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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在線閱讀 - 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 第97節(jié)

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 第97節(jié)

    吳海波又爭辯了一會兒,可是吳海洋顯然是鐵了心,什么話都聽不進去,他只得狠狠瞪了梁飛英一眼,“行,梁飛英你有種,虧我喊了你這么多年的姐,你卻把我往死里整是吧!行,你也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說完,直接沖出了辦公室。

    吳海洋捂著胸口,坐在一邊不停落淚。

    梁飛英見狀,忍不住嘆了口氣,“海洋,我今天話是說重了些,可是你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

    其實去年的時候,吳海波就犯下過一個重大錯誤,害得公司丟了一筆大訂單,那時候吳海洋給他做了擔(dān)保,結(jié)果好了沒多久又成了老樣子。

    “姐,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是我自己總心軟?!眳呛Q笪⑽⒁粐@,“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吧,業(yè)務(wù)不讓他插手了,如果他在辦公室里坐著看看報表還干不好的話,那我們公司里也容不得這尊大佛了,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心軟?!?/br>
    梁飛英微微一笑:“行!”

    另一邊,吳海波氣呼呼地出去了。

    外頭員工全都在有意無意地豎著耳朵聽動靜,還有人有事沒事湊到辦公室附近來,眼下見他出來,又都裝模作樣地回到工作崗位。

    吳海波感覺他們的目光里充滿了嘲笑,心里更是憤憤不平。

    他可是老總的親弟弟,這個公司可以說有他一半,梁飛英憑什么對他指指點點?

    那筆業(yè)務(wù)經(jīng)費不小,要是他的工資真的被拿去填了這個窟窿,那他相當(dāng)于半年白干,這不是要逼死他嗎?

    吳海波心里忐忑不已,但是他還是心存了一絲僥幸,等到快要下班的時候,專門跑到財務(wù)去問了一下,正好沈青青也不在,他也不怕被媳婦兒念叨。

    “吳總親自下的通知,接下來幾個月你都沒有工資發(fā)了?!必攧?wù)掃了他一眼。

    吳海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媽的,老子不干了!”

    話是這么說,但這么好的工作,他怎么可能真的不要,而且他這一走不就是正中了梁飛英的下懷?

    他算是看出來了,梁飛英就是看他不順眼,想要整死他!

    吳海波憋著一口氣離開了公司,只覺得連路人不經(jīng)意投來的一眼,似乎都在嘲笑他。

    他心里煩悶得很,就去了附近的一間酒吧喝酒,他酒量不怎么樣,幾杯下肚就開始指著酒瓶罵罵咧咧。

    “梁飛英,你個賤人,等老子提拔上去了,第一個把你從公司里踹出去!”

    “合伙人算什么?還不是個離了婚的破鞋,母老虎一個,新找的老公是個小白臉,不下蛋的雞,這男人遲早給你踹嘍!”

    怒罵一通,吳海波算是發(fā)xiele,頓時又咯咯直笑,心里算是舒坦了。

    一旁湊上來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兄弟,一個人喝酒啊?!?/br>
    吳海波兩頰通紅,瞥他一眼:“你誰?。俊?/br>
    對方遞過來一張名片,他低頭一看,上面寫著“唯怡工程公司”等字樣,而這個男人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叫貝呈煒。

    第76章 076

    吳海波還有點印象來著,這個公司的人來過幾次,想談公司物流站工程建設(shè)的訂單,但不知道怎么的,每次來都被前臺打發(fā)回去了。

    “干嘛?”吳海波抬了下眼皮。

    “你是微笑物流的吳總吧?認(rèn)識一下!”貝呈煒十分豪爽,轉(zhuǎn)頭就讓吧臺服務(wù)生開了一瓶好酒。

    他身邊還有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女人主動貼到吳海波身上來,沖吳海波拋著媚眼,“吳總怎么一個人喝酒呀,這多沒意思,小婉陪你!”

