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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想說,但還是說出口了:“你那天……很熟練?!?/br> 她說得很輕,盛槿書卻聽得很明白。 她錯愕地看孟晚霽兩秒,兩頰的緋色居然rou眼可見地更艷了。 “我是個成年人?!彼裏o奈地回:“而且,你那么相信我的樣子,我怎么舍得讓你不舒服?!?/br> 就算是裝,她也要裝得鎮(zhèn)定啊。 孟晚霽臉也紅了,熱意燒到全身。但話都說到了這里,她決意一次說清:“開學(xué)前一天,我在酒吧看見她前女友和你們吵架了。” “對方指責(zé)你插足?!?/br> “……”饒是盛槿書修養(yǎng)再好也想罵人。原來癥結(jié)在這里,難怪從一開始就對她冷言冷語的。 她解釋:“那不是她前女友,是她的固定床伴,從一開始就說清楚不談感情的。對方突然有越界行為,師姐和她聊過,確定雙方想要的已經(jīng)不一致后,和她斷了關(guān)系的。但對方一直不依不饒、糾纏不休,師姐這才出此下策,讓我?guī)退菀粓鰬虻?。?/br> 察覺到孟晚霽在聽見“固定床伴”這四個字時表情有所波動,盛槿書補充:“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師姐的私人生活我尊重她。但我和她確實只是朋友,或者說,我把她當(dāng)親jiejie看待的?!?/br> 孟晚霽動搖,心里理智與情感的天平已經(jīng)傾向她大半。 盛槿書干脆一次說清:“你記得我說過我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很好的老師嗎?” 孟晚霽點頭。 盛槿書說:“那是師姐的母親??梢哉f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br> 孟晚霽的眼神凝重而期待。 盛槿書說下去:“她是我高二、高三的任課老師。我是班上的刺頭,所有老師都不對我抱有希望,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去我家里家訪,苦口婆心地勸我、關(guān)心我,讓女兒開導(dǎo)我。高三下半年,她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她對我的期待就是我能考上一個好的大學(xué),不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于是我便發(fā)奮學(xué)習(xí)??上?,太遲了,那一年我沒有考好,沒能夠讓她放心地走?!?/br> “師姐是她的獨生女,這些年里我們一直沒有斷聯(lián)。她把我當(dāng)親meimei看,我也把她當(dāng)親jiejie。” 孟晚霽遲到的狂喜洶涌地漫過心扉,吞沒了她的所有理智。 她信她了。 盛槿書問:“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孟晚霽咬唇,唇慢慢地彎起,低頭笑了一聲,沒說話。 盛槿書知道她這是信了。 她心里還有些微的惱火,但更多的是失而復(fù)得、兩情相悅的心軟和喜意。她伸手拉住孟晚霽的雙手,把她摟到身前,仰頭望著她問:“你有這么多的問題,為什么就不能多問我一句?” 孟晚霽望著她迷人的臉龐,心臟充滿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她放下戒備,吐出心底的聲音:“你既然在意,為什么就不能多挽留我一句?” 每一次她退卻時盛槿書輕易的答應(yīng)都讓她覺得,她對她來說,可能確實只是無聊生活里的一點調(diào)劑、汪洋大海里的一條小魚,稍有動心,但到底無足輕重、無關(guān)痛癢。 她從她那里,沒有得到過哪怕一丁點的在意反饋。 盛槿書被她問住了。 她眨巴眨巴桃花眼,嘆氣:“好吧,我們扯平了?!?/br> 孟晚霽撫摸她柔情的眉,無聲地笑。 盛槿書心好軟,驕矜說:“我太生氣了,所以沒有給你準備圣誕禮物?!?/br> 孟晚霽眼睫顫了顫,說:“沒關(guān)系,我也沒有?!?/br> 她抿了抿唇,忽然靠近了,低下頭,溫軟的唇印在了盛槿書光潔的額頭上。 “用這個抵可以嗎?”她輕輕地問。 盛槿書感受著額頭的熱度,覺得心底像是有什么一朵又一朵地盛放開來。 她抬頭注視孟晚霽。 孟晚霽像是不好意思,噙著笑,視線閃躲地落在她身后的墻壁上,耳根紅欲滴血。 清冷如蓮又不勝嬌羞。 盛槿書反復(fù)壓抑的欲念在心頭灼燒。 “那也太便宜你了吧?!彼〉啬剜?。 跪坐起來,伸手圈住孟晚霽的脖子,她把孟晚霽拉下來,噙住她的唇,深深地吻。 孟晚霽急促呼吸,閉上了眼,攀住她,予取予求。 第40章 十二月末的深冬,夜涼如水,床頭臺燈昏黃的光線照耀下,床上相擁著的兩人額間、頸間卻都閃耀著一層薄薄的汗。 孟晚霽眼眸里還泛著濕潤的水意,眼尾微紅,是情難自已時留下的痕跡。盛槿書好喜歡她這樣卸下全部武裝,任人欺負的模樣。 她支起身子,溫柔地啄吻孟晚霽的眉、孟晚霽的眼、孟晚霽的鼻尖和嘴唇,安撫著她。 孟晚霽能感受到她的珍視,心和人都要融化在她的懷里了。 兩人是從浴室轉(zhuǎn)戰(zhàn)過來的,她想到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有些不自在。偏偏盛槿書還一無所覺般,撩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夸贊她:“你知道嗎?你剛剛的樣子,好美啊……” 孟晚霽熱意再次上涌。 她顫了顫睫,強裝鎮(zhèn)定,將盛槿書的軍:“你根本沒醉?” 一副事后翻臉無情的模樣。 盛槿書突然被戳穿,也不慌張。她低頭蹭小貓一樣蹭孟晚霽的鼻尖,笑瞇瞇地說:“醉了的,只是沒全醉,和你爭辯的時候越說越清醒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