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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探查到了蠻人的軍營在哪兒?無名問。 渭北城東北方二十里處。唐池雨眼睛一亮,倏地抬頭,激動到聲音都有些打結(jié),無名,你想到辦法了?我、我們?nèi)碃I探查嗎? 前些天唐池雨也想過親自深入敵營,卻很快否決這個想法。唐池雨自知輕功算不上好,再加上她身份特殊,一旦被俘后果不堪設(shè)想。至于司漣她畢竟是北晉人,唐池雨對她的感情復(fù)雜,可到底算不上信任。且秦國的戰(zhàn)爭畢竟和司漣無關(guān),如果不是她一定要跟在唐池雨身邊,唐池雨根本不愿意將她卷進(jìn)來。但現(xiàn)在無名也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嗯。無名點頭,卻又緊接著輕輕搖搖頭,看向司漣,我和司漣一起去。 唐池雨不愿意麻煩司漣,無名就不一樣了。事關(guān)她的性命和渭北軍的未來,麻煩一下司漣又怎么了? 不等唐池雨說什么,無名便解釋道:我和她內(nèi)力最高,輕功最好,雖然武功高強(qiáng)在千軍萬馬的戰(zhàn)場上沒有什么大用處,但用來刺探敵情卻剛剛好。 唐池雨撓撓頭,最終沒有說什么:的確如此。 就算她不夠信任司漣,有無名盯著,倒也不會出什么事。 南月?lián)鷳n地抬頭看了看無名。 無名低下頭湊到南月耳邊,柔聲道:沒關(guān)系的,不會受傷。 南月這才乖巧地點點頭。 那么司姑娘,我們就說定了,今晚夜半三更,你我深入荒漠前去探查敵軍情況?無名挑眉問。 好。司漣應(yīng)道。 長京。 大師父和二師父坐在王府的人工湖前,一人拿著一根釣魚竿,在陽光下悠閑地釣著魚。 聽說草原上那些蠻子突然發(fā)了瘋,渭北突發(fā)戰(zhàn)爭。小七恰巧就在渭北城不遠(yuǎn)處,這下順理成章拿回了兵權(quán)。大師父笑著搖搖頭,不僅是小七,小無名和小南月她們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渭北了吧。 二師父毫無預(yù)兆地捧腹大笑。 燕北到京城交通不便,他們昨日才收到消息,說是長寧郡主和南家嫡女被六眼教的人逼落懸崖,生死不明。 小無名要是能被一個鳥不拉屎地方的刁民給逼落懸崖,那他們兩個師父算是白教她了。他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無名又想弄什么幺蛾子。 兩位師父在王府中閉門不出,悠閑地釣魚曬太陽,南家上下卻慌成一團(tuán)。六皇子唐炙更是大怒,當(dāng)即派官員前去肅清燕北,絕不能容忍邪丨教滋生! 唐炙才下令不久,渭北那邊就傳來戰(zhàn)亂的急報,于是這下不僅僅是唐炙和南家,整個朝堂都亂了起來。長京城安穩(wěn)數(shù)百年,城中百姓對戰(zhàn)爭沒有什么感覺,各種流言卻還是很快傳遍大街小巷,唐炙這時在宮中約莫忙得頭都大了。 二師父笑了好一會兒,終于直起纖細(xì)的腰身,正經(jīng)道:不過正則,唐炙那家伙身邊那個從不露臉的死士不見了,約莫是去燕北了。 大師父笑:一個縮頭烏龜,總不見得能欺負(fù)小無名。 不止是他,那個拿長刀的,叫冬至的死士也走了。況且戰(zhàn)場局勢紛亂,冷箭難防,可小無名那自負(fù)的性子,不見得會多小心。二師父輕聲道。 宇文你的意思是,我們兩有空去一趟渭北盯著?大師父問。 是。二師父點頭笑道。 大師父想了想道:得準(zhǔn)備一段時間,瞞過小六和父皇。 盡快。二師父點頭,笑瞇瞇道,正則,你多少年沒離開過京城了? 我去年中秋才去過大興山。 不算那次。 大師父瞇起眼睛:大概有七年了。 七年啊二師父抬頭望著天空,聲音壓得很低,不知不覺就在長京城中住了七年,算算日子,我也該回家看看了。 說起來我們認(rèn)識這么些年,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大師父笑著問。 二師父起身伸個懶腰,將魚竿放在一旁,懶散笑著往回走。 他輕聲說了兩個字:樓蘭。 樓蘭天黑得很早,無名不了解兵法,便沒有在城樓中多呆。她早早和南月離開,向渭北城中的居民買一杯羊奶,回到住處等天黑再出發(fā)去荒漠中探查。 她們住在城中央的一間木房中,房間狹窄,布置簡陋,一推木門便會發(fā)出嘎吱的聲響。但松軟的被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爐火也一直燒著,房間里暖和無比。 無名拿出羊奶在爐火邊加熱。 小黃沙聞到羊奶的味道,迫不及待喵喵叫著想要喝奶,甚至連無名也不怕了,咕嚕咕嚕在她腳邊打滾。 無名摸摸小貓毛茸茸的肚皮,覺得它也不是那么討厭了。她甚至覺得小黃沙撒嬌的樣子,有些莫名地像南月。無名一邊揉著小黃沙毛肚皮,一邊瞟向南月的腹部。 揉起來是不是也這么軟? 無名?南月怔怔地眨眨眼。 沒什么。無名搖頭道,你先抱著小黃沙一會兒,免得它離爐火太近,不小心燒著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