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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荊若的親戚,關(guān)系也就一般?!?/br> 姜遲垂下眼睫,指尖松開,動作改為輕撫著面料,唇角爬上了點(diǎn)笑意,“你哪里疼?手嗎?” 方才陸景舒把男人摔在地上的那一幕,確實(shí)是讓她驚訝不已。 誰能想她看到起來斯文禁欲,纖瘦的身子下卻蘊(yùn)藏著這么大的能量。 姜遲吸了一口氣,誠摯道:“剛剛多謝你?!?/br> “嗯,是有點(diǎn),”陸景舒尾音懶懶的,聲音帶著點(diǎn)笑意,“阿遲是真心要謝我嗎?那謝禮是什么?” “當(dāng)然?!?/br> 姜遲足尖離開拖鞋,長腿從地面翻到床上,筆直的躺著,房間里只開著臺燈,橘黃色的光線照在腿骨上,肌膚染上了一層蜜色。 她繼續(xù)道:“你想要什么?” “別的我不需要,就要阿遲……” 聽到這幾個字,姜遲心中警鈴大作,打斷她的話道:“你可別讓我動手動腳的謝你?!?/br> 依她這lsp性子,姜遲覺得這有很大的可能性。 “那動口呢?” ??? 姜遲耳根有些熱,腦子里很快就匹配出來某些畫面,抿唇道:“陸景舒,你能不能想些正經(jīng)的?” “嗯?” 陸景舒懶洋洋地開口,“我現(xiàn)在在酒店里很無聊,所以想看看精神糧食填補(bǔ)空虛。但是手現(xiàn)在有點(diǎn)痛,看不了手機(jī),所以讓阿遲幫我念幾章,聽完我好去睡覺,這難道不正經(jīng)嗎?” “……” 是她想多了。 姜遲輕咳了聲,心虛地摸著鼻尖道:“你點(diǎn)一下聽書就行了?!?/br> “我不喜歡聽電子音,會失眠?!?/br> “阿遲,可以嗎?” 陸景舒似乎在克制隱忍著某種情緒,姜遲開始腦補(bǔ)她一個人捂著胳膊,咬著下唇,不肯發(fā)出聲音的模樣。 嘶—— 這么一想就很容易讓人情緒上頭,姜遲抬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道:“行,你發(fā)給我,我給你念。” 不就是讀幾章小說嗎? 姜遲并沒有當(dāng)回事,眉毛輕松地挑著,可在她看到陸景舒微信上給自己發(fā)鏈接時,眉心狠狠地抽動了幾下。 馭鬼一百式。 這幾個字像是刺目的日光,照得姜遲的眼睛有些發(fā)痛。 手機(jī)那端,陸景舒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阿遲從279樓開始念就好了?!?/br> 呵呵。 279樓正好是整部小說開始進(jìn)入刺激的一層。 姜遲原以為陸景舒沒那么大膽,現(xiàn)在看來,跟在電話里讀小澀文比起來,在電話里說點(diǎn)sao話算得了什么? 她真是想敲開陸景舒的腦瓜,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都是黃色廢料。 但畢竟已經(jīng)應(yīng)承下來,姜遲抿了抿唇,道:“行,念就念,但就念幾章,你聽完就得睡?!?/br> “好?!?/br> 姜遲往腰后墊了一個枕頭,靠的時候沒有懸空感,這才慢悠悠地點(diǎn)開帖子,拉到了陸景舒指定的那一樓。 小尼姑玄寧在禪房里虔誠地對著佛祖的畫像誦經(jīng),嘴里念著經(jīng)文,腦中想的卻是一張冷艷的臉。 嘴里說著輕松,可真看到那些活色生香的句子時,姜遲還是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設(shè),這才硬著頭皮開口。 自從上回被那只不肯轉(zhuǎn)世的鬼吻過后,她就總忘不掉那樣的滋味。 “佛祖,弟子并非有意犯色戒,對不住?!?/br> 隨后,那只艷鬼就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冰涼纖細(xì)的手指攀上她的肩頭,沿著海青粗糙的面料,慢慢來到了那不停轉(zhuǎn)動著佛珠的手上,紅唇附耳,聲音魅惑道:“小師父,那就算犯了色戒嗎?那一會兒,又算什么呢?” 接下來的內(nèi)容,是艷鬼解開玄寧的海青,像玄寧每天都會虔誠地打掃擦拭佛像一樣,撫.過她每一寸.肌.膚。 “……” 姜遲說得自己嗓音都啞了下來,鼻尖開始冒出一層薄薄的汗,而她的目光看向屏幕最后一行,喉嚨熱得更是厲害,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剩下的那一段,純屬就是sao話。 姜遲抿抿唇,加快語速,又生硬又模糊地把這段給念完。 若不仔細(xì)聽,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么。 果然,陸景舒輕聲笑了下,淡聲道:“阿遲,你這謝禮也太敷衍了?!?/br> 姜遲此刻還沉浸在強(qiáng)烈的羞恥感中,即便房中只有自己一個人,她還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聽到陸景舒這話,她咬唇揚(yáng)眉,“我這叫敷衍?要不你來念給我看看?” 這本就是給自己找補(bǔ)的一句話,誰知道陸景舒卻很干脆地應(yīng)下來,“好啊?!?/br> “……” 陸景舒的嗓音很輕柔,像是春日山澗的溪流,緩緩淌過,極是舒服。 帖子的作者原本就寫的很有畫面感,被她低柔的嗓音念出來,姜遲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樣的畫面。 尤其最后,她真的把那句話給念了出來。 嗓音不像一開始的清透,帶著點(diǎn)撩人的啞意,聽得姜遲心潮洶涌,面皮也辣辣的燙著。 “……” sao不過sao不過。 念完,她含笑問:“阿遲,怎么樣?” 姜遲此刻像是被一團(tuán)火給包裹在里面,被吊的上不去下不來,猛地喝下一杯水唇舌還是躁的厲害,抿唇道:“陸景舒,你最近是不是又開始寂寞了?” 大晚上的讓她念這種小澀文,不是純屬在撩撥自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