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書迷正在閱讀:尤物、一眼萬年(GL)、我能升級萬物、我是花瓶我樂意[娛樂圈]、你喜歡不如我喜歡(父女1v1)、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底層炮灰要沖鴨(古代np)、[星露谷]這個小鎮(zhèn)有點怪 (NPH)、來自地球的小飯館[快穿]、寵物小精靈之王者無雙
而村支書確實很謹慎,他并沒有安排夏未霜這種年輕的女孩出去,他認為現(xiàn)在的年輕人,和長輩不一樣,從小沒吃過什么苦,身嬌皮嫩沒力氣,跟出去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夏宇和張文浩看著人高馬大,力氣肯定不小。 不過,雖然夏未霜她們幫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她們的態(tài)度還是很讓人滿意的。村支書擔心打擊到她們的積極度,對此方面大夸特夸。 夏晴雪叉著腰無奈:行了行了孫伯,你少夸兩句吧。 夏未霜笑瞇瞇道:畢竟我們也屬于翠山村,積極是應(yīng)該的。 夏未霜覺得這樣也不錯,正方便她自由行動,看來有時候自己表面的弱勢也能帶來很多便利。 這次和夏未霜的想法一樣,夏晴雪也覺得和jiejie她們自由行動更好,而且她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異能透露給太多人,畢竟稀少的異能實在太饞人,說出去容易惹麻煩。 出了村支書家的時候,桑露正坐在一顆樹上,夏天,合歡花正開的繁盛,怡人的香氣使得這片地方的腐臭味兒都淡了許多。 桑露。夏未霜站在樹下向她伸出手,桑露緩緩眨了眨眼,忽然向下一跳,靈巧地握住了夏未霜的手。 夏未霜想找到自己預知中看到的那戶人家,但自己一個人沒頭腦的找實在太慢了。于是夏未霜便時不時偶遇一下巡邏小分隊的人,向他們打聽誰家里有一個種著蓮花的大水缸這是預知的畫面里看到的,她還看到了屋檐下的燕子窩。 因為怕被村支書那種老辣的精明人看出異常,夏未霜便沒去問他,專挑那種行動比較木訥中規(guī)中矩的人問。 而桑露好像又開始了,晃著晃著就晃到了夏未霜眼前,刷地一下,夏未霜的視線便被她的衣服占據(jù),鼻尖差點撞到桑露的下巴上,身體更是直接撞入她懷中與她軟碰軟。 夏未霜臉噌地就紅了,連忙后退一步:桑露,你干嘛呢。 在桑露身后,還站著一個剛問完話的男人,那男人顯然也被桑露嚇了一跳。 桑露不依不饒,上前一步,捧住了夏未霜的臉,她微微歪頭,眼瞳深邃而朦朧,似乎有些不解:為什么? 夏未霜疑惑:什么為什么? 夏晴雪下意識伸手,伸到一半想起來,今天米樂樂沒跟出來。 桑露一字一頓道:說好的,只看著我,只喜歡我,只屬于我呢? 夏未霜: 這,這該怎么哄她? 從字面意義上來看,夏未霜確實沒做到,夏未霜有些心虛,剛想說點什么,桑露忽然松開手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看風景了。 夏未霜便以為她只是抱怨一下,誰知道再往前走幾步,一回頭,桑露消失不見了。 桑露哪去了? 大家都說沒看到。 夏未霜知道她速來任性,而且神出鬼沒,躲起來的時候別人根本找不到,她也只能嘆一口氣繼續(xù)向前搜尋,等待桑露回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方不遠處似乎傳來了嘩然聲。 來自于一戶人家,夏未霜隱約捕捉到了死人了的聲音,便與夏晴雪對視一眼,跑了過去。 這戶人家的門被眾人打開了,一具新鮮的尸體正坐在檐下的搖椅上,睜著眼睛,仿佛死不瞑目。 他明明還是人類就被殺死了,是誰,到底是誰干的?! 第33章 一個死在自己家里的人類,無疑激起了大家的恐懼。本來喪尸就已經(jīng)夠可怕了,結(jié)果活人還要自相殘殺,怎能不叫人憤怒? 眾人圍著尸體議論紛紛,討論到底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不對啊,平時沒聽說柱子跟誰有矛盾,有誰會想殺他? 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聽到有聲音,好像就是他家傳來的。 這也太可怕了,兇手難不成就在我們身邊? 可是柱子看起來也沒什么傷口,怎么突然就死了?會不會是心臟病啥的,現(xiàn)在不是老多人猝死了嘛。 柱子身體挺健康的,你看他表情這么可怕,好像還在看著人,我看是被人捂死的! 不過討論來討論去,大家都沒有貿(mào)然碰柱子的尸體,只是觀察了一下外表,發(fā)現(xiàn)這人的頭、脖子、手都沒有傷口,似乎還是猝死的可能性最大。 可好端端的人突然猝死在家里的搖椅上,還是這樣恐懼與猙獰的表情,未免太奇怪了。 夏未霜觀察了一下這個叫柱子的死者,然后走入他家門,打開廚房看了一眼。里面亂糟糟的,灶臺后的墻壁黑了一片,鍋里盛著散出糊味兒的坨面條,垃圾桶里更是裝滿了散發(fā)焦糊味的不明物,碗筷堆在水池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臭,整個廚房臟亂的讓人不想踏入。 