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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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再也不想要留下什么遺憾。 總之,我會嫉妒,不要和他說話。最后一句,陳爾丁軟下了音調。 林可岑那點氣便消了,因為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說出這話的陳爾丁似乎脆弱得讓人覺得有點想哭。 于是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接受了他的這點不禮貌。 好,我知道了。林可岑理解地點了點頭,再說,我不是個會出軌的男人,這點基于道德底線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這是屬于林可岑的原則,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這樣,但至少他是這樣的。 這句話讓陳爾丁稍微一愣,最終,陳爾丁放松了下來,一雙警惕的眉眼中注入了滿足幸福的神采。 他的聲音很低,但卻也足夠林可岑聽見了。 他說,嗯,我知道了 或許是陳爾丁語氣中的輕松與愉悅傳遞給了林可岑,林可岑也不免覺得輕松了不少。 許落生似乎也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異于正常兄弟情的其他感情,有點尷尬地笑了下。 那個我想問下,你要告訴我的事情是什么? 林可岑這才回過神來,然后轉身歉然地道:抱歉,是這個。 說著,他便直接將一直被他系在脖子間的玉墜拿了下來。 放在手心的時候,還帶著來自體溫的溫熱。 幾乎在看見這個玉墜的一瞬間,許落生那金絲邊眼鏡之后的漂亮眼眸中便閃過了一絲的驚慌。 他幾乎有點不受控制地搶過了林可岑手中的玉墜,放在自己的手心中,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對照了一番。 再次抬眼,他的眼眶微微有點泛紅。這是外公的東西,對嗎? 林可岑看著對方那期待中帶著絕望的表情,只能誠實地點了點頭。是的,這是李爺爺給我的,他讓我將這東西給你。 許落生再度沉默了,但沉默之后,他終于開口了。謝謝你。 不用謝。林可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復他,或者說是如何安慰他,只能道:是我沒有能力,無法保護好李爺爺。 與你無關。許落生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將自己的心情調整好了,他同樣已經知道外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笑著擺擺頭,這肯定是外公自己的選擇吧就像當年,他決定再也不出現在我們身邊一樣。 林可岑想起來,李大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提過他的外孫以及親人。但許落生既然沒有開口說明,他便也不會強迫他說出口。 總之,我很抱歉。林可岑只能用嘴上的道歉來表示。但我一定會回去就他。 似乎是有感于他的這句話,許落生溫溫柔柔地,笑著道:我反而應該感謝你,難道不是嗎? 言重了。林可岑平靜地搖了搖頭。 兩人知道這點無法爭出一個解決,于是都非常識趣地詢問另外一個話題。 我來這里,有個問題想要詢問。 嗯,你說。許落生點點頭。 他的態(tài)度很好,應該說,當林可岑拿著那玉墜給他的時候,他對林可岑一行人的警惕心便少了很多。 不知為何,即便他跟外公已經多年不曾相見,但他對外公卻一直有種難以磨滅的信任。 一如記憶中的外公,聰慧而有擔當。 是這樣的。林可岑說話并不委婉,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在廣播之中一直建議大家不要離開這座醫(yī)院呢? 他從方俊明及葛醫(yī)生的話語中了解到了很多情況,自然也了解到這個醫(yī)院中大多數異能者不選擇離開,很大一部分的理由是由于相信許落生的建議。 許落生建議不要逃離這座醫(yī)院,因為醫(yī)院之外遠比醫(yī)院之內更危險。 同時,他甚至還告訴其他人,在醫(yī)院之外,有種來自于暗處的力量,正在不斷侵蝕著人類世界。 如果無法找到這股力量,他們將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與安全。 其實這種話很冠冕堂皇。 但在醫(yī)院中的很多幸存者都是得益于許落生一開始的幫助才能度過一開始的難關。 