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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鏡爺,請你記住自己的“不要臉”!音音會還你的! 第8章 冤家 一碗面吃完,喻音瑕用帕子給安鏡擦了下嘴角湯漬:“總盯著我做什么?” “人美心善的好姑娘,我不盯,就被別人盯去了?!?/br> “花言巧語!” 喻音瑕順勢推了一把安鏡,后者“哎喲”一聲往后倒,弄得她以為自己沒輕沒重,碰到了安鏡的傷口。 連忙問:“沒事吧?” 某人在腦袋瓜里搜尋著留人計(jì)策,顧不上答話。 見她不鬧不喊不吭聲的,喻音瑕發(fā)覺她是在故意小題大做,演戲演上了癮。 眼看著喻音瑕又要往外走,安鏡索性用上了苦rou計(jì):“音音,我傷太重了,我一個(gè)人沒安全感,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根本不敢睡著?!?/br> 表演痕跡過于明顯,連瞎子都能聽出來是裝的。 “鏡爺,你臉皮也太厚了!”喻音瑕拿傷員沒撤,“上回在你家,安熙說你臉皮薄,我差點(diǎn)信以為真。” 安鏡抱著被子往墻邊挪:“我小身體,不占位置。” 喻音瑕被她逗樂:“是是是,你小身體!別瞎鬧了,我去收拾下,待會兒就來?!?/br> 唉。 誰寵誰呢? …… 驚心動魄,是喻音瑕這一晚的最大感受。吉人天相,是安鏡這一晚的劫后余生。 兩人并躺在不算寬敞的床上,都閉著眼,卻都睡不著。 “你在仙樂舞廳唱歌的事,喻正清知道嗎?” “知道。我不是說過嗎,他把我認(rèn)回去,是為了多一個(gè)可利用的工具。年輕姑娘的利用價(jià)值,除了美貌和身體,還能有什么?我在舞廳唱歌,比在所謂的女子學(xué)院學(xué)到的東西更令他滿意,所以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安熙是他給你指定的第一個(gè)目標(biāo)?”安鏡這么問是尊重喻音瑕的隱私,她無法想象在過去的幾年,喻音瑕有沒有被迫“以色事人”。 “你想聽什么回答?”喻音瑕睜眼轉(zhuǎn)向安鏡。 “我不問了。睡吧。” 問出口的瞬間,她就怕了。怕喻音瑕回答“不是”,也怕她回答“是”。 不是的話,蘊(yùn)藏的言外之意,她接受不了。是的話,那她又該怎么做才是對安熙和喻音瑕都無害的? 喻音瑕卻繼續(xù)說道:“這次壽宴之前,他從不帶我見客,認(rèn)識我的人并不多。每個(gè)月我以紅纓身份來母親這兒住兩三天,他們也不會說什么。興許,還巴不得我在舞廳多學(xué)些手段?!?/br> “只有你和你母親感情深厚,他才能同時(shí)要挾你們?!卑茬R心軟了,想幫她脫離苦海,試探性地說道,“安熙確也到了談婚論嫁之際,你不妨和他相處看看?!?/br> 想太多,又怕是自己杞人憂天,萬一安熙與郁音霞真能日久生情,情投意合,佳偶天成呢? 如果是那樣,她樂見其成。 可為什么一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邊的姑娘會成為自己的弟媳,心里很不是滋味? 喻音瑕否定了安鏡的說法:“安家,我高攀不起。那天在宴會,安少和戚家小姐很合拍,我不信他沒跟你說過。” “……”不僅說過,她自己也親眼看到了。 “包辦婚姻可不像是鏡爺所為。鏡爺,我的事就不勞您cao心了。” 安鏡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怎么一個(gè)二個(gè)的小孩子都把自己當(dāng)成了冥頑不靈的那種“封建思想家長”? 喂,我不是啊! …… 等安鏡一覺醒來,床的另一邊已空。 床板有些硬,她艱難地向右側(cè)身,左手想捶一捶睡得酸痛的腰,使不上力。 嘎吱的聲響引來了喻音瑕:“你怎么了?起不來?” 安鏡愁眉苦臉:“音音,我腰疼。你快幫我捶一下。感覺快斷了?!?/br> 也是,鏡爺何曾睡過這么硬的床。 喻音瑕搭把手,站在床邊幫她捶腰,捶了一陣子,看到她一頭的炸毛太惹人愛了,手一轉(zhuǎn),揉了上去。 這手感,欲罷不能。 安鏡也不惱,任她的手在自己頭上撒歡:“敢這么□□我頭發(fā)的,喻小姐是第一人?!?/br> 哼,能讓我想揉她頭發(fā)的,你也是第一人! 喻音瑕特別想捉弄捉弄她:“等下用水順一順就好了。鏡爺,要不然我?guī)湍阍鷥蓚€(gè)揪揪怎么樣?” 扎揪揪? 不得了! 安鏡立馬岔開話題:“你是不是在煮東西?” 喻音瑕納悶:“沒有啊。” “那你去煮吧,我餓了,要吃早飯。一日之計(jì)在于晨,早飯是萬萬不能懈怠的。有粥嗎?” “只有豆?jié){油條和蔥餅,愛吃不吃?!蹦┝诉€丟下一句“不吃餓死你”。 安鏡傻笑,癡癡地望著門口:這個(gè)音音不太冷,比之往常,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兇,還有很多很多點(diǎn)俏皮可愛! …… 吃完了早飯,喻音瑕尋到屋后巷子,紅姨正蹲在小河邊洗她們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她曾是那么漂亮有骨氣的女人,而今卻落得這種田地。 出生沒得選,也改變不了。 可恨的是,出生后的命運(yùn)竟也由不得自己。 “紅姨,我來洗吧。”在此處,紅纓是她的遠(yuǎn)房親戚,只能喊她紅姨。 她不讓喻音瑕插手,連連擺手,把喻音瑕推開。比了個(gè)手勢,又指了指河邊和屋門,提醒她來洗衣服的人會越來越多,趕快回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