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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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皇帝平靜的望向他,道:怎么突然問這個? 南韞也沒隱瞞的回著:是苑老板問我。我跟他講的時候,升起了疑惑。 南國皇帝淡定的問著:什么疑惑? 南韞咬了咬牙,道:我們?yōu)槭裁床慌c北國和解?難道就是因為那一封信,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嗎? 南國皇帝沒有迅速的回答他,而是過了幾分鐘,才開口道: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南韞眼睛一亮,道:難道還有其他兒臣不知道的事情嗎? 南國皇帝沒有回答他,而是道:下去吧。 是說完,就不是很情愿的下去了。 南國皇帝見他離開后,思緒回到了若干年前。自己還是個少年人時,也問過自己的父皇這個問題。 而父皇的回答,是那時的自己,不想接受的。所以當(dāng)時他就決定,在自己孩子問自己的時候,自己會隱瞞他。 那答案是什么呢? 是一個比較殘酷的事實。 他們真的是在遵守承諾嗎?不,他們并沒有。誰會遵守那個承諾呢? 連那承諾也是那祖先的后代,自己的前代所編造的。 他們南國,是一個光明正大不遵守承諾的;但是在別人看來,是遵守承諾的國家。 北國,也是一個光明正大不遵守承諾的;在別人看來,也是不遵守承諾。 但是對比南國,他們北國更加的坦蕩 南國皇帝想著,心情就低落了下去。 南韞出來后,不明白父皇為什么突然不說了。 幾天后的清晨 苑阮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南驚勇,南韞和劉軍師,臉色就這樣僵住了。 苑阮看向劉軍師,帶著一絲冷意的問道:你們皇上呢? 劉軍師照常用著他的語氣回著:皇上在將軍府。 苑阮繼續(xù)道:他為什么不來? 您知道原因。 瞬間,苑阮腦海里閃過兩個字囚禁。 想著,便關(guān)上門,道:我這里今天不開門。 門就這樣在他們面前關(guān)上了。 劉軍師眼里閃過一絲亮光。 南韞和南驚勇直接打道回府了。 苑阮關(guān)上門后,就看著小閑,道:給我定位北舒屬的位置。 小閑沒有多說話,直接開找。 找到后,就讓小閑把他送到那附近。 苑阮瞧著面前的府邸,想:這就應(yīng)該是北鎮(zhèn)瑜的地盤了。 但是他的腳卻沒有停下,繼續(xù)往里走著。才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苑阮看著那人,道:我要見皇上。 那人看著苑阮,道:苑老板,將軍說了,你來了直接去找他。 苑阮摸著小閑的手一停,然后道:我要找皇上,不找他。 那人一臉為難的看著他,道:將軍說要在下把你帶過去。 苑阮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不先見北鎮(zhèn)瑜,他也不會讓自己見皇上,便道:走吧。 第48章 048 苑阮望向自己面前的北鎮(zhèn)瑜, 道:你把皇帝囚禁了? 北鎮(zhèn)瑜先是苦笑了一下,道:不知苑老板為何會這么想。在下難道是那種人嗎? 苑阮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北鎮(zhèn)瑜道:當(dāng)然不是。 那好吧。苑阮也沒有跟他爭執(zhí), 而是道:我要見皇上。 北鎮(zhèn)瑜站起身來, 道:走吧。 苑阮抱著小閑跟了上去。 很快,就到了一個偏僻的院子里。 苑阮看著自己面前有些荒涼的院子,道:皇上就在里面嗎? 是的。 苑阮聽到是的, 就快步走了進(jìn)去。 北鎮(zhèn)瑜看著他的背影, 眼里閃過狠厲的神情, 但很快就隱藏了起來。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苑阮快步走到房門口,看著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的皇帝,才放慢了腳步,慢悠悠的走進(jìn)去,走進(jìn)去后, 突然開口道:你做什么呢? 北國皇帝回頭看向他,輕笑了一下, 說道:你怎么來了? 苑阮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道:我的客人沒來, 還不許我過來看看,了解一下情況嗎? 北國皇帝站起來,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才說道:我沒事,只是被關(guān)了起來。放心。 苑阮口是心非的說著:我可不擔(dān)心你。 