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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舒緩緩站起來。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她腰間扣著的皮帶,勾出纖細(xì)的腰身,往上襯衫的褶皺變得平直,腰線慢慢伸展起來,單手撐著桌沿,靠向自己。 姜遲清楚地看到那雙褐色眼瞳里閃著的光,幽深得像是夢中的巨口深淵,將自己的注意力吞噬進(jìn)去。 她還能看到那紅唇啟著的幅度,蘭息像是長著眼睛似的,落在鼻尖上。 “我很想問問,你怎么會舍得不理我呢?咱們不是朋友嗎?”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舒:心里苦。 姜遲:嚶。 明天是建黨百年啦~繼續(xù)給大家發(fā)小紅包~感謝在2021-06-29 18:23:09~2021-06-30 23:52: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賣大棗的小王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陌上人如魚 13瓶;涼寂 6瓶;啦啦啦啦種太陽、Sssteppen 2瓶;伯瑾、拾玖、涼薇今天結(jié)婚了嗎、憶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辦公室里光線通明, 陸景舒說話時,溫?zé)岬耐孪⒃诓鳖i間纏繞,像是看不見的銀絲, 匯進(jìn)骨rou里。 她的聲音像是寺廟里的晨鐘,沖開淡淡白霧, 敲進(jìn)心口。 姜遲表情微有怔忡。 視線在空中交匯幾秒, 姜遲偏了下頭, 朝旁邊看去,聲音有些悶道:“我最近很忙, 消息有些多, 所以沒看到。” “是嗎?” 陸景舒尾音上揚,聽不出她是信還是不信。 姜遲下意識地去看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睛,心虛地輕嗯了聲, “準(zhǔn)備到雙節(jié),事情多,忙的很?!?/br> 對面的人慢慢地直著脊背, 兩人的距離被緩慢拉開, 呼吸間的溫軟瞬間蕩然無存。 陸景舒從辦公桌繞到姜遲的面前, 地面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聲,視線在她臉上凝成一個點。 “所以阿遲這是忙完了?” 她的眼神很有力量,像是一下能擊穿人的心臟,姜遲吸著氣, 點頭道:“算是吧,還有點事沒想明白?!?/br> 陸景舒太高。 姜遲總是微仰著看她,時間久了脖子和腰都不太舒服,她稍垂著下巴,看向那雙輕搭在桌沿的手, 再往旁邊看去,辦公桌上還放著三朵扎成一束的玫瑰。 “對不起,”她輕輕說,“不回你消息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她看不見陸景舒的表情,只能聽到那把清冷的嗓音低低說:“我把阿遲當(dāng)朋友,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你心里好像從沒有把我放在看得見的位置里。” “阿遲,我好像有點傷心了?!?/br>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山澗溪流,乘著林中清風(fēng)一往無前,看似沒有力量,落進(jìn)耳里卻能掀起風(fēng)暴。 姜遲心口像是被人用力擊中,發(fā)酸發(fā)軟,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口。 陸景舒很少會用這樣認(rèn)真的語氣去說話,她們之間也甚少有這樣沉默僵硬的氣氛,像是被蟲蟻蛀空的老樹,揭開那層輕薄的皮,就能看到腐爛的內(nèi)部。 不剔除腐rou,就沒有新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兩人對視間悄然流逝,姜遲眼睛睜得有些發(fā)澀,說:“我……對不起?!?/br> 那雙墨瞳明亮圓潤,像是洗得澄亮的星子,蒙著層淡淡水霧,總能讓人的心軟下來。 陸景舒抬起手腕,食指曲成鉤狀,在她眉骨處往下刮了下,沒再逼著她,聲音淡淡道:“拿你沒辦法?!?/br> 氛圍似乎一下子突破了僵局,像是湖面上結(jié)起冰層,將洶涌的水流壓制在底下,再度回到了先前輕松愉快的狀態(tài)。 纖長的手沿著她平緩的臉部線條一路往下,停在她下唇后面,只聽她輕聲說:“不用說對不起,我很好彌補(bǔ)的?!?/br> “啊?” 姜遲有些懵地看了她一眼。 陸景舒松開了在她唇下的手,眉目淡淡,說:“聽說吃甜食心情會好,你陪我吃點,怎么樣?” “行,你想吃什么?甜品?最近有家新開的……” 陸景舒的手去扯下了一朵玫瑰,再撕下花瓣,姜遲安利的聲音往喉嚨回咽,盯著她,不解地問:“好好的你扯它干嘛?” “想試試?!?/br> 試什么? 姜遲的疑惑還沒有問出口,陸景舒很快就用行動向她解釋說明。 她見過別人接吻的同時渡著酒水或食物,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用花來當(dāng)做引誘的工具。 玫瑰是微冷的,被柔軟的唇熨燙著,漸漸的也有了一點溫度。 通透的光線從百葉簾投進(jìn)來,刺進(jìn)眼底,姜遲眩暈的直想閉眼睛。 陸景舒舌尖壓著花瓣,像是攻城的士兵手握厚盾,慢慢朝著口腔進(jìn)發(fā),攜著那縷幽淡的花香,在唇齒間攪起一場吞沒天地的大火。 淺淺的澀味縈繞在舌尖,但很快就又被甘甜所掩蓋。 味蕾像是在遭受著一場風(fēng)暴侵襲,兩種極端的滋味讓姜遲的心神開始蕩漾。 在玫瑰花瓣徹底從唇上被一點點推進(jìn)齒間時,姜遲被陸景舒抱上了辦公桌,整個人像是被掛在窗臺的晴天娃娃似的,明凈寬大的玻璃遮擋著外面急急而來的風(fēng)雨。 姜遲手往后撐著,濃郁地玫瑰氣味纏進(jìn)了呼吸里面,混著清冽的香水味,順著鼻腔沖撞進(jìn)了肺里。 陸景舒的動作暴烈又溫柔,花瓣被碾壓成碎,可觸碰到自己時,卻又像是在擦拭呵護(hù)著一個易碎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