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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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安紓瑤皺緊了好看的眉:幻境里的她好廢哦,即沒有認(rèn)出蛇靈花,腰封里也沒有九曲幽針。 這是個低配版的她吧? “瑤瑤,發(fā)什么呆呢?”陸在清伸手在安紓瑤眼前晃了晃,“回神了!這種密林可是很危險的,要保持警惕才行,大型妖獸我們可以擋,但萬一從草叢里躥出一條毒蛇,這師兄們可給你擋不了,你得自己保持警惕,及時躲開?!?/br> 安紓瑤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但在路過石縫的時候,她悄悄丟了一枚種子進(jìn)去。 少女走后,石縫里種子生根發(fā)芽,快速長出一株白色的小花朵。 那小白花就長在蛇靈花旁邊,和蛇靈花紅白相應(yīng),煞是好看。 安紓瑤一路走,一路種,只要她一看到蛇靈花,就會丟一粒種子在旁邊,然后她走后,種子便生根發(fā)芽,迅速開出可愛的小白花來。 會議室里,正在用靈境觀看弟子們通關(guān)情況的峰主們心里都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玉衡真人家那個漂亮的女徒弟這是在干什么? 為什么一路丟種子? 就連玉衡真人都很好奇:瑤瑤這是種什么呢? 難道是覺得小紅花太孤獨,所以給它種了個伴兒? 閨女,這么可愛的嗎? 大多數(shù)人都不解其意,唯獨赤霞仙子,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看。 她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安紓瑤種的,是安神草。 安神草,專解蛇靈花的毒。 赤霞仙子氣壞了:這小妮子,自己通關(guān)還不算完,居然還要種下安神草,破壞掉她設(shè)下的關(guān)卡! “宋明遠(yuǎn),你這徒弟怎么回事?”赤霞仙子越想越氣,忍不住指責(zé)玉衡真人道,“她在蛇靈草旁邊種安神花,蛇靈草的毒性都被中和了,后面考生怎么考?全都安然無恙的過去了?!?/br> 玉衡真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閨女種的是安神草啊! “唉?!庇窈庹嫒藝@氣,“沒辦法,本尊的徒弟就是這么舍己為人,胸懷天下。” 赤霞仙子:“???”你特么怎么還驕傲上了? 秘境里,柏亞川無聊得直打哈欠:“不是說密林里會有妖獸嗎?怎么什么都沒有?” 陸在清也覺得奇怪:“這已經(jīng)快走到頭了吧?怎么什么也沒遇見?這一關(guān)到底是在考什么?在逗我們玩兒嗎?” 深藏功與名的安紓瑤微微一笑:“可能這就是個普通林子,不是什么關(guān)卡吧。” 陸在清:“……”果然是在逗他們玩兒。 很快,四人便來到了第三個關(guān)卡。 這個關(guān)卡,相當(dāng)刺激。 各種機(jī)關(guān),各種猛獸,相當(dāng)考驗身體素質(zhì)。 柏亞川一身蠻力終于有了用武之地,猛獸一拳一個,機(jī)關(guān)不僅全部躲開,還要一拳把機(jī)關(guān)的發(fā)射裝置砸成渣渣,造福后面的修士。 正用靈境觀看考核進(jìn)程的峰主們:“???”玉衡真人,你徒弟都什么毛?。吭趺炊歼@么愛破壞考場?! 和柏亞川相比,梅吟雪就內(nèi)斂多了,他一直默默跟在安紓瑤身后,守著他的小太陽,一路走下來,他的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她。 而安紓瑤的視線,則定格在暴打妖獸的柏亞川身上。 她越看,越羨慕。 一拳一個,揍得好過癮啊。 可惡,她也想揍! 然而安紓瑤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大家都以為她剛筑基,太招搖的話會引起懷疑,因此她只能強(qiáng)行壓下暴打妖獸的沖動,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柏亞川看。 可這目光看在梅吟雪眼里,卻變了味道。 少女眸底有星星點點的光亮起,滿目憧憬的望著前方斬殺妖獸,英姿颯爽的少年。 梅吟雪黑眸沉了沉:她今天,一直都在看柏亞川。 不遠(yuǎn)處,妖獸揮爪抓破了柏亞川的外袍,柏亞川打得正盡興,索性一把撕掉外袍,裸|著上半身上了。 驕陽下,少年繃緊的肌rou顯得更有力量感,他丟下刀,和猛獸rou|搏,讓炎熱的夏日變得更加燥熱起來。 安紓瑤捂住了胸口:哥,身材太好了! 小姑娘默默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了靈鏡開始錄影:這一幕,值得永久保存。 梅吟雪的臉直接變黑了。 心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插手,瑤瑤喜歡誰都是她的自由。 可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做出了行動。 少年拔出弒神劍,對著前方猛的一揮。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秒,下一瞬,周圍的所有妖獸,全部斷成了兩截! “喂,雪兒,你干什么?我打得正過癮呢?!卑貋喆ú粷M的喊道。 梅吟雪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外衣,反手一扔,又蓋到了柏亞川頭上:“你太慢了?!?