許落生在他們這群幸存者的眼中,就是照亮他們前方的燈塔。 聽完林可岑的問話,許落生眼鏡之后的眼眸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光,他的神色很復雜,眼神在站在他面前的這群人掃視。 我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但是我一直認為市長才是導致這次異變的元首。 所以,與其讓這些異能者被市長發(fā)現,還不如讓他們呆在這里這是我目前為止唯一能夠做的事。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滿心困惑。 季梅梅甚至直接開口詢問。為什么你會有這個猜測? 確實,雖然我很愿意盲目跟隨你,但現在我的想法稍微有了一絲的改變,所以我也期望從醫(yī)生您的嘴中聽到理由。方俊明提了提自己的眼鏡。 好,我將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們。 許落生的表情在只有屏幕光亮的黑暗空間中顯得尤其的復雜。 他張開了嘴,將他所見所聞全部講述了出來。 時間應該追溯到2020年7月,這個時候世界上似乎還不曾有這種病毒。 B市,人民醫(yī)院。 內科研究所中,一個年輕的醫(yī)生拿著一疊資料,風風火火地將得出地結論告知了當時是主治醫(yī)生的許落生。 許醫(yī)生,你之前讓我去測驗的基因我已經拿到最終結論了。 許落生正在著手手中的實驗,聽到這句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試劑,抬起了眼眸,快給我。 之前有個病人因為突然胃出血而進了醫(yī)院,也不知是不是偶然,又或許是命中注定,許落生發(fā)現這位病人的血液中似乎有點不同。 因為多年的臨床經驗,許落生立刻發(fā)現了其中一定有古怪,于是他立刻讓自己身邊的實習生將這份血液樣本送去了檢驗科。 而今天,檢驗科總算是將數據研究好。 他幾乎有點著急地拿過對方手中的資料,一頁一頁地翻閱起來。 這里面所得出的結論讓許落生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果然如他所料。 而且,從這項資料中,他幾乎能夠確認,這是某種不知名的病毒,他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病毒。 那一刻,他是恐懼的,同時也是害怕的。 但他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然后將手中的實驗全部停了下來,帶著這份資料,前往了院長的辦公室。 他必須要將這份資料公布于眾。 作者有話要說:求推薦~ 第71章 2020年7月份,許落生在確定自己的猜測正確之后,立刻去尋找了自己的恩人,也就是人民醫(yī)院的院長匡遵。 他能夠進入這所醫(yī)院工作,也完全是靠著匡遵的推薦信。否則以他當年初出茅廬毫無經驗的情況,是不可能在這里就職的。 好在,許落生沒有讓他的恩人失望,短短七年的時間就已經爬到了主治醫(yī)生的位置。 他的成就也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匡院長,有件事我必須和你探討。許落生在進入院長的辦公室之后便切入正題。 匡院長是個平易近人的老人,現年已經六十多歲,卻是業(yè)界的楷模,在業(yè)界的地位很高。 他聽見許落生的聲音之后,才慢悠悠地剪下了自己吊蘭上枯死的細葉,轉頭溫和地詢問:什么事呢? 他說話的速度很慢,很平穩(wěn),是那個時代老人特有的古韻。 每當許落生聽到院長這般和他說話,他焦躁的心情便也會平靜下來。 有時候,許落生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把院長當做奮斗的榜樣,才會漸漸在歲月的磨礪之下變得溫和。 近年來,他的脾氣相比剛剛從學府畢業(yè)時實在是好上了不止點點。 他手底下的實習生也經常會開玩笑地說許落生醫(yī)生簡直就像是院長的兒子。 那說話的腔調,做事的方式簡直模樣。 許落生將這當做是對他的贊揚。 所以,此刻,當他聽到院長這般說話,心中那點焦躁便也平息下來。 于是他走上前,將手中的那疊資料放在了院長的桌上,同時開口道:您看看這個。 是什么?院長的音調依舊很平穩(wěn),看到許落生這般嚴肅的樣子,甚至還對他開了句玩笑。 我們的最佳醫(yī)生都遇到難題了??? 他說著,便用那雙滿是褶皺的手打開了面前的資料。 漸漸地,院長臉上的那微笑也漸漸消失了,微微勾起的嘴角被抹平。 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道?院長抬頭的時候,表情已經不再和之前那般輕松。 