    吳海波被兩人一口一個“吳總”捧得找不著北了,在公司里他只是個普通的主管而已,別人對他的客氣也是浮于表面的,那些業(yè)務(wù)員跟梁飛英一個鼻孔出氣,也經(jīng)常不給他好臉色,所以這次經(jīng)理不在,他才想要故意為難那些業(yè)務(wù)員一把。

    誰想到那些人居然告狀到梁飛英那里去了。

    吳海波興致起來了,大手在女人腰間摸了一把,心里一陣暗爽,很快就跟貝呈煒稱兄道弟起來了。

    他也不是真傻,知道這個貝呈煒來找自己,肯定是別有所求。

    果不其然,貝呈煒喝了會酒,就主動提到了微笑物流那幾個等待招標(biāo)的工程項目,目前招標(biāo)書已經(jīng)公布了,但是貝呈煒的公司沒有競標(biāo)資格。

    貝呈煒憤憤不平:“我們公司成立這么多年,什么樣的項目沒干過,競標(biāo)實力我們是絕對有的!至于為什么沒有資格……實不相瞞,是因為我和你們梁總有點過節(jié),所以她故意卡在我那一環(huán),要給我使絆子的!”

    貝呈煒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的,“唉,女人啊,哪會做生意!生意場上不都是利益為上的嘛,我們公司的工程技術(shù)那可是一流的,報價也最低,這筆業(yè)務(wù)談成了,那利潤可豐厚著呢!”

    吳海波表示贊同,喝了一大口酒,“對啊,她梁飛英會做個屁的生意,談成業(yè)務(wù)靠的都是那一張臉,搞不好她男人頭頂都綠得發(fā)光了呢!哈哈哈!”

    貝呈煒十分配合地哈哈笑了兩聲,故作嘆息道:“可惜啊,吳總你不管業(yè)務(wù)這一塊,不然我這回扣可比一般人多得多哦……”

    吳海波頓時來了精神,他知道業(yè)務(wù)這一塊水挺深的,有些業(yè)務(wù)員談業(yè)務(wù)的時候,這一邊拿提成,另一邊還能拿回扣。

    會給業(yè)務(wù)員回扣的公司,當(dāng)然是有某些地方不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但只要有業(yè)務(wù)員打掩護,做得小心一些,是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他舔了舔嘴唇,“多少?”

    貝呈煒給他比了個“三”。

    “千?”吳海波皺了下眉。

    貝呈煒笑了:“萬!”

    三萬塊!

    這相當(dāng)于吳海波大半年的工資了,這不被扣掉的錢就回來了嗎?

    “我是個做領(lǐng)導(dǎo)的,當(dāng)然不管業(yè)務(wù),但是我管人?。 眳呛2⒓葱呛钦f,“這樣吧,等明天我去公司了先了解下情況,到時候我們再詳談?!?/br>
    “那就拜托你啦,吳總!”貝呈煒眼睛一亮,他看這個吳海波逮著梁飛英一頓罵,就猜到可能有戲,沒想到居然真的成了。

    他又叫了兩瓶酒,兩個人喝了個盡興。

    等到散了場,貝呈煒還客客氣氣把人給送到家門口。

    吳海波腳步虛浮地往家里走,嘴快咧到了耳后根,他其實根本沒有干涉公司項目的權(quán)力,但事在人為嘛,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呢?

    要是不成,也能多混幾頓吃喝,美哉!

    貝呈煒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可能被坑,這個吳海波他注意了很久了,那可是吳海洋的親弟弟,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還怕人家出不到力?

    他哼著小調(diào),帶著那個叫做小婉的年輕女人轉(zhuǎn)頭就去了酒店。

    然而,一連好幾天,吳海波那邊都沒有半點消息。

    貝呈煒主動去問,吳海波才慢悠悠說事情不是很好辦,要和他面談。

    沒辦法,貝呈煒只好又好酒好菜伺候著,吳海波酒飽飯足,這才剔著牙說:“我問了我們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這事兒可能得需要好好運作一下?!?/br>
    他瞅了貝呈煒一眼,一副“你懂的”的眼神。

    貝呈煒習(xí)慣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一瞬間就明白了,“要多少?”

    “先拿五千吧,然后他會給我一個標(biāo)準(zhǔn),你按那個標(biāo)準(zhǔn)把你的投標(biāo)書改一改,然后再給我,我拿去給我們經(jīng)理看看。”吳海波吐出牙簽,“這樣可以避開梁飛英那邊?!?/br>
    五千塊不多,貝呈煒?biāo)旖o了,隔天拿到了標(biāo)準(zhǔn),按照這個做了個投標(biāo)書給了吳海波。

    這一見面,又是一頓胡吃海喝,吳海波拿著那投標(biāo)書看了又看,指指點點說這里不行,那里又不好,讓他拿回去再改。

    貝呈煒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特么是大忽悠啊!

