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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深淵之主 第71節(jié)

    方舟載著巨大的城池航行在天空之上。

    “這樣就可以了么?”喀諾望著視野中逐漸遠去的超凡者總部,從容問道。

    這時,空域之上,已經(jīng)無人敢阻攔他們。

    巨大的方舟越升越高,隨后徹底隱入大氣層云之間,像一顆一閃而逝的藍光流星。

    陸糜沒有再去看大地上徹底混亂起來的場面,不管是此后的轟動也好,震蕩也罷,都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

    “他們之后應(yīng)該能夠安全返回塔爾塔羅斯?!?/br>
    陸糜說的是前總獄長和肖倫等人,相信這一番震懾下來,沒有人會敢在這個時候觸他們的霉頭。

    至于其他的一些事情,不管是合作還是一走了之,相信老人能夠作出取舍。

    其余惡魔對這個世界的事情不感興趣,只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您已經(jīng)許久不曾回北域了?!睈耗冋f這話的語氣莫名有些幽怨。

    陸糜眨了眨眼,側(cè)頭想了想,“塔爾塔羅斯那里還有不少遺留的深淵異種,除此以外,那扇通往南域的門扉……嗯……”

    這些都是零碎但不難解決的遺留問題,所以在沉吟片刻后,陸糜很快做了決定。

    “先回一趟k8分會?!彼f。

    “去那里做什么?”喀諾當然不會覺得事到如今陸糜還會繼續(xù)在那里工作。

    “去接幾個人?!?/br>
    眾人聞言,眼皮子齊齊一跳,隨后咧了咧嘴。

    方舟的速度與普通的飛行器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又有陸糜無限供能,因此眾人不過稍事歇息,便已經(jīng)抵達了目的地。

    而幾乎是在方舟出現(xiàn)在k8分會上空的一瞬間,感受到陸糜氣息的分會中的異種們,便齊身而動!

    于是喀諾等人便見到了他們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吾主!”這熟悉的詠嘆調(diào),一聽就是阿隆佛斯。

    阿隆佛斯直接張開漆黑的雙翼,乘風(fēng)扶搖直上,踏上了方舟之上。

    然后,他的心便隨著所見的情景重重跳起。

    “呀,阿隆佛斯,好久不見喲!”喀諾笑著朝他揮了揮手,只是周身的風(fēng)突然喧囂。

    其余惡魔微微瞇起眸子,面無表情地望著他,一個個眸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隆佛斯很快定了定神,“你們怎么會?”

    “見到我們是不是很意外?”華利扎艷色的眼角微挑,“總該讓我們搶先一次了吧,阿隆佛斯?!?/br>
    阿隆佛斯聞言心中一慌,倒不是因為對方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而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

    “吾主,這座城池是?”阿隆佛斯近乎急切地踏前一步,他看著日思夜想的那道銀色身影,面容浮現(xiàn)出終于得見的激動和迫切。

    “是在南域得到的遺跡?!标懨拥穆曇魩狭说陌矒?。

    “……南域?”阿隆佛斯看向陸糜身后。

    那里金銀異瞳的妖精種正像一個精致的人偶般凝望著陸糜,專注又虔誠。

    這是之前沒見過的成員。

    ——妖精種,他聽說過,那是南域做特殊的種族……還從南域得到了這樣一座城池……

    阿隆佛斯當然不會覺得陸糜只是去南域旅了一趟游,他的腦海驟然火花帶閃電地劃過一道驚雷!

    漆黑的雙翼驟然張開,因它主人的激烈情緒而飛揚開漫天黑羽,惡魔猩紅的瞳眸驟縮,隨即瘋狂顫動。

    “您……該不會?”阿隆佛斯下意識踏前一步,細細顫抖的指尖似乎要觸碰那人的衣角。

    陸糜認命地嘆了口氣,“冷靜點,阿隆,我只是打敗了南域的修羅種?!?/br>
    “……修羅種?”阿隆佛斯不由跟著喃喃,好像變成了一個純粹的復(fù)讀機。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喀諾輕笑一聲,環(huán)抱雙臂道:“簡單來說,我們的王打敗了南域的王,所以——”

    他故意壞心眼地沒有說完。

    然而,這只是給了影之惡魔更大的想象空間。

    那一剎,雙王對決,兩域大戰(zhàn),召喚密鑰全書……驚天動地的爆裂場面已經(jīng)在阿隆佛斯腦子里腦補了個遍。

    ——但是里面沒有他自己!!

    什么叫痛并快樂著?這就叫痛并快樂著?。?/br>
    標準事業(yè)粉的阿隆佛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激動的無以復(fù)加。

    很多時候陸糜總是一副波瀾不驚、萬事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他不敢妄加揣測王的心思,但又時不時會暗自著急。

    而現(xiàn)在的事實告訴他,他的主人早已將一切計劃放在了心里,并至此完美執(zhí)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您果然是被命運所選擇的人!”阿隆佛斯霍然抬頭,陸糜不確定是不是從那雙眼睛里看見了狂熱盈滿的淚水。

    “深淵的版圖只差其一,”阿隆佛斯繼續(xù)繃緊牙關(guān),猛地單膝跪地拔高了聲音,“今后我會更加努力地修行,一直跟隨著您,直到——”

    惡魔微微瞇起眸子,快了,就快了……曾經(jīng)只敢遐想的日子前所未有的接近!

