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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數(shù)字后面緊跟著一句話:【為什么要給我別人的電話?】 瀧淮敞看了一眼,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諾陽沒有備注按理說就是陌生人,可是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看的瀧淮敞莫名其妙。 一股不痛快的感覺涌了上來,瀧淮敞動了動手指,在短信上滑動了一下,點擊刪除。 現(xiàn)在真是什么sao擾短信都有啊。 第94章 時間過得迅速而緩慢, 入冬的季節(jié)總是伴隨著綿延不絕的冬雪,這個冬天已經(jīng)下了三場雪了,只不過都不是什么大雪, 飄飄灑灑的落滿了樹杈枝丫, 第二天就都融化了。 瀧淮敞和諾陽證領(lǐng)了,也沒有什么具體的儀式,諾陽請了朋友們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才偷偷表示自己要去度蜜月, 把程白她們幾個驚訝的下巴都掉了。 這人竟然不聲不響的就領(lǐng)了證,還真的足夠迅速。 而瀧淮敞那邊則大刀闊斧的把公司的事情一推,也不管董事會和手下的哀嚎,定好了機(jī)票就把諾陽給撈到了南方出國度假。 凜冬的季節(jié)就適合去往溫暖如春的南方都市, 雖然國外的話諾陽一句都聽不懂,可是好在瀧淮敞找的向?qū)Ш芸孔V。 諾陽只管吃吃喝喝拍拍照, 大冬天的愣是曬掉了一層皮, 疼的在酒店嚎。 沒有辦法, 只能更改行程去了室內(nèi)游樂園,旋轉(zhuǎn)木馬滑滑梯,讓人感覺這并不像是在度蜜月, 而是親子游。 度蜜月的好處就是兩個人甜甜黏在一起也不會有人覺得詫異, 在陌生的地方想怎么開心都可以, 以至于剛開始的時候諾陽補(bǔ)了好幾天的身子。 原本定了兩個月的假期,最后只玩了半個月就被喊回來了,瀧淮敞坐在飛機(jī)上很不高興。 諾陽大概是玩的累了,脖子上套著游樂園送的大花環(huán),靠在瀧淮敞的肩膀上就睡著了,手里還攥著手機(jī), 屏幕上是她們兩個在海邊玩水的照片。 瀧淮敞怕她著涼,找空姐要了一張毛毯,幫諾陽小心的蓋好。 空姐看著瀧淮敞輕手輕腳照顧諾陽的樣子,有些感慨的說:“您和您朋友的關(guān)系可真好?!?/br> 瀧淮敞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的說:“不是朋友,是愛人。” 空姐自知說錯了話,道了一聲歉之后就退了回去。 一路上飛機(jī)都很平穩(wěn),直到快落地了諾陽才醒了,揉了揉眼睛看著瀧淮敞的側(cè)臉,夕陽外的光輝把她的臉頰襯托的更加立體,好像是鍍了一層金。 也許是察覺到自己看得太久,諾陽才收回了目光懶洋洋的說:“是不是到地方了?” 她感覺到飛機(jī)在降落了。 瀧淮敞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出機(jī)場就有人來接我們回去了?!?/br> 諾陽在座位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慨道:“回家了也好,也不知道溫巧把瓜子照顧的怎么樣了。” “那胖貓在哪里都餓不死。”瀧淮敞輕笑著看著諾陽,對她說:“一會兒去洗把臉吧,jiejie睡起來可真是熟,怎么晃都不會醒?!?/br> 諾陽知道她這是在調(diào)侃自己,自己睡覺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更何況瀧淮敞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睡覺了,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也沒了遮遮掩掩,諾陽悶哼一聲表示不理睬,可還是在下了飛機(jī)之后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至少這樣精神好不少。 在梳洗的時候,瀧淮敞就站在衛(wèi)生間外不遠(yuǎn)處的空地看著諾陽,從鏡子里諾陽能夠清楚的看到瀧淮敞的身姿,被這樣注目的感覺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滿足。 手上戴著的是瀧淮敞送給諾陽的戒指,因為怕丟所以即使洗漱的時候不方便也不會摘掉,那種丟了結(jié)婚戒指鬧出來的事情她可沒少見。 更何況,這戒指那么貴。 把頭發(fā)重新扎了一遍,諾陽又整理了一下睡褶皺的衣服這才出去和瀧淮敞匯合。 看著諾陽又恢復(fù)了精神小jiejie的模樣,瀧淮敞自然的伸出手把她拽了過來,輕笑道:“jiejie這樣看起來漂亮多了?!?/br> 諾陽被夸了還是美滋滋的,拿著自己的行李就牽著瀧淮敞往外面走去。 “行了別貧嘴,我好困啊,想回去倒時差?!?/br> “就三個小時而已,還需要倒時差么?” “三個小時也是需要補(bǔ)眠的?!?/br> 瀧淮敞沒有吐槽說你剛剛不是睡過一覺了么,可還沒等她說出來,就看到接機(jī)處就出現(xiàn)了眼熟的人。 溫巧傻里傻氣的舉著一個牌子,上面用紅色的字體寫著:【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 瀧淮敞諾陽:“……” 這個樣子,她們兩可真的不想湊過去。 太傻了。 可是不去沒辦法,這邊距離市中心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不去的話連家都回不了。 諾陽多激靈啊,趕忙把瀧淮敞手中的行李拿了過來,對她說:“你去。” 瀧淮敞:“???” jiejie??? 不知道為何,瀧淮敞忽然有一種渣女騙自己上床然后穿上裙子就把她一腳踹了的感覺,真的是百味雜陳。 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瀧淮敞讓溫巧趕快把那傻里傻氣的牌子給扔了,諾陽這才‘姍姍來遲’。 “溫巧,車呢?”諾陽開心的問道:“快點幫我拿一下行李,瀧淮敞的包好重啊。” 瀧淮敞心說還不是你把自己推出來的,現(xiàn)在倒開始喊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