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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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可你不也從來沒告訴過我,你要偷神樹嗎?” 阮安寧臉色一白。 “按照你的說法,身為朋友,你難道不該提前告訴我你要偷神樹,然后我們再公平比試嗎?”安紓瑤問,“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安寧?” 阮安寧答不出來。 于是安紓瑤便替她答了:“因?yàn)槟銢]必要告訴我,哪怕我們是朋友,我們立場不同,就站在對立面上,就是敵人,沒有哪個(gè)蠢貨會把自己的行動計(jì)劃泄露給敵人?!?/br> “所以阮安寧,我沒有背叛你,你也沒有背叛我,我們都在做自己認(rèn)為正確的事情,你可以恨我不近人情,可以罵我詭計(jì)多端,但你不能說我背叛了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基友的奇幻言情,感興趣的可以去看: 《成為魔神后和天帝he了》by時(shí)慕 玄素在凡間的時(shí)候,有一個(gè)十項(xiàng)全能長得還賊好看的夫君,夫妻倆如膠似漆,是人人都羨慕的神仙眷侶。 后來有一天,她和夫君失聯(lián)了。 玄素:我那嬌花般的夫君啊,沒了你,誰為我洗衣做飯,誰為我暖床掙錢?痛心! 再次相見,一切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玄素的凡人老公,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天帝! 而玄素則被帶到了魔界,魔界的大佬非說她是傳說中的魔神。 ——那個(gè)和天帝是死對頭,斗了上千年的魔神。 玄素:窒息! 玄素:你們看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像打得過天帝嗎? 說著,玄素憤怒的拿起了噬魂劍,那個(gè)據(jù)說是魔神的專屬邪劍,重若山岳,除魔神之外無人能拿得起來的。 魔族眾大佬:……手無縛雞之力? 玄素:咳咳!天帝一定更強(qiáng)。 然后玄素發(fā)現(xiàn)了天帝就是她在凡間莫名失蹤的老公。 玄素(擄袖子):你們等著,我這就去踏平天界! 原來,天帝并非始亂終棄,他被暗算丟了一道神魂,失去了凡間的記憶。 他不記得玄素了。 玄素:嗐,都拜過天地了,還能離咋滴?湊合著過吧。 為了幫天帝找回記憶,順便查清事情的真相,玄素跟隨天帝來到天界。 天界的人起初都很看不慣玄素,覺得她死纏著天帝,真不要臉。 直到后來,大家看到天帝執(zhí)起玄素的手,深情款款道:“素素,你回來吧?!?/br> 眾神:驚!舔狗居然是天帝! 感謝在2021-07-06?12:53:35~2021-07-07?13:56: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n?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傅余、青黛紗、良崽?10瓶;30725863?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安紓瑤通過云端上的錄影,?在紙上臨摹下了梅倦之額頭上的符紋。 然后她跑到農(nóng)貿(mào)市場,買了一只公雞和一只小黑狗。 “乖乖哦?!卑布偓幈е『诠?,輕聲軟語的哄,?“就放一點(diǎn)點(diǎn)血,?一會兒喂你大骨頭?!?/br> 小黑狗可能只聽懂了“大骨頭”這三個(gè)字,?開心的“汪”了一聲。 “真乖?!卑布偓帨厝岬拿嗣『诠返哪X袋,然后拿出了刀。 小黑狗:汪? 安紓瑤取出兩個(gè)小碟子,?分別用黑狗血和公雞血裝滿,然后用治愈術(shù)幫小黑狗和大公雞治好了傷口,?并犒勞了它們很多吃的。 小黑狗歡快的啃著骨頭,大公雞咯咯噠的啄著米,都異常滿足,轉(zhuǎn)眼就忘了剛才被放血的事了。 安撫好兩只小動物后,安紓瑤端著兩個(gè)盛滿血的小碟子來到梅吟雪面前。 她取出一支小巧的毛筆,用毛筆沾了黑狗血,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梅吟雪額頭上畫下了自己剛學(xué)會的符紋——那個(gè)梅倦之在初賽時(shí),畫在額頭上的符紋。 “好了。”安紓瑤放下毛筆,輕聲軟語道,“你閉上眼睛感覺一下,?看看會不會有所感悟?!?/br> 四師兄說過,?非純血不會請神,那么梅倦之的請神肯定不是梅無塵教的,?而是他自己悟的。 既然梅倦之悟得出來,沒道理她家雪兒悟不出來。 梅吟雪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感悟天地靈氣。 