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嬌軟娘子(重生)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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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秋或許會礙于情面喊她一聲嬸子,可沈安不給她這個面子。 劉桂花變了臉色,“這是準(zhǔn)備與我家斷了來往?你做得這般絕,日后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一旁看熱鬧的都被劉桂花給逗樂了, “哎,我怎么打聽到,原本就是你們江家早已與人斷了關(guān)系,只是眼瞧著沈老板家里的生意越做越紅火,這才又湊上來?” “咱們都不是蠢的,這親戚不要也罷,留著給自己招不痛快么?大伙兒且說說,誰會戳沈老板的脊梁骨?” 沈安瞧著她這副被氣到半死的模樣,心里頭還琢磨著,是不是該把江雨秋也喊出來一起瞧瞧?一準(zhǔn)解氣! 這時候,劉桂花也說,“你把她喊出來,怎么說我也是她嬸子,我們當(dāng)面說道說道。” 她便是拿準(zhǔn)了沈安沒有江雨秋好糊弄,只需等人出來,她再賣賣慘,以江雨秋的性子,沒準(zhǔn)還能撈到些好處。 第41章 這時候,江雨秋出來了。 瞧見了大伙的態(tài)度,她便覺得沒必要做面子功夫,索性往后與她一刀兩斷,省的劉桂花日日來煩。 劉桂花見她出來,便拉著她的衣袖道:“秋丫頭,你可知你家男人,說什么要與我斷絕關(guān)系,怎么說我與你二叔都……” 江雨秋眉頭微微皺起,這話她都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怎的,貪了她爹娘留下來的銀子,飯都不管飽,也算養(yǎng)育之恩? 江雨秋道:“嬸子,往日我不過是一個孤女,寄人籬下,許多話不好說,如今我與你說清楚,免得往后讓我夫君為難?!?/br> “當(dāng)年爺奶本沒準(zhǔn)備將我與阿楓過繼到你家名下,是你對著咱們江家祖宗牌位起誓說日后會待我如親閨女,斷然不會讓我受了委屈,爺奶這才同意,我爹娘留下來的銀子,你當(dāng)日也說,會留給我與阿楓成親時給我們當(dāng)做嫁妝聘禮,可如今怕是分文不剩了……” 見劉桂花表情鐵青,江雨秋頓了頓。 她在想,該如何說。 沈安便直接道:“莫不是想她一輩子都給你江家做牛做馬?” 劉桂花全然沒想到,江雨秋會說出這番話。 當(dāng)年她的確這么說過,可,哪家的姑娘不是像她這么過來的? 可眾人指責(zé)的目光,已經(jīng)小聲議論,說她黑心肝,像是一個個巴掌抽在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江雨秋道:“嬸子,如今我已經(jīng)嫁給沈安了,在鎮(zhèn)上租好了宅子,不比往日在村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后便不要來往了?!?/br> 劉桂花面色鐵青,“你這白眼狼!” 江雨秋眉頭微微皺起,繼續(xù)道:“嬸子,我自認(rèn)在江家時,家里頭的活計都是我做的,不說我爹娘留下來的銀子,只當(dāng)我這些年給你家做活換口飯吃?!?/br> 一旁有人看不下去了,不少人幫著江雨秋說話。 “你這黑心腸的,還有臉罵人家白眼狼?別說你拿了人家爹娘的銀子,就算是侄女也沒的讓人做牛做馬的道理?!?