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嬌軟娘子(重生)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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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口子關(guān)上了門,江雨秋才覺得有些冷清。 屋內(nèi)一片漆黑,下人見她過來,連忙點了燈,還將兩個小孩給抱來了。 已經(jīng)幾個月過去,孩子也長開了一些,不像一開始那樣皺巴巴的,五官漸漸有了沈安的輪廓。 江雨秋瞧著覺得心里頭更不舒服,便招了招手,讓奶娘將兩個小孩抱了下去。 她垂下眼,心中卻是想著,若是沈安今晚敢不回來…… 她就是被人戳脊梁骨,說她善妒、品行不佳,她也要讓沈安退層皮下來,看他往后還敢去! …… 另一邊,紅綃院內(nèi),沈安卻是頭皮發(fā)麻。 原本是與朱元說好,與他堂兄的同窗一起出來玩玩,朱家二叔管得嚴(yán),他堂兄早便回去了,最后里頭只剩下朱元,沈安,與那同窗紀(jì)良三人。 朱元平日里不來府城,要來也是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來,只是誰大過節(jié)的不與家人團(tuán)聚,來這兒聽歌舞? 想聽也是他二叔花銀子把人請回家來。 沈安這可是頭回來這種地方,紀(jì)良是外鄉(xiāng)人,對江城府也不是很熟悉。 因此他們?nèi)司蜎]有一個人知道,入夜后紅綃院是個什么場景。 特別是紀(jì)良,他心里頭舒服得很,好不容易幫他爹拉到這么大一個主顧,正想著回去后他爹會怎么嘉獎他呢。 朱元心理也舒坦,與紀(jì)家搭上關(guān)系,往后去那邊開分號,也容易不少。 而且紀(jì)家做香料的,什么樣的都有,他們家還與胡商熟識,因此買香料的價格也不會太貴。 因此紀(jì)良很大手筆的開了個包間,還請了這兒歌舞最好的姑娘。 沈安看著時辰,便說:“我娘子在家等我?!?/br> 這便是要走的意思。 朱元瞧著也晚了,“明日一早還要去忙活。” 紀(jì)良卻笑著說:“還早呢,怎的二位都懼內(nèi)?” 還不等回答,誰知下一刻,那兩個還在一邊跳舞一邊彈琵琶的,靠了過來,整個身子都倚在他們身上。 第121章 沈安嚇了一跳,連忙將人甩出去,“你們這是干什么?” 那姑娘媚眼如絲,“爺,你們可別裝正經(jīng)了,哪個正經(jīng)人大晚上還來咱們紅綃院?” 另一個姑娘也貼上了沈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身量看著比旁邊兩個要好。 “爺,咱們這花樣多,保管家里頭的好,不如試試嘛~” 沈安沉著臉,煩不勝煩。 朱元和紀(jì)良兩人都呆了,顯然是沒見過什么世面。 沈安又一是一把將人推開,正準(zhǔn)備走,回頭看了一眼這兩人:“還不走?” 朱元和紀(jì)良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溜煙的跑了。 這時候,這兒的mama來了,笑著與沈安道:“爺,可是怕這兒的姑娘不干凈?咱們有魚鰾……” 沈安不為所動,正準(zhǔn)備走。 但那位mama月娘認(rèn)出了沈安正是金玉樓的老板,那可是江城府的新貴,不用兩年,沈家就能起來,沈安賺銀子,沈明考學(xué),這么年輕有為,往后說不定也能某得一官半職。 這人她可不能放走。 月娘在這地方呆了二十多年,知道那些表面看著正經(jīng)的老爺們,私底下不知道怎么玩呢。 又說:“咱們這姑娘花樣多,沈老板當(dāng)真不想嘗嘗鮮么?” 沈安臉當(dāng)即就陰了下來,“我不打女人,你們別逼我動手?!?/br> 眾姑娘瞧著他這模樣,也不敢動手,連忙退后好幾步。 月娘臉色一變,原本她想著,既然大晚上的往他們這跑,定然是動了心思的,原本想著是抹不開面兒,誰知竟是真的不想過來。 月娘不想結(jié)下這個仇,揮揮手讓姑娘們都散開,笑著與沈安道:“沈老板,是我會錯了意?!?/br> 沈安皺眉,“你們這兒不是聽歌舞的?還瞧見不少小娘子?!?/br> 月娘這才解釋一番,瞧著他神色越來越不對,便解釋道:“咱們不知道沈老板剛來府城,不懂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還請見諒,沒想到沈老板與夫人感情這般好,如今鬧了個大烏龍……” 說著,她一咬牙,往沈安懷中塞了個小匣子,笑著說:“當(dāng)做賠罪了,不少人都偷偷像我打聽這些玩意兒,能不能買呢,旁人我可不賣?!?/br> 沈老板沒有打開匣子,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不過他沒有多留,只是先離開了。 外頭朱元和紀(jì)良還等著,兩人似乎還在爭執(zhí)。 “你把我們帶來的,你去將人撈出來。” “你怎么不去,我與沈老板也不熟,萬一他真的想……” “你可別害我,回頭我怎么與我嫂子交代?你快進(jìn)去!” 