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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福的臉色卻是一點點沉下來,這拘魂鬼身上的氣息極度混雜,顯然是吞噬不少魂靈,背后的用以拘魂的鐵鏈還生出了一張張痛楚的人臉,那是只有生人在還活著的時候被煉制才會形成的鬼臉。 “因為生死簿上說,一思會被拘魂鬼所殺,你們才不出手嗎?”青福眼神淬著鋒刃,轉(zhuǎn)向兩個無常,“這鬼怕是從地府位于北海眼中的牢獄中逃出來的吧!” “……”白衣無??s了下脖子,有些無措地放下筷子。 青福這情態(tài),他都不敢說,等結(jié)束后他們會將拘魂鬼誅殺的了。 酆都大帝卻還敢在這時火上澆油:“確實不出手。” 他甚至還將手揣進(jìn)了袖里,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 蠱師也被激怒了:“怎么這樣?。∶髅鲝哪銈兝卫锱艹鋈サ?,就因為生死簿……這制度也太腐朽了吧!” 酆都大帝安然端坐,只看著青福不動。 “……”青福漸漸回過神來,了然酆都大帝的意思,“我座下猛鬼呢?” 聶小倩早迫不及待,看酆都大帝也沒出手的意思,當(dāng)即尖嘯一聲,化作滾滾黑煙,沖向拘魂鬼:“就是你吧!大師們都在前線那么辛苦的冒死奔波,你卻趁機作威作福,被個活人打跑了還有臉回來!我聶氏厲鬼今日就要主持公道??!” 拘魂鬼有一瞬間臉上的表情是莫名其妙的——想想這畫面也是夠離譜的,地府的人袖手旁觀,厲鬼卻嚷嚷著要主持公道。 許仙也出乎青福意料地沖了上去,腰間針包一翻,大義凜然道:“快!小聶,先溫柔勸說!” 旁邊的蠱師都被唬了一下,還急道:“這鬼一看就是壞到骨子里了,還勸說什么?” 聶小倩長長的指甲摳撓過去:“jiejie給你輪刮眼眶按摩一下啊,溫不溫柔?你有沒有感覺到悔過之心?” 【呃——】系統(tǒng)發(fā)出窒息的聲音,趕緊調(diào)出聶小倩的卡牌一看,【?。。∵@是什么鬼登西??】 只見卡牌上原本關(guān)于溫柔勸說的描述都變了,現(xiàn)在是:溫柔勸說(笑)。 “我覺得就很溫柔,”青福在蠱師同樣窒息的眼神中舉起雙手,“我為小聶鼓掌?!?/br> 聶小倩倍受鼓勵,無視系統(tǒng)絕望的嚷嚷聲,反正她溫柔勸說的經(jīng)驗都已經(jīng)到手了:“治療,輔助我!” 許仙:“噢,看我取xue啞門??!” 只見他將銀針一擲,那針就仿佛自己長著眼似的,沖著拘魂鬼啞門而去。 “不對??!”一思雖然被護(hù)在最后面,也忍不住喘著氣愕然出聲,他最近學(xué)醫(yī),也觀摩過幾節(jié)大學(xué)里的針灸課,“這個角度,還有這也太深了,會損到延髓!” 許仙:“噢,鬼有延髓嗎?” 一邊說著,許仙一邊又取了根針,對著慘叫出聲的拘魂鬼道:“你不要動,我稍微研究一下……” 拘魂鬼哪可能不動,它根本難以理解為什么一根針能對它造成傷害,疼痛之余,只覺身體四肢都有些脫力,連忙榨取了鐐銬上的鬼氣補足自身,緩過來后立馬沖著許仙直撲而去。 許仙:“看我取xue風(fēng)府!” 鬼叫之慘,令蠱師都忍不住側(cè)目。 和鬼叫得一樣慘的是系統(tǒng):【干什么了,到底干什么了,為什么許仙的技能也變了!】 許仙的卡牌上,關(guān)于主動技能的描述變成了:醫(yī)術(shù)精湛(笑)。 “好,妙?!鼻喔R呀?jīng)坐回桌邊了,拿起一顆花生,用眼神示意蠱師也來看戲。 蠱師弱弱地退下陣來,戰(zhàn)場的畫風(fēng)太兇殘了,他跟不上。 兩個無常都有點發(fā)愣,忍不住屢屢看向酆都大帝:就照這打法,拘魂鬼還能害一思嗎?噫,大帝怎么也吃上花生了! 青福看了酆都一眼,瞧見拘魂鬼探著脖子試圖往門外逃竄,將腰間桃木劍一抄,往門口一擲,那木劍便穩(wěn)穩(wěn)插入金屬制成的門檻上,攔住拘魂鬼的退路。 “好哇,你還想跑!”聶小倩陰森森地抓住拘魂鬼的腦殼,將鬼一寸寸從門邊拖回來。 拘魂鬼艱難地仰起頭,此時它已奄奄一息,魂魄都散開了,然而于夕陽之下,它卻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終于能解脫了…… 許仙:“食我神仙水啦!” 這只鬼好難得的,打了這么久都沒死,手感超棒,許仙看看拘魂鬼鐐銬上眉開眼笑的鬼臉們,決定再打億遍。 鬼在叫,鬼臉們在笑,這些被活生生煉成鐐銬的魂魄們發(fā)出尖銳而痛快的笑聲,在拘魂鬼逐漸失去對鐐銬的掌控后,帶著滿滿地恨意,猛然撲向折磨、奴役他們無數(shù)年的主人。 拘魂鬼使勁把頭扭向無常的位置:“救……” “……”黑衣無常默默埋下頭,其實他不太想救。 唯有白衣無常還有些遲疑:“大帝,那生死簿……” “咔嚓?!鼻喔D箝_花生,丟進(jìn)嘴里邊嚼邊看過去。 酆都大帝答非所問:“嗯,希望拘魂鬼再努力一點。” 白衣無常:“???” 努力啥啊都快沒了? 他一邊瞪著眼睛茫然地看酆都大帝,一邊忍不住頻頻回頭,看向被一遍遍拖回來的拘魂鬼。說實話,有一瞬間他都分不清場上的鬼到底誰正誰邪,誰才是要害人的厲鬼…… “唉,沒了?!痹S仙晃蕩了一下暖水壺。 這壺的容量到底還是有限的,之前司紀(jì)催的急,他也沒來得及全部灌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