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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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奧卡姆貝爾竟然不可控制地跪坐了下來。 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癱軟下來。 黑衣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奧卡姆貝爾終于看清了對方的樣貌。 那一瞬間,奧卡姆貝爾如同看見了鬼怪,表情猙獰。 他伸出手,指著黑衣人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青筋攀上了他的腦袋,眼白漸漸沒了他的眼珠。 終于,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T國那不可一世,甚至一秒之前還在做著自己稱霸世界美夢的奧卡姆貝爾,就這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所有人都安靜了。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開口。 黑衣人就這么站在他們的面前,背對著他們,高大偉岸的身軀令所有人振奮。 這已經(jīng)不是林可岑第一次見到他,只是每次見到他,都是在這種極其危險之時。 就好似,他知曉一切,并且趕在最危險的時刻出現(xiàn)。 他是誰?自己國家的總統(tǒng)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一下子就解決了,這一件事,放在哪里都是個笑料。 穿著軍服的士兵們,在他們首領(lǐng)的一聲令下,朝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外來人發(fā)動了攻擊。 砰砰砰木倉響起伏不斷。 子彈有力地朝著黑衣人的方向沖去,每一木倉都穩(wěn)穩(wěn)地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而也就在同一時刻,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些子彈竟然在黑衣人的身上旋轉(zhuǎn)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隨即黑衣人被打散開的rou體就像是鬼魅一般重新出現(xiàn),一如平常。 那些傷害,就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 木倉響過去,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他們的攻擊,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子彈穿透了黑衣人的身體,朝著總統(tǒng)桌子后面的墻壁打去。 每一顆子彈,都清晰地刻在了白色的墻壁之上。 林可岑聽到了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這聲音就像是一個開關(guān),釋放了所有人的恐懼。 士兵們已經(jīng)開始混亂了,再加上他們國家本來就信奉自由軍事化,所以他們幾乎是立刻就打算丟棄木倉械逃跑。 他們的總統(tǒng)都已經(jīng)死了,他們何必在這里奉上自己的生命? 所有士兵都是這么想的。 幾乎是下一刻,那士兵的首領(lǐng)成為了光桿司令。 首領(lǐng)的臉色微微發(fā)青,但此刻他卻也覺得逃跑是最好的方式。 犯不著在這里丟掉性命。 想明白這一切,他立刻趁著其他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同時,跟著他的那些已經(jīng)逃跑的士兵一同逃出了大門。 只是同一時刻,外頭傳來的喪尸悲切的嚎叫。 與之響起的,是那些已經(jīng)逃走士兵痛苦的嘶嚎聲。 喪尸已經(jīng)沖進來了,不到片刻,就會到達他們的位置。 時間緊迫。 林可岑將視線放在了眼前那個背對著他們的黑衣人身上。 你到底是誰,這次你能告訴我了嗎? 低啞的聲音從那黑色的斗篷之下傳來,現(xiàn)在不是聊天的時候,快走吧。 最后一次字出口的瞬間,他們頭頂?shù)幕\子一瞬間被掀翻了出去。 他們得以從那堅固的籠子中逃脫。 呼褚天元下意識地松了口氣,他笑著向旁邊的裘姍姍道:在里頭真是太壓抑了。 裘姍姍微微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卻是一直緊盯著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梁文博也瞇起了眼睛。 這個人,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若是與之一戰(zhàn),他或許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僅是梁文博,在場的其他人,也在同時,有了這種感覺,只是這種感覺最深刻的,卻是林可岑。 