安紓瑤守在一旁,緊張的盯著梅吟雪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仿佛梅吟雪下一瞬就會羽化成仙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安紓瑤熱烈的注視,梅吟雪眉頭皺了皺,很快便睜開了眼睛。 “怎么樣怎么樣?”安紓瑤以為他有所感悟,迫不及待的問,“感應(yīng)到什么沒有?” 梅吟雪表情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只感受到,她在盯著他…… 旁邊打坐的柏亞川也睜開眼,遺憾的搖頭:“我也什么都沒感覺到?!?/br> 他的額頭上,畫著和梅吟雪同款的符紋,不過歪歪扭扭并不流暢,還有點(diǎn)兒丑,是他自己用手指沾了黑狗血畫的。 安紓瑤笑得不行:“你又不是梅家人,你感應(yīng)什么?” “不是說黑狗血通靈嗎?”柏亞川大笑道,“我也試試,萬一悟到了呢?” 初賽時(shí),梅倦之是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額頭上畫符紋的。 安紓瑤猜,想使用高階梅氏秘術(shù),八成得用梅氏純血的血來畫符紋,要不然純血為什么這么吃香? 但安紓瑤舍不得上來就讓梅吟雪放血,所以她費(fèi)了半天力氣,搞來了黑狗血和公雞血,想讓梅吟雪先用這兩種通靈的血練練手,熟練了再換他自己的血。 “黑狗血行不通的話,公雞血估計(jì)也行不通?!卑布偓巼@氣道,“不過還是試試吧,取都取了,不能讓公雞白白犧牲。” “咯咯噠!”公雞在一旁嘹亮的吼了一嗓子,似乎是認(rèn)同了安紓瑤的話。 安紓瑤取出手帕,沾了點(diǎn)清水,然后上前,動作輕盈的幫梅吟雪把額頭上的血符紋擦去了。 她一靠近,他又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藥香。 和香粉香囊完全不同的,帶著些許苦味的草藥香。 然而這淡淡的苦味,卻比任何甜膩的香,都更讓他沉迷。 梅吟雪盤坐在墊子上,安紓瑤是站著的,她畫符紋和擦血跡,都需要彎下腰。 這個(gè)姿勢,梅吟雪的視線剛好落到少女胸前。 柔美的線條,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弧度,梅吟雪呼吸一滯,慌忙移開了視線。 但沒過一會兒,又偷偷移了回來。 明明知道不該看,不該想,可卻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腦中甚至生出荒唐的妄想,想把這礙事的衣物除去,看她完整的身體…… “雪兒?!卑布偓幫蝗粏玖嗣芬餮┮宦?。梅吟雪猛的僵住,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窘迫。 難道,瑤瑤發(fā)現(xiàn)他偷看了…… 下一瞬,安紓瑤起身,然后將一根毛筆塞到了梅吟雪的手里:“這次你自己畫,這個(gè)符紋你要牢牢的記下,復(fù)賽的時(shí)候我可沒辦法跟著你上場幫你畫。” 梅吟雪松了口氣,但心里隱隱又有些失落。 心底的某個(gè)角落,其實(shí)想被發(fā)現(xiàn),想看她發(fā)現(xiàn)后的反應(yīng)。 積壓了十四年的感情,跟隨日益成熟的身體,一起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叫囂著想撕破表面的和平,想侵略,想占有,想讓她完全屬于他。 “只給雪兒擦呀?”那邊,柏亞川酸溜溜的道。 是錯(cuò)覺嗎?總感覺瑤瑤對雪兒,比對他好…… “我畫的,那肯定我擦?!卑布偓幑室庹f,“你自己畫的,可不得你自己擦嗎?” 柏亞川有意見了:好嘛,不給他畫,還不給他擦? 這也太差別對待了。 他生氣了,他要鬧了! 柏亞川余光偷偷瞥了眼不遠(yuǎn)處盛血的小碟子,他趁安紓瑤不備,偷了一個(gè)小碟子過來,然后把食指和中指探了進(jìn)去,沾了點(diǎn)兒血跡。 他帶著被黑狗血染紅兩指,悄悄靠近安紓瑤。 此時(shí),安紓瑤正全神貫注的盯著梅吟雪,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專注的精神力傳遞給梅吟雪,幫助梅吟雪學(xué)會請神。 因此她完全沒注意到柏亞川的小動作,也沒注意到柏亞川不懷好意的靠近了。 “既然你不給我畫……”柏亞川幽聲道,然后快速伸手,用沾了黑狗血的食指和中指,在安紓瑤白皙的小臉兒上畫了一道,“那哥哥給你畫一個(gè)。” 畫完后,拔腿就跑! 動作那樣的熟練,可見這種缺德事以前沒少干。 安紓瑤直接懵住了,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柏亞川干了什么。 她臉一沉:柏亞川,你完了。 梅吟雪聽到了動靜,濃如鴉羽的長睫毛微動,緩緩睜開了眼。 少年帶著困惑看向安紓瑤,用眼神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安紓瑤微笑:“沒事,雪兒,你慢慢悟梅氏秘術(shù),我去練下拳擊,一會兒就回來。” 言罷,安紓瑤捏了捏拳頭,骨關(guān)節(jié)“咯咯”的響著,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