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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出來,傅安鈺忙起身上前,牽住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 “現(xiàn)在方便給小狐貍看病么?”她低聲問何澈。 何澈把玩手里的掛號單已經(jīng)很久了,聞言也起身,雙手插在衣兜里,“走吧,跟我來?!?/br> 到了診室,何澈問完情況,看了明瓔的喉嚨,給她量了體溫,又用聽診器聽了一陣,就開始開檢查單。 “熱度有點高,保險起見,還是要做個血常規(guī)。”何澈說,“檢查結果沒問題的話,吃普通的感冒藥,或者不吃藥都能自愈。” 她開檢查單的時候,明瓔趴在桌上蔫蔫地問:“感冒會不會傳染給三姐呀……” “夙小姐一直用靈力護體,普通的感冒影響不到她?!焙纬哼吳面I盤邊說,“回去之后,除了多加休息,你還要抽點時間修煉,可別每天都掛在你家傅總身上,傷身?!?/br> “何澈?!备蛋测暟櫭祭渎?,“別和她開這種玩笑!” 明瓔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這種話的另一層意思,本來就燙的臉更紅了。 “嚯喲,到現(xiàn)在你還用‘開玩笑’來懟我,看出來你們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了?!焙纬狠p笑一聲,“究竟是連狐妖都勾不動你,還是你‘不行’啊,傅總?” “傅安鈺沒有不行?!备蛋测曔€沒回懟,明瓔就輕聲反駁,“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但不是現(xiàn)在。” “是么。”何澈的聲音有些愉悅,“那你這幾天可要好好養(yǎng)病了?!?/br> 離開診室,明瓔半靠在傅安鈺身上,邊走邊嘟囔:“我錯了,我剛才應該多給三姐告狀才是。何醫(yī)生真的好討厭!好好一個大姑娘,為什么偏就長了張嘴!” 傅安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沒有接話。 明瓔也只是抱怨,抱怨完也不會去追究什么,拿著檢查單繼續(xù)走路。 她記得每次提及何澈的毒舌和亂說話,傅安鈺似乎都沒什么反應,那么傅安鈺應該是知道何澈的性格成因,才會如此包容。 等抽了血、配完藥,離開何氏醫(yī)院之前,明瓔又去看了一次夙錦婳。 倒不是去告何澈狀的,她只是想多看看三姐。 進門之前,明瓔就將抽過血的胳膊用衣服遮起來,把配的藥全部交給傅安鈺。 但狐貍的嗅覺何其敏銳,明瓔剛靠近,夙錦婳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味,不等明瓔反應過來,她立即伸手,將明瓔抽血的那只手握住,撩起衣袖。 明瓔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三姐盯著自己胳膊上的針眼。 “三姐,我沒事,就是、就是去驗了個血……”明瓔忙解釋,“你也驗過血的,檢查單還是何醫(yī)生開的呢!” 夙錦婳卻瞪了她一眼,放下衣袖,扣住她的手腕摸了脈,又讓她張嘴看舌苔。 “你是九尾大妖,尋常病痛皆不近身,若近身,必是因為體虛靈弱?!笨赐?,夙錦婳問,“我聽何姑娘說,你們前兩日去了臨嵐山莊,你可有大量使用過靈力?” 明瓔想了想,“這倒是有,山莊內(nèi)有一條沉睡的蛟妖,我們要將她帶出山莊,運到別處去,我就用靈力聚了一個大盒子……” “大量使用靈力后,即便靈力回歸體內(nèi),你也要及時進行修煉固靈?!辟礤\婳神情嚴肅,“快回去罷,固靈三日,病情好轉之前,不必來醫(yī)院見我!” 明瓔沒想到自家三姐給的建議會跟何澈這么一致,答應下來后,又忍不住“嚶”了一聲,委屈地說:“三姐我錯了,你別兇我呀……” 夙錦婳便換回平日里溫和的微笑,伸手在小狐貍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走罷?!彼崧曊f。 走出病房后,明瓔更蔫了,甚至連路都不想走,直接變回狐貍鉆到傅安鈺懷里,尾巴一卷,閉上眼睛就睡。 她就這么被傅安鈺一路抱回家里,直到挨了床才迷迷糊糊醒來,伸爪搭在傅安鈺的衣袖上,不讓她走。 傅安鈺就在她身邊坐下來,問:“有什么事?” “何醫(yī)生和三姐都勸我修煉,三姐甚至說要固靈三日?!泵鳝嫴[著眼睛,疲倦地看她,“可我現(xiàn)在這樣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你有辦法幫我固靈嗎?” 她倒是想修煉,可她修煉的時候必須專注,整個身心沉浸在修煉當中,但感冒引起的一系列生理反應讓她很難受,滿腦子都是抵抗和緩解,根本沒法專心讓靈力在體內(nèi)依照一定的規(guī)則來周轉。 “我記得剛化人的時候,我明明在睡覺,睡得很熟,誰知就把你的靈力吸走了,我壓根不知情?!辈坏雀蛋测暬卮穑鳝嬂^續(xù)說,“你的‘妖爐’體質(zhì),是不是能讓我被動修煉呀?”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我懷疑你想再榨干我一次 第一更 第96章 對上小狐貍期待的目光,傅安鈺平靜地提醒她:“明天是周一,我有晨會,不能請假?!?/br> 她沒忘記上回被小狐貍吸空了靈力后是什么狀態(tài),所幸那次第一天的會議內(nèi)容不算重要,否則就是耽誤大事了。 下一秒,她就看到狐貍的耳朵耷拉下來,孤零零的狐尾在身后不高興地一晃,晃成四條,每一條都不高興地在她手邊拍拍打打,卻并沒有卷上她的胳膊。 知道她身心都難受,傅安鈺沒有挼狐尾,只是在她背上一點一點地順著毛梳,為她按摩。 梳了沒多久,她就聽小狐貍的肚子發(fā)出“咕”的一聲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