可惜,就如同黑衣人所說,此刻最主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喪尸已經(jīng)聚攏了。 雖說,以黑衣人的能力,與這些喪尸一戰(zhàn),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但很顯然,黑衣人有著自己的顧忌。 所以,他不會出手。 突然,一陣劇烈的坍塌聲隨之響起。 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先有所動作的是閆柯,他見著黑衣人已經(jīng)破開了辦公室的墻壁,直接就跟隨上去。 有一就有二,所有人都朝著那唯一的出口跑去。 林可岑站在原地,等待著所有人離開,最終就只剩下了自己與身旁的陳爾丁。 陳爾丁的表情也很難讓人看得明白,不過很顯然,他所認為的最重要的事情一定是林可岑。 所以他開口問身旁的人。可岑哥,咱們也跟上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林可岑似乎并不太愿意見到這個黑衣人。 但這也不過只是他一瞬間的感覺而已。 畢竟林可岑曾經(jīng)跟他講述過這個黑衣人,也曾經(jīng)說過這個黑衣人救過他。 嗯。林可岑點了點頭。 一路往東走,他們都不曾受到任何的攻擊,實在是因為如今總統(tǒng)府也被喪尸群占領(lǐng),而T國又是自由不羈的國度,總統(tǒng)府的敗落直接讓本來就像是散沙的國家成為了一堆散沙。 一群人、一群喪尸,跟著個黑衣人一路往東走,總算是見到了分割他們Z國與T國的森林邊境。 只要他們度過這森林邊境,他們便能夠進入Z國H市郊區(qū)。 他們本來是打算用飛機飛回,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機場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很多T國居民,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要求航空公司駕駛飛機送他們前往安全的無人島。 畢竟那里是一定沒有喪尸的。 為了管控這些受驚的居民,整個機場都已經(jīng)被牢牢圍了起來。 也因此,林可岑他們只能選擇另外一個方式離開T國。 那就是穿過這片森林。 如果說是末世前,這片森林或許是絕對無法穿過的區(qū)域,畢竟是兩個國家的國界,但是現(xiàn)在這種動蕩的時期,T國顯然也沒有空去關(guān)注這國界之事。 也就是說,他們沖過國界的阻礙會小上很多。 T國,秘果森林邊境,鐵欄桿外某處角落。 林可岑一行人躲在這角落中,偷偷打量著看守著T國邊境的軍人。 那群軍人的樣子很是懶散,是不是還架著木倉打個哈欠,若不是他們身穿軍服,真的看不出來他們軍人的模樣。 這些人,可真好做。褚天元忍不住吐槽。 小點聲。裘姍姍道。 許落生默默看了一會那邊的看守軍人,又瞥了眼走在他們最前邊的黑衣人,這才望向林可岑。 我們讓林可動手吧。他提議道。 這的確是很方便的方式,只要控制住了這群人,他們便可以快速簡單地度過T國的邊界。 這不是有點無聊?閆柯想要搞事,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想些壞點子。 古什用一種極其無奈的眼神看著閆柯,大約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閆柯。 閆柯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一個想法。大家,要不要跟著我做一件事? 你有什么鬼主意?褚天元看到這樣的閆柯,總是覺得有點恐懼。 扮喪尸嚇他們。閆柯直接道。 不要吧 喬沃克已經(jīng)在國界處看守了接近十年了。 十年的時間,過得異??菰?,再加上這十年T國與Z國維持著表面的友好,從未發(fā)生戰(zhàn)爭,他這個守衛(wèi)的身份簡直可有可無。 跟他一同在這里其他守衛(wèi),也跟他同樣虛度年華許久,早就失去了一開始的警惕。 這守衛(wèi)國界,可是個肥差,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可能還進不來。 喬沃克看著暮色靄靄的天幕,微微打了個哈欠。 再過一會,就會有人來換班了,這之后,他便已經(jīng)去周圍安全區(qū)的酒吧小酌兩杯,釣兩個辣妹,度過一個火熱的夜晚。 他這般想著,便有點昏昏欲睡,準備先補個眠,這樣到時候才會有時間去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然而,還沒有等他閉上眼睛,他便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因為這聲與往常不太一樣的聲響,他還下意識地朝著不遠處的草叢看了幾眼。 確定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喬沃克就又立刻放下心來了。 真是,朋友,我可能最近真的玩得太浪了。他下意識地跟身邊的隊友談笑。 怎么了,腎/虛嗎? 去你的。喬沃克直接一腳踢上了對方的屁股,哭笑不得。我最近已經(jīng)很收斂了。 對對對,至少沒有3、P!嗨,說句實話,昨天你帶出去的妹子我挺喜歡,這次你約她嗎?能和我玩玩嗎? 行吧。喬沃克考慮了下,對方很會玩,你不要著了她的道。 