    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銀眸青年戴冠走上唯一王座的那一日!!

    可隨即,阿隆佛斯又露出痛心疾首的懊喪表情,“如此重要的戰(zhàn)爭,我竟缺席,沒能為您貢獻上一份力量!”

    惡魔分外沉痛的表情,讓實際上是因為自己沒有點名的陸糜輕咳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隨后,恢復(fù)冷靜的陸糜望著阿隆佛斯問道:“怎么不見迦波和棘宙他們?”

    阿隆佛斯迅速打起精神,“他們還在鏡中世界,想來對外界氣息的感應(yīng)比較遲鈍,需要我把他們叫過來嗎?”

    陸糜略一思索,搖了搖頭,“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順便向kb分會遞上辭呈?!?/br>
    “辭呈?”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具體的,你就留在這里問他們好了?!标懨又噶酥干砗蟮膼耗c妖精種們。

    “……”

    直到眾人目送著銀眸青年的身影從方舟一躍而下消失之后,巨大的城池內(nèi)重新恢復(fù)了寂靜。

    阿隆佛斯緩緩起身,神情一點點平靜下來,他很少在陸糜以外的人面前流露出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可見今日這一系列消息的勁爆。

    但隨著銀眸青年離去,他的熱情也瞬間平息了一半,似乎又變回了那名十全十美的執(zhí)事。

    “各位,”黑翼羊角的執(zhí)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領(lǐng)口,微微一笑,“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主人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么?!?/br>
    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一眾惡魔似笑非笑地抬眼,有人暗中磨了磨牙,“比起這個,我也很好奇你第一個出現(xiàn)在吾主身邊的事。”

    “啊,這個么……”阿隆佛斯,“情報交換的話,我或許可以告訴你們主人擊殺蟲族女皇的偉大事跡,關(guān)于我們的新同伴——那些西域來的蟲族你們還沒見過吧。”

    華利扎:“……很遺憾,方舟剛剛從超凡者總部歸來,你錯過的并不只有南域而已。”

    “……”

    雙方對視一眼,眼中都燃起了滿心不甘的火焰,來啊,互相傷害啊!

    他們都各自錯過了那個人生命中重要的一段,真是……不快到了極點!

    “我沒記錯的話,方舟西南角有一處尚未修復(fù)的亂石堆,去那里解決問題應(yīng)該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笨χZ摩挲了一下下顎,指尖纏繞起一縷輕風(fēng)。

    “等等,”緋突然叫住了眾人,面容冷峻的惡魔說道,“發(fā)泄也好,切磋也好,不管最終結(jié)果如何,此戰(zhàn)之后我們應(yīng)定下坦誠之約。”

    “不錯?!卑⒖α_點了點頭,“吾主的事業(yè)正到關(guān)鍵時刻,同屬他的麾下,我們應(yīng)該勠力同心,私人恩怨在吾主的光輝下不值一提!”

    緋抬眼,“你們應(yīng)該不希望給他徒增煩擾吧?!?/br>
    “……啊,走掉了呢?!钡鹊綈耗儜?zhàn)意高昂地向亂石堆的方向離去,躲在石頭后面左法、右法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左法不能忘記惡魔們爭鋒相對的殺意,無比困惑道:“他們的關(guān)系究竟是好是壞呢,真是無法理解?!?/br>
    右法想了想,回答:“大概,作為惡魔——關(guān)系相當糟糕。作為陸糜的惡魔,不好不壞……吧……”

    左法還是一臉問號,“所以最厲害的還是陸糜?”

    右法這次十分肯定地點頭,比劃了一下,“你看,這是一座金字塔。”

    “你說陸糜站在金字塔頂端?”

    “不對,是在金字塔上空的天上啦!”

    “啊……”

    是已經(jīng)超出食物鏈的,降維壓制!

    “轟——!”

    西南角的亂石堆爆開一陣陣巨響,左法猛地抱住頭,“開,開始了!”

    右法瘋狂點頭,“嗯,開始了!”

    兩個妖精種瑟瑟發(fā)抖地對視一眼,在一群高位深淵種的威壓下欲哭無淚。

    ——嗚嗚嗚,陸糜你什么時候回來??!惡魔打架殺不死惡魔,但是可憐的池魚“危!”啦?。?/br>
    ……

    陸糜走進k8分會的時候,席克斯正抱著一堆資料走過長廊。

    他腳步一頓,不知為何笑了一下。

    總覺得他每次回來,好像都是這副場景呢,席克斯的工作就沒有做完的時候。

    “!”席克斯發(fā)現(xiàn)了站在走廊正中央的那道身影,“陸糜????”

    于是,依舊像過去幾次般,銀眸青年走過去幫忙托起了那堆資料,而席克斯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出眼鏡戴上。

    “……真的是你???”席克斯扶了扶眼鏡,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絕不該在這時出現(xiàn)的青年,“但是,你……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塔爾塔羅斯實習(xí)嗎?”

    陸糜微微翹起唇角,“嗯,因為一些原因,實習(xí)提前結(jié)束了?!?/br>
    席克斯想到了先前的那一通電話,“因為那個嘉獎?”他調(diào)侃道,“名留史冊的那種?”

    這是陸糜在通訊里的原話。

    老實說,以陸糜顯露出的天賦,席克斯覺得對方會立功并不奇怪,但“名留史冊”這種夸張的言辭他自然就當做是青年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