/br> “快滾回去吧,別在這礙著沈老板做生意,我瞧著這親戚斷的好,當(dāng)真沒臉沒皮的?!?/br> “也就老板娘這般心善的,才會容忍你至今,換做我家婆娘,早就抄起家伙趕人了!” 劉桂花被眾人這般指責(zé),也沒法子繼續(xù)待下去,任她臉皮厚,也抵不過眾人準(zhǔn)備抄家伙動手。 江雨秋見她回去,可算是松了口氣。 想來今日有這么一出,往后任她臉皮子厚,也不會再過來給她們找麻煩。 等人走后,江雨秋還說,“我瞧著如今兩樁大事都解決好了,明日讓沈明搬來吧。” 沈安應(yīng)了一聲,只說,“一會兒我去打聽打聽鎮(zhèn)上的學(xué)堂如何能進?!?/br> 這時候一旁的人聽見他們說話,便問道:“怎的打聽學(xué)堂的事兒?可是家里頭有人要準(zhǔn)備科考?” 江雨秋點頭應(yīng)了一聲,“可不是,我小叔子日日在家里頭苦讀,我想著還是來鎮(zhèn)上找先生教要好些?!?/br> 那人道:“橫豎咱們鎮(zhèn)上也就一個教書先生,倒是不用怎么打聽,聽說教的不錯,早些年考中了秀才在咱們鎮(zhèn)上教了十幾年,講的挺清楚,不會讓人聽了云里霧里,只是能不能考上就看自己的造化?!?/br> 江雨秋道:“離咱們家進么?” 那人道:“近的很,在杏林巷另一個巷口?!?/br> 江雨秋謝過后,琢磨著,到時候筆墨紙硯又是一筆開銷,沒的旁人都用好紙,沈明還用劣筆和黃麻紙。 不過這些銀子是該花的,省的讓旁的事情影響沈明。 若是不出意外,他今年秋闈便能考中秀才。 正午,江雨秋與劉玉鳳兩人正在燒火做飯,誰知劉鐵柱來了。 劉鐵柱摸了一把額頭的汗,一進來便說:“我今日賣醬rou餅時,聽人說有個人來打聽我,看著像是你嬸子?!?/br> 江雨秋將今日的事兒說了一遍,劉鐵柱這才松了口氣。 “妹子如今日子越過越紅火,可不能被她影響了,沒事便好?!?/br> 江雨秋又說起,“我們家住鎮(zhèn)上,倒是方便,只是你們住村里,時常要見面的,若是她找上去……” 劉鐵柱道:“妹子不必憂心,白日里我見不到她,你春桃姐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么?能讓她占了便宜去?” 江雨秋一想,也是這個理,江春桃那性子,說不干就不干,脾氣上來,什么都不顧,若是非要給她找不痛快,那便兩人一起不痛快。 這么一來,劉桂花從不敢觸犯她的底線,頂多偶爾去她家摘兩把菜。 這會兒正是正午,江雨秋留他用飯。 劉鐵柱總說沈安做的菜好,這回沈安做時,便讓他在一旁看著,要買什么調(diào)料也與他說了。 江雨秋瞧他學(xué)得認(rèn)真,笑著說,“姐夫這是學(xué)著做給我春桃姐吃么?” 劉鐵柱很實誠的點點頭,“你春桃姐做的,實在是……” 江雨秋還開玩笑道:“你這么說,回頭我與春桃姐告狀?!?/br> 劉鐵柱撓撓頭,“這不是正在學(xué)么?回頭不用她做了?!?/br> 原本沈安昨日買了一只雞,只是沒時間弄,中午時間趕,準(zhǔn)備晚上弄的,這會兒劉鐵柱來的正好。 大不了晚出攤片刻,橫豎他們家生意不愁賣。 沈安做燒雞時,還與劉鐵柱說,該用什么火候,該炒多久,如何做才不會柴。 劉鐵柱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只是不知道記下來多少。 沈安便說:“往后若是有哪不記得,可以來問我?!?/br> …… 第二日一早,劉鐵柱便帶著沈明來了。 今日沒帶菜過來,只是把書都帶來了,江雨秋早已把屋子收拾出來了,只等著他住進來。 沈明一來,看著這院子便稀奇道:“大哥,嫂子,這院子租金不便宜吧?