/br> 柏亞川把衣服扒拉了下來,然后給梅吟雪又遞了回去:“這么熱的天,不穿?!?/br> 梅吟雪沒接,直接從柏亞川身邊走過去了。 柏亞川抱著衣服,一頭霧水的盯著梅吟雪的背影看了好久,然后扭頭問安紓瑤:“他是不是生氣了?” 安紓瑤點點頭:“八成是。” 柏亞川湊到安紓瑤跟前,壓低聲音問:“你惹他了?” “我怎么可能惹雪兒生氣?”安紓瑤道,“要惹肯定也是你惹的?!?/br> 柏亞川驚了:“可我什么也沒干呀?!?/br> “你把人衣服扔了?!卑布偓幹钢贿h(yuǎn)處,已經(jīng)沾滿鮮血和污泥,分辨不出原樣的外袍道,“雪兒好心借你衣服穿,你不珍惜也就算了,還給人扔了,過分?!?/br> 柏亞川這才記起,自己剛才撕的外袍,是梅吟雪脫下借給他穿的。 哎呀呀,打得太嗨了,完全忘記這茬兒了。 “那件玄色外袍,是雪兒最喜歡的外袍了,我經(jīng)常見他穿。”安紓瑤又道,“你給人糟蹋成這樣,人能不生你的氣嗎?” 柏亞川連忙把那外袍撿了回來,他展開外袍,看著上面的破洞和污血,頗有些無措的問安紓瑤:“瑤瑤,你看這還能補(bǔ)好嗎?” 安紓瑤搖頭:“扔了吧,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了。” 走掉的梅吟雪發(fā)現(xiàn)好半天了,安紓瑤他們也沒跟過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結(jié)果就看到,柏亞川湊在安紓瑤跟前,兩人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么。 柏亞川還是沒有穿上外袍。 他上半身赤|裸,居然還伸手去摟安紓瑤的肩。 安紓瑤的身高,只達(dá)到柏亞川的胸口,少女一轉(zhuǎn)頭,似乎就能吻到少年結(jié)實的胸肌。 梅吟雪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帶著煞氣殺了回來,一把抓住安紓瑤,把她從柏亞川身前拉開。 “把衣服穿上!”他擋在安紓瑤前面,怒目瞪向柏亞川。 聽到“衣服”二字,柏亞川悟了:果然是嫌他把他最喜歡的玄色外袍扔了。 大意了大意了,現(xiàn)在衣服救不回來了,這可怎么辦? 柏亞川苦惱極了。 四人繼續(xù)往前走,路上,安紓瑤悄悄拽了拽梅吟雪的袖子,小聲問他:“你生什么氣呢?” 梅吟雪把臉別到了一邊:“沒生氣。” 安紓瑤“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都把生氣寫臉上了,還說沒生氣?!?/br> 旁邊的陸在清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雪兒不是一直都這個表情嗎? 師妹,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他生氣了的? “好啦,別生氣了?!卑布偓幏湃崃苏{(diào)子哄她的小少年,“不就是一件外袍嗎?回頭我再給你買一件,買個一模一樣的,好不好呀?” 他其實早就比她還高了,可她仍舊習(xí)慣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跟他說話。 梅吟雪抿了抿嘴唇,心里突然盛滿了焦躁。 他不受控制的回響起剛才安紓瑤看柏亞川時的眼神,那眼神明顯不是在看小男孩。 他明明和柏亞川一起長大了,她卻沒有用同樣的眼神看過他。 第四關(guān)的考場設(shè)在一個山洞里,山洞盡頭有九個石門,每個石門上都刻著字,字分別是:我佛慈悲,九死一生,琴瑟和鳴,五毒俱全,南柯一夢,魑魅魍魎,泰山壓頂,奇門遁甲,一畫開天。 “這什么意思???”柏亞川湊到石門前,認(rèn)真的讀道,“離末什么倆?!?/br> “那叫魑魅魍魎。”陸在清一腳踹了過去,“你他媽讀字只讀一半啊?” 讀一半,都沒讀對,魅的右半邊是未不是末! 柏亞川抓了抓頭發(fā):“我看就是四個鬼,雪兒的血脈不是能控鬼嗎?就選這個門吧,這門肯定好過?!?/br> “滾蛋。”陸在清沒好氣道,“魑魅魍魎可不止包括鬼,妖族,魔族,魅族,鬼族……但凡邪惡的種族全包含在里面,這門絕對是最難的,不能選?!?/br> 安紓瑤看著石門上的字,在心里分析著:我佛慈悲應(yīng)該跟佛學(xué)有關(guān),佛祖雖然很慈悲,但十二峰主并不慈悲,這么明晃晃的把慈悲刻在門上,反倒很可疑,不能選。 九死一生不知道是什么,但聽著就很不詳,琴瑟和鳴應(yīng)該是樂修相關(guān)吧?可以考慮,五毒俱全八成是醫(yī)修相關(guān),也可以考慮,南柯一夢聽著像幻術(sh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幻術(shù)搞出心理陰影了,這個果斷不選,魑魅魍魎師兄說了不能選,泰山壓頂和一畫開天也看不出是什么,奇門遁甲感覺很難。 思來想去,好像也就五毒俱全和琴瑟和鳴能選一下。 “五毒俱全應(yīng)該就是解各種各樣的毒。”安紓瑤笑著提議道,“不如我們就選這個吧?我解毒很厲害的,選這個絕對沒問題?!?/br> 結(jié)果,安紓瑤話音剛落,柏亞川已經(jīng)手賤的推開了九死一生的門。 安紓瑤:“……” 陸在清:“……” “九死一生,聽著就很刺激啊?!卑貋喆ㄅd奮道,“你們難道不想看看門后面是什么嗎?” “完全不想!”陸在清上去就是一拳,“白癡!你做事前能不能先過過腦子?瑤瑤還在呢,萬一她受傷了……” “沒關(guān)系的?!卑布偓幬杖瑡蓩扇跞醯纳倥?,氣勢卻不輸男兒,“我們可是玉衡真人的弟子,是最強(qiáng)的,選考題當(dāng)然也要選最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