放心,嘿嘿。 他們依舊還在說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奇怪的嘶聲傳來。 嗯?喬沃克的隊友狐疑地看了眼不遠處的方向,你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了嗎? 嗨,朋友,你怎么跟我一樣了? 喬沃克忍不住笑道。 嗷嗚!一聲嘶吼,自喬沃克的身后傳來。 他的朋友突然失語一般指著他的身后。 喬沃克突然感到一股壓力從身后而來。 他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 ??! 一聲驚叫,劃過了暮色中的森林。 第186章 啊啊啊啊 看著眼前已經(jīng)嚇到昏過去的T國軍人,閆柯不可思議地吐了吐舌頭。 這也實在太不經(jīng)嚇了吧?他發(fā)出狐疑的驚嘆。 古什無奈地道:玩夠了吧。 那可一點也沒有。閆柯意猶未盡。 黑衣人已經(jīng)率先走進了森林之中。 對方很是沉默,但這樣的行為,反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隨意做其他事情了。 所有人都跟著他走進了森林。 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黯淡下來。 而這片森林充斥著不知名的危險。 這是一片原始森林,森林中盡是一些野獸,甚至還有可能有一些從未見過的生物。 一般人根本不會選擇進入這片森林。 也因此,這片森林才會成為兩國國界。 當他們走了極其長的一段路程之后,黑夜開始變得濃稠。 若不是靠著林可岑手中的火光,他們甚至看不清周圍的路。 由于一群人都是異能者、喪尸,倒也不怕這些野獸的攻擊如果這些野獸并未變異的話。 我們要這么趕一夜嗎?雖然眼前的黑衣人讓閆柯默默閉嘴了許久,但很快他便有點受不了了。 林可岑回頭看了眼眾人,確實已經(jīng)有人略顯疲憊,特別是許落生、002這種身體較為羸弱的類型。 既然如此 我們休息下。林可岑直接開口,他望了望周圍,又道:夜里比較冷,可能會有野獸出沒,需要輪班守夜。 這沒問題啊。閆柯雙手抱胸,抖了抖自己的身體。 陳爾丁靠過來,我總覺得這里陰森森的,而且那個人 他的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似乎也已經(jīng)聽到了他們說話,已經(jīng)靜止在原地不動了,像是接受了他們的提議一樣。 他要跟著我們到什么時候? 陳爾丁莫名有點擔憂。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點害怕這個黑衣人。 他怕這個黑衣人對可岑哥有害。 放心,他只是在保護我們,或許他有自己的原因林可岑確定這黑衣人的所做,全都有他自己的意義。 只是他不肯說,林可岑便也沒法問。 但今晚,他一定要從黑衣人緊閉的嘴巴中問出點什么來。 夜色攀爬到最頂點,濃密的樹葉將整個天幕遮蓋。 陳爾丁到底還是累了,縮在林可岑的懷中,很快就進入了沉睡。 而漸漸地,傳出了淺淺的鼾聲。 林可岑閉著眼睛,似乎是在休憩,但他緊繃的神經(jīng)卻一直在關(guān)注著周圍的一切。 他聽到了呼吸變得平穩(wěn)的聲音,以及黑衣人走動的腳步聲。 于是,他輕輕地將陳爾丁的身體放在了松軟的枯葉之中,確定對方?jīng)]有醒來,才繼續(xù)動作。 旁邊,林可默默地盯著他的動作,林可岑微微一愣,將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前。 對方的眼眸之中似乎出現(xiàn)了短暫的嫌棄,不過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 喪尸晚上正是興奮的時候,不過由于他們一早上都在行動,此刻也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 當然,即便有其他人看見,林可岑也是會去找黑衣人的。 因為他很急切,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 一路上,他都摸著自己胸口的掛表,掛表的指針已經(jīng)動過,林可岑清晰地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但他沒有任何頭緒。 但是鐘表是在他做了那個黃粱一夢之中才轉(zhuǎn)動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說明,這一切都與那個夢有關(guān)。 如今,鐘表的分針,已經(jīng)慢悠悠地走到了中間,時針也因此稍微轉(zhuǎn)動了一絲絲的距離。 再走半圈,他們便可以在十二點相聚。 這是否代表著什么,昭示著什么? 一切答案,或許都在于黑衣人。 黑衣人似乎早就發(fā)覺了林可岑的動靜,他早就在停在了原地,在這安靜的森林中央等候著他的到來。 你來了。 黑衣人的聲音異常的沙啞,令人聽不真切他的真實聲音。 嗯,我來了。林可岑的聲音幾近可以說是一條平穩(wěn)的直線。 黑衣人回身,那在斗篷的陰影之下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林可岑。 林可岑唯一能夠看見的,只有對方那蓄著短短胡子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