他故意順著他的話,道:好, 你不擔(dān)心我。 但苑阮不僅沒有感到開心,反而有些煩躁,過了一會兒站起來道:既然看完你了,我就先走了。 他沒有攔他,反而還一副你快點(diǎn)走的表情。 苑阮臉色難看了起來,腳步就這樣停了下來,又坐了回去,道:我要在待會兒。偏不隨你愿。 他帶著絲絲的寵溺說:好。 苑阮瞧著他臉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舒坦。最后只好扭過腦袋,打量起他住的地方,道:你怎么住這種地方?。侩m然比我的臥室大,但也太簡陋了。 他知足的說著:沒有讓我住牢獄,這就很好了。 苑阮見他這么開朗,放心下來,這次是真的走了。 北國皇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小聲的說了一句:再見。 苑阮出了院子,并沒有回飯館,而是去找北鎮(zhèn)瑜了。 北鎮(zhèn)瑜看著他,道:我以為你會直接走了呢。 苑阮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栔耗銣?zhǔn)備怎么對待皇上? 北鎮(zhèn)瑜反問著:苑老板是怎么想的呢? 苑阮道:我想有什么用,是你做。難道我說了,你就照做嗎? 北鎮(zhèn)瑜低下頭,道:沒準(zhǔn)我真的會照你說的那樣做呢? 苑阮卻不相信他,道:你要怎么對待皇上? 可能把他殺了。 苑阮安靜了一秒,就起身,說道:最好不要這樣。 北鎮(zhèn)瑜看著他,道:為什么呢?問完,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自從你見過皇帝后,你好像就不同意我叛亂,難道是因為你愛上皇帝了嗎? 苑阮聽著他有些幽怨的話語,怔了一下,接著無語的看著他,道:你瞎說什么呢? 北鎮(zhèn)瑜道:難道不是嗎? 苑阮緊緊盯著他,道:我真想看看你的腦回路是什么。 北鎮(zhèn)瑜看著他的臉色,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但真要是誤會,他為什么會改變決定呢?他原先不是很支持自己叛亂的嗎? 苑阮嘆了口氣,站起來道:好了。雖然你會覺得我莫名其妙,但是希望你在做任何決定之前,先想一下。 他說完,不再理會北鎮(zhèn)瑜,就這樣走了。 他走后幾分鐘,劉軍師才匆匆走了過來,說道:將軍,苑老板今天不開門。 北鎮(zhèn)瑜道:知道了。剛才才來過。 什么?才來過。劉軍師有些詫異,他竟然比我來的還早。 他能瞬間去到北國和南國,來這里也不算什么。 劉軍師反應(yīng)過來,道:說的也是。接著低下頭,繼續(xù)道:苑老板是來說什么的啊? 他來看皇上。 看皇上嗎?劉軍師重復(fù)了一遍遲疑的說道:苑老板是改變主意了嗎? 他沒說,只是來看看皇上。只不過他臨走前跟我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說讓我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好好想一想。 劉軍師不是很理解的說道:那是什么意思? 北鎮(zhèn)瑜揚(yáng)起嘴角,笑意卻不達(dá)眼底的回著:我也不知道。 劉軍師靜了下去,不在說話。 北鎮(zhèn)瑜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苑阮抱著小閑,在街上逛著,沒有很快回飯館。 他記著這里的場景,可能以后再也看不見了。 幾天后,北鎮(zhèn)瑜穿著龍袍,走了進(jìn)來。 苑阮看著他身上的龍袍,心里很不是滋味,開口道:以前的那位呢? 北鎮(zhèn)瑜回著:死了。 苑阮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過了很久,才簡單的哦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原來那是最后一面。 北鎮(zhèn)瑜試探的說道:我覺得你不是很開心? 苑阮直接說道:是。 北鎮(zhèn)瑜一愣,不太明白的說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他把手里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放,直直的看著他,回道:不開心。 北鎮(zhèn)瑜看著他認(rèn)真的表情,覺得有些不解,便也問了出來,道:你不是一開始讓我叛亂的嗎?現(xiàn)在我成功了,你為什么這樣呢? 苑阮動作一僵,道:后悔了。因為知道了一些不想但卻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說這話時,目光緊緊的看著他的眼睛。 