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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間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說什么的都有,席惟婷家長在施壓,余星倩奶奶也來到了學校等消息,學校和孟晚霽的壓力都很大。 萬幸,盛槿書錄下的免孟晚霽責的錄音沒有真的派上用場,席惟婷和余星倩的消息傳回來了。 那是在她們失蹤一周以后的一個周五深夜,盛槿書剛洗過澡,準備和孟晚霽一起上床入睡了。 床頭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盛槿書從前對這種疑似推銷的號碼都是直接拒接的,但近期聯(lián)系了太多的朋友幫忙找人,擔心會和是余星倩和席惟婷的有關消息,所以此類電話都放行了。 但多數(shù)時候依舊還是推銷電話。 她不抱希望,擦著頭發(fā)接通電話,隨手把揚聲器打開。沒想到電話接通,揚聲器那端一片安靜,好幾秒鐘都沒說話。 盛槿書的心忽然急促地跳了起來,望向孟晚霽,孟晚霽翻動腿上書頁的手也停住了,烏眸一瞬不瞬,面色緊張而凝重。 盛槿書潤喉,盡量自然地出聲:“是星倩嗎?還是惟婷?” 揚聲器里傳來明顯的呼吸聲,隨即,余星倩終于開口,很輕地叫了一聲:“盛老師……” 盛槿書和孟晚霽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大喜過望,急忙抓緊問:“星倩?你們還好嗎?你們在哪?安全嗎?” 余星倩的呼吸聲更沉了,聲音帶著隱約的澀?。骸袄蠋?,我們還好,安全的,但是……” 她話還沒說完,從聽筒遠處傳來席惟婷的聲音:“倩倩?你……” 后面的聲音沒有收錄,通話被掛斷了。 盛槿書和孟晚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心跳狂亂,立刻回撥過去,可是手機已經(jīng)關機了。 “我們?nèi)ス簿职?。”盛槿書迅速開衣柜拿衣服。 “好?!泵贤盱V也坐起身子,下床說:“我通知席惟婷的mama?!?/br> 兩個人連夜去公安局調(diào)查了這個手機號的歸屬地——高速車程一個半小時的隔壁元城。但由于技術和權限限制,警察表示無法使用技偵手段直接精確定位兩人的所在位置。 席惟婷mama找關系去元城打點了,盛槿書和孟晚霽商量著兩人第二天私下也去元城看看。 雖然確定兩個人都是安全的,但她們還是有些在意余星倩那句沒說完的“但是”。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沒等盛槿書和孟晚霽出發(fā),天沒亮,余星倩就發(fā)短信過來了。 她說席惟婷那天跳窗時傷到腿了,本以為只是一點小傷,沒想到這些天來一點都沒好轉(zhuǎn),一直都在疼,越來越嚴重,還開始發(fā)燒了??珊ε卤徽业?,席惟婷不肯去看醫(yī)生,也不肯回去,她說她們只要拖過這一段時間,嚇到她mama,給她mama看到她們的決心,以后她mama就不敢拆散她們,她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伤ε铝耍孪╂玫耐韧暇昧艘院髸湎虏「?,她不想席惟婷以后后悔終生。 她把位置說得清清楚楚,讓盛槿書帶上席惟婷的家長過來接席惟婷。 盛槿書和孟晚霽登時清醒,生怕夜長夢多,馬上聯(lián)系了席惟婷的母親、校方、警方,帶上余星倩的奶奶,幾方人員一同趕往元城。 很快,如余星倩所指示,他們在元城下轄的一個縣城村落民宅里找到了她們的蹤跡。 房東表示近期確實有兩個看著很年輕的小姑娘租住了她的房子。她看一群人里還有穿制服的公安,不敢不信服,開了自建房的大門,帶著大家上去。 佯裝送東西給她們吃,房東敲門,余星倩出來應門。 門甫一打開,余星倩全須全尾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大家的心才算真的落了地。 “老師……”余星倩怔在原地。 不過是一個小單間,房內(nèi)的情況一覽無余,席惟婷坐在床上,也正望著門口,臉色霎時發(fā)白。 盛槿書和孟晚霽還未應話,席惟婷母親就手起掌落,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時甩了余星倩一巴掌。 盛槿書擋護不及,席惟婷尖叫:“媽!你干什么!” 她拖著病腿就要下床護余星倩,被她mama沖進去一把抱住,按在床上。 “把她綁起來。”席惟婷mama臉上有淚,紅著眼對身后她自己帶來的人吩咐。 身后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立刻上前,干脆利落地拿繩子綁席惟婷。 席惟婷抗拒,瘋了一樣地掙扎,一直喊“不要,放開我”、“媽,你放開我!”、“倩倩,倩倩救我……”,在場人沒有不動容的。 余星倩顧不上回應奶奶的問話,一直在看她,咬著唇,淚如雨下。 孟晚霽看不下去了,腳步微動,盛槿書攥住了她的手。 她的眼尾也染了紅色,攥著她的手隱隱在顫,可還是理智地對著孟晚霽搖頭。 席惟婷母親的強勢,不是她們可以說動的。不論如何,席惟婷mama才是席惟婷的監(jiān)護人,她們沒有立場插手,也擔不起更多的責任。 可席惟婷掙扎得太厲害了。她已經(jīng)滑到了地上,還一直在踹人,像蟲子一樣蠕動著要往余星倩那里挪。保鏢怕傷到她不敢用大力,她mama怕她腿本來就受傷了這樣亂動傷得更厲害,發(fā)了狠直戳她心窩:“你別鬧了!” “你以為我們是怎么知道你在這的!” “你為她要死要活,怎么不看看她是什么態(tài)度!” --