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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主角死對頭怎么辦在線閱讀 - 分卷(46)

分卷(46)

    那人話鋒一轉(zhuǎn),慢慢道:不過,你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棋子,你若愿意戴罪立功,我可考慮既往不咎。

    一聽這話,素玉青立馬就神采飛揚了,能補救就好好好好,隨即熱切激動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愿意幫忙調(diào)查。

    這時,院子里進(jìn)來一個白衣弟子,恭恭敬敬的行禮:師尊,天遙派傳來話,您是否現(xiàn)在過目?

    那人道:不用過目了,你代我回復(fù),待解決完洪城賈府之事,我自會回來天遙派,越意寒留。

    白衣弟子恭恭敬敬的答了句:是。,便退步轉(zhuǎn)身離開了。

    越意寒回頭,卻看見石桌上的白狐貍好像僵硬成了石頭,剛剛聽到了什么十分驚天動地的消息一樣。

    素玉青確實內(nèi)心猶如在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自己剛剛是不是聽到了越意寒三個大字?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和原身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但一直沒出現(xiàn)的《破碎虛空之魔》的真正男主嗎?!

    第60章 反派重生,生活不易

    此時此刻, 素玉青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是非一般的跌宕起伏,重生不到一個時辰, 居然就碰見了消失多年的正牌男主。

    回想起來之前,那些白衣弟子恭恭敬敬的喊這位正派男主師尊,要曉得,在天遙派得完成復(fù)雜考核,推薦加推薦才能勉強擠進(jìn)去仙尊一列,而成為坐擁一座山峰的師尊更是難如登天。

    原身當(dāng)初為此絞盡腦汁,才好不容易得到,而此時, 正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白白的被稱為是師尊。

    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這個世界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不得了的事啊?

    素玉青陷入了深深暈乎,還有那么點慌。

    自從穿書進(jìn)來,素玉青什么都不怕, 但只有一個不能避免的心慌意亂,即使后來修為有元嬰期了,但還是難免。

    無其他, 說來說去只有一個, 那便是在將來遇見《破碎虛空之魔》的男主。

    主要是,原身這個人渣反派實在是太渣太爛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促使一切萬惡發(fā)生的罪魁禍?zhǔn)住?/br>
    若是經(jīng)過一番努力下仍然改變不了的話, 那就要經(jīng)歷被斷手?jǐn)嗄_, 剝皮抽聲,剩下的一半尸體還掛在地獄道的內(nèi)殿上面供路過的魔們觀賞的結(jié)局了。

    光是想想就瑟瑟發(fā)抖。

    令人松了口氣的是, 自從穿書后,他就從來沒有遇見過一次男主。

    雖然不知道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但內(nèi)心安心了, 性命保住了啊啊啊。

    可男主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眼前,不僅地位大變,連模樣都不一樣了。

    高挑俊氣還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黑發(fā)飄飄,壓根不是原著里剛剛出場的少年年紀(jì),完全脫離了原著里,一直被欺壓,侮辱,憋屈的帥強慘路線。

    最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居然在堂堂正正用本名而非化名的替天遙派行動,復(fù)仇什么的不知跑哪里去了。

    不是,劇本呢?劇本你怎么了?

    素玉青覺得頭暈眼花,對整個世界都產(chǎn)生了巨大動搖,自己被葉銘修一劍捅死后究竟時間過去了多久?自己該不會是重生錯了地方吧?

    男主竟然這么隨隨便便出場了,消失那么多年,好歹前情提要給自己一點啊,自己對這場面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zhǔn)備喂。

    素玉青沒有忘記自己之前住著的身體是虐男主千百遍的人渣反派,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自然有點兒心里發(fā)虛。

    幸虧現(xiàn)在是只白狐貍,再心虛也僅僅是耳朵尾巴耷拉下來,看上去軟軟的。

    越意寒平淡地說: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合作,那么我便給你解開禁咒還你人形。

    ?。?!聽到這話,素玉青整個人都方了。

    若是解開禁咒變回人形,那跟原身一模一樣的容貌就會立刻暴露,接下來,豈不是分分鐘被抓回天遙派?

    不行,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可不能又回去再被捅。

    素玉青隨即跳下石桌,往后面躲,任憑越意寒怎么繞著走,無論如何都不出來。

    看著那毛絨絨尖耳朵在緊張的一抖一抖,不禁有些疑惑,但轉(zhuǎn)念一想隱約明白了什么,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越意寒拿出一個鐲子,細(xì)亮的兩條繞在一起,精致又好看,放在桌上響起聲音。

    你還沒準(zhǔn)備好的話,便拿去鐲子,自己戴上就可恢復(fù)。

    說罷,越意寒轉(zhuǎn)身離開。

    院子里沒有了人,素玉青探腦袋,確定這會兒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才放松的跳上石凳又跳到石桌上。