    吳海波對于工程項目說得十分含糊,可見根本就不了解,他指點投標(biāo)書上的問題時,更是牛頭不對馬嘴,一看就是個門外漢。

    而他就是靠著這樣忽悠,從他這陸陸續(xù)續(xù)騙了近兩萬了!

    貝呈煒怒不可遏,可他也不能拿吳海波怎么樣,他可是袁振宏的小舅子,要再惹怒袁家,他不要在海城混了,直接打包滾蛋吧。

    回到家,他大發(fā)了一頓牢sao,葉怡晴自然好奇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問清楚來龍去脈,她卻大笑一聲:“這是好事兒?。 ?/br>
    貝呈煒一愣,“哪兒好了?”

    “他在你這里留了這么多把柄,怎么不是好事?”葉怡晴的小聰明這時候派上了用場,“梁飛英跟他不對付的,看你也不順眼,她要是知道你和吳海波有來往,而且還有金錢上的交易,你說她會怎么想?”

    貝呈煒細(xì)細(xì)一想,頓時一拍大腿,“她肯定會想開除吳海波的!”

    吳海波這是嚴(yán)重違反公司規(guī)章制度了,換到其他公司里那肯定是要開除的。

    “對,可吳海波是吳海洋的弟弟,吳海洋會同意嗎?”葉怡晴笑瞇瞇說:“就算她同意了,那她肯定也跟梁飛英之間有了嫌隙,公司合伙人不合,對公司的發(fā)展沒有半點好處!”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項目不還是吹了嗎?”貝呈煒皺眉道。

    “你是不是傻啊,那是最壞的打算,只要你抓到吳海波的把柄了,還怕他不真正出力?他肯定不想丟掉工作的呀!”葉怡晴沒好氣瞪他一眼。

    “媳婦兒,還是你聰明呀!”貝呈煒高興地抱住老婆,狠狠親了一口。

    *

    吳海波日子逍遙了,精神面貌都能表現(xiàn)出來,渾身上下一股子頹靡之氣。

    他覺得貝呈煒像個傻子,這么長時間來還沒看出他是忽悠人的,居然還在往他身上砸錢。

    不過肯給他砸錢是好事,砸了錢,他的日子才能過得這么舒坦。

    吳海波被貝呈煒養(yǎng)刁了胃口,每天大魚大rou的,到了家里吃著沈青青做的家常小菜,嘴里寡淡的,完全不想動筷子。

    于是,他一個電話打到貝呈煒那里,問他打不打牌。

    貝呈煒滿口應(yīng)下,約他去了一個高級會所。

    沈青青看他飯都沒吃一口要走,一臉擔(dān)憂地追上來:“你又要出門,什么事這么著急?”

    “哎呀,你別管那么多!”

    “可是崽崽有點拉肚子,我還想說等吃完飯,我們一起帶他去醫(yī)院看看?!?/br>
    “小孩子拉肚子不是很正常嗎,你帶他去不就行了……”

    話音還沒落,人已經(jīng)消失在樓梯口。

    沈青青扶著門框,眼里全是失落。

    貝呈煒這次安排的地方是一家高級會所,他訂了個包間,兩個人先吃了一頓,然后又叫了幾個會所里的小姐來陪酒,玩得不亦樂乎。

    吳海波一開始還惦記著什么時候回去,他雖然好色,但是不敢真的胡來,上次只是夜不歸宿,還沒做什么的時候,他姐就一副喊打喊殺的樣子,要是真的發(fā)現(xiàn)他在外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可是酒喝多了,人一直在飄,他很快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那些女人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貼,貝呈煒笑得跟狐貍似的,一副金邊眼鏡折射出詭異的光,端著酒杯又上來了……

    吳海波暈暈乎乎的,直接仰倒在了真皮沙發(fā)上。

    再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沉沉浮浮的,像是做了一場夢,等到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的房間里,懷里抱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吳海波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純情少年,他當(dāng)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翻身下床就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穿到一半見房門打開,貝呈煒走進來,笑呵呵問他昨晚過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