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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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寧不管,他就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柳三葉,一旁的白瞳見君以寧如此嫻熟的動作,微微皺起了眉頭,她扒拉開了君以寧的手,然后回道:以寧師兄不要捏三葉的臉,都捏紅了。 君以寧看著柳三葉白白凈凈的臉陷入了沉思,他忍不住小聲問:紅嗎? 白瞳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只是皮厚看不出罷了。 柳三葉: 君以寧: 柳三葉摸著自己皮厚的臉,一時不知是哭是笑,她委屈巴巴地看著身側(cè)的白瞳,眼睛里裝滿了無聲地譴責(zé):我皮厚嗎 白瞳察覺到了柳三葉的眼神質(zhì)問,抬起手來摸了摸柳三葉的腦袋安撫,于是乎,剛還委屈的柳三葉在這一撫之下,立馬變了臉色,她看著君以寧居然用一種無比自豪的語氣說:對,我就是皮厚看不出。 完全不懂她們腦回路的君以寧腦袋上掛滿了問號,什么情況?。∵@是! 看見君以寧被兩小孩圍懟,一旁的儲丹雪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不鬧了,我們該出發(fā)了,三葉白瞳,你們兩個跟我過來去執(zhí)事長老那兒登記一下。 柳三葉聞言,牽起白瞳的手跟了過去,儲丹雪將兩人帶到了執(zhí)事長老的面前,然后執(zhí)事長老分別在各自的魂器上蓋了個出行魂印,魂印上附了四個小字出入平安。 執(zhí)事長老是個白胡子的老爺爺,他給三葉白瞳二人一人送了一道平安符。 他笑呵呵地說道:一帆風(fēng)順,平安歸來。 三葉也跟著笑:謝謝長老。 白瞳則小心地把符紙收入了懷中。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儲丹雪帶著三人飛出了執(zhí)事堂。 接著四人一路向南,來到了南虹橋上,時隔一年多,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柳三葉頗有些感慨,她望向鶴歸宗外,看著那宛如通向地底的巨大深淵攔在她的面前,竟也不覺得害怕了。 在開啟虹橋后,柳三葉為了告別過去顯示自己的勇敢,還牽著白瞳的手走在了最前面。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筑基了,再不是原來那個菜雞了,雖然依舊很弱,但以后會越來越強(qiáng)的。 柳三葉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第46章 鈴鐺 四人走下虹橋后, 傳送陣旁值班的內(nèi)門弟子一見是儲丹雪, 全圍了過來,不過他們都遠(yuǎn)遠(yuǎn)看著,不敢上前, 其中一個叫成正平的家伙看到了柳三葉和白瞳, 不由驚呼:那兩人不是前年剛進(jìn)門的小丫頭嗎?她們居然出鶴歸宗了!難道筑基了!臥槽! 然而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了其他人對儲丹雪絕世美貌的贊嘆聲中。 四人站在傳送陣上, 由儲丹雪開啟法陣,灼眼的白芒沖破天際, 柳三葉只覺眼前一黑, 下一刻他們便來到了鶴歸宗在云之城的傳送站點上。 云之城坐落于云端之上,四面都是懸浮的防護(hù)法陣,正前方古老悠久的厚重城墻巍然佇立,城墻后, 是高聳的城市建筑,處處充滿了神秘。 四人一到站點, 就有城門的守將前來詢問:可是鶴歸宗的仙師? 儲丹雪點了點頭, 然后那守將就公式化地誠邀四人進(jìn)城, 儲丹雪笑著拒絕了他:我們此行為去南荒, 就不在此逗留了,多謝你們的好意。 那守將也沒想過儲丹雪他們會進(jìn)城, 客套了幾句就放行了。 此去南荒路途遙遠(yuǎn), 至少會走五六天的行程,所以儲丹雪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艘靈船,她往靈船法陣?yán)锓艥M靈石, 然后回頭對幾人說:我們坐靈舟過去。 靈舟飄浮在云之城與天空的邊界線上,有著三層閣樓的靈舟就像是人間碼頭靠岸的客船。 柳三葉從未坐過飛船,顯得尤其興奮,上船后,一路走一路張望。她摸著精致的護(hù)欄驚嘆道:這可比飛毯厲害多了。 柳三葉感嘆完又走進(jìn)了閣樓,閣樓內(nèi)部雕梁畫柱別有洞天,她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對外面的白瞳說:這里面居然真有房間! 一旁的君以寧聞言,直接笑了起來:難不成還有假了? 