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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天要試試燒烤嗎?”三日月宗近忽然回頭,朝魔神柱們建議道,“我剛剛看了看,未來里,燒烤好像挺常用的,你們要不試一試?” 魔神柱們下意識打了一個激靈,然后又默默地獻出了自己的一根觸手,任由對方用火烤自己的觸手,自己則是縮到了一邊看著三日月宗近的做法。 烤焦的味道從觸手上傳來,三日月宗近扁了扁嘴,知道這個燒過頭了,隨手一丟,直接給黑泥吃掉,然后自己重新串起一根觸手來燒,直到燒出一根他覺得非常完美的觸手為止,他才肯張嘴咬下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真是美味極了,便愉快地一口一口吃掉,而那些失敗品,毫不例外地用黑泥吞噬掉。 一期一振不由得笑出了聲,三日月宗近的品味明顯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提升,都學會挑食了,比起之前拿起觸手就開啃來說,不知道好上多少倍,這是不是也說明,三日月的狀態(tài)好一些了呢? “剛剛說的,是我的名字嗎?”他回想起三日月宗近剛剛在蓋提亞面前所說的話,那個被三日月宗近順口說了一個字卻又沒有接下去說出來的名字,以“一”字開頭的名字,除了自己,還會有誰呢? 他笑了笑,默默地打開了自己的異空間,想要在里面找到什么好看亦或者好玩的東西,可以送給三日月宗近,然而自己的異空間里面只有一堆三日月宗近送給自己的禮物,并沒有什么新奇的東西。 一期一振有些失望地關(guān)閉異空間,盯著三日月宗近發(fā)起了呆。 就在三日月宗近看書的第二天,一期一振嘗試過了一個新方法,他去到不遠處的地上,撿了一塊比較漂亮的石頭,放在了三日月的面前,那石頭倒是沒有受到一期一振的影響,竟是能夠接觸到三日月宗近的黑泥,縱然很快就被黑泥一口吃掉了,但是這也說明了,自己可以送出東西給三日月,而不是完全觸碰不到三日月。 知道了這樣的新方法,一期一振的心里很是開心,他不敢說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他覺得這個是事情還是非常用有希望的,雖然自己無法觸碰到三日月,無法和對方說話,但是好歹可以和對方進行物件上的交流啊! 接下來,他又試著送了一些本丸里的鵝卵石,樹葉,花朵之類的東西,無一例外,三日月宗近都可以清楚地瞧見這些東西。 只不過,一點都不清醒的三日月宗近并沒有猜到這些東西的真實來歷,他拿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的櫻花,愣了一下,便默默地把這個櫻花放在了一只魔神柱的身上,說道,“你們不用拿這種東西討好我,反正我該吃都會吃的?!?/br> 魔神柱們傻乎乎地點頭,隨后便get到了三日月宗近嘴角悄然挑起的淡淡笑意:哦豁,原來還可以送禮物的嗎? 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方法,魔神柱們開始了獻殷勤的日常,今天拿個新奇的能量體,明天拿個可以連通外界的物品,倒是將一期一振送的尋常物品淹沒了。 發(fā)現(xiàn)自己的禮物在魔神柱們的禮物面前顯得平平無奇,一期一振覺得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再怎么說在,自己也是三日月宗近的正經(jīng)伴侶,為什么送禮物還會輸給這群魔神柱???! 也是因為這樣的想法,他才會打開自己的異空間,想要看看自己之前有沒有準備什么好玩的東西,然而自己的異空間可以說是貧窮至極,根本比不上這群魔神柱們送的禮物。 一期一振有些失落地低下頭,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沒用,現(xiàn)在自己是一個靈魂,呆在三日月宗近的身邊,根本沒辦法做到對方的保護者,更是連觸碰都做不到,禮物現(xiàn)在也拿不出手,真不知道自己跟在三日月宗近的身邊究竟是為了什么…… 他頓了頓,甩了甩自己的腦子,覺得自己有些迷糊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三日月宗近而來的,回到過去,就是為了將三日月宗近帶回去自己的未來,現(xiàn)在不過是順便圍觀一下三日月宗近的過去罷了,無論如何,自己是做不到什么的,因為未來是不可以被改變的! 他是如此肯定這個答案,卻又對自己的無力感覺到了無奈,他長嘆了一聲,繞著三日月宗近轉(zhuǎn)了幾圈,似乎是打算朝并不能夠聽見自己說什么的三日月宗近說上幾句話,卻瞧見了三日月宗近懷里的書籍,其上的文字和之前三日月看的書完全不一樣,估計是另一種語言了。 “三日月的博學原來是從這里來的嗎?”一期一振眨了眨眼睛,覺得三日月宗近真的是帥呆了,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還能夠看下去這么多書,而且還能夠?qū)⑺麄兌嘉粘蔀樽约旱闹R儲備,光是這一點,就是自己無法與之媲美的了。 “想要打架啊……”三日月宗近捧著一本書在四處轉(zhuǎn)悠,他無奈地嘆氣,似乎是在為無法打架而感覺到了煩惱。 “為什么一定要打架呢?”魔神柱們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為很難受,”并不覺得理由是什么見不得的事情,三日月宗近停下了他的腳步,抬手捂住胸口處,咳嗽了一聲,認真地說道,“我現(xiàn)在很難受,需要爆發(fā)。” “難受?為什么會難受?”魔神柱眨了眨眼睛,小巧玲瓏的模樣化去了他的兇神惡煞,反而顯得有些嬌小可愛。 “一直都很難受啊,從醒來的那一刻,就一直都很痛苦,痛到想要吶喊出聲,想要讓自己死掉,但是又不能夠死掉,我是永生的啊……”三日月宗近理所當然地說著,他的臉色平靜,無論是誰,都無法從這張面孔下看出他所說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