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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音瑕只聽著,不發(fā)表言論。 喻夫人喋喋不休道:“老爺?shù)囊馑?,是讓你去勾引安熙,做不成正房,纏著他做個(gè)偏房姨太,也勉強(qiáng)算兩家聯(lián)姻了。安鏡再厲害,終究是個(gè)女人,她若哪天嫁人生孩子了,那她在安家的權(quán)力和地位也就到頭了,安家是不可能容忍外姓子嗣接管家族企業(yè)的。到時(shí)候你肚子再爭氣點(diǎn),給安熙生個(gè)大胖兒子……” “夫人,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兒,您扯得太遠(yuǎn)了?!庇饕翳Τ鲅皂斪?。 “喲,又跟我頂嘴是吧?”喻夫人擰著喻音瑕的胳膊,“光是臉長的好看有什么用?你倒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床上勾引??!” 若喻家是地獄,喻音瑕尚能忍得苦中苦,茍且偷生。但地獄里的喻夫人,比蒼蠅老鼠更令她厭惡。 …… 安鏡穿了一件淺咖色皮衣外套,戴了時(shí)髦的墨鏡。 她抱著小雨和唐韻青一起,頭挨得很近。唐韻青笑著笑著,還拉了安鏡的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 “有了弟弟meimei,干媽還會(huì)疼小雨嗎?” “干媽只疼小雨一個(gè)。” “干媽真好。”小雨又嘻嘻笑著,捧了安鏡的臉親一口。 喻夫人遲遲不進(jìn)裁縫店,就是等著安鏡她們過來:“好巧。這不是鏡爺和唐小姐嗎?兩位今兒也是同游來逛街的?” 安鏡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唐韻青先一步發(fā)問道:“不好意思啊,請(qǐng)問你是?” “唐小姐貴人多忘事,我是正清百貨老板喻正清的夫人,年初在商會(huì)慶功宴上,我們見過一面的?!?/br> “哦,正清百貨喻夫人。我前些天還聽我爸說起過喻老板,今年正清的收益和利潤似乎不太理想啊,上海的百貨大樓如雨后春筍,競爭委實(shí)激烈?!?/br> 喻夫人自討沒趣,口舌之快沒逞到,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放低姿態(tài):“您二位也一道進(jìn)去看看?” 唐韻青抬頭看了眼牌匾,是一家老字號(hào),摸了摸自家女兒的小臉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正好給我們家寶貝公主定做幾身過年的新衣裳?!?/br> 小雨聽見有新衣裳,開開心心拍起手來:“好啊好啊,小雨穿新衣服,媽咪和干媽也要陪小雨一起穿新衣服。” “好好好,媽咪給小雨買,也給干媽買,我們都穿新衣服。” “唐小姐和鏡爺先請(qǐng)。”喻夫人做了個(gè)“請(qǐng)”的動(dòng)作。 唐韻青禮節(jié)性的一笑,昂首挺胸,挽著安鏡的胳膊走進(jìn)店鋪,小聲吐槽道:“講話陰陽怪氣的,煩死了?!?/br> 望著兩大一小的背影,喻音瑕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是嫉妒嗎? 酸澀的滋味。原來是這樣。 唐韻青雖是富養(yǎng)出來的名門閨秀,倒也沒什么挑三揀四的壞毛病,買東西從來只看喜歡不喜歡,價(jià)格高低無所謂。 裁縫給小雨量好了尺寸,唐韻青看上一套純白色的西裝拿在安鏡身前比劃:“你去試一下合不合身,合身就買了,不合身咱就參照這個(gè)定做一套?!?/br> 唐韻青不容拒絕地把安鏡推往試衣隔間:“不換好不準(zhǔn)出來啊!” 布簾掀起,里面是剛換上旗袍的喻音瑕。 大片白色的旗袍,繡著墨色枝丫和紅色雪梅圖樣,用輕盈白紗做了肩飾和頭飾,中西結(jié)合,襯托出喻音瑕出塵脫俗的清冷氣質(zhì)。 安鏡進(jìn)去,喻音瑕并未出來。 她放下布簾,深吸一口氣才轉(zhuǎn)身,輕啟朱唇問道:“我身上這件旗袍,鏡爺覺得如何?” 安鏡以為她出去了,冷不丁地被問,回身傻傻地看著笑靨如花的喻音瑕。 “鏡爺?” 喻音瑕又朝她走近兩步,安鏡才呆呆地說了句:“好看?!?/br> “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你好看?!?/br> 喻音瑕掩唇一笑,雙手搭在安鏡胸前的衣扣上:“讓我看看你肩上的傷?!?/br> 佳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安鏡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活脫脫一只紙老虎。先前在老城區(qū),仗著喻音瑕害羞,又仗著夜深人靜,她才沒臉沒皮。 眼下這光天白日的,喻音瑕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她就慫了。 這曖昧的語調(diào),這紊亂的氣息,還有這亂得不成樣子的心跳,怎么看都不像是姐妹情。 安鏡抓住喻音瑕解扣子的手:“音音,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你……” 喻音瑕的笑容消失殆盡,換了一副惹人憐愛的委屈樣:“唐小姐,也是你的meimei?” “韻青?她……” 未等安鏡想好怎么用簡短的話解釋自己和唐韻青之間的關(guān)系,喻音瑕就在她臉上蜻蜓點(diǎn)水地親了一下。 安鏡瞪大雙眼,身體緊繃,吞咽口水,心亂如麻。 喻音瑕乘勝追擊,勾住安鏡的脖頸,在她驚訝的注視下,一點(diǎn)點(diǎn)湊近。 四片唇瓣相貼。 良久,誰都沒有下一步動(dòng)作。 “小雨,快問問你干媽衣服換好了沒?”布簾外,唐韻青的大嗓門喚醒了失魂的兩人。 喻音瑕像一個(gè)做錯(cuò)事的小孩,迅速低頭轉(zhuǎn)身離開。 安鏡手里的白色西裝也早已掉在了地上。 唐韻青掀開布簾:“穿不了嗎?你發(fā)什么呆?衣服怎么掉地上了?不喜歡?不喜歡就不要了,沒事沒事,還有時(shí)間,我們?cè)偃e家看看?!?/br> …… 那天夜里,安鏡躺在床上,腦海里心房里全是喻音瑕穿著紅梅旗袍親吻自己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