這兩人提起紅綃院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誰都不想進(jìn)去,恐怕往后的許久,連聽個曲都不敢過來。 沈安將匣子收好,走了過去,“回去吧?!?/br> 朱元松了口氣,“還好出來了,若是被扣在里面,回頭我肯定要掉層皮?!?/br> 紀(jì)良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沈安,“原來嫂子這般……” 沈安瞪回去,“我家娘子最是溫婉?!?/br> 朱元在一旁點頭,“對對對,嫂子性子最好,若今日換作沈明來了這兒,我表妹肯定要提刀過去找人。” 紀(jì)良撓了撓頭,不是很懂,“還是晚些成親好,像咱們那就不同了,女子處處都聽夫君的,養(yǎng)幾個妾室也是正常,說起來我認(rèn)識的幾個同窗,很少有人家里有妾室。” 朱元道:“也有,沒準(zhǔn)是家風(fēng)不好,沒能進(jìn)府學(xué)呢?” 紀(jì)良愣愣道:“也至于吧……” 正說著,三人便走出了這條巷子,準(zhǔn)備分開回家。 沈安走到家中的時候,其實也不算太晚,只是比他平時回來的要晚些。 瞧見屋內(nèi)燭火還亮著,不知怎的,心中“咯噔”一下,總覺得今晚要有不好的事兒發(fā)生。 特別是當(dāng)他看見江雨秋坐在桌邊沉著臉看書,更覺得不妙。 江雨秋甚至都沒問他這么晚去哪里了。 只是走道她跟前時,一句話也沒說,在他正要開口時,江雨秋“啪”的一下將書放在桌上,直接上床去睡覺,不再理他。 不過他正準(zhǔn)備過去時,江雨秋悶聲道:“一股子脂粉味,今晚不許睡這里?!?/br> 沈安低頭聞了聞,連忙將外袍脫下,這才走過去與她細(xì)細(xì)解釋。 “娘子你聽我說,今日我和朱元一起去談一筆買賣,那人手上有不少稀罕香料,又是朱元他堂兄的同窗,說要請咱們?nèi)ヂ犌冶阃饬耍l知那處晚上開始就……我們?nèi)硕疾恢?,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出來?!?/br> 江雨秋回頭,“當(dāng)真?” 沈安點頭,“當(dāng)真?!?/br> 江雨秋心里頭還是窩著一團(tuán)火,狠狠地在他腰間掐了以下,這才放過他。 沈安悶哼一聲,任由她發(fā)泄。 好一會兒才將人摟住,道:“娘子你且放心,往后我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哪怕是要與人談生意也不去?!?/br> 江雨秋緩和了臉色:“那也不必,只是不許再去那些地方,若是要去,也是去正經(jīng)的樂坊。” “我平日對這些不感興趣,往后也不聽?!?/br> 江雨秋這才被他哄好。 沈安洗漱后,才將那小匣子拿到江雨秋面前,“這是紅綃院月娘給我的,說是賠罪?!?/br> 江雨秋有些奇怪,“給你這個干什么?” 打開一開,她就連忙將盒子蓋住,往旁邊一丟:“你……你……怎么還拿回來!” 沈安笑著將那東西給收好,低聲在她耳邊問道:“想不想試試?聽樓里的姑娘說很舒服?!?/br>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垂,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實在是要命。 …… …… 第二日早上起來的時候,江雨秋只覺得身子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身子了。 自從成親之后,沈安很少像這般荒唐,竟然害得她今天差點下不來床! 江雨秋心中有些憤憤的,也不知道他昨天犯的什么病,像是吃了猛藥一般,怎么討?zhàn)埗疾豢贤O聛怼?/br> 沈安更是過分,說什么怕她擔(dān)心自己在外面亂來,不多來幾次,怕她心中懷疑。 結(jié)果害得她嗓子啞了,早上也下不來床。 是沈安端來東西伺候她洗漱,又給她端來一些吃的,頗有些心虛,“我先去酒樓了,若是想吃什么,讓下人去與我說一聲?!?/br> 江雨秋等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安摸了摸鼻子,又是哄了一翻,這才離開。 半響,屋里的下人才將兩個小孩抱來,倒是一旁的柳萱兒,卻是半響沒有過來。 往日這丫頭若是覺得悶,肯定第一個來找她說話。 好一會兒江雨秋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們這小院,真的是太小了,柳萱兒和沈明兩人就住在隔壁,也不知道聽到什么沒有。 江雨秋沉默著,反正都是已經(jīng)成親的人了,聽見就聽見。 中午,柳萱兒面色如常,聽說江雨秋身子不適,特地讓人去酒樓拿了些清淡的吃食過來,端過來與她一起吃。 還提起沈明身體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需要靜養(yǎng),柳家的別院也收拾出來了,今日就準(zhǔn)備搬過去。 江雨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