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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一眼,相□□了點頭。 沒有再猶豫,直接轉(zhuǎn)動了密碼鎖。第一把鎖轉(zhuǎn)到「J」,然后依照此前的推測依次轉(zhuǎn)動了剩下的十四把鎖。 當最后一把鎖轉(zhuǎn)到了「G」,只聽地面下傳來“咔嚓咔嚓”的金屬齒輪滾動聲。 整整十分鐘,地下才重新恢復了安靜。然后密碼鎖下方彈出了一塊小抽板,只見其上以紅漆寫著「恭喜通關(guān)」。 不只于此。 抽板上還靜靜地躺著一個眼熟的東西,是圣甲蟲社的鎏金徽章。 四月時,歇洛克幫忙偵破白教堂狩獵兇手案件,去調(diào)查了可疑分子的住宅。那原本是走馬燈數(shù)兇手的老宅,而在落灰的暗格里找出了一塊鎏金徽章。 “那塊徽章正面篆刻了「1848,11,5—NO.12」,是走馬燈數(shù)兇手入社的時間。“ 邁克羅夫特指著面前這一塊,“時間不一樣?!?842-10-5—NO.3」,這塊徽章的持有者加入圣甲蟲社的時間更早?!?/br> 盡管如此,兩塊徽章的背面卻有幾乎一致的小詩。 「我伸出了兩根手指,握住了半面旗。此刻,看到一只怪異的飛鳥沖向了太陽?!?/br> 兩塊徽章的背面小詩是兩種字跡,但都歪歪扭扭,不是專業(yè)雕刻師所留。 有理由懷疑,兩個或幾個持有令牌的人聚在一起,現(xiàn)場在自己的徽章背面刻了同一首詩。 不同與走馬燈數(shù)兇手,眼前這塊的背面小詩末尾還添了一句話:「當海與火碰撞,我的后繼者,你該大膽地去開啟無盡之門?!?/br> 眼下,古堡的存亡險情解除了,但密室里的氣氛卻有些凝固。 誰是后繼者? 瑪麗微微垂眸,不是她對號入座,而是一系列的死亡事件是圍繞著圓周率展開,讓她很難說服自己不是那個被選中的人。 “呵呵?!?/br> 瑪麗不由冷笑,這是一場非自愿參與的試煉。被選中的人,只能成功,輸了就是死。 她沒有立刻收起徽章,“說不定它會是某個地方的門鑰匙。上次那塊,我保管了,這塊您想留著嗎?” 既然一次又一次遇上了圣甲蟲社,接二勢必連三。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撞上了所謂的無盡之門秘密,各自持有一塊徽章也方便行動。 “當然,我愿意保管它?!?/br> 邁克羅夫特不曾猶豫地收好,說不定某天必須憑徽章才能一起行動。 至于是哪一天哪一個地方? 有些答案仍舊藏在迷霧之中。 兩人隱瞞了徽章的事,只把成功破譯密碼鎖的消息傳達給了島上其他人。 眾人仍有不安地實地核查了一番,看到了密碼鎖彈板上的「恭喜通關(guān)」才稍稍送了一口氣。 但還是有些提心吊膽,萬一兇手不按常理出牌,還是要引爆古堡呢?唯有等到游輪靠岸,等到平安返回大陸,懸著的心才能徹底安放下來,才能真正歡呼雀躍。 游輪何時能來,要看颶風何時過境。 隨著風雨加劇,折騰了一天的眾人只有耐著性子在古堡里繼續(xù)等待。 半夜三點,各回各房。 邁克羅夫特也躺回了側(cè)臥大床。一旦閑下來,原本被壓制的棕色小藥瓶引發(fā)的猜測一股腦地全部涌了出來。 接下去的半個多小時,是深刻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輾轉(zhuǎn)反側(cè),什么叫做夜不能寐。誰能想到失眠會找上福爾摩斯。 小藥瓶究竟是什么藥? 邁克羅夫特有了一個大致推測,但明頓先生說了不會再正面承認他的猜測,起碼短期內(nèi)是沒指望其主動承認了。 ‘蹭’的一下。 邁克羅夫特跳下了床,三步并做兩步打開了側(cè)臥的門,急速穿過了客廳到了另一側(cè),是在主臥的門前停了下來。 他抬起手,想要敲門,但又停頓在了半空中。 客廳里,尚且留了一盞煤油燈,依稀可以看到時鐘指向了03:39。此時側(cè)耳凝聽,主臥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F(xiàn)在敲門,是不是夜間擾人清夢? 下一刻,主臥的門刷一下從內(nèi)側(cè)突然拉開。 瑪麗戲謔地打量邁克羅夫特,“這都幾點了?您不休息,反而在我門口徘徊,是有什么指教嗎?” 屋內(nèi),燈火昏暗。 窗外,狂風暴雨。 邁克羅夫特維持住了鎮(zhèn)定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思來想去,對于您的棕色小藥瓶,必須得說點什么。” 瑪麗似乎不甚在意,“我說了,那只是暈船藥而已?!?/br>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 邁克羅夫特幾乎能確定棕色小藥瓶的藥會有副作用,“如果有病,的確該服藥。但對于使用棕色小藥瓶藥物,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或許可以采取其他療法?!?/br> 瑪麗挑眉,“哦?您有好的建議?” 邁克羅夫特可不認為服藥推遲身體生理循環(huán)于健康有利,“正如您曾經(jīng)勸誡我,過量糖分有害健康,我也得說您應該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安神靜養(yǎng)就是最佳方案。” 瑪麗差點笑出聲,話是很對,但未免好笑。 “福爾摩斯先生,您怎么不多補一句多喝熱水呢?” “我想理智如您,不會忘了喝水。” 邁克羅夫特知道應該說點有建設(shè)性的建議,奈何他沒有任何經(jīng)驗?!盎蛟S,我能提供一些精神上的幫助,幫助您舒緩身體的不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