等等,你要干嘛!有人看到夏未霜的動作,連忙趕過來問。 夏未霜在村子里根本不認識幾個人,大家對她都不熟,就算剛才在村支書那里認識了一下,但還是生疏的很。 夏未霜解釋道:我想看看這里有沒有兇手留下的痕跡。 那我們一起。 有了夏未霜的提醒,大家恍然大悟,開始一股腦在柱子家里搜查,夏未霜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也不可能叫警察什么的,所以想要抓到兇手,就得靠他們自己。 柱子的客廳和臥室也很亂,村民看到柱子家的廚房后,忍不住同情地說道:柱子老婆多賢惠一人兒啊,活著的時候他家里干干凈凈的,結(jié)果這病毒一爆發(fā)柱子老婆就變成了喪尸,把他小孩咬死了,現(xiàn)在柱子也死了,真是可憐啊。 唉,說不定他們一家能在地下團圓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抓到兇手給他出氣。 夏未霜沒有繼續(xù)和村民們在屋里搜查,她知道房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搜查的意義了,夏未霜來到尸體前,仔細觀察了一下他渾濁的眼球。 似乎是離得近了,夏未霜忽然聞到了什么味道,她蹲下身去擼柱子的褲腿。 誒誒誒,你干嘛呢! 被村民喊過來的村支書一進門,就被夏未霜大膽的舉動給嚇到了。 夏未霜平靜地看向他說:你們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 確實,傷口也有存在于衣服下的可能性,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不過檢查一個中年男人的尸體,女孩是不是該避一避? 夏未霜完全不覺得,這只是一塊死掉的rou,實際上她已經(jīng)對這人的死因和兇手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因為這仰仗于自己的異能,所以不方便直說。 村支書讓人扒掉了柱子的上衣和褲子,沒完全扒光,這已經(jīng)夠了,畢竟人一般也不會惡毒到專從私密部位殺人。 柱子的身體是典型的農(nóng)夫身材,尤其在死了后,完全沒有觀賞性可言。天熱,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腐臭味兒,腹部微微鼓起,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巨人觀了。 只有這里有傷口!柱子的右小腿上有幾道深深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抓傷,此處腐爛的最為嚴重,傷口邊緣泛著青紫,有幾道短短的深紫色脈絡(luò)從傷口處蔓延然后隱沒進皮膚中。 這怎么看著像是喪尸抓的?村支書蹲下來,感到很稀奇。 一聽到這個結(jié)論,大家齊刷刷后退,生怕柱子突然變成喪尸再拖幾個人給自己陪葬。 柱子的鄰居,也就是那個說自己半夜迷迷糊糊聽到聲音的那人,憤怒地說道:柱子沒變成喪尸就被殺了,這和殺人有什么區(qū)別,我看過了,他廚房里的吃的都空了,肯定是有人過來搶劫! 話可不能亂說。村支書敲了敲門框,嚴肅道,咱們村都知根知底的,誰能干出這種事啊?你說這話不是亂了大家的心思嘛,現(xiàn)在這關(guān)頭,咱們不能內(nèi)訌,要團結(jié)一致! 柱子的鄰居趕忙解釋:我可沒說柱子是被村里人殺得,咱們都有自己的家,家里也不缺這點吃的,萬一是外人偷偷藏進村子里干的呢? 這也有道理,咱村人沒理由害柱子的命,肯定不是咱村人干的。 可是柱子看著不像是被打死的,這也沒變喪尸,整這么奇怪到底咋回事? 誰說一定是被打死的,還可能是下毒啊,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帶著喪尸爪子偷偷進來抓了柱子,然后把柱子嚇死了! 那你說他還能不能變喪尸了?今個兒喪尸都不見了,說不準這病毒自己消滅自己了嘞! 我還是覺得是外鄉(xiāng)人干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圍著柱子的尸體討論,支持兇手是外來人的人越來越多,不巧的是,這里正好有個外來人柯笑笑。 當他們的目光帶著敵意盯過來的時候,柯笑笑忍不住躲到了夏未霜身后。 夏晴雪有些生氣:你們看什么,你不會覺得是我們干的吧? 昨個兒村里來的外人不就你們家的嗎?一個脾氣比較沖的村民說道,你們剛才自個兒在支書家承認的! 那也不代表就是我們干的好不好,而且這人怎么死的還不確定,你憑什么冤枉人啊! 村民和夏晴雪吵了起來,柯笑笑抓著夏未霜的衣角瑟瑟發(fā)抖:霜霜姐,怎么辦 夏未霜揉了揉太陽xue,有些頭痛,直接對村支書說道:我知道誰是兇手。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齊刷刷看向夏未霜,滿臉驚訝,似乎不懂她為什么會知道兇手是誰。 