北鎮(zhèn)瑜聽著他對著自己說的話,頓了一下,道:那是什么事情呢? 苑阮挑眉看著他,道:你確定要知道嗎? 北鎮(zhèn)瑜目光注視著他,最后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要知道。 苑阮平靜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 北鎮(zhèn)瑜聽著他所說的一切事情,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最后不帶感情的笑了起來,看著他道:你在開玩笑吧。 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的。 北鎮(zhèn)瑜猛地站起,轉(zhuǎn)身出了飯館。 苑阮喊住他,開口道:棺材埋在哪里了?我要去上個墳。 北鎮(zhèn)瑜腳步就這樣停了下來,好似是感到羞愧的回道:還沒有。這次是快步離開,沒有停下。 苑阮感到失望的扶了扶額頭,忍不住埋怨著:這就是你要的,連個墓碑都沒有,可真丟人啊。 北鎮(zhèn)瑜騎馬飛快的回到了他以前的將軍府,拿出剛剛苑阮交給自己的信,說是皇上寫給他的信。 他拆開,看著上面的話。最后捂著頭,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 這一天后,他變了 一年后 苑阮看著自己小飯館里來來往往的人,和外面向著鄰國前去的車隊,眉眼忍不住舒展了起來。 這,就是北舒屬想要見到的場景。 兩國交好,不再有犧牲者。 現(xiàn)在,北鎮(zhèn)瑜已經(jīng)做到了。 雖然還沒有完全做好,但他正在向著那個方向前行。 相信,他有生之年,可以做到。 苑阮看著熱鬧的小飯館,感覺又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不得不說,他對于這個世界,最為不舍。 因為在這里,算是交到了一個忘年交。而那忘年交,還是一個好人。 夜晚,苑阮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 北鎮(zhèn)瑜和南驚勇一同過來了。 苑阮看著他們,想了想,停下了動作,道:你們怎么一起來了? 南驚勇立馬反駁道:才不是一起來的。 北鎮(zhèn)瑜懶得搭理他,直接走了進(jìn)去。 南驚勇切了一聲,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邊走邊說著:是了,人家現(xiàn)在是皇帝,那可了不得了。 苑阮看著他們,道:吃什么? 南驚勇開口道:我要喝疙瘩湯。 我也一樣。 苑阮收完銀兩,去廚房快速做出來了。 南驚勇看著有些憔悴的北鎮(zhèn)瑜,道:怎么?很累嗎? 北鎮(zhèn)瑜點(diǎn)點(diǎn)頭,道:還行。就是你們南國,太抵抗北國了。 南驚勇道:這不是應(yīng)該的。畢竟打了那么多年仗。再說了,你們北國也很抵抗我們南國,好不好。 北鎮(zhèn)瑜苦笑了一下。 南驚勇見了,有些郁悶,道:我說的很對啊。你為什么要這樣? 北鎮(zhèn)瑜看向他,認(rèn)真的說:不僅我們北國,連我也很抵抗你們南國。 南驚勇聽著,生氣的說道:那你為什么還要那樣呢? 為什么還要說要與我們南國交好呢? 北鎮(zhèn)瑜苦澀的笑著,道:我并不想,但是我坐上這個位置,已經(jīng)注定了我要這么做。我已經(jīng)是個罪人了。說著,便拍桌子,道:苑老板,有沒有酒? 廚房里的苑阮回著:有啤酒,自己拿。 北鎮(zhèn)瑜熟門熟路的去拿了啤酒,喝了起來。 南驚勇郁悶的看著他,道:你為什么這樣? 北鎮(zhèn)瑜自己卻喝了起來,并不想說話。 南驚勇看著出來的苑阮,道:苑老板,你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嗎? 知道。 可以告訴我嗎? 苑阮看著他,丟過去一個本子,道:自己看。 南驚勇快速的看著,身子卻越發(fā)的僵硬了。想要說不可能,但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最后也拿了啤酒,喝了起來。 翌日 兩個人醒來時,看著空蕩的飯館。 南驚勇聰明了一回,開口說著:苑老板是不是走了? 北鎮(zhèn)瑜看了看,道:應(yīng)該是。畢竟小閑和一些其他的裝飾都沒了,只留下了這座小飯館呢。說著,就起身來到了柜臺前,看著柜臺前放著一本似書一樣的東西。 北鎮(zhèn)瑜翻開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道:這本書就放這里吧。 南驚勇沉默了下來,道:就這樣吧。我會告訴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