    鐲子放著不動,卻讓人感到有些難倒騰。

    這時不用在男主面前露臉了,但接著還是得面對面啊,不然怎么破案脫離這個重生后帶來的命案麻煩。

    素玉青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叼起鐲子,跳下來。

    洪城作為有名的地方,其首富的賈府當(dāng)然是有多豪就有多豪。

    天遙派的人一來,茶水什么的太見外了,金的銀的直接奉送,地上整整放了三大箱,箱子一打開幾乎要閃瞎了眼。

    對于天遙派的來到,賈老夫人是萬分痛哭,手帕擦淚,嗚嗚嗚道:仙人,您不知道我孩兒死的有多叫屈,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等安慰關(guān)心人的瑣碎事,只用白衣弟子處理就是了。

    待賈老夫人和婢女走后,白衣弟子來到坐在椅子上的越意寒身旁,他名陸云溪,反應(yīng)力快的機敏,算是一群弟子里能做好事情的了。

    陸云溪一字無差的稟報這件命案事情。

    原來雖然賈府訴說的十分悲傷叫屈,但賈少爺其實也并非善人,那調(diào)戲黃花閨女,良家婦女的丑事平常沒少干,只是壓下去了沒辦法。

    一日,意外瞧見一位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女子,頓時頃心說什么都要娶她回府,任誰勸都不聽,當(dāng)真是魂魄都迷沒了。

    隨后被贖身,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入賈府,誰曾想,好端端的喜事變成了白事,賈少爺也在洞房當(dāng)夜死了。

    若不是有一個婢女見房里久不關(guān)燈,疑惑的問問,小心的推門。

    一看那房里床上那新娘子變成了男子,還頭上冒出了狐貍耳朵和尾巴,她嚇得不輕立即一聲尖叫刺耳,這事,恐怕要在第二天午時才發(fā)現(xiàn)。

    陸云溪又拿出一張黃符紙,上面的字跡糊爛,黑字流出紅血來。

    弟子前去見過尸體,雖有中毒,但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問題,而符紙上的變化,弟子從未見過,還請師尊看看。

    越意寒摸著符紙,手指拂過背面,僅是一眼便一清二楚了所有。

    是鬼修所為。

    陸云溪訝異于這速度,只是一摸一看怎么就明白了,百思不得其解地問師尊如何得知?

    越意寒清清淡淡道:毒是五毒,配合人血,只有取魂棄尸才會變化成符紙上的這般氣味,而這做賊的骯臟手段,五界內(nèi)也只有它們最為拿手。

    聽完,陸云溪終于懂了,崇敬極了,自豪的心想不愧為他們的師尊,當(dāng)年能夠從無人生還的地方活著回來,并非只是氣運好而已。

    弟子還迷惑從未見過符紙有這種變化,原來如此。

    陸云溪又糊涂的摸摸后腦勺:可是,為何要取賈少爺?shù)幕??要修煉,可賈少爺生辰八字和體質(zhì)普普通通并無可取之處啊。

    越意寒思量一會,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先吩咐剩余弟子,在洪城內(nèi)仔細(xì)調(diào)查近期的死亡人數(shù),其中有多少人被取魂棄尸了,清楚了再告訴我。

    陸云溪雖仍糊里糊涂,不明白這其中理不清還亂的緣故,但還是點頭下去了。

    越意寒一個人微皺眉頭,他不說清楚是有想法,只是這件事還不能告訴別人。

    沉思著。

    門口響起腳步聲。

    以為是陸云溪又回來了,問: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卻是瞳孔縮小,整個人動不了。

    那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像是曾經(jīng)死去的那人又一次活著回來了。

    待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抓住了那人的手臂:你

    面前的那人害怕的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只要配合破案就不殺我的你你是要反悔嗎?

    聽到這句話,越意寒瞬間回過神來,手松開了些。

    手里的手脫離了,眼前的景象像是扯走了一層霧,尖尖的狐貍耳朵,白發(fā),身體,臉蛋和那人一模一樣。

    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心臟仿佛打鼓,根本平靜不下來。

    眼前的男主直看著自己不說話,素玉青也是不敢說話,不過他是心虛緊張的心眼兒都卡在喉嚨里了。

    他也不想露臉啊,但越是遮遮掩掩,到時候露出馬腳的可能性越大,還不如直接坦坦蕩蕩的呢。

    反正以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殼子里的魂不對,然后被串成串串,所以當(dāng)原身的那些日子都裝的很高冷,堪稱是行走的冰川。

    如今他不裝了,從此素玉青這個名跟他沒有半分關(guān)系。

    再說普天之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個長的和原身相似的人也不奇怪,天遙派應(yīng)該也沒變態(tài)到要滅掉所有相似原身的人這種程度吧。

    想到這里,素玉青稍微放心了,咳嗽一聲道:那個

    居然連聲音都分毫不差

    越意寒無法用語言表達(dá)自己的感覺,令呼吸都要停止。

    越意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

    從房外進(jìn)來一個人,是陸云溪。

    他之前有事還要向越意寒稟報,方才拋之腦后了,此刻趕快回來彌補錯誤。

    才邁步進(jìn)來本要行禮開口,卻看見了一側(cè)的素玉青。

    那真容映入眼簾的一瞬間,陸云溪愣住,緊接著,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欺師滅祖我們天遙派的叛徒素玉青!你不是早在一千年前死了嗎?!