應該只有我個人。許落生沉默地回答。 好,這件事我會上報,畢竟如果真的是次極其嚴重的傳染性病毒,那對這個城市,不,或者說是整個國家都是次重創(chuàng)。 好。因為院長的這句話,許落生那滿是擔憂的心情逐漸平穩(wěn)下來。 你們先著手準備特效藥,盡快找到辦法終結這可怕的病毒。 好。許落生等得就是這句話,有了院長的這句話,他立刻挑起了嘴角。我就等您的這句話了。 這件事之后,許落生就日以夜繼地與科研組開始著手這次的疫苗,但這的確是種從未見過的病毒。 他們將這種病毒在實驗小白鼠上進行了實驗,小白鼠很快出現了狂躁、攻擊性極強的特征。 意外,是出現在那只小白鼠死亡之后。 小白鼠在死亡二十四個小時之后,竟然神奇地復活了。 個研究員對此感到驚奇,怎么可能,是不是之前這只小白鼠沒有死? 不可能。許落生舔了舔自己起皮的唇角,用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語氣開口。它之前確實是沒了生命特征。 時間,研究院中的研究員都面面相覷。 總之,在不確定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之前,先把這只小白鼠看著。 好。他手底下的研究員張小臉煞白,捂著自己之前被小白鼠咬了口的右手。 許落生盯著那鮮血看了會,突然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 怎、怎么了?研究員似乎感到疑惑,但他很快便意識到了許落生的意思,笑著道:沒事,我等會去包扎下。 嗯,好。許落生點點頭。 研究員很快便離開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許落生總覺得心底很慌。 他的手上沾上了對方的鮮血,而那鮮血似乎滲透進了他之前因為不小心而割出的小傷口里。 凝視著這鮮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刻喊住了那位研究員,笑著道: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研究員感到很莫名。 最后,許落生從研究員身上得到了管血液樣本。 做完這切,他轉頭就將這血液送到了檢測局。 研究員的唇色都變白了。許醫(yī)生,我這 沒事,不要多想,畢竟我也只是個猜測。 但研究員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三天后,結果出來了。 果然與之前那位的血液異變相同,病毒已經傳播。 這件事,讓許落生感到恐懼。因為在那之后,他還將自己的血液同樣遞給了檢測局,而得出的結論是樣的。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種病毒的傳染性是很強的,單純觸碰到病原體,可能就會被傳染。 于是他直接將這件事通過電話告訴了院長。 因為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那么他現在不太適合與人碰面。 院長那邊的聲音很奇怪。 院長,如果我的猜測正確,那么,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可控的了,最重要的,我覺得還是動用政府的力量,必須找到那個人,還有和那個人接觸的其他人! 許落生咬牙,他想到這件事的恐怖性,就止不住全身戰(zhàn)栗。 院長那頭的聲音甚至可以說是虛無縹緲,然而他給出的答復卻令人悲憤。 他說:小許啊,我得到通知,你們的實驗必須暫停,不,是終止。 匡遵的聲音依舊還是那般緩慢,但這次給人的感覺卻是壓抑的。 什么?許落生不可置信,他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失聲道:上面在想什么?! 我會盡快解決這事。院長說話聲音很艱難?,F在,你先好好養(yǎng)病,之后的事情都由我來解決! 許落生心中雖然著急,但因為對院長的完全信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好,我等您的好消息。 群人沉默地聽著許落生的講述。 許落生的聲音幾乎有點悲傷。然而,當我在醫(yī)院隔離的時候,外頭發(fā)生的切卻是我根本無法阻止的。 而很快,這場病毒就爆發(fā)了。 等等。季梅梅的眼神有點奇怪。你說,你也感染了,但是 她上下打量著許落生,眼中是警惕與不解。你為什么沒有變成那些喪尸? 我有個猜測。許落生笑了下,試圖讓大家放輕松,但顯然作用不大。 是這樣的。他直接開口繼續(xù)說,我猜測,這與人體自我的修復有關,同時也與病毒的強度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