答案只有一個,兇手是她認識的人? 村民頓時懷疑起來:難不成真是和你們一塊回來的外鄉(xiāng)人? 富貴孫女,我記得和你一快回來的還有個女的,個兒挺高的,之前在我門口外頭等,現(xiàn)在她人呢?村支書瞇起雙眼審視夏未霜。 富貴孫女有人小聲地交頭接耳,就是那個喜歡女的的吧,我聽說她在學校處了個女對象,把她爺爺氣得夠嗆。 你看那女的,和她靠這么近,不會是她對象吧? 不不不,絕對是不見得那一個,我在街上的時候瞅見了,這倆人關(guān)系可親密了。哎呦喂,現(xiàn)在這時候,不回家找自己爹媽,跟別人回老家,嘖嘖嘖肯定是那種關(guān)系。 村支書大聲吭了吭氣,把村民的八卦魂打斷,他直說了:富貴孫女,你可是自己親口說的,那姑娘會武術(shù),肯定挺厲害,咱們不會沒證據(jù)隨便污蔑人哈,不過她現(xiàn)在去哪了你知道不? 他們竟然懷疑桑露? 夏未霜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雖說如果對桑露了解多些,那么她的嫌疑度可能比現(xiàn)在更大。而且昨夜確實在柱子的慘叫聲發(fā)出后桑露才在雨夜中突然回歸,照理說,夏未霜也該懷疑她的。 但夏未霜做不到,一面是情感上不想懷疑她,一面是理智判斷出不是桑露。 桑露不會無緣無故殺這種沒有半點特殊的人類的。 但對面前的村民,卻不能說這種理由。 同時,一種淡淡的厭煩感和焦躁從心底生了起來。 她討厭有人詆毀、污蔑、抹黑桑露,即使這只是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人,即使桑露也許根本不在意。但桑露在夏未霜眼里是完美的,如果是對桑露現(xiàn)在的異狀產(chǎn)生恐懼與懷疑也就罷了,但明明他們什么都不了解,怎么能這么懷疑桑露? 夏未霜無法忍受別人無端端侮辱桑露的形象。 夏未霜的聲音有些冷硬:不用擔心,不是她干的。 你們倆那種關(guān)系,肯定得護著,你說了不算,把她人找過來! 就是就是,你說了不算!你那對象會功夫,除了她,還有誰能悄摸摸害了柱子? 夏未霜深吸了一口氣,說:是外鄉(xiāng)人干的,但不是我們。第一,孫柱子被喪尸抓,并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他不會做飯,導致浪費了許多食物,家里沒吃的了,迫不得已外出尋找,因此被喪尸抓傷。 你胡說,昨天下那么大雨,要是出去了鞋底肯定沾泥!柱子的鞋底挺干凈的,不像是出門的樣兒。柱子鄰居憤憤不平道。 那是因為他家中是水泥地。夏未霜繼續(xù)說道,他回來的時候還在下雨,鞋底的泥在流動雨水的水泥地上摩擦,自然會把淤泥沖走。但褲腿上濺到的泥點子和鞋側(cè)面沾的泥還在,足以證明我的推斷。 眾人抖開剛給柱子扒下來的褲子,一看,果然如此。柱子鄰居頓時啞口無言,支吾了會兒也想不出什么別的話來。 那個脾氣比較沖的村民則問:那你說,他為啥還沒變喪尸就死了? 夏未霜說: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實際上,他沒有變成喪尸就是兇手做的。 夏未霜撒起謊來面不改色:你們一直待在村里還不知道吧,其實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有了異能者的出現(xiàn),我回家的路上,聽說有個人可以把還沒有完全變喪尸的病人直接凈化掉,意思就是用異能殺死,病人死后就不會變喪尸,而且身上還沒有傷口。 因為在農(nóng)村,很多老人都有那種用電池的老式收音機,可以用它來接收外界的信息,所以異能者的存在,大家是知道的。 只不過因為身邊沒有,所以沒什么真實感,忽然這么一聽,村民還是覺得有些荒唐。 夏未霜一錘定音:肯定是這個人也來了,但我沒見過他,只聽說這個人喜歡帶孫悟空面具,還喜歡搞封建迷信。 柱子鄰居懷疑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咱又沒見過那人兒。 那你說,這人為什么沒變喪尸? 柱子鄰居解釋不出來,尷尬地直撓頭:萬一、萬一就是喪尸病毒滅亡了呢? 夏未霜冷笑一聲,說:信不信都是你們的事,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如果你們繼續(xù)懷疑桑露也可以,只不過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不保證。況且,你總是把嫌疑扯到跟柱子沒有直接關(guān)系的人身上,難不成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嫌疑?說實話,我們能從外面一路闖回來,可一點兒都不缺吃的,也什么都不怕,至于你柿子要撿軟的捏,說不定是發(fā)現(xiàn)自己鄰居被喪尸抓了,于是悄悄害了他來謀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