    此話一出,素玉青的表情不變,內(nèi)心則在彈幕式的瘋狂彈過去。

    臥槽,自己原來已經(jīng)有死了一千年了嗎,怪不得現(xiàn)在的劇情發(fā)展連自己這個動筆的作者都弄得不相認(rèn)了,這還怎么愉快的玩耍啊。

    說起素玉青,在修真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但不是好聽的聲名遠(yuǎn)揚,而是太過于大惡導(dǎo)致讓人聽了臉色突變。

    陸云溪也不例外,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底寫滿了驚恐慌亂,好像面對的是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從沒做過一件壞事的素玉青:

    自己看上去有那么嚇人嗎?

    素玉青想說些啥,動了動身子,然后看著對方腳一軟,往后倒下,非常直接的暈地安詳了。

    房間內(nèi)的素玉青和越意寒:,

    作者有話要說:  陸云溪: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師尊不要嫌棄我丟臉啊(╥﹏╥)

    第61章 男主他追求反派太多年

    越意寒用手指揉揉眉間, 有些頭疼,雖然現(xiàn)在這個畫面讓他倍感無言以對, 但好歹是門下的弟子,放著不管肯定不行。

    于是喚來幾個白衣弟子,讓他們把躺在地上的陸云溪帶下去。

    這幾個白衣弟子才拜入天遙派沒多久,還是懵懂無知的閱歷淺淺。

    只曉得有幾座峰有幾個仙尊,所以對天遙派里的一些過往是半懂不懂,年紀(jì)更是與待在越意寒身邊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的陸云溪相比小許多。

    這幾個白衣弟子得了吩咐,從別的地方來了,進(jìn)屋前的心里還奇怪著, 陸師兄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昏迷了?難不成做錯了什么被師尊責(zé)罰了嗎?

    卻在進(jìn)屋看到素玉青容貌的那一刻,一個個的動作不由得呆住。

    修仙之人長的好看,這已經(jīng)是天下一條不成文的認(rèn)知,深入人心也確實是真真的, 否則凡間怎么會產(chǎn)出那么多的人仙相戀話本本。

    作為九大修真門派之首,杠杠的老大哥的天遙派自然也不會輸了這塊,修真界沒有一個能與其匹敵。

    坐擁山峰的幾位仙尊, 簡直就是天遙派打出來的一塊實力與美貌并存的天然招牌, 每年舉辦的論法大會,隨便哪位出場必定是無一例外的成為全場焦點, 風(fēng)光無限, 顯目無比。

    但在天天見識過了天遙派的顏值樣板直接拔高了審美觀, 已經(jīng)不會被一般美貌所惑后。

    這幾個白衣弟子,仍然在初次見面素玉青的那刻變得臉紅, 眼睛都不敢瞅一瞅素玉青,說話的聲音都變得不自然極了。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眸子, 鼻梁,眉毛,就連頭發(fā)絲都透著蠱惑人心的吸引力。

    有個白衣弟子偷偷瞧一眼素玉青,正巧碰上素玉青的視線,瞬間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紅果子,趕緊道:師師尊,我我們和師兄就先行告退了。

    得到越意寒平靜的嗯聲,這幾個白衣弟子帶走了陸云溪后,還在不遠(yuǎn)處說著話停不下來,不外乎的全都跟素玉青模樣有關(guān)。

    素玉青現(xiàn)在的修為不如越意寒,再說臨時換了個身體并不是很自在,法術(shù)也是放著還不會用,所以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但在房間里的越意寒聽來,那些盡量壓低了卻還是透著一股興興然的關(guān)于他的討論,距離那么遠(yuǎn)傳過來依然明顯。

    越意寒門下的白衣弟子們對素玉青十分好奇,顯然要就著這個話題討論好久了 ,他們對他懷著疑問和好奇,越意寒實際上也是同樣。

    面前的人,長著和當(dāng)初死在所有天遙派人眼里的那個所謂欺師滅祖的大魔頭一模一樣,除了毛絨絨的兩個尖耳朵和一條狐貍尾巴,其他方面,怎么看都好似從同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雖說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缺少例子。

    但這個巧合真的切切實實發(fā)生在眼前時,越意寒也不禁開始往那個人終于回來了的方面想去了。

    這一千年太長了,他念著那人的名字,那人的身影在夢里也不曾離去的日子實在太久了。

    被越意寒的炙熱視線弄得渾身不自在,素玉青心虛極了。

    不會吧不會吧,都換了個物種都不同的身體了,這樣還能被看出來就太沒天理了喂。

    好在這種單方面的折磨很快就結(jié)束了,視線轉(zhuǎn)移,讓素玉青頓時松口氣,嚇?biāo)浪诉€以為剛剛要漏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