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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不太明白,“土路又怎么了?” “不怎么樣,只是可以讓您不再猶豫不決。“ 瑪麗似乎很有耐心地解釋,“根據土路上的車轍痕跡,可以看出理查德的車廂載重是否合理。我假設您記得理查德家馬車的細節(jié),能一眼看出他的車輛會留下哪一道車轍?!?/br> 警員一時語塞,弱弱地搖頭,他還真沒注意過。 “是一輛雙輪馬車,車輪距離1.35米?!?/br> 歇洛克確定地說,雖然他有進入理查德租屋,但通過門縫偷瞄了一眼,看到過停放的車廂部位。 話不多說,立刻行動。 兵分幾路去攔截理查德的馬車。雖然預估馬車走北門是距離A鎮(zhèn)祭祀點最快路線,但也不能忽略理查德故意繞道的可能。 趁理查德離開沒多久,馬車出城后可選擇的道路總共也就七條,在他沒有拐上岔道前,尚有足夠人手可以分頭追捕。 另一頭,邁克羅夫特去了理查德的租屋。 萬一理查德頑固抵抗以兩個孩子為要挾,必須找出能反制他的事物,比如說倒五芒星陣想要復活的那具尸體。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約克城北門附近的土路,出現(xiàn)了嶄新的車轍。 兩輪間距1.35米,車轍的花紋和理查德的車輪一致。觀察車轍的深度,可以確定那絕非一輛空載的馬車,而是裝了40千克左右的物品。 理查德帶著的兩個孩子都很瘦弱,體重相加差不多有四十公斤。 瑪麗在看到車轍之后,確定理查德是要提前開啟最后一場祭祀。緊追出城,半小時后就發(fā)生了一場遭遇戰(zhàn)。 幸而,這次她的運氣沒有太差,理查德沒有隨身攜帶槍支。 雖然理查德想用車廂內兩個孩子作為人質威脅,但動作不夠快速。被兩發(fā)子彈直接擊穿了雙肩,失去了繼續(xù)抵抗的能力。 接下來是連夜審問。 理查德一開始還想拒不認罪。哪怕在他的車廂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昏迷的孩子,卻是死鴨子嘴硬說是帶著孩子去看病。 有關兩個孩子的身份,理查德說是自己好心在利茲市收養(yǎng)的孤兒。因為兩個孩子體質弱受不起馬車顛婆,索性就讓他們吃了點昏睡藥物,到地方再把人叫醒。 理查德這樣嘴硬沒能維持太久,因為邁克羅夫特帶來了最新消息。 租屋地下室的鎖被撬開了,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具冰凍的四歲男童尸體。 男童與理查德的面容非常相似,九成是有血緣關系。憑此,之前雪人祭祀是為復活某人的推論找到了相關實證。 “說吧,你是怎么想到進行這樣一場祭祀的?” 瑪麗面無表情地看著理查德,“你準備用兩個孩子的生命,通過一種荒誕可笑的方式去復活你的孩子。誰教你的方法?別和我說是你自創(chuàng)的,你連魔法陣的圓圈都畫不圓?!?/br> 理查德怒目而視,“沒錯,我是藏了兒子的尸體,也是帶了昏迷的丹尼爾與艾瑪出城。但憑什么指控我要殺掉兩個孩子,你們搜到其他證據了嗎?!我……” “我不喜歡浪費時間,給你一分鐘考慮說或者不說?!?/br> 瑪麗打斷了理查德的狡辯,“你可以試試不說。放心,我也不做別的事,未免尸體腐爛發(fā)臭,我會幫你把你兒子的尸體火葬了?!?/br> ”不!你敢!” 理查德差點從警局審訊室的座椅上跳起來,奈何他手腳被綁,掙扎無果。 “你可以試一試,我究竟敢還是不敢?!?/br> 瑪麗說著笑了,“我猜你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一旦你入獄,沒有人會為你的兒子辦喪事。他的尸體誰說了算呢?到時候尸體被火化還算好的好的,萬一成為了學校解剖室的一具大體……” “閉嘴!我沒有罪!“ 理查德仍在掙扎,“我做了什么?你們不可能把我關到監(jiān)獄里去的,你們沒有更多的證據。” 邁克羅夫特只淡淡說道,“你的女仆蘇珊,她愿意指證你曾經持有過兩副貴價女士手套。那不是你的東西,是去年利茲市一起盜竊案的贓物,屬于加夫尼家族一位老夫人的遺物。手套市價三千英鎊,尚未計算附加值,而這個金額足以讓你在大牢里過上好幾年了?!?/br> “該死的蘇珊!” 理查德不由咒罵,一直以為木訥的女仆很好騙,沒想到她居然注意到了那兩副貴價手套。 事已至此,理查德不得不交代罪行。 哪怕沒能復活兒子,但也絕不允許兒子被燒成骨灰或是被用作解剖的尸體。在他看來,那樣兒子的靈魂將永遠無法安息。 “這些事要從1840年說起,那個冬天,我的母親差點死在雪怪殺手的刀下?!?/br> 理查德說的就是1833年起連續(xù)七年殺人埋尸的圣羅蘭山谷舊案,他當時還在母親的肚子里,差點就和母親一起成了受害者。 幸而,理查德的父親打獵路過,是正巧擊殺了兇手。 但沒有對外聲張這件事,因為在兇手的私人物品里發(fā)現(xiàn)了一包金條。一旦將此事對外公布,金條恐怕就要交出去了。 更重要的是,當時發(fā)現(xiàn)了兇手口袋里的一本筆記。 其中記載了兇手連續(xù)七年殺人,是在實驗某種祭祀儀式,而且他背后存在一個社團。 筆記上,兇手沒有記錄是否獨立作案。理查德的父親想得多了一些,是怕兇手所在社團成員報復,索性就捏造了一個假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