柳三葉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后,溜達(dá)了出來,她笑著對白瞳說:這靈船好呀,還能一邊趕路一邊休息,可比我的飛毯好多了。 白瞳笑著回道:但是飛船需要耗費靈石,飛毯不用靈石。 柳三葉好奇地問:這飛船需要耗費多少靈石? 白瞳搖了搖頭,她雖出自修真世家,但她的世家只是化龍山脈附近的一小家族,家里并沒有這么貴重的靈舟。 一旁的君以寧見此終于逮住時機(jī)插了進(jìn)來,他伸出右手比了一個五。 柳三葉皺眉回道:一天五枚? 君以寧連連搖頭:是一天五十枚下品靈石。 柳三葉聞言只好默默咽下了接下去要說的話。 她看了看船頭陣心燃燒著的數(shù)十塊靈石,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掛在腰間的儲物袋,她來鶴歸宗這么久,就攢了五十塊下品靈石,如果給這飛船當(dāng)燃料,飛一天就沒了。 算了,我還是繼續(xù)用我的小破毯吧 她的這一番話,引得其余三人都笑了起來。 柳三葉挑了一間靠窗的小房間,飛船起飛后,就一直坐在窗邊一面喝茶一面欣賞外面的風(fēng)景,好不自在。 不一會兒,柳三葉發(fā)現(xiàn)云之城的正下方有一個住房十分密集的凡人城鎮(zhèn),她端著茶杯問白瞳:他們?yōu)槭裁匆≡谶@下面,云之城在上面把太陽都遮完了。 白瞳看不見那么遠(yuǎn)的地方,就坐在柳三葉的對面靜靜地喝著靈茶,在聽見柳三葉說的這話后,沉思片刻后回道:可能是因為住在這下方安全。 為何住在這下方就安全了?柳三葉有些奇怪,但當(dāng)她看見云之城四周的防御陣法也籠罩著這些凡人小鎮(zhèn)后,便瞬間明了了:明白了,這兒離白堊山脈近,所以四周妖獸橫行,他們之所以搬在這下方居住,都是為了蹭云之城的防御陣。 白瞳也不敢百分百斷定,只含糊回道:有可能。 柳三葉一邊抿著茶,一邊看著那凡人城鎮(zhèn),沒一會兒功夫它便變成了遙遠(yuǎn)邊際的一個小點兒,直到最后什么也望不見了,柳三葉才把手中的茶杯給放了下來。 靈杯放回原位,原本空了的茶水,又再次蓄滿。 此時窗前天空御劍行來一人,那是個明眸皓齒的秀麗女子,女子似是在趕路,紅白相間的衣帶在強(qiáng)風(fēng)中刮得呼呼作響。 女子見柳三葉坐于窗前,便抱拳沖她笑道:可是鶴歸道友,在下關(guān)臨一散修姓林名朧,連日趕路,早已口渴難耐,可否讓在下進(jìn)船喝口茶? 這俗套的臺詞讓柳三葉的眼皮連跳了三下,不說修士還會口渴這bug,你儲物袋里就不裝點水嗎?! 柳三葉抬頭望著眼前的女子,她無法看出眼前女子的修為,因此可以斷定對方的修為在她之上。 所以都筑基了為什么還會口渴? 柳三葉眉頭一皺:難道這家伙想搭順風(fēng)船? 想及此,柳三葉同樣笑著回道:你先等等,我去問問我大師姐。 這船是大師姐的,要不要讓一個陌生人上船,當(dāng)然得看大師姐的意思。 說完這話,柳三葉便咚咚咚跑進(jìn)了里面的那一間屋去,只留白瞳一人默默坐在原來的位置。 白瞳一動不動地坐著喝茶,好似沒看見窗外林朧這個人,林朧無趣地撩了一下鬢邊的青絲。 不多時,柳三葉便拉著儲丹雪走出了船艙,柳三葉站在儲丹雪的身邊又將剛才林朧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儲丹雪聞言笑道:天下仙修本一家,既是道友,何不進(jìn)來一敘。 多謝道友。 林朧說罷,就笑著走上了靈舟,居然一句推辭的話都不說!柳三葉在一旁暗暗吐槽,這也太不客氣了。 林朧和儲丹雪一前一后走進(jìn)屋內(nèi),柳三葉跟在最后方,忽然間,她似聽見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她循著聲音望去,竟發(fā)現(xiàn)前方林朧的手腕間系著一根掛有金色鈴鐺的紅繩。 雪白的肌膚襯得金色的鈴鐺好不奪目。 第47章 舍身逗笑 林朧走進(jìn)房間, 也不等儲丹雪說請坐, 她就自個兒坐下了,那隨性的態(tài)度好似自己才是這船的主人一樣,她抬頭看著儲丹雪, 眼底含笑:尚不知道友貴姓? 世間包羅萬象, 像林朧這般自來熟的修士, 儲丹雪見過不少,她不以介懷, 只笑著回道:在下儲丹雪。 儲丹雪?林朧聞言在口中輕念了一遍, 瀲滟的眸光幾經(jīng)流轉(zhuǎn),秀麗的面容竟顯出了幾分妖魅,原來是鶴歸宗的儲丹雪,久聞大名, 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言一般,是個冰肌玉骨的美人。 儲丹雪沒想到林朧會隨性如此, 怔愣片刻后回道:道友說笑了。 林朧下意識地撩撥起了自己鬢間的秀發(fā), 溫潤有澤的纖長手指, 被縷縷青絲纏繞, 一時竟比她那秀麗的面容更美艷幾分。 我可不是在說笑。 儲丹雪一時竟不知如何回她,林朧接著又道:為何還要稱呼我為道友?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名字了嗎? 