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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緋塵認真的看完紀清塵寫給她的這封信,其實信上也沒有寫什么特別的內(nèi)容,都是些她們平時會聊的話。 五年前她們互相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就是這樣交流的,你一封信,我一封信。寫完之后不能立刻就得到反饋,還要慢慢的等。先等信寄出去,再等對方寫信,接著還要等信寄來,一來一回至少要兩天,有的時候甚至要一周才能聊上幾句。 她們不曾見過面,所有的了解都來自于對方的文字。 紀緋塵坐在書桌前,她找出信紙,開始給紀清塵寫回信。 筆尖在雪白的紙上滑過,不一會紀緋塵就寫下了一排字。 此時此刻,紀緋塵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個狹小的出租屋里??諝庵袕浡拿刮叮瑤资柟馔高^小小的窗給房間里帶來些許光明,她一字一字地在略有粗糙的信紙上認真的寫下自己想說的話。 寫完后將信紙放入信封,貼上郵票,然后小心翼翼的疊好寄出。 回來后還要將紀清塵寄給她的信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上面的每一句話她都在嘴里反復(fù)地咀嚼著。 她躺在硬質(zhì)的木板床上雙手舉著信紙,眼中滿是歡喜。她在想,下次的信會是什么時候送到呢。 葉緋側(cè)躺在床上,腦袋下是一個已經(jīng)被壓到有些變形的枕頭,她閉上眼,幻想著未來她們見面時的場景。 枕頭里塞著薰衣草的香囊,這個香囊是紀清塵送給她的,已經(jīng)快一年了。枕頭里薰衣草的香味已經(jīng)淡到幾乎快聞不到了,但葉緋還是沒有拿出來。 薰衣草的香氣帶著葉緋入夢,夢中有她想要的一切。 睜開眼來,紀緋塵笑了笑,也在信封上畫了一支海棠花,最后她寫上地址。 紀緋塵的手邊就是那本夾著信來的書,她翻了翻,決定留下來慢慢看。 掃了一眼書桌,紀緋塵從自己的一堆書里面挑出一本,然后把自己剛剛寫好的信夾在了里面。 和紀清塵的行為相比較之下紀緋塵看起來就光明正大多了,她敲響了紀清塵的房門。 紀清塵打開了一條小縫,露出半個腦袋,明知故問:“怎么了?” 紀緋塵把手里的書遞給了紀清塵,她道:“我覺得這本書你可能會感興趣,所以想借給你看看?!?/br> 紀清塵迅速的接過書,她道:“嗯,我知道了?!?/br> “那我就先回房間了?!?/br> 紀清塵抱著書立馬縮回了房間,門也隨之關(guān)上。 昨天兩人還光明正大的躺在頭頂數(shù)吹風(fēng)數(shù)星星,今天就開始‘避嫌’了。 起因是紀mama說兩個女兒關(guān)系太好了,焦不離孟。還開玩笑說要不兩人以后結(jié)婚算了,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女兒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了。 紀清塵心思敏感,她疑心自己和紀緋塵的關(guān)系被父母看出來,害怕一切變得像夢里面一樣。雖然說父母對這種事的態(tài)度都挺好的,但紀清塵還是不敢賭。 這也就有了今天寫信的事情。 紀清塵一關(guān)上們就迫不及待地翻書,書頁快速的從紀清塵的手指上掠過,最終停在了某一頁。 畫著另一枝海棠的信靜靜的躺在書當(dāng)中,拿出信紀清塵才發(fā)現(xiàn)這一頁正好寫的是麻辣小龍蝦。 紀清塵愣了一下,把書一合,認定紀緋塵肯定是故意的。 放下書后紀清塵才去仔細看紀緋塵寫給她的信,看了眼海棠花紀清塵就打算拆信,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頓了一下。 地址欄是不是寫著什么?又不是要郵遞,沒必要填地址吧? 紀清塵定眼一看,手抖了一下,信差點就脫手落到地上。 地址上居然寫著:你的心里 紀清塵的臉紅了,她心虛的捂著那幾個字,就好像周圍有別人那樣,實際上房間里面就只有她一個人。 好一會紀清塵才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拆開了信,她開始看信上寫的內(nèi)容。 信一開始的內(nèi)容都是些閑聊,但是很快話題就慢慢轉(zhuǎn)到了兩人的關(guān)系上面。 紀清塵的那些擔(dān)憂其實紀緋塵全都知道,但只要她們在一起一天,事情就有要公開的那一天。 所以紀緋塵在信里說,約定一個時間,那個時候把她們的事情告訴父母。 這其實也是紀清塵的想法,肯定是要告訴父母的,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至少要等到她和緋塵成年之后再說這件事情,還有一年的時間。 寫信溝通太慢了,紀清塵直接敲響了紀緋塵的房門。 畏畏縮縮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意思,倒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其實到底是因為什么,紀清塵心里明白。 人就在隔壁,她怎么可能真的做到盡量不見面。以前還好,但現(xiàn)在在一起了之后完全沒辦法忍住不去見對方。 紀清塵去了紀緋塵的房間,她坐在鋪著純白桌布的小桌邊,手旁是一杯果汁。 “草莓汁,你嘗嘗?!?/br> “直接吃草莓不好嗎?!奔o清塵嘴上這么說著,但是手還是很誠實的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草莓汁不是純甜的,它帶著點微酸,但正因為這一點酸,反而更能凸顯甜味,也不顯得過于甜膩。 紀清塵一口氣就喝了半杯,她放下杯子,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個閃亮亮的獎杯上。 “這個獎杯你居然還放在桌上?!?/br> 紀緋塵笑了笑道:“挺好看的,可以當(dāng)個裝飾品,偶爾也可以用來當(dāng)喝水的杯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