怎的還租這般好的院子?” 沈明的記憶還停留在以前他們家還窮的時候,剛從大河村搬來的他,頗有些不習(xí)慣。 沈安道:“還成,不算貴,每日賺得多?!?/br> 說起來,他們家攤子比鎮(zhèn)上不少鋪子都要好。 江雨秋提醒道:“咱們家里頭白日吵得很,給你找了個教書先生,就在咱們家后頭,鎮(zhèn)上的人都喊他于夫子,也是考中過秀才的,往后你在于夫子那兒,能靜下心念書了。” 沈明一愣,“這怎么好?咱們家銀子本就不多,都是大哥嫂子起早貪黑掙的辛苦錢,怎的還要去私塾?我自己在家里頭學(xué)便好了?!?/br> 這會兒已經(jīng)到出攤的點了,沈安便說:“束脩已經(jīng)交了,沒有再退的理?!?/br> 江雨秋見他態(tài)度強硬,拉了拉他的衣袖,溫聲對沈明道:“今日要趕我姐夫的騾車,起得這般早,是先休息半日還是隨我一同去于夫子那兒?” 沈明心疼銀子,道:“自然是先去于夫子那兒,昨日睡得早,今日起早些,不打緊。” 沈安在外頭賣醬rou餅,江雨秋便帶著他一起去于夫子那兒。 說起來,兩邊離著確實是近,片刻便到了。 這杏林巷當(dāng)真租的好。 江雨秋去時,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到了。 于夫子就在自家宅子里頭開了個學(xué)堂,約莫有十幾個人,多是與沈明差不多年紀(jì)了,不過還有些年歲大些,蓄著兩撇胡子,看上去像是成家了。 昨日江雨秋與沈安二人便來于夫子這邊。 于夫子喜歡吃她家的醬rou餅,江雨秋今日來還特地給他帶了兩塊。 于夫子如今約莫五十歲,鬢角花白,看著是個慈祥的老頭,也不知教書是否嚴(yán)厲。 見江雨秋給他送醬rou餅,笑著說:“多謝老板娘?!?/br> 江雨秋和于夫子說了兩句,便回去了。 原本江雨秋還擔(dān)心,沈明平日里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怕他不適應(yīng)于夫子那人多的地兒。 誰知才半日,沈明一回來便說,“哥,我同窗說咱們家出攤晚了些,來不及買醬rou餅,一會兒要二十個,隨便什么餡的,說起來咱家醬rou餅是賣五文還是六文?我收的六文,回頭把多的銀子給他們?!?/br> 江雨秋有些頗有些驚訝,像是沒想到,沈明竟然把他們家生意做到私塾里頭去了。 沈明道:“我同窗還說,都怨嫂子給于夫子送的兩塊醬rou餅,饞蟲都給勾出來了,哪有心思讀書?” 自那以后,沈明每日去學(xué)堂都得帶些醬rou餅過去。 得虧江雨秋做得講究,賣醬rou餅時,便用油紙細(xì)心的包好,不會弄臟。 就算是那些講究的讀書人,拿著手上吃,也不用擔(dān)心弄臟手。 這么一來,沈明每日從于夫子那兒回來,便會拿一個清單回來,什么口味的多少個,誰買的,都寫的清清楚楚,第二日一早再帶過去。 沈明只數(shù)著每日帶回去的銀子,便也沒那么心疼交出去的束脩。 這日晚上,沈安洗過澡后躺在床上,江雨秋則是繼續(xù)在衣袍上繡花樣。 這件衣裳是給沈安做的,樣式還算簡單,只是她在袖口處用了些心思,繡出來的花紋精致卻不顯繁瑣,腰帶處也繡了花紋。 雖是極簡單的款式,加了些點綴便覺得精細(xì)不少。 這會兒,她只剩著最后一個花紋,卻不想,沈安將她的手給握住,“明日吧,別壞了眼睛?!?/br> 江雨秋柔聲道:“不打緊,只想著早些做完,明日便能穿出去,一會兒繡好給你試試?!?/br> 沈安嗓音有些低啞,“再繡晚些明日怕是起不來了,我今日去買了些魚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