林朧一面說, 一面為自己斟茶 儲丹雪長這么大, 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屬實沒見過如林朧這般初次見面就這樣不見外的人,但奇異的是, 她的行為舉止竟不叫人生厭。 儲丹雪只好另找了個話題:不知林朧道友匆匆趕路,要去何方? 林朧反問:丹雪要去何方? 儲丹雪對于林朧這熟稔的態(tài)度有些不適,不由問:我們以前見過嗎? 林朧笑道:自然沒有見過。 那為何儲丹雪正要說,林朧的態(tài)度,林朧便自己回了她:雖然沒見過,但你很像我曾經(jīng)的一位故友,不免隨意了些,如若冒犯,還望海涵。 林朧口中的故友直接讓儲丹雪頓住了,同樣愣住的還有一旁默默看戲的柳三葉,她瞪大眼睛看著林朧,一臉夸張地后退了好幾步,正好踩住了剛進(jìn)屋的君以寧,君以寧拎著柳三葉的后領(lǐng),把她從自己的腳上挪開,并評了一句:冒冒失失。 柳三葉表示委屈,她拉下君以寧,然后踮起腳在君以寧耳邊悄悄說:我覺得這個女的有點奇怪。說這話時她還特意設(shè)了個保護(hù)罩,不讓林朧聽見。 君以寧聽了一頭霧水,他抱胸走到林朧面前,并排站在了儲丹雪身側(cè),他上下審視了一遍林朧,然后給了柳三葉一個眼神:我沒覺得哪兒奇怪呀。 柳三葉無言扶額。 林朧笑道:丹雪,你為何久不回我,你們要去何方? 儲丹雪隱去了心底的尷尬,正襟回道:我們要去南荒。 林朧微微勾起唇角:好巧,我也要去南荒。 說罷她便淺笑盈盈地看著儲丹雪:天下仙修本一家,既然順路,不如同行,丹雪你覺得呢。 儲丹雪: 儲丹雪覺得林朧此話說得在理,盡管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同意了下來。 于是,林朧就這樣順理成章地成了靈舟上的新成員,對于此事,柳三葉都驚呆了,她第一時間將這個最新大瓜分享給了白瞳,因為每個房間都設(shè)有隔音屏障,所以她并不擔(dān)心隔壁的林朧會聽見什么。 柳三葉說了這個消息后,白瞳神情冷漠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坐一旁的君以寧搶先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不覺得有什么于是笑回道:出來做任務(wù),碰上個道友同路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不不,我不是說同路奇怪,我是說那個林朧奇怪。 君以寧用手摸著下巴,一邊回想林朧的模樣一邊回道:是有些奇怪,明明五官長得挺普通的,但有時候總給人一種很好看的錯覺。 柳三葉真想一坨錘死這個榆木腦袋,完全沒有g(shù)et到她的點好嗎! 說來 柳三葉也用手摸起了自己的下巴,連姿勢都和君以寧一模一樣,她在思考,這個林朧給人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個簡單人物,沒道理書中沒有她的名字和介紹。 柳三葉有些焦慮,總之脫離了書中原劇情,林朧完全就是個變數(shù),她必須得好好盯著才行。 柳三葉和君以寧討論了許久,也不見白瞳有什么看法。 柳三葉覺得奇怪不由問她:瞳瞳,你怎么了? 白瞳靜靜回道:我不喜那人,她身上有股讓我討厭的氣息。 白瞳說這話時,柳三葉竟從她灰白的眼底看見了恨意,這是從未有過的,她的眼睛早在很久之前就沒了情緒。 儲丹雪極其勤奮,就算是在趕路,也會擠出時間出來修煉,可是林朧的出現(xiàn)卻打亂了她的日常作息。 林朧總待在她的身邊,嚴(yán)重影響了她的修煉,她好脾氣地對林朧說:林朧道友我要修煉了。 林朧卻好似沒聽懂儲丹雪的話外之意,她坐在儲丹雪的對面笑看著她,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好,你修煉。 儲丹雪: 儲丹雪猶疑了許久,才頗有些為難地回道:林朧道友,你能出去嗎,你坐在我對面,會打擾到我。 林朧聞言眼神微暗:可是我一個人好生無聊。 儲丹雪一聽這言論,身為大師姐就想教育她,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不是本門弟子,又給生生忍了下來,她好心建議:你可以去找三葉,她生性活潑不會讓你無聊的。 林朧笑道:你是說那個和猴子一樣跳脫的小屁孩? 儲丹雪: 儲丹雪有些生氣,語氣里都帶了些許的怒意:請注意你的措詞。 我措詞怎么了?林朧并不覺得她說的有什么不對,但見儲丹雪生氣了,就只好改了口,她笑著回道,好,我不說你的師妹,不過你那師妹真的很沒禮貌。 儲丹雪皺眉道:師妹一向恪守規(guī)矩,尊重師長,何來無禮貌一說。 儲丹雪這話逗笑了林朧:原來在你的眼中,你的師妹都是乖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