣分,瞧來匪淺??!” 唐夫人被女兒這話逗得甚是嬌羞,笑罵了一句,“你這孩子,吃東西還堵不上你的嘴不成?” “是是是!”唐柳見狀,塞了滿滿一口飯,“能堵住,您瞧!” 這模樣惹得唐家人哄堂大笑,又見慕容承燁在,唐清流咳了一聲,“三殿下莫見怪,我家這孩子自來便是如此,沒得女兒家的姿態(tài)!” “唐姑娘甚是落落大方,極好的!”慕容承燁回答得彬彬有禮,“不似尋常女子那般嬌嬌作態(tài),乃真性情也!” “我唐家就沒有那等嬌嬌作態(tài)之人!”唐柳一挑眉,“楚家嘛,倒是出了一個楚苒苒!” 楚苒苒身為平安郡主,無人想要提及。 唐柳一提及此人便覺出了不對來,立時便又圓場道,“爹啊,我覺得阿南如今也未說親,與這三皇子殿下倒是真真的郎才女貌呢!” 她說這番話,也無非是想要探探唐家人的口風。 唐柳雖是真性情,卻也不是無腦,還知曉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唐清流聞言下意識瞧了一眼護國公,抿著鼻子咳了一聲,“這、南兒婚約之事,乃是皇事,咱們雖是皇親國戚,卻也不得干涉長公主婚約之事!” 話間,他拿起公筷給慕容承燁夾了菜,“來來來,三殿下多吃些,南兒最是喜歡吃這道紅燒魚,也不知時是否合三殿下胃口!” 慕容承燁與楚知南坐得極近,他悄無聲息的伸腿去勾了勾楚知南的腳,“多謝唐將軍!” “別客氣!”唐清流看慕容承燁也甚是順眼,“喜歡吃什么便吃什么,若是這桌上沒有的,我再差廚娘給你做來!” “唐將軍無需客氣,若因在下前來而叨擾了將軍,下回在下卻是不敢來了!” “來,來,盡管來!”唐清流道,“無事便多來唐府玩玩,你我兩國如今交好,希望日后這份交情能延續(xù)百年,只有江山無戰(zhàn)事,百姓這日子才過的安穩(wěn)吶!” “是,唐將軍說的是!”他似乎聽出了唐清流的弦外之音,“日后待得在下回了北矅,定會與父皇覲言,我南燕與北矅,將時代為友,絕不冒犯半分!” 自古多是北攻南,南燕如此富饒,唐清流絕對不信北矅會沒有任何的想法。 他出生于武將世家,什么仗沒打過?也正是如此,他才知曉這天下太平到底有多重要。 “好,好,好!”唐清流對這話極是滿意,抬手斟了酒,舉起杯子道,“難得三殿下竟是如此深明大義之人,今日這酒可要喝爽快了才是!” 話落,他喚了一聲管家,“去將我那地窖里珍藏的好酒拿上來!” 管家見他行至來了,應了一聲好后,便招呼幾個隨從一同去酒窖內搬酒。 護國公與唐老夫人知曉自己生出來的孩兒是個什么樣,雖是無奈,卻也終究未多說甚,只道了一句,“三殿下上門是客,莫要怠慢了客人!” 唐清流滿是敷衍,“放心放心,孩兒自有分寸的,大家都是男人,喝個酒樂一樂的,無傷大雅!” 話間,他則又向了慕容承燁,“三殿下可能喝些?” 慕容承燁聞言笑著回應道,“唐將軍今日有此雅興,在下該是奉陪才是,但在下酒量淺薄,還望唐將軍可高抬貴手!” “就飲個盡興罷了!”唐清流大笑一聲,待得管家將酒端上來后,他再是同唐歌與秦無衣道,“來來來,今兒高興,咱們大男人都喝些!” 唐家人自幼混跡在軍營,酒量那自然是海量。 今日大家興趣高漲,便一一都應了下來。 唐家二老與唐夫人吃飽了后,便將地方留給了年輕人。 唐夫人吩咐下人將桌上的殘羹剩菜端下去,再讓廚娘備了些下酒菜。 楚知南本欲是要走的,奈何唐柳也是酒罐子里長大的,當下來了興致,非要與唐清流對著干幾碗。 無奈,她只得坐在一側,喝茶陪同。 她晚間還有要事忙活,自不可沾半滴酒。 說來唐柳甚是爽快,一見唐家二老下去只會,直接將腳踩在了凳子上,一副女俠風范,“喝啊,別養(yǎng)魚??!今兒難得喝酒,咱們必須要喝個不醉不歸才是!” 唐清流見她如此不注重女兒家形象,扶額提醒了一句,“你瞧瞧南兒,這坐有坐姿,站有站姿的,快將腳放下,學著點兒!” 唐柳聞言不以為意,直接反駁道,“龍鳳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阿南從小學習禮儀規(guī)矩,我打小學得是舞刀弄棒!哎哎哎?爹爹你莫這般瞧我,我姑姑可是先皇后,我姑父則是先皇!如今那高位上坐著的也是阿南胞弟!阿南可是南燕最尊貴的公主殿下,她象征一國榮譽,那自是有禮儀枷鎖! 而我,那就不一樣了!我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得將軍,誰會去關注一個將軍之女?再說了,我在邊疆數(shù)年,早和兄弟們鬧慣了,誰來教我規(guī)矩嘛?” 長篇大論完了后,她做出了一個總結,“爹爹莫要將我與阿南做比,有本事您與姑父比??!” “你你你你這孩子!”唐清流氣的舌頭打結,“好的不學你這伶牙俐齒倒是學得極好啊你!也不知隨了誰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