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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害的你來回奔波,是弟子的罪過!你一定很累了吧?你先去歇歇,弟子沒事了,傷口很快就會好了,有師姐和師兄們照顧我,我好得很!” 楚燁煜對自家小弟子有些頭疼,心中暗暗道:揚兒呀揚兒,你好得很,為師可是很不好呀,為了你的事,師傅和你師伯們,這幾日都是吃不好睡不下呢! 不過以他的性子,這話自是不會講出來,只是在心頭閃過便作罷。 見到周揚精神頗佳,楚燁煜也放了心。臉色跟著沉重了起來,問起來前因后果。 周揚口才了得,將當(dāng)日情形,從頭到尾描繪了一遍,楚燁煜便知曉了事情經(jīng)過。 說起來,還是那青年言語不敬在先。只是那小子的身份背景來頭頗大,天山派向來行事詭異,現(xiàn)任掌教薛陽子作風(fēng)狠辣,為人乖戾,一向不為正派所喜,此事難以善了啊。 第32章 趁機(jī)上眼藥 想到這里,楚燁煜并未解釋什么,只是道:“揚兒,此事雖是那青年出言不敬,但我輩武林中人,行事也須忍讓三分,不可過激?!?/br> 周揚非是傻子,對自家?guī)煾档男宰釉缫衙们宄?,聽聞向來冷傲的楚燁煜這般說教,當(dāng)下知曉事情十分棘手,便道:“師傅,弟子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事已至此,弟子懊悔也沒什么用,何況此事是那混蛋不對,便是事情從頭再來,弟子也會毫不猶豫教訓(xùn)那個混蛋?!?/br> 楚燁煜只聽他說那青年言語不當(dāng),自己出言制止,誰料那青年便出殺手,由此導(dǎo)致后面的慘劇。楚燁煜聞言有些詫異,若只是言語不當(dāng),按照周揚不肯吃虧的性子,不會拼命,便問道:“揚兒,你性子雖然跳脫,但行事并不魯莽,此次之事,可是有其他原委?” 周揚一愣,知曉楚燁煜聽出不對,遲疑了一下,便道:“師傅,那混蛋出言不敬,若是對我,我只當(dāng)他滿口噴糞,不會過多理會。只是他言語不敬卻沖著師姐,弟子萬萬不能忍。” 楚燁煜面色一寒,原來如此! 小徒弟周揚雖然活潑好動,但絕不會故意惹是生非,那青年必定是言語之間,對陶陶大不敬。 只是,自己方才問及其他幾位徒弟時,他們倒沒有周揚這樣憤怒的反應(yīng),難道那青年不敬之語,只有揚兒聽了出來? 他忽然想到周揚出身乞丐,自小流落街頭,想必聽過不少民間惡毒俚語,想及此,楚燁煜一向端莊的面容,驟然添了殺氣。 楚馨寧是他和司馬鈺的親生女兒,雖然自己與司馬鈺不再往來,但女兒始終是女兒,這是龍之逆逆鱗,觸之即死! 周揚感受到自家?guī)煾档臍?,并未感到害怕,反而大著膽子給楚燁煜上眼藥:“師傅,那個混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要是有機(jī)會,一定狠狠收拾他,讓他以后不敢踏入中原武林一步!不然他以后還會來找事的,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小人,小人報復(fù),從早到晚!” 楚燁煜聞言,差點笑場。這小子,真正是膽大妄為,連自己得罪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在自己這里吹耳旁風(fēng)。 不過,薛陽子的愛徒嘛,哼!那也沒什么用!揚兒也是自己愛徒,陶陶更是自己的心頭rou,誰敢欺之,加倍奉還! 薛陽子若不服,那便來戰(zhàn)! 楚燁煜心頭火勢熊熊。 周揚還在一旁繼續(xù)吹風(fēng):“師傅,等徒弟好了,你可要傳授點絕世神功給徒弟,徒弟現(xiàn)在連個小啰啰都打不過,說出去都丟您的臉呢!” 楚燁煜給氣笑了,若不是考慮到他還有傷在身,便要一巴掌狠狠拍下去。這小子,可真是會打蛇隨桿上! 楚燁煜頭疼萬分地看著周揚,心頭又氣又好笑,卻又不好批評教育他,只好板著臉道:“你闖了禍,還來跟為師要好處,若不是你平日習(xí)武不用心,又怎么會受如此重傷?你且好生養(yǎng)傷,其他事,為師自會替你做主!” “嘿嘿,知道啦師傅,徒弟經(jīng)此一戰(zhàn),必定洗心革面,潛心練武,弟子一定要練成師傅這樣的絕世武功,保護(hù)好師姐!” 楚燁煜知道他經(jīng)??诨ɑǎ墒沁@片維護(hù)楚馨寧的心,卻是實實在在,心頭也頗為動容,在周揚腦殼上撫了撫,語氣緩和下來,道: “揚兒,你對師姐的好,為師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往后便好生練武吧,我輩習(xí)武之人,若無一技之長,總要為人所致,不得快活?!?/br> 周揚聽出他語氣的淡淡憂傷,忙點頭,乖巧道:“是,師傅!弟子會好好練功的!弟子以后行事必定小心謹(jǐn)慎,不讓師傅擔(dān)心,也會照顧好師姐的!” 楚燁煜雖然有些懷疑周揚做不做得到用心練功,但聽聞這番話,心頭仍十分熨帖。 不得不說,嘴甜之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會吃香的。 師徒兩個聊了盞茶功夫,楚燁煜便囑咐他好生休息,自去處理收尾之事。 楚燁煜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臨行囑咐了楚馨寧及幾位徒弟,要他們看好周揚,即便傷好,也不能放他出門走動,一切等掌門師伯們回來再說。 眾人聽他說的慎重,都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徐厚、廖成等人并未追問什么,只是言語之間,較往日沉默了許多。 就連話最多的孫慶,也只是自怨自艾地說了一句:“都怪我們沒用,武功不及那個混蛋,不然師傅也不會這樣cao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