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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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nèi),絲竹悅耳,舞娘陪酒。 以遂州知府為首團坐,旁側(cè)依次是些小官與商賈,眾人手中皆懷有美人。 美人正給他們斟酒捏腿,瞧著好不快活。 楚知南一入內(nèi),掃了眼這屋內(nèi)的七八個男子,最后將視線落在主位上,那個留著山羊胡子年過四旬之人。 廂房之內(nèi)人有不少,除去一個彈琴的姑娘外,還有兩個伴舞,其余則一人懷中一個。 楚知南的闖入,叫眾人尋聲看來,見著她的美色后,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而后見其中一個男子招呼道,“花娘,這姑娘是誰啊?” 花娘乃是老鴇的稱呼。 她本是站在門外聽動靜,乍然聽得有人喚她,便扇著蒲扇扭著步伐入了廂房內(nèi),面上笑容諂媚。 “這姑娘啊,特地來尋知府大人的!” 話間,楚知南已十分自來熟地坐在了靠墻邊的凳子上,隨手瞧了瞧桌上茶碗,而后翹起二郎腿,抬眸看了眼眾人。 唐柳隨著坐在了她旁側(cè),也跟著翹了二郎腿。 遂州知府一聽楚知南點名了要來尋自己,當(dāng)下皺了眉頭,表示不解,“你是何人?” 楚知南將手搭在桌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毫不客氣地同老鴇道,“茶呢?” 老鴇見楚知南在他們面前竟是如此鎮(zhèn)定自若,心中料想這姑娘定是不同尋常,當(dāng)下也不敢冒犯,聞聲連拿了桌上的茶給楚知南倒了一杯。 楚知南先是端著杯子聞了聞茶湯,輕輕抿了一口,而后不感興趣地又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這時,她這才正色地看向了遂州知府。 遂州知府被楚知南這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惹得有些惱怒,又見楚知南看來,他的語氣冷如冰窖。 “哪兒來的野丫頭,竟敢在此撒野!” 楚知南聞言勾唇一笑,鳳眸輕佻,“美酒于杯,美人在懷,伍大人,你這日子過得真是不錯呢~” “你到底是何人?”伍元魁瞇著眸子起了身,橫眼看了一眼花娘,“莫非本官如斯好見了?是不是人都能見不成?” 花娘被知府伍元魁這一兇,嚇得立馬唯唯諾諾,走至楚知南身側(cè),“姑娘你不識得大人,來這鬧甚?走罷走罷,這不是姑娘你能待的地兒!” 唐柳起身,拉開了花娘,似笑非笑道,“大嬸子,我勸你還是最好莫管閑事的好,這里沒你事兒了,先出去候著罷!” “這……”花娘左右為難,又回頭看向了伍元魁,“大人、這?” 楚知南這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讓其余幾個男子也隨之而叫囂了起來,“這位姑娘,莫以為你有點姿色便可不知天高地厚,這可是咱們遂州的父母官!” “父母官?”楚知南波瀾不驚地瞧了其一眼,“既然如此,咱們來算算何文貴的賬?” 何文貴? 顯然幾人對何文貴這個詞匯并不陌生,當(dāng)楚知南提及此事時,他們臉色皆變,面面相覷。 最后將視線落在了伍元魁身上。 伍元魁心中早已翻騰,可面上卻仍裝鎮(zhèn)定,“何文貴?當(dāng)初那個調(diào)戲自家徒弟妻子,倚仗自己身份為非作歹之人?” 楚知南唔了一聲,“此事,在場諸位都參與了么?” “那何文貴是個禽獸,咱們遂州城里誰不知曉這事兒??!”其中有一人說著說著,心里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便又狐疑地瞧了一眼楚知南,“莫非,姑娘你是那受害者?被何文貴給欺負了,想讓大人為你伸冤?” “呵呵!”楚知南往椅子后躺了躺,“聽說當(dāng)年何文貴在遂州開了一家武館,娶了一位美嬌娘,夫婦二人日子恩愛和美,卻被有心之人瞧上了何文貴妻子容貌,自此生了歹心,玷污了那位嬌娘清白,使得她無顏茍合,帶著不足三月的胎兒自盡……不知此事,諸位可是聽說了沒有?” “瞎說!”坐在伍元魁身側(cè)的刑名師爺,對此事最是清楚得很,聞言心中一驚,卻又下意識否認,“這是誰在那兒胡說八道造謠言?明明是白氏那婦人不知檢點,見我家大人起了歹心,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的我家大人,怎么?難道是因人死了,便可倒打一耙不成?” “你也說人死了倒打一耙,難道閣下這話莫非就有證據(jù)不成?一個懷孕三月的婦人來勾引遂州父母官?真是……無稽之談!” “此事已證據(jù)確鑿!”師爺仍舊辯解道,“此案當(dāng)年可是鳴動了整個遂州,拉個人問都能知曉得清清楚楚,何文貴那人面獸心之人,哼,占了弟子媳婦便宜,還要倒打一耙想將咱們大人拉下馬!” 師爺說完此話后,其中一位商賈已喝了個微醺,拍著桌子站起了身,“你誰啊你,官家之事你個小丫頭片子管得著嘛你,此案都已上交給刑部了,你有這個好奇心你上京城去刑部問去啊,來這作甚?真真是不識眼色,擾了咱們雅興!” 楚知南聞言,掃了眼這說話之人。 官家人的著裝與商賈著裝有很大差異,那人明顯是商人打扮,只需瞧上一眼便知。 如此,楚知南冷聲道,“閑雜人等,休得出聲!” 說罷,又看了眼那些姑娘們,淡淡道,“這里沒你們事,都退下罷!” 那些姑娘聽得,下意識想要聽從楚知南命令,卻聽伍元魁怒喝了一聲,“都給本官留下!” 而后再橫眼看向楚知南,“呵,你這小姑娘倒是好大的口氣啊,憑甚你說退下便退下?在這遂州城內(nèi),還能輪到你做主不成?” 楚知南見得他那有些惱羞的樣子,甚是好笑,“伍大人,你確定要讓她們留下?” 伍元魁著實猜不透她來之意,咬了咬牙,“你若再不走,就莫怪本官將你轟出去了!來人吶!” 楚知南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她無趣地打了個哈欠,“也罷,既然伍大人樂意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罷!” 話間,她喚了唐柳一聲,再撇了眼門外,笑道,“交給你了!” 唐柳自是知曉楚知南的意思,甚是歡快一笑,“沒問題,放心交給我罷!” 隨即起身走至廂房門外。 恰好幾個衙役提刀趕來,唐柳擋在眾